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鄭月蟬這種人,這好好的出什麽風頭,竟然想到了做山寨幾件女俠裝,這大明德馬服雖然不好看,但是畢竟還是很實用的,穿穿也就是了,出了這幺蛾子……第二天去火器作坊上工的時候免不得頂著兩大大的黑眼圈,早上她在銅鏡裏看過,直逼國寶了,悲催的。


    一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這個服裝的外行和戚夫人那個專業人士的那番研討,鄭月蟬就哀嚎,以後這種高難度串行還是少做為妙,咱還是專心的玩火器,這麽多大明古董級別的火器,要是不能一一玩個遍,那真是白來這一躺了,估計以後死了在地底下見到前世那些火友估計會給他們揍得再死一次。


    不過今天這配置新型火藥的隊伍卻是又龐大了一圈,鄭月蟬臨時有增加了兩個人,那新來的張大廚子當然沒來。鄭月蟬直接把他發配去了廚房,直接負責火藥配置房裏人的飯菜。至於其他得飯菜……那就不在鄭月蟬的考慮之內。配置房新增加了小良玉和李時珍,這李時珍本就是個醫藥高手,這要是不利用起來那可真的是暴斂天物了。


    那誰誰在說,這是配置火藥又不是春藥,大夫能算是高手嗎?告訴你,這中醫的高手對配置火藥和春藥一樣是高手。你不知道這丹藥不分家嗎?在古代那是會煉藥必然是會煉丹的,而火藥就是練丹的產物。火藥,火藥,看名字就知道是藥的一種了,隻不過就是容易起火和爆炸吧了,比一般的藥危險點,但總的來說還是藥。對了你要是那天手上開了口子需要消毒的話要是身邊有火藥你盡管用,絕對錯不了。再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這醫聖孫思邈也是個煉丹高手。配置火藥那是他的拿手好戲。


    哦,扯遠了,言歸正傳。李時珍對於這樣的安排倒是沒什麽異議,他的到來頓時讓那幾個原本的工匠的技術水準上了個台階。這專業的就是專業。工匠隻是按照傳下來的工藝,而專業人士必然是有獨到的見解的,李時珍提出的幾個小細節上的改動,讓速度還有質量上上去了不少。


    這配置火藥經過了鄭月蟬細致的分工,做起來很有效率還不用傷腦筋,這樣免不得大家會說說笑笑。這期間鄭月蟬發現那個李時珍有點小小的害羞,很容易臉紅。在十二個姨媽的輪番轟炸下,這老臉就沒有白過。當然期間鄭月蟬也免不得會問起,他這不是好好的呆在家裏碼字寫書,怎麽跑這來了。李時珍呐呐的說不出話來,鄭月蟬也就不在追問,尊重個人隱私是一個人最基本的道德。當然鄭月蟬還是注意到李時珍當時這臉似乎是比前麵更紅了,這頭也低的更低了。想來是他的私事,這李時珍是絕對不可能是敵人的細作的所以鄭月蟬也不打算去打聽,在她的心裏這個老實得可愛的神醫能長久的留在身邊那是最好不過了。


    薊鎮大營現在是幹的熱火朝天,一切大軍出征前的準備在戚繼光的統領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戚繼光今天一連發出了十二道軍令,其中一條就是通知保定,昌平,遼鎮三鎮總兵齊集薊鎮開戰前動員會議。這內閣定下的作戰方略就是此次出征以薊鎮為主其餘三鎮為輔,估摸著譚綸這幾天之內就要到達,其餘三鎮總兵必然是要先到的,總不能讓譚論等他們。


    其餘三鎮總兵在接到通知後也將陸陸續續的趕了過來。其中第一個到的竟然是最遠的遼鎮總兵李成梁,當時戚繼光接到通報也是大吃一驚,這傳令官才出發兩天,在快也不可能這麽快啊,怎麽可能來的那麽快呢?戚繼光想不通,可不管想得通還是想不通,人家既然來了,就算是想不通也要打開正門,讓人接進來的,自己在總兵府門口迎接。[.超多好看小說]雖然說戚繼光總領著四鎮練兵總理,但是在官銜上他們可是同級別的,大家都是總兵,總是要迎接下以示友好。


    讓戚繼光鬱悶的是這李成梁不隻是一個人過來,竟然還帶著三個兒子,其中最小的那個必然是他的幺兒如梅了傳聞才八歲……,這讓戚繼光愣了,這是叫你過來開軍事會議呢,怎麽搞的的如同是郊遊打獵了?


    好在那李成梁也是個知趣的人,在坐定之後便和戚繼光說明了,原來前幾天這李成梁的一個嫁在關內的姑母去世了,要說這在職的官員原本是不能擅離職守的,但這姑母對他來說是特殊的,所以便微服進了關,前去奔喪。


    戚繼光和李成梁相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家的事情多少也知道點,李成梁的這個姑母對李成梁的照顧他也是有耳聞的。要說這李成梁和他家有很多共同點,比如都是世襲軍官,出仕前家裏都很窮。隻不過戚繼光運氣不錯,戚老爹給他定了門好親事,戚夫人家富裕帶的嫁妝豐厚,即便如此去考武舉前也隻是能買條魚改善下夥食。


    而這李成梁比他還要淒慘,家裏窮啊,娶的老婆也是個窮人,這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淒慘,揭不開鍋那是經常的事,所以啊這日子就一直靠那個姑媽接濟,這熬啊熬終於熬到了兵部發來的通知,他要襲的那個參將的位置有了,叫他去兵部報道,就能馬上上任了。可接到這通知他卻愁上了,為什麽呢?很簡單,沒銀子,這家裏連飯都吃不出了,你叫他那什麽銀子當盤纏去京城兵部報道,大家可以想象他當時是什麽心情,當時又是這個姑媽把自己的首飾偷偷的當了借給他,這才讓他進京順利的襲職了,才有了他今天的局麵。這樣的姑媽過世了這於情於理那是都要去奔喪的,但是因為官職在身卻是沒那麽容易了,所以這李成梁隻能那遼鎮交給長子如鬆代管,自己帶著次子李如柏,三子李如楨以及幺子李如梅,微服進京奔喪。


    在回途中就在離開遼鎮還有一天路程的時候正好在驛站遇到了前去遼鎮傳令的令官。當即李成梁也不敢怠慢,立即顯示了自己的金印擺明了身份,那令官也就把召集令交給了李成梁。李成梁一看,喲薊鎮開會,索性就不回遼鎮了。這半道調轉方向便朝薊鎮過來了,這才使得不其他的總兵早到了。


    話說那天鄭月蟬從火器作坊回來。卻看見個一個小男孩正手裏拿著根繩子趴在她院子裏雪地上,這是做什麽?那來的小男孩,鄭月蟬也不出聲,輕手輕腳的走到那小男孩的身邊,順著那根繩子望去,卻見繩子的那頭係著根短棒,上麵頂了個簸箕。下麵還撒了不少得米粒。鄭月蟬一愣,抓麻雀?


    再看向那小男孩隻見他穿著雖然很素,但是可以看的出這用料和做工都很是精致,在看向他的臉,喲……好一個小正太,長得是唇紅齒白,這皮膚更是白皙得幾近透明,臉上的血管也隱隱得見,一雙大眼睛此時因為專注而閃閃發亮,眼睫毛又濃又長。忽閃忽閃的猶如小蒲扇,再看向他的身體,怎麽也是細胳膊細腿兒的。這不會是那個吃飽了飯沒事幹的小女孩玩女扮男裝吧?仔細看玩後這是鄭月蟬唯一的結論,心中有疑問。忍不住開口問道:“喂,你到底是男是女?”


    那小正太猶如受了驚的兔子般飛快的從雪地上爬了起來,手中的繩子也扔到了地上,雙手藏在身後這才怯生生的站在那裏,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蠅般的說道:“大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鄭月蟬一愣,隨即便明白了,想來這個小男孩平時給管教的很嚴,當即“噗嗤”一笑。那小正太聽到她笑偷偷抬起頭來,說道:“大姐姐你笑起來正好看。”鄭月蟬聽了心中一樂,沒想到這不知男女的家夥還這嘴還真甜,剛相誇幾句,就聽那小正太再次開口說道:“大姐姐,你一會不要告訴我爹,我在抓麻雀好不好?”


    給打擊了,鄭月蟬真正給打擊了,誰說這古代的小正太都是清純的?清純是這樣的嗎?誇人……再提要求……這才幾歲……看起來怎麽也就和小良玉差不多,這麽小就一肚子的彎彎腸子,這要是長大了還怎麽得了……鄭月蟬彎下腰,笑眯眯著說道:“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男是女。”


    那小正太忽閃忽閃的眨了幾下眼睛,隻把鄭月蟬勾得恨不得捧著他的臉蛋啃上幾口,隻聽他用脆脆的聲音說道:“大姐姐,難道你連男女都分不清嗎?”


    給一個小娃子搶白,鄭月蟬覺得很是沒有麵子,當即雙手高舉到兩耳旁邊,成爪狀,一抓一抓的,笑容也變的邪惡,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齒,說道:“你要是不說,那大姐姐就親自扒了你的褲子看了哦……”


    那小正太嚇的忙捂著自己的褲腰帶連連後退:“不要啊,我是男孩,我的衣服也是男的,為什麽你要問我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此時的鄭月蟬,已經不隻是為了弄清他的性別了,這小子的舉動讓她扮演惡人欲空前的高漲,在這個沒有什麽娛樂,也不能上網的時代,怎麽打發時間成了個很值得著重研究的課題,這前兩天每天從火器作坊回來,這十二金釵便會和戚夫人去研究新型的馬服,而小良玉卻會跑去和張大廚子學廚藝了,要說這張大廚子本來的目標是鄭月蟬,可自從鄭月蟬成了陳太後的徒弟之後他也就隻能歇了那份心了,後來幾次和小良玉接觸下來,覺得很有培養前途,這不就又把主意打了小良玉的頭上了,這不剛來就讓小良玉過去學廚藝了,不過鄭月蟬卻說他這是打著教手藝的幌子找下手,好偷懶。


    今天這回來的路上心裏還在嘀咕著,一會做什麽去好呢,正好就抓了眼前這小正太,多好的打發時間的玩具啊。她嘿嘿奸笑了兩聲,學著前世電視裏所有紈絝的標準舉動邪邪的說道:“小子,現在本姑奶奶不是想知道,你是男是女了,本姑奶奶就是想親自檢驗嘿嘿……”


    那小子一聽,頓時就哭了出來:“大姐姐,不要啊……啊爹說了,過了七歲就不能隨便給人家看小雞雞了。嗚嗚……要不會打我屁股的。嗚嗚……”


    見他哭了,鄭月蟬頓時興趣大減。完全沒有電視上那種紈絝把人家小閨女弄哭後的快感,此時隻能放下身段開始安慰那小正太弱小的心靈。好在這年紀的小孩容易哄,她前世又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對於這類小孩那真是得心應手,三言兩語,就哄得他破題為笑。再過會那小正太便自願伸出手去任憑鄭月蟬牽著。這時候的鄭月蟬才有點古代的小孩確實是清純的感覺。


    鄭月蟬一握住他的手便覺得雙手冰冷,再看他身上全是雪。便幫他把身上的雪拍掉,牽著他的手走進了自己的房中,從裏屋的小櫃中取出早上小良玉從張大廚子拿來的蛋糕,放到了他的麵前。蛋糕的味道非常的香甜,那小正太望著金燦燦的蛋糕艱難的咽著口水,但是看得出他受過良好的教育,雖然是很饞。但是還能強忍著不伸手。鄭月蟬看得有趣,也不拿給他吃,就這麽看著他,看他到底能忍到什麽時候。


    那小正太在咽了幾口口水之後終於忍不住了,他伸出手去指著那蛋糕開口問道:“大姐姐,這是什麽?能吃嘛?”


    鄭月蟬注意到他的手指伸的很長幾乎是碰著蛋糕了,她笑盈盈的說道:“能吃啊,想吃嘛?”


    小正太眼睛一刻也不離開蛋糕,隻是這頭卻是很用力的點了點,隨後又搖了搖說道:“阿爹說過。不能隨便出陌生人的東西。”


    “這樣,你告訴大姐姐,你叫什麽名字了,那就不是陌生人了。這樣不就能吃了嗎?”


    聞言小正太的眼睛頓時一亮說道:“大姐姐,我叫如梅,李如梅,如花似玉的如,梅花的梅。這樣我們就不是陌生人了嗎?我就可以吃了?”


    鄭月蟬把碟子往他那裏一推,說道:“吃吧。”看著李如梅這小子在那裏狼吞虎咽,她卻是在腹誹,這大明朝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流行男人取女人名字嗎?聽說在萬曆他爸的時候還有個叫李春芳的當了首輔,這名字取得……真不知道這小正太的爹腦袋怎麽長的,好好的兒子做什麽非要叫如梅呢。鄭月蟬這心裏怎麽想,這嘴上就不覺漏了出來。


    如梅小正太聽了一邊接著和蛋糕做殊死搏鬥一邊說道:“這有什麽奇怪的,我大哥叫如鬆,二哥叫如柏,三哥叫如楨,四哥是如樟,我當然叫如梅花了。”


    鄭月蟬笑道:“你家倒是不錯,都能組成一片森林了。”


    “那是,我還有幾個庶出的兄弟弟,最大的叫如梓,如梧,如桂,如喃,不過啊娘說,他們算不得是我們李家的人,上不得族譜的,所以我是老幺。”如梅很是驕傲的揚起小下巴,很是有氣勢,隻是這嘴邊幾處蛋糕屑破壞了他的氣勢,隻讓鄭月蟬覺得分外的可愛。可隨後他說的話卻是讓她一愣:“大姐姐,你的點心這麽好吃,我讓我爹買你做我的專用丫鬟好不好?”


    “你爹?”鄭月蟬一愣,這幾天來也算是把薊鎮大營中算的上人物的將領全都認了個遍,這姓李的將領中有資格讓自家小孩在總兵府後院玩耍的,也就隻是李超一個,難道這是李超叔叔家的孩子?可是不像啊,這小子不像李超也不像是石榴姨啊,再說也沒聽石榴姨說她生了那麽多的孩子,李叔叔更是沒聽說納了妾啊,那這麽多的庶出兒子是那冒出來的?


    正疑惑呢,隻聽得外麵有人高喊:“老五……五弟……”


    如梅小正太聽到了,趕緊把口裏的蛋糕咽了下去,卻因為咽得太急卡在了喉嚨上,直幹咳,鄭月蟬見了忙給他倒了杯水遞了過去,小正太一口氣灌了下去,這才能開口說話:“二哥,我在這呢,這裏的點心好好吃哦,快來啊,我給你留一塊。”喊完生怕他二哥找不到,還跑到了門口直要搖手。


    “五弟,你怎麽就亂跑,我們這是在做客,不能隨便進人家屋子,隨便拿點心吃,知道嗎?來快隨我過來,一會爹爹就要來了。”一個略帶著磁性的男聲在門外響起。鄭月蟬忍不住想去看看聽那小正太的說過叫如柏的人究竟是什麽樣的。


    “二哥,我沒有亂跑,也沒有隨便進人家的屋子,點心也不是我隨便拿的。”如梅小正太顯得有些委屈,他低著頭說道:“是那個大姐姐請我進去的,點心也是她請我吃的,大姐姐你說是不是啊。”小正太一回頭,看到鄭月蟬已經走到他身邊,很是熟念得拉她的手問道。


    鄭月蟬牽著他走出屋子,隻見眼前一亮,雖然知道憑著如梅小正太的樣貌,他的哥哥必然也不會差到那去,卻沒承想,竟然也是如此得出色,不過熊廷佑,小金子等不同的是,這個不是他們那樣的君子如玉書生行的,而是那種前世鄭月蟬在軍校裏常見到的那種很陽光很豪爽很男人的那種。


    那人見鄭月蟬出來,忙一低頭笑道:“幼弟,無知,麻煩姑娘了。”


    鄭月蟬自從見了他,這腦中就如一顆流星劃過,好像有什麽事要記起來,便又抓不住。正疑惑呢見他問話,便隨口說道:“稚子可愛,說不上麻煩。”說完便自己都覺得好笑,不由的笑了起來,自己現在滿打滿算也不過就是十二歲,竟然說別人稚子可愛……


    那人果然也是輕笑了一聲,隨後便接過小正太的手說道:“還是多謝姑娘照顧幼弟,隻是家父一會回來要見幼弟,所以就此先別過了。”說著一抱拳,也不等鄭月蟬回話便拽拽的牽著小正太走了。倒是小正太掙脫了他的手掌說道:“二哥等等……”說著轉身向鄭月蟬走來,鄭月蟬見狀免不得感慨這還是小正太好,正伸出雙臂想要抱他,誰知他在隔著幾步的地方停了下來說道:“大姐姐,我能把剛才剩下的點心帶走嗎?我想給我爹爹和哥哥嚐嚐。”


    鄭月蟬剛表錯情,心裏真鬱悶呢,沒好氣的說道:“拿去吧……”這話還沒說玩隻見那小正太便衝進了屋內,好麽他還真是不客氣連著家夥一起給端走了。鄭月蟬一陣無語,望著那遠去的背影不免恨恨的在心裏嘀咕了聲:“拽什麽拽,有本事你就別吃。”


    要說這事李如柏有些冤,他不知道鄭月蟬的身份,又隻到這戚家沒什麽姑娘,就直接把她當成是戚夫人那得力的丫鬟,剛才這麽對一個丫鬟也不算是失禮。


    這段小插曲就這麽過去了,鄭月蟬損失了一盤蛋糕,卻是和那小正太消磨了不少得時間,很快就要到晚飯的時間了,鄭月蟬決定一會過去吃飯的時候順道去下廚房,讓張大廚子做點蛋撻,最近她發現自己開始發育了,這胃口蹭,蹭,蹭的長,這蛋糕給人連鍋端了,隻能讓張廚子再做點了,要不然到了半夜可要難受了。


    等她從廚房內出來,到了大廳上,卻見今天多開了一桌子,自己的位置也給移出了上首第一桌,鄭月蟬一邊幫梅花她們布置碗筷,一邊問道:“梅姨,來了什麽重要的客人?”


    梅花笑笑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說著便去布置另外一桌了。這時親兵開始上菜,戚繼光也陪著那客人走了進來,隻見那人頭戴著一頂青紗小帽,身穿一件單青棉團花常服,腰裏係著一條玉帶,腳上穿的是一對繡著花得靴子,兩腮無肉,雙眼銳利,還生了個鷹勾鼻,這是誰啊?她把詢問的眼光望向在後麵的戚夫人。


    這時隻聽的戚繼光一整爽郎的大笑,然後說道:“子茂,這天下的的兵就屬我們薊鎮還有你的遼鎮的最為可用,這次出兵,你我可是挑了重頭……”


    你們遼鎮……鄭月蟬的腦子又嗡的一聲當機了……nnd怎麽就沒想起那人來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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