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頓時便就把客嬤嬤給噎住了。是啊,當真是難說的很,她作為宮中的老人,對這朱姓皇朝那些皇帝們多少有些了解,特別是近幾代的皇帝,幾乎個個都是情種,特別是出了弘治這個一生隻有一個女人的皇帝……


    如果萬歲爺真有點祖上的遺風的話,鄭月蟬這般冒冒失失的把人舉薦了上去,保不定還讓他氣著了。當即客嬤嬤也不在說什麽了。


    待到了晚上,鄭月蟬正準備用晚膳的時候,突然傳來說萬歲爺駕到。這時候朱翊鈞這小子過來做什麽?要知道自從她讓張誠帶了那幾句話過去之後,他還真沒進過景仁宮的大門,可是怎麽在這個時候過來了?聯想到,這王恭妃的產期就在這幾天之內,莫不是生了?真要是如此,自己倒還真是不能把他擋在景仁宮的門外了。這麽一想便就讓張誠打開了景仁宮的中門,把朱翊鈞接了進來。


    果然,這朱翊鈞一進了景仁宮見鄭月蟬正在殿前用餐,一屁股便就在她對麵的漢白玉石凳上坐了下了,端起了鄭月蟬麵前的那酒盅,一口便就悶了,然後把酒盅重重的放落在桌子之上。


    張誠見了想要上前伺候,鄭月蟬一揮手讓他帶著人都下去,這才那起一旁的酒壺給朱翊鈞又添上了。朱翊鈞也不說話,見她倒上端起來又喝,喝完鄭月蟬有給他倒上。


    這樣一下子喝了五盅,鄭月蟬卻是不再給他倒了,此時朱翊鈞已經微微有了醉意,見她不再給他添酒,忍不住便就問道:“怎麽?給朕斟上!”


    鄭月蟬笑笑說道:“好沒道理,這裏是我的宮殿。酒也是我的,這給你斟那是客氣,不給你斟那也是本份。”


    朱翊鈞一愣。顯然他沒有想到,鄭月蟬竟然會這麽說,隻是這會子酒勁上來。他也顧不得許多,一伸手把酒壺從鄭月蟬那裏奪了過去。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正想要端起來喝,一看眼前這酒盅卻是不見了。一抬頭看到鄭月蟬正笑盈盈的端著那小小的酒盅喝上了。一愣,隨即便又笑了起來:“月蟬,這酒盅可是我剛剛喝過的……”可不待鄭月蟬說話,他便有伏在桌子上狀如呆滯的說道:“月蟬,慈寧宮現在正在生產……”


    慈寧宮正在生產。當然不會是李太後她老人家在生產,而是肯定是王恭妃,這時候,鄭月蟬也有些呆滯了。看到她這副摸樣,朱翊鈞的心情頓時便就好了不少。他拿著酒壺,幽幽的說道:“我原本以為你是個無心的,不曾想你也難受。也不枉了我對你費了這麽多的心思。”


    鄭月蟬一口悶了酒盅裏的酒,淡淡的說道:“皇帝告訴我這些做什麽?她那裏在生產,那你便過去啊,何必跑來我這裏呢?”


    朱翊鈞看了她一眼。笑道:“瞧你這小心眼,我真要是過去了,保不定明天你便就不在這宮裏了。所以我思來想去,還是來你這裏守著你才好。”


    鄭月蟬白了他一眼。還別說,她還真想過,逃出宮去,永遠也不要回到這裏來了。但是此時給朱翊鈞說了出來,那是抵死也不能承認的。於是兩人便一邊鬥嘴,一邊互相斟酒,你一盅,我一口的喝了起來。要說這兩人還多是沒什麽酒量的人,這不,才沒多久便就都喝趴下了。


    最後什麽時候醉的,什麽時候上床的,兩人都不知道。待到第二天鄭月蟬醒過來的時候,看到朱翊鈞那張還睡著的臉龐,發出了震天的尖叫……不過隨即便就發現,其實他們兩個也就是睡了一張床而已,什麽也沒有做。雖然說前世那些小說上,沒少寫一男一女在酒後醉了然後就ooxx了,但是這隻是小說橋段,這人真要是醉了,別說是ooxx這種技術性要求比較高的運動了,就算是走路這麽尋常的事情都不可能輕鬆的完成。


    既然沒發生什麽香豔的事情,那麽睡一起便就睡一起吧,反正朱翊鈞這小子長得也不錯,也不算是吃虧!鄭月蟬如是想的。而朱翊鈞顯然喝得酒比她多了許多,就連剛才她的那一聲尖叫也沒有把他給吵醒了。


    看到他鼓囊著嘴巴,一個翻身,胸膛便就裸露了出來。tnnd昨天晚上那個奴才伺候的?這……這麽伺候的?怎麽能隨誰便便就把人衣服給脫光了?雖然說現在是夏天,但是萬一著涼了怎麽辦?嘎嘎……不過看著朱翊鈞的裸露在外麵的胸膛……嘿嘿她喜歡!


    鄭月蟬當真沒想到啊,她咂巴著嘴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那胸前的兩粒小赤豆,真是沒想到啊……朱翊鈞看著挺瘦弱的,沒想到這身材還是蠻有看頭的。


    嗯……嗯!不知道……嘿嘿,雖然明知道這時候,自己這寢殿之內不會有人在,但是還是四處看了看,在確定了沒人之後,她罪惡的爪子便就探了出來,伸向了還在酒醉中的純潔一如小紅帽的無知少年……


    捏著蘭花指,閉著眼睛,輕輕的拎起了覆在他身上薄絲被,悄悄的睜開一隻眼睛,低下去……往裏看……怎麽黑呼呼的看不到?鄭月蟬心中頓時便對自己不滿了起來,罵道:靠!你這還算是經過av洗禮的穿越人士?不就是想看看男人裸體嗎?那就大大方方看唄!反正他也不知道。”


    可話雖如此,這捏著絲被手卻始終不敢就這麽把被子掀去了。正當她在那裏心裏鬥爭的厲害之際,朱翊鈞夢囈了幾句,一個翻身……


    咳咳……大家要是有條件可以去試驗下,抓住了被子一角,然後想辦法讓床上的另外一個人翻身……


    白花花的一片……“啊!”鄭月蟬下意識的丟開了絲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是……這手指卻是悄悄的裂開了手指縫……嗯……嗯……這身材確實還算是能看,不能算是太過瘦弱,不過最好還是要多運動啊,雖然自己對前世那些肌肉男無愛,但是……但是……稍微有那麽一點點肌肉總是好的。


    目光從他上兩點慢慢地往下移去,小腹平坦,沒有傳說中的六塊肌,不過手指劃過的時候手感當真是不錯……這家夥不愧是當皇帝的,這肌膚保養的比女人的還滑嫩……鄭月蟬有些嫉妒的如此想。


    小腹往下……往下……看還是不看?這是個很糾結的問題。窩靠!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看了!不就是一小雞雞麽?前世網絡上圖片都的是!就當是自己剛剛上了次h網罷了!


    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自認為很光明正大的理由,然後……睜大了眼睛看了過去……這腳趾還真是白嫩啊……跟水蔥似的!小腿很白……很修長……沒有羅圈腿,也沒有任何腿毛……淡青色的血管在白色的肌膚上若隱若現。


    繼續向上……結實,光滑的大腿,依舊是沒有一根腿毛,這麽好的肌膚,讓鄭月蟬身為女人的人也為之心動,夭壽的,你說你一個男人,要這麽好的肌膚做什麽?難道就隻為了打擊我們女人?


    羨慕嫉妒恨!懷著這樣的情緒,鄭月蟬很不客氣的伸出手去,狠狠的在他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好滑膩啊!簡直能讓人上癮!


    這前世的時候她便聽別人說,其實這女人比男人更好色,而且這男色對女人的吸引力更加的致命,當時她對這句話很不以為然,但是現在麽……她由衷的對能說出這句話的人感到敬佩。男色果然也能秀色可餐!


    這大腿的上麵是什麽?鄭月蟬的臉頓時便就血紅了一片,她心虛的左右又看看了,很是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反正沒人知道……眼睛向上……向上……繼續向上……


    窩靠!


    nnd!昨天晚上到底是那個奴才伺候的?我……我……我一定要殺了她!鄭月蟬看著穿用銀絲繡著團龍的月白色內褲,當真是欲哭無淚!nnd,姐容易嗎?姐?不就是想看看沉睡男人的裸體嗎?你說,你都把他脫那般的幹淨了,還留著這麽條小褲衩做什麽?窩靠!m了個b!鄭月蟬在心裏冒出一連串的粗話。


    小褲衩正前方高高的隆起了一團,上麵正繡著團龍隻見那龍隱藏在一團祥雲之中,麵目猙獰,龍首正對著鄭月蟬的麵門……這落在了她的眼裏,仿佛是在譏笑她一般……


    這時候鄭月蟬覺得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如此,自己花了這麽多的心力這才鼓起勇氣想要一探究竟,但是最終卻隻能望褲興歎……人生不如意的事情果然是十之八九。


    要不要扯掉?這個念頭始終在她的腦海中盤旋不去,這扯了自己是不是顯得太色了?不過這孟子都說了;食色性也!看看又有什麽打緊的?還是不要吧……這青天白日的,讓人知道了,這人當真是要丟到銀河係去了!但是不看……這別的地方都看過了,就這麽一點不看,是不是太虧了?這有句話怎麽說得來著?對了,是:這男人渾身上下,也就這麽一點值得一看。自己要是不看那也虧得太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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