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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輒遠看的心頭火起,眼裏都冒出幾尺長的火焰來,恨不能把眼前的一男一女盡皆燒死,他冷笑一聲:“那就一起去黃泉路上做對同命鴛鴦吧。”


    他抬腿朝著孟君澤狠狠踢過去。


    將離咬唇,伸臂抱住孟君澤,死命的把他往後推了一步,卻將自己的背部毫無保留的留給了風輒遠。


    風輒遠恨極,一點情麵都沒留,狠狠的踢向將離的後腰。將離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前撲倒。孟君澤上前接住,將離的頭正磕到他的下巴上,他隻覺得唇上一疼,鹹腥滿口,抿唇再張,已經鮮血四溢。


    風輒遠猶不解恨,上前一步,抬腳又踢,孟君澤反身把將離壓到身下,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


    將離想掙紮著要起,怎耐孟君澤雖是瘦弱,卻終究是個男人,力氣大的出奇。她匍匐在地,被孟君澤沉重的壓著,連呼吸都被奪了,死命的想要抓著什麽,好借此出聲或是借此呼吸一樣。


    耳邊是怦怦兩響,背上一輕,孟君澤的身子被風輒遠踢飛了出去。


    將離反身跪伏在地,徒然的張開兩臂,看向猶如魔鬼一般的風輒遠,道:“別打了,別再打了。”


    風輒遠居高臨下的俯瞰著狼狽的將離,冷聲道:“你可學乖了?”


    將離答:“是。”


    “再敢推拒,玩什麽花樣,這便是你二人的下場。”


    將離婉轉低頭。道:“我知道。”


    風輒遠拍手,吩咐魏楠:“把他拖下去。”


    將離不過如此,她所謂的硬骨頭。(.)也不過是和三娘相比。她的確是不受誘惑,麵對生活的困苦,肯比三娘多一分力氣硬撐著不的頭顱。可說到底。也不過因為將離所受的生活困頓還是少。


    假若她和三娘換換,經過了二十幾年的貧賤折磨。在誘惑麵前,未必就比三娘多幾分定力。


    就算她再有定力,在硬拳之下,還不是怕的要死,乖乖的屈膝認錯?


    風輒遠冷眼瞧著將離道:“我肯和你玩遊戲,並不是多看得上你。像你這種女人,天底下有的是。爺肯要你,是你的福氣,你給臉不要臉,那就是爺腳底下的濫泥。捏死一個你,爺壓根不會心疼。你若乖巧些,爺還會多疼你一些。”


    將離頭垂的極低,風輒遠看不到她臉上的神色,不過他也沒這個興致,想來不過是一臉死灰,徹底的認命了罷。


    她的弱點就是孟君澤。孟君澤的弱點同樣是她,就這樣拿捏著這兩個人,簡直太容易太有趣了。


    將離一聲不吭,聽著風輒遠放肆的宣揚他的無恥論。並不反駁。


    風輒遠卻停住了話頭,道:“過來。”


    將離便從地上勉強撐著起身。


    風輒遠卻一聲厲喝:“跪下,爬過來,我允許你起身了麽?”


    將離的身子僵住,一時沒動。風輒遠便走過來一揚腳,踢在將離的肩頭。將離應聲而倒,連躲都不躲。


    風輒遠卻沒再下死手,隻是冷嘲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麽算盤,你妄想讓我踢死你,你就可以尋得解脫了,是不是?真是妄想。我不僅要你活著,還要你清清楚楚的看著你是怎麽屈膝折腰,向我屈服的。起來,別裝死。”


    將離仰麵躺著,腰部傳來刺入骨髓的疼。聽著風輒遠的自說自劃,隻在心裏冷冷的笑。她是想過死,可是絕不承認這樣的死法。再一次死在他的手底下麽?那她也未免活的太窩囊了。


    聽著他的冷硬的命令,緩緩的扶著腰半坐起身。長發披垂下來,遮住了她蒼白的臉。她卻不再動彈。


    風輒遠道:“爬過來。”


    “爬不動。”她是人,她不會爬。


    風輒遠揚聲道:“你說什麽?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將離橫了心,道:“將離不敢,實在是,爬不得。”她捂著後腰,一副痛不欲生之狀。風輒遠眉目一動。好端端的一個人,若是真的踢壞了就沒什麽意思了。他往前走了半步,又退了回去。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麵對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將離,他還是留了一手,道:“脫了衣服,讓爺替你瞧瞧。”


    還沒等將離動作,就聽得門外有人道:“爺,有位公子要見您呢,奴婢們怎麽攔都攔不住,他口口聲聲叫您出去迎他。”


    是薄荷。


    風輒遠心下氣恨,早不來晚不來,偏生這個時候壞他好事。可是薄荷是他的人,平時最有眼色,知道山高水低,不是真的有事,諒她也不敢冒冒然的來打擾。


    風輒遠便扭頭問道:“來人是誰?”


    薄荷道:“這位公子不到三十的年紀,自稱姓林,是公子爺的小舅舅。”


    風輒遠心頭一動,騰一下站起身,略微收拾了一下,道:“還不快請。”果然是小舅舅林暮陽麽?


    一抬眼看見將離,冷聲道:“還不滾下去。”


    將離卻沒動,渾身都在顫栗,竟似比剛才還要害怕。風輒遠無心理她,拉開門對薄荷道:“趕緊把這裏收拾幹淨,著人把將離弄出去。”


    薄荷看一眼將離,見她衣衫完整,臉上便漾起了一種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嘲諷的神情。示意身邊的小丫頭子進去收拾,她自跟著風輒遠去換衣服。


    小丫頭走過來,冷冷的道:“自己起來吧,又不是什麽嬌貴的身份,還想讓別人服侍不成?”待看清她的衣襟上有一片血汙,不覺嫌惡的緊,更是捏緊了鼻子,道:“快點快點,我還要收拾屋子呢,一會爺回來要罵人的。”


    說時又朝外麵喊:“外的有人沒有?不聾不瞎的趕緊過來一個。”


    一個聲音道:“來了,來了,奴婢在呢,姑娘有什麽吩咐?”


    小丫頭扭臉一看,竟是馬大娘,也不問她怎麽來了,便一指將離道:“快,把她弄出去,髒了爺的地,有幾條命還敢在這杵著。”


    馬大娘便點頭道:“是是是。”伸手過來扶將離。


    將離一直垂頭坐著,猛的被馬大娘一觸手臂,竟像是被火燙著了一樣,猛的往後一縮,抬頭瞪大眼睛看向馬大娘。


    馬大娘嚇了一跳,縮了手,下意識的看看四周,見無人注意,這才小聲道:“將離,你還不快走。”


    將離見是她,反倒鬆了口氣,卻仍然不要她扶,自己撐著站起身,揉了揉後腰,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馬大娘便在她身旁跟著,虛虛的扶著,怕她毫無預兆的倒下去。


    書房門口,高高的門檻成了將離的阻礙。馬大娘是個急性子,又被小丫頭催的急,便不顧將離的意願,架住她,半托半架的把她扶了出來。


    將離淡淡的道:“多謝。”


    馬大娘歎了口氣,道:“行了,別說了。”


    先時對將離多有誤解,隻當她也是趨炎附勢、為利所誘,不顧廉恥,沒有自尊的女人,誰想多日相處,為奴為婢的落魄將離反倒成就了馬大娘對她的關切和體貼。今天見她受了風輒遠的荼毒,心下憐惜,又見她勿自逞強,不免動氣,道:“你也忒傻的過分了,瞧見勢頭不好,就軟和些說些求饒的話,不省得受皮肉之苦了?也不知道這踢成什麽樣了,小小年紀若是踢壞了,你以後可怎麽過啊。”


    將離並不言語,馬大娘便無力的歎了口氣。她自己就是個話少的,可是對著將離,她就是囉嗦嘮叨的那個。


    也真是奇怪,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就和將離親近起來了。明明將離這丫頭清高孤傲,不像個好相處的。自己又一向瞧不上稍微有些姿色,又一味的向風輒遠靠攏的女人。初時還對將離不假辭色,說話也是夾槍帶棒,冷嘲熱諷,怎麽就處處替她考慮上了?


    馬大娘搖頭歎息,還是要把話說出來心裏才舒服:“行了,我先扶你去我那,幫你請個大夫。”


    誰知將離冷冷的拒絕了,道:“不必。”她沒錢,窮人是請不起大夫的。這個世道就是如此,毫無公平可言。富人可以朱門酒肉臭,可以揮金如土,可是窮人卻不敢生病,就是死都不敢死,因為病不起,死不起。


    馬大娘再次歎氣,道:“我知道你舍不得花錢,可是病了就得看大夫。”


    將離還是冷冷的斷然拒絕:“我不用看大夫,過幾天就好了。”


    馬大娘真是搞不明白將離的腦子是什麽做的,怎麽就是油鹽不浸呢?可也知道她執拗的厲害,便道:“好吧,我那裏還有跌打損傷的紅花油,我拿來幫你揉揉,化開了於血再說,如果不管用,那就必須得請大夫了。”


    這一次將離沒拒絕,馬大娘正暗自高興,終於有一回她贏了上風,可是不經意間,卻發現將離臉色雪白,渾身不可遏製的輕顫,就連牙關緊咬,都是不住的哆嗦的。


    她清晰的聽見了牙齒相觸的輕微脆響。


    將離的一雙眼睛炫然欲泣,直直的盯著前麵某一處,卻死死忍著,不肯流下一滴淚,如同裝滿了無盡的苦痛和悲傷。


    馬大娘順著將離的視線望過去,就見風輒遠陪著一個白衣男子朝這邊走過來,邊走邊道:“小舅舅,早知道你要來,卻不想今日才到,這一路辛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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