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一本修仙《仙生逍遙》下有直通車


    陰差陽錯間,得了神獸帶空間。


    煉器又煉丹,身邊美男圍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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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慕天佑皺著眉頭不出聲,幾個幕僚對視一眼,有人又將方才回去思考的方法提了一下:“殿下不用憂慮,不如先派少部分人馬尋人來支援才是。”


    此法一提,就有人冷哼著推翻了:“如今西南民不聊生,我們前來便是支援,怎能讓水深火熱中的民眾來救濟我們?”按平衣袖上的褶皺,他繼續道,“你若不要身份,大可留在此處等候救援。”


    幕僚之中也有不合,眼下因了此事積壓的矛盾都爆發出來了,幾人爭得臉熱脖子粗,卻是偏離了正道。


    慕天佑也不再多想,清了清嗓子:“此事,我已有對策。”


    “殿下英明!”幾人均是麵露喜色,作揖道賀。


    慕天佑心平氣和將解決方案提出,果不出所料,自持身份的幕僚第一個提出反對:“殿下乃是千金之軀,怎能與那些流民同行?這實在是大大的不妥啊!”說著一揖到地,“望殿下三思。”


    “望殿下三思。”餘下幾人也做起了說客。


    阿禮看到了,依著之前慕天佑的吩咐說道:“各位大人多慮了,此舉正是殿下親民眾,揚仁義之舉,有何不妥?”


    當下人最看重名聲,細細一想,確也如此。但依然有人表示憂慮:“隻恐那些流民淺陋。行事粗暴,若隊伍有了閃失……”


    “沒錯。”有人爭著表示了自己的看法,“況且眼下並無多的餘糧。若再用到他們身上,豈不是對殿下名聲不妥?”


    “有何不妥。”慕天佑站起身來,“這些糧食本就用於賑災。眼下墨家軍也走掉大半,正給他們留了位置。”


    “殿下三思。”眾人無法。隻有繼續說出這句。


    慕天佑眼裏多了一絲冷意,清朗的聲音裏多了分慍怒:“如若諸位能想出更好的辦法,此事便不再提。若沒有,吳副將,現下去告知百姓,隻要有氣力有心意為朝廷效力,自然保他衣食無憂。”


    眼瞧著都下了命。幾個幕僚急的一頭汗,隻有眼睜睜看著吳副將領命下去。


    “諸位所憂我也有所思。”慕天佑看他們吃癟,放緩了語氣道,“我們帶的兵也不是吃素的,一個人來看管兩三個民眾應是綽綽有餘。”


    聽慕天佑肯耐心給他們解釋,幾個心裏不適的幕僚紛紛也陽光了,對慕天佑的方案滿口稱讚不提。


    墨青見吳副將帶了幾個人便出去了,打聽之下得知了這個消息,當下轉身去了墨逸軒所住之處。


    天氣暑熱,墨逸軒席地而坐。一頭長發用玉冠束起。杏眼微眯,單手拿著一把羽毛扇自扇起風來,看墨青進來,他問道:“那群人可是想出對策了。”


    墨青便將所聽提出。墨逸軒聽過微訝,轉而眼梢含諷:“隻怕他們想不出這般親民之舉。”說著起了身,“我們去會會高人。”


    “是。”墨青自提步跟上,看王爺在前走的搖頭晃腦,雖覺滑稽,也有些無奈。不知王爺還要這樣裝傻充愣到何時……


    “王爺,殿下有要事商議,您不能進去。”守門的阿義和阿仁態度恭敬地行禮。


    墨逸軒以為高人正在裏麵,給了墨青一個顏色,便把二人架開,自己大搖大擺地進去了。此時帳內隻有慕天佑和阿禮二人,略掃一眼,墨逸軒便知此間並無藏匿的身影。


    “王爺。”阿禮忙行禮,知道守門的二人定是被放倒了。


    墨逸軒拿著羽毛扇大力扇著,說道:“三殿下,這災還賑不賑了?天熱死了,若不賑,我可就回去了。”


    此話說出,阿禮下巴差點掉地上去,想想墨逸軒向來這個性子倒也釋然。


    慕天佑笑著讓阿禮端茶給墨逸軒,又寬慰了幾句,說道:“眼下人手不夠,已讓人去挑選能人,來擴充隊伍。”


    聽出這話裏在提醒自己是墨家軍跑了留的殘缺,墨逸軒麵上一紅,偏過頭去,更加使勁地扇起風來,支支吾吾:“既然如此,那好吧。”說完又嘀咕起來,“讓我跟那些下等的流民共處,真有失身份。”


    慕天佑聽了又說:“眼下若是沒有他們,我們此行必然有礙。”隊伍中混入流民,便是以後再碰上,也不會再兵戈相交。


    “三殿下好計謀,逸軒無話可說。”墨逸軒有些賭氣似的偏開頭。


    嘴角噙著笑,慕天佑說道:“若非高人錦囊妙計,我也想不到這點。”說完便狀若無意地打量起墨逸軒的神情。


    “高人?”墨逸軒麵上是明顯的不屑,“三殿下莫不是說那些隻動動嘴皮的家夥?”


    阿禮有些聽不下去,說道:“殿下此行得高人相助,贈與錦囊妙計,實與幾位幕僚無關。”


    再三聽到錦囊妙計這個詞,墨逸軒麵上不動聲色,輕悠悠扔下三字“誰信啊。”說完又大搖大擺回了自己的帳篷,麵上的痞氣一掃無遺。


    墨逸軒眼下對那位幕後高人更加好奇,若是慕天佑真得此相助,正是如虎添翼。不過眼下這趟渾水還沒攪起來,自己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妙。再加上若非慕天佑已對自己起疑,怎會將彥玉的事一五一十說出告訴自己。


    此時想到這個名字,墨逸軒卻隻記起一個模糊的影子。這才兩月,居然連她的模樣都記不清了,不由有些好笑。


    墨青見王爺突然笑起來,幼圓的麵龐如沐浴陽光般燦爛,有些不明所以。


    “阿嚏!”彥玉捂著嘴,揉了揉鼻子。


    “姑娘今兒已經打了幾個噴嚏了,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瞧瞧?”柳嬤嬤拿了件衣服披在彥玉身上。說道,“昨兒遊湖可玩夠了?”


    彥玉知道昨天是玩野了,吐了下舌頭。又說:“也沒什麽事,這麽熱的天嬤嬤就不要給我加衣服啦,萬一熱傷風。那才遭罪呢。”


    如今彥玉每日自己安排,過的很是充實。不由少女應有的淘氣頑皮也都冒出來了。看她笑的多了,性格也開朗了,柳嬤嬤也不多說,端了冬瓜解暑湯來。


    彥玉小口品著,問:“那月姨娘還來過麽?”


    “來過兩次,都被二夫人打發走了。”紅霞笑著說。


    “嗯。”彥玉淡淡應了一聲,隻覺這三家好像都把彥府當做了香餑餑。上至夫人,下至姨娘小妾,都沒事要進這別苑坐坐。好在穆妙姍先見之明,早就派了孔武有力的婆子守門,一律不見。


    此舉雖有些得罪人,倒也從根本上壓住了一些人的小心思。


    至於那月姨娘,正是王庭風收房的月貌,如今有了一個月的身孕,正是得寵。而那楊氏雖接回來了,但王庭風是再沒進過她的房。楊氏自知有過。也沒臉再讓大兄出頭,說起來還不是自己自討苦吃。


    白嬤嬤便指點了,讓她多同彥府來往。


    而這些人心裏敲的算盤無非是巴結彥府,眼下朝中都看出了皇上對彥仲傑的青眼有加。如今男人不在了,自然要從女眷入手。又想著一個妾室帶著個嫡女能有什麽作為,自是會打開大門好好伺候之。


    哪知道穆妙姍早就料到他們的心思,別說從哪個人入手,一律拒之門外。


    王家五房的姨娘如今仗著有了身子,心想人好歹會顧忌她懷著五房的長子而給些麵子。然而她也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都不可能是王庭風的。王庭風對此自然也了然於心,隻當是自己最近玩的小廝的種,養了也就養了。


    故而月姨娘扶著腰慢步來求見,把孕婦的身份擺得很明顯。


    守門的婆子看了也隻是笑,得知她的身份更是笑開了:“喲,月姨娘原是有了身子,我還當你被閃了腰呢!”言語中絲毫沒把她當回事。


    月姨娘麵上青了又白,白了又紅,到底當丫鬟時學會了忍讓,便柔聲說道:“各位媽媽,我與府上二夫人一見如故,不知能否行個方便?”說完便讓隨身的小紅掏了紅包。


    幾個婆子不收,隻說:“二夫人何時見過月姨娘,想來是月姨娘記錯了人。”說完就當著人麵把門關上。


    月貌氣的不輕,但顧著肚子也還是回去了。


    王夫人聽說了,冷笑一聲說:“到底是上不了堂的妾室當家,連守門的婆子都這般沒有規矩。”


    這下本以為王夫人會幫著自己的月貌聽了也白了臉,這話裏含沙射影之意,她要還聽不出來,真該歇菜了。


    瞧月貌麵上有了懼意,王夫人緩和了一些語氣說:“你現在有了身子,應該好好養胎才是。”


    “是。”月貌乖順地應了。


    王夫人擺手讓她退下,隻留了一個心腹劉媽媽在屋裏。


    “夫人,您要保重身子才是。”劉媽媽寬慰道,“奴婢派人打聽過了,眼下那彥府的別苑不見客,並非針對我們呢。”


    “那又如何,眼下已經將人給得罪了。”王夫人歎了口氣,“這次確是我糊塗了。”


    “夫人也是一心想為婉月小姐尋個好出路,眼下彥府也沒說不收啊。”劉媽媽出起主意來,“那位二夫人想來也招架不住,才會避不見客,但彥府裏真正說的上話的應該是那位嫡小姐才是。”


    劉媽媽說的,正是許多人所想的,此時她將關係一一道出:“如今這位小姐許了王爺的親,彥府自然又提了身份。但逍遙王的名聲遠揚,那位小姐必然也一清二楚,難道她真會樂意嫁入王府?”


    王夫人不動聲色地理了理衣襟:“那又如何?”


    “眼下若能幫了她,之前的事不就一筆勾銷?”劉媽媽笑起來,“婉月小姐也能有門好親事,夫人心善寬厚,所作所為,一定都能有人理解。”


    “說得容易,跟王府搶人,你讓老爺怎麽辦?”王夫人道出憂慮。


    劉媽媽隻說:“那彥小姐向來自作主張,若她一心想要毀了這門親事,皇後娘娘必是顧著自己的侄女。”頓了頓,她見王夫人聽進去了,又說,“到時候,樹敵的便是彥府而不是我們了。”


    王夫人不做聲地靠在軟枕上,心裏琢磨起來。之前彥玉同墨逸軒鬧的事早就眾人皆知,如今卻被壓下去。既然彥玉有心不要這門親事,自己又何嚐不幫她一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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