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踏步走進vip病房的小客廳時,白鷺立即從沙發位置站了起身。(.無彈窗廣告)


    “她走了?”薄野忍伸手挽起衣衫的袖口,眸光沿著落地窗戶那端的垂簾看去一眼。


    “是?”白鷺點頭,眉目裏,透露著一絲疑惑:“四少,為什麽你不……”


    接觸到薄野忍雙眸倏地掃射過來的凜冽寒光,她噤了聲,輕垂下頭顱。


    主子的事情,豈是她能插手去管的?


    “如是不是什麽特別的事情,往後她的事情都不必與我說。”薄野忍單掌沿著口袋輕輕一插,眸光突然掃向臥室的房門,看著那裏恍動一下,立即便跨步邁了過去。


    推門進入室內,看到那個女子翻滾上床,掀起被單那小臉覆住,他眉目淡揚,三步並作兩走去伸手扯了。


    眼前那男人,高高在上,氣質卓絕,渾身都散發著讓人畏縮的霸道氣勢。他是如此的高貴狷狂,那讓萬眾都不得不臣服的領袖風範盡顯無遺,就算你心裏對他有那麽一點不滿,都不敢隨意表現出來?


    “慌慌張張的做什麽?”男人高大的身子驟然往著清流靠過去,眼裏有抹冷硬的陰寒光芒:“鬱清流,你心裏有鬼?”


    “有鬼的是你?”清流眸底閃過一絲厭惡,偏移了小臉輕輕一哼:“她是誰?”


    “嗯?”


    “少在那邊給我裝蒜了,你是不是在外麵拈花惹草了?”清流突然轉過臉,指尖揪著他的衣領狠狠一揪:“我啊,是不是被她開車撞傷的?你為了幫她掩飾,才故意說把那個肇事司機丟海裏喂魚去了?”


    薄野忍整個人都趴到了床榻,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裏滾了出來。


    這女人腦子被震傷了,連思想也變得豐富了。她以為拍電影嗎,這樣的情節都想得出來?


    “不是你想的那樣。(.好看的小說)”他用了數秒才讓自己鎮定下來,一推她的小手,指尖撫平領口的皺褶,挺直脊背坐在一旁:“那人的確是被白鷺丟到藍海去了?”


    “騙人,你以為你是法官啊,能夠隨便判別人死刑?”


    “法官是不能夠隨便判別人死刑的,但我可以?”薄野忍輕嗤一笑,眉眼裏透露著傲慢的囂張神色。


    清流眨眨眼,對他那桀驁不馴的言語沒多大興趣,她掌心拍了拍小嘴打個哈欠,不以為意地道:“你就編故事,我睡覺了。”


    平躺到床榻上,她翻了個身,扯起被子把身子覆住,雙手墊著小臉,準備做春秋大夢去了。


    豈料被單卻較人一掀,男人溫熱的氣息猛然貼近,一條修-長的手臂便環過了她的腰間,把她整個人都往著他寬厚的懷裏帶去。


    她的身子,也被翻轉,麵向著他。


    “薄野忍,你很奇怪,為什麽要睡我的床?”清流掌心抵上他的胸-膛,撅著唇不悅地瞪他:“我是病人好不好?”


    “這床是king-size,再多睡一個人都沒有問題。”薄野忍用力圈住她,眸子不經意沿著一旁的空調凝睇去一眼,唇瓣一咧,大掌順著床頭架的位置摸索過去,握住了那搖控便開始調整溫度。


    清流的頭顱被他按壓在臂膊裏,壓根沒有看到他那等動作。她隻覺得室內的空氣突然就冷了許多,身子不免有些僵硬,不由輕聲嘀咕道:“好冷……”


    薄野忍丟了搖控,兩隻手臂把她緊緊抱住,唇瓣沿著她的耳畔一靠,低聲語道:“抱緊我就不冷了。”


    被他的炙熱氣息包圍著,他身上那股清新的露珠味道淡淡的縈繞在鼻翼間,連帶著專屬他的陽剛溫度,令清流但覺好聞的同時,又得以溫暖。她微微顫抖著,也不再抗拒了,隻任由他掌心拂過自己的發端似有若無地輕撫著,身子貼身他的胸-膛,小手也貼上了他的腰去尋覓多一點的暖意。


    薄薄被單下覆著的兩具身子相互緊貼,男人唇邊一抹微笑弧度張揚,他單臂摟抱著她嬌小玲瓏的身子,那擦過她肩膀的手指順著她的玉-頸緩慢下移,指尖一下一下地點著她精致的鎖骨,繼續著移動的趨勢,有點像玩鬧一般隨xing。


    清流但覺身子變得熾烈,她呼吸有點喘,那癢癢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從男人的懷裏退離出去。


    “不要亂動啊?”男人低嗓的聲音擦過耳際,涼薄的唇,輕柔地吻住她的耳珠。


    “薄野忍……”清流低聲的叫喚如同小貓咪一樣無助,卻無端帶了一股魅惑的xing感味道。


    “嗯?”男人慵懶的眸子半闔,大手沿著她的病服往裏探入,五隻手指握住了她其中一邊的綿軟,以指腹輕輕摩挲著,好像是一隻可愛的小狗在熱情地嬉戲著它的小球玩具。


    “你住手啊?”被他包裹著自己的敏感點位裏麵揉撫,裏麵輕捏,清流有點不適應地蜷縮肩膀,聲音裏透露著微微的顫抖:“我是病人好不好?”


    就算他是她的男人,但對一直病人下手,真是好變-態啊?


    薄野忍悶笑一聲,涔冷的唇瓣覓尋到她的櫻-桃小嘴:“我知道。”


    “那你還又親又摸的?”清流沒好氣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看到你,就忍不住了。”薄野忍發誓,他說的是真心話。


    摟著她軟-綿綿的身子,感覺那是一級的好,鑒於她是病人,他不會動她,因此吃吃她的豆腐那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清流臉頰一紅,輕“啐”他一聲:“不要臉?”


    “要臉就吃不到豆腐了。”薄野忍端的是厚顏無恥,五爪驟然收攏,圓滑的指頭加了力量,讓他的掌心摩擦著她的尖端。


    “你……”清流身子一顫,羞怒道:“別鬧?”


    言語間,她手肘往他腰側用力一撞,試圖讓他收手。豈料對方身上的肌-肉堅實得很,非但沒有放鬆,反倒是她自己的傷口好像是撕裂了,一陣疼痛鑽心。


    她咧齒,小小的臉皺在了一起。


    “笨蛋,真是不可愛,自討苦吃?”薄野忍一聲歎息,作惡的大掌離開了她的身子,改為托著她的手臂平擺到自己的腰際,薄唇沿著她的額頭輕輕親了一記,溫聲道:“不想我繼續就趕緊乖乖閉著眼睛睡覺。”


    “薄野忍,你真好?”清流抬臉,精致的容顏如玉,嘴角浮出來那抹清麗的笑容把她的眉眼點綴成彎彎的角度,如同新月初升,皎如化雪,讓人心神動蕩。


    薄野忍碧幽的眸子一眯,眼底迸射出危險的暗光。


    摟著她瘦削肩膀的大掌用力一收,男人熱情的吻,便死死堵住了她的嘴角。


    “嗯……”清流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男人。


    不是說讓她乖乖睡覺嗎,現在他這樣算什麽?


    說話不說話的大混蛋——得小了如。


    “讓我親一下解解饞,就讓你睡?”好似看穿了她的疑惑,男人唇瓣稍微移離了她的嘴角一下,把自己的心思表達過後,便繼續吻住了她。qq1v。


    那帶著迫切渴望的熱情親吻,焦急難耐,好像一隻快缺癢的神獸,在得到新鮮空氣時候那焦躁狂亂地拚命深呼吸一樣?


    室內的清冷好像瞬時完全消散,清流的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在男人那幾近是瘋狂的親吻下,整個身子的靈魂都如同被抽離,軟-綿綿的隻能夠任由他擺布。


    不知道為何,心裏有一種感覺:他說到,做到?


    男女相互擁吻著的場景化作了一抹剪影,投射到了那不曾拉起垂簾的落地窗玻璃上,那彼此纏綿交熾的境況,滿是溫馨。


    這一夜,在那熱情的親吻過後,平靜而安謐,兩道相擁而眠的身子,緊貼對方,成就了一幅恬靜的畫卷。他們的二人世界,同時被時光銘刻下來,記載在溫柔的歲月裏,隻為後來記憶的驚豔?


    ————————


    翌日。


    晨曦透過窗台灑落在室內時,女子撐了眸,掌心往著腦子拍了好幾下,讓自己從惺忪的睡意中清醒了過來。


    瞳孔裏有一張放大的俊臉呈現,朗眉星目,俊雅非凡,如天降神衹,秀逸到讓人神魂顛倒?


    “呀——”清流驚叫出聲,掌心迅速捂住了嘴唇。


    “怎麽了?”薄野忍大掌覆住她的手指,把那綿軟的柔荑給拉開,笑容淺薄,卻風華絕代。


    “我好像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清流眨眨眼,涔薄的唇瓣輕啟,小臉皺成了“川”字型:“薄野忍,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薄野忍眸子一眯,眼裏投射出精銳光芒:“喔?”


    “想不起來。”清流撓了撓頭發,額頭緊緊皺在一起:“怎麽辦啊?”


    除了昨夜的記憶,她好像什麽都記不住了?


    薄野忍眼瞳卻瞬時一亮,嘴角斜勾著,壞壞地笑:“不怕,我會拉著你的手,讓你看清方向。”


    他倏地靠近她,猶如獵豹般散發著危險光芒的眼睛,隻看到一個目標:她的唇瓣。


    “我……嗯——”清流正心悸於他的言辭,被他以熱情的唇瓣堵了嘴角,所有的柔情便越發融化,軟-綿綿地癱軟於他懷裏,接受著他最親密的擁吻。


    隻可惜,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推開的異響,把他們之間的親熱生生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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