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你想幹什麽?”慕容紅雪立刻將手放了下來,非常正經的問道。


    “飛影。”單銘寒轉過頭看著血飛影叫道“讓留在錦州那些假扮我們的人啟程往京城走。”


    “你想要逼單君昊兵變,可我們的軍隊還沒到。”血飛影說道。


    “可我已經等不下去了。”單銘寒的手扶著桌子,顯得有些心力交瘁。


    “楠兒?”慕容紅雪回頭看著蕭玉楠“若是大軍日夜兼程三天之後能否到邊關?”


    蕭玉楠低頭想了一下然後抬起頭說道“應該可以的,我現在就修書告訴趙將軍,讓他加快速度,務必三天之內到達邊關。”說完,蕭玉楠便讓人拿來了筆墨給趙將軍寫信。


    “如今也隻有一拚了。”慕容紅雪歎了口氣,將手放在單銘寒的肩膀上捏了捏。


    “王爺。”火修推門進到了書房。


    “嗯。”單君昊輕輕的摁了一聲,拿著手中的黑子,看著麵前的棋盤繼續思考著頭都不曾抬過,在落下一字之後又拈起一粒棋子才輕輕的問道“何事?”


    “王爺,在錦州的人說太子他們一行人今日啟程前往京城來了,而且好像很急。”


    ”哦?”單君昊剛抬到空中的手頓了一下,頭微微一側,可隨即又回過頭來看著棋盤將手中的棋子落下又拈起一字,慢悠悠的問道“可看清楚了?”


    “是他們沒錯。”火修說道。


    “這麽快就準備回來了。”單君昊轉過身去喃喃的說道,唇角勾起單銘寒,為了一個女人這麽快就沉不住氣了,如此兒女情長,你怎麽有資格當著蒼月的國君。


    “王爺,要不要我們在途中埋伏人馬?將他們在路上就”火修說著做了一個砍的動作。


    單君昊輕笑輕嗤一聲,搖了搖頭“單銘寒是等閑之輩嗎?沒有高手護衛他豈會輕易上路,這次回來必定有血影門的人跟著,你得埋伏多少人馬,那個個都是以一敵百的高手。”單君昊輕道。


    “王爺說的是,是屬下考慮不周了。”火修一聽急忙低下了頭。


    單君昊擺了擺手隨後露出一抹不屑“讓他回來吧,隻怕他連京城都進不了,這皇位就已經易主了。”說著將手中的棋子落下,唇角勾起的笑意,這個棋局破了。他這才站起身,拿起旁邊放著的手帕擦了擦手指走到了窗前負手而立,遠眺著外麵的景色,許久,他慢慢的開口隨後“火修”


    “屬下在。”


    “去,告訴金玉成計劃提前了。”


    “是。”火修領命走了出去。


    單君昊的嘴角浮起一絲冷漠的笑意,單銘寒,本想讓你多活兩天的,可你自己急著送死這可怪不得我。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金寶兒抬頭朝著門口看去,火修走了進來,金寶兒一看是他噌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狠狠的盯著他,腦中有想起了血淩影被火修殺死的那一幕,恨不得上前撕了這個狠毒的男人。


    完全無視金寶兒怨恨的目光,火修麵無表情的走到金寶兒的麵前,看了她一眼“現在你有什麽話要留下嗎?”


    什麽,金寶兒一愣,這怎麽聽著像是給死刑犯說的話,最後一頓飯了,還有最後的留言。金寶兒氣的身子發抖,以為她怕死嗎“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對你們這群禽獸我能有什麽話說。”


    “沒有嗎?沒有就走吧!”火修說著朝著身後的侍衛說了一句“帶走。”


    被衛兵抓住兩條胳膊的金寶兒掙脫的問道“等等。”她看著火修問道“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就算死也該要我死個明白。”


    火修看著金寶兒那倔強的小臉和眼底那微微的一絲恐慌,最終別過頭去,“我隻是奉命辦事。”扔下一句話轉身率先走了出去。完全不理會身後傳來的金寶兒的怒罵聲。


    “大殿之上,單蒼月麵無表情的看著殿下不斷爭吵的那些人,眼睛的餘光瞟向站在一旁好像事不關己的單君昊,扶著龍椅的手慢慢的握緊的椅子的扶手。心中一片冰涼。


    “夠了。”單蒼月一聲怒喝,殿下頓時一片寂靜。單蒼月身上那股威懾力讓所有的人都瞬間低下了頭。


    單蒼月目光掃視了殿下那怔愣群臣。


    “你們這是想幹什麽?造反嗎?”單蒼月怒聲說道。“嫡子繼位是祖宗曆來的法製,朕且不敢輕易違背,你們竟敢在這裏妄論儲君。究竟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嗯?”


    再說最後一句話時,單蒼月將目光緊緊的鎖在單君昊的,可在接觸到單君昊那和他直視的目光之後,單蒼月不由的一愣。


    單君昊直視著父親那譴責的目光,唇邊浮起一絲邪獰的笑意。他看著單蒼月慢慢的說道“誰給的膽子,父皇認為是兒臣嗎?”


    說完,單君昊搖了搖頭,“兒臣豈有這樣能力,這膽子當然是蒼月百姓給的。”


    說著單君昊竟慢慢的走上了金階,單蒼月看著慢慢走上來的單君昊,慢慢的閉上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大膽。”殿下支持單銘寒的那些人看到單君昊的行為都大吃了一驚,愣愣的看著單君昊一步一步的走上金階,直到他站在了單蒼月的身邊,這才猛打醒悟過來,斥責聲立刻傳來。


    聽見聲音,單君昊慢慢的轉過身來,盯著那個首先出聲的吏部侍郎“你知道你在說誰嗎?你可是在說蒼月未來的儲君啊。”頓了一下,滿意的看著那吏部侍郎漸變的臉色,單君昊微微一笑,慢慢轉過頭來,看著早已氣的發抖的單蒼月“父皇你說兒臣說的對嗎?單銘寒多行不義,蒼月百姓早已怨聲載道,父皇一代明君,是否應該順應民????意呢?”


    “昊兒,”單蒼月輕輕喚了單君昊一聲,“這個皇位對你來說真的就這麽重要嗎?讓你至於拋棄兄弟之情父子之情嗎?”


    單君昊冷哼一聲“兄弟之情,兄弟之情又豈能抵過這蒼月的大片江山。”


    聽到單君昊的回答,單蒼月閉上了眼睛長籲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單君昊的眼睛問道“朕在最後問你一句。”


    “父皇有話盡可問來。”單君昊雙手一攤。


    “你大哥究竟是怎麽死的?”單蒼月定定的看著他。


    單君昊一愣,沒有想到單蒼月會問道這件事,匆忙之間眼神之中竟閃過一絲慌亂。


    不等單君昊回答,那略顯躲避的一個眼睛已經告訴的單蒼月答案。單蒼月隻覺心中一陣揪痛,揚起手狠狠的扇在了單君昊的臉上“你個畜生。”


    單君昊被扇的偏過臉去,他冷笑一聲,抬手慢慢你的抹掉嘴角的一絲血跡,看著自己手背上的血,單君昊抬起頭看著單蒼月冷了的說道“父皇,這一巴掌算我還了你我的父子之情,現在,我給父皇兩個選擇,一是宣布廢了單銘寒的太子之位並且立刻退位將皇位皇位我。那麽我可以讓父皇在一個好地方頤養天年。”


    單蒼月冷笑一聲“我倒是想聽聽你的另一個選擇。”


    “另一個選擇就是,父皇龍體欠安突然暴斃,皇位依舊來我由繼承。”


    “二皇子你真是大膽你竟敢公然脅迫皇上。”當朝宰相再也忍不住了,出聲譴責道,頓時朝堂下又是一片騷動的聲音,一些元老重臣紛紛附和道對單君昊不斷的責備著。


    “原來是金丞相。”單君昊看著他,“現任太子是你的女婿,你難道就沒有自己的私心嗎?可是你的兒子早已認為我才有資格做蒼月的皇上,究竟在丞相心中女婿和兒子那個更重要呢?”


    金丞相一愣“誠兒會造反?我不信。”


    單君昊一聽立刻哈哈大笑起來,“沒有京城禁軍的支持,你以為我會輕易的逼宮嗎?”說著他看著殿下的那些人“我的人早已進了蒼月城將皇宮團團圍住了,大軍也開到了京城外,所以你們最後什麽都不要做,這樣或許可以保你們一命。”


    “你以為我們是貪生怕死之輩嗎?”朝堂下立刻有人說道。


    “諸位都是忠臣我自是知道,你們並不是怕死之輩,可你們的家人是否和你們一樣不怕死呢?”


    說完看著朝堂下那些人震驚的表情,單君昊哈哈大笑起來。他轉過頭來你看著單蒼月“不知父皇考慮的如何?”


    單蒼月沒有理會他,而是慢慢的轉過身將自己的龍袍整了整,然後坐在了自己龍椅上,用自己的行為無言回答了單君昊。


    單君昊看著坐在龍椅上直看著大殿之外的單蒼月,不由的有些氣悶。他慢慢的抬起他的雙手,兩旁的侍衛看到急忙上前擋在了單蒼月的身前,並將佩刀抽了出來。


    單君昊的雙手輕輕擊了三下,寂靜的朝堂之上聲音異常清晰,單君昊的掌聲剛一落,隻聽大殿外有兩枚煙火嗖的一聲直升入天空之中。


    京城外的單銘寒和如影抬頭一看,“動手了,咱們走。”


    單蒼月閉上眼睛坐在大殿之上,聽著外麵響起的廝殺聲,卻巋然不動。


    “皇上。您還是先離開此地吧。馬上就要攻進來了,這裏太危險。”身邊的太監忙勸道。


    單蒼月坐在那裏仍舊是一動不動。王總管不由有些著急,恨不得上去去拉固執的皇上,可他又不敢。


    “薛將軍?”外麵的一個侍衛急忙跑了進來,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什麽。


    聽不見侍衛在說什麽,但卻可以看見薛將軍漸變的臉色。


    他抬頭看著金階之上的單君昊,不由的叫道“二王爺。不好了”


    單君昊一記冷光掃過來“何事如此驚慌。”


    薛將軍壓低了聲音在單君昊的耳邊說道“我們的大軍在城外卻進不來,金玉成據不開城門反而上的城牆朝著我們的大軍亂箭齊發,攻入皇城的人和禁軍激戰已經死傷大半,二王爺,我們好像在金玉成的這步棋上走錯了。”


    單君昊聽著他說著,臉色逐漸陰沉下來,金玉成,竟然敢背叛他。袖下的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


    外麵的廝殺聲越來越近,單君昊心中一驚,不應該這麽快,一向沉穩的他不由的心中也開始忐忑不安起來,快步的走向大殿外舉目望去,卻分不清即將到大殿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人,正在這時,火修突然躍到了他的身前。


    “王爺不好了,”火修氣喘籲籲的說道。


    “究竟是怎麽回事?”單君昊立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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