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外麵的大軍進不來,我們裏麵的人快撐不住了。”火修說道。


    “怎麽會這樣?難道皇城裏的人臉一個區區兩千人的禁軍都抵不過嗎?”單君昊有些不能相信。他選進皇城的人足有五千人,而且都是軍隊中的精英人物,怎麽會這麽不經打。


    “主要是我們的敵人不僅僅隻有禁軍,還有其他人?”火修指著不遠處說道。


    單君昊這才注意到,和他們的人交戰有很多穿著便裝的人,而且那些人個個出手淩厲狠毒,幾乎是招招斃命。這些人不是軍人,而是江湖中人,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每個人都可以以一敵百。


    “這些人是什麽人?”單君昊沉聲問道。


    “屬下無能,還不及差到。”火修低著頭說道。


    雙眸中的戾氣閃過,單君昊猛的回頭看著龍椅上閉著眼睛安如泰山的單蒼月,眼下隻有孤注一擲了。


    單蒼月感到身前一股勁風襲來,猛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然飛身來到身前的單君昊,雙眉一擰“逆子,你難道還想弑君嗎?”


    “迫不得已,他日入了地府兒臣定向父皇請罪。”單君昊說著抬起手臂想要抓住單蒼月。


    “護駕。”單蒼月身前的兩個侍衛急忙舉刀去迎,卻被在一旁的火修用劍隔開。


    在單君昊的手即將觸到單蒼月胸前的衣襟時,手腕卻突然吃痛,隨即手臂一陣發麻。


    單君昊收回自己的手,目光落在了掉在地上的一個白色的玉佩上。


    剛一回首之際,隻見一個黑影一閃,一個再也熟悉不過的人落在了自己的身前。單君昊本能的想要朝後退去。卻快不過已經到了自己麵門的手掌。


    “王爺小心。”火修一把推開單君昊,用自己的身體硬生生的接下了單銘寒那致命的一掌。


    “火修。”單君昊看著慢慢倒下的火修喃喃的叫了一聲,突如其來的一切讓單君昊來不及反應。


    火修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抬頭看了一眼略顯怔愣的單君昊,唇邊掛起一絲滿足的笑意,然後目光渙散的望著頭頂用那輕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句“結……束……了。”一句話說完身子朝前一傾倒在了地上。


    單君昊看著火修死去,餘光撇到大殿之外一個轉身朝著門口飛去。單君昊看著火修死去,餘光撇到大殿之外一個轉身朝著門口飛去。


    可單銘寒卻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快如閃電的手一把抓住單君昊的衣領“寶兒呢?把寶兒還給我。”猩紅的雙眸狠狠的盯著單君昊,若不是寶兒還在他的手上,隻怕這是單君昊早已死在單銘寒的掌下了。


    看到單銘寒來了,單君昊知道自己大勢已去,這時的他早已沒有了任何顧忌,看著單銘寒那焦急萬分卻又不能將自己置於死地的樣子,單君昊倒是覺得很是開心。他不由的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莫名的笑意讓跟著進來的血飛影不由的移步站在了單蒼月的身前將他護在自己身後,怕單君昊再有什麽詭計。


    看著單君昊那狂妄的大笑,單銘寒抓住他的衣襟的手不由的不斷的縮緊縮緊,真想一掌斃了他。


    “想要知道她在哪?”單君昊邪邪的問道,然後指了指單銘寒揪著自己的手。


    單銘寒氣的牙根癢癢,可是卻沒有辦法,隻要一點一點的鬆開了自己的手。


    單君昊整了整自己被弄亂的衣衫“讓我離開皇宮,我便告訴你他在哪裏,否則你永遠別想見到她。”單君昊輕輕的在單銘寒耳邊說道。


    單銘寒的雙拳再次握緊了一些,他定定的看著單君昊,片刻後,單銘寒看著已經占領皇宮的如影和魅“讓他走。”


    “銘寒。”


    “寒兒。”


    單蒼月和血飛影不由的喚了單銘寒一聲,單君昊這個人的話還可信嗎?


    “父皇,寶兒還在他的手上。”單銘寒回過頭看著單蒼月說道,痛苦的心情全寫在了臉上。


    單蒼月看著單銘寒一會兒,點了點頭。


    單君昊看著一眼殿中的眾人,然後哈哈大笑一聲,轉身走了出去。火修戒備的跟在他的身後


    看著揚長而去的單君昊,單銘寒緊握的雙手一拳打在了身邊的柱子上。


    “銘寒,他會將寶兒放了嗎?”血飛影不放心的來到了單銘寒的身邊,看著已經騎上馬的單君昊問道。


    單銘寒看著單君昊的背影,“如風還在他身邊,會有消息的。”


    大殿之上,忠奸立刻顯現出來,站在單君昊一邊的那些人撲通一聲紛紛的跪在地上,身子不住的瑟瑟發抖。唯有薛將軍仍然倨傲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單蒼月的眼神掃過,“來人,給我將叛臣拿下。”


    一聲令下,一隊禁軍衝進大殿,將那些叛臣一一拿下,一個一個的押了出去,薛榮貴畢竟是武將,他一掙紮便掙開了侍衛的鉗製,他站在大殿之上衝著單蒼月喊道“單銘寒作惡多端,亂殺無辜不配為我蒼月太子,我隻是順應民意,何罪之有。”


    “順應民意?”單蒼月輕哼一聲“結黨營私,意圖謀反,還敢說你無罪?”


    薛榮貴“我和二王爺隻是想讓皇上廢太子另立賢君,卻從未想過要謀反啊。”


    “你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吧?”站在單蒼月旁邊的單銘寒冷冷的說道“你會和單君昊勾結在一起,是因為薛靈珊吧。”


    “住口。”薛榮貴憤然的看著單銘寒“你不配提珊兒,她怎麽說也是你的側妃,你竟下的了如此毒手。”


    “我不配?”單銘寒冷哼一聲“那個賤人卻是不配我提。”說完之後看著如影“去傳禦醫。”


    “臣見過皇上。”早已候在外麵的張禦醫急忙走了進來。


    “張禦醫,告訴大家究竟是怎麽回事?”單銘寒看著薛榮貴衝著張禦醫說道。


    “是。”張禦醫“薛側妃死後,如影侍衛曾喚微臣去驗屍,發現薛側妃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


    “身……身孕……”薛榮貴喃喃的說道,突然憤恨的看著單銘寒說道“你竟然連你的孩子都不放過。”


    “我的孩子?”單銘寒冷笑一聲“一介武將難道真的隻是匹夫之勇,怪不得會被單君昊幾句謊言便蒙騙過去,甚至愚蠢的將自己的兵符都交了出來。”


    “你什麽意思?”薛榮貴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一個多月的身孕,一個多月之前我便出使臨月,敢問你的寶貝女兒懷的是誰的孽種,我還想問薛將軍呢?”單銘寒緊緊的盯著薛榮貴。


    “這……”薛榮貴一時竟不知如何來回答“珊兒絕不會做出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情,你一定是在誣陷。”


    “哼。”單銘寒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薛將軍……”如影走了過來,將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薛榮貴。


    聽完了整個事情經過的薛榮貴頓時愣在了當場。


    “帶下去,打入天牢。”單蒼月衝著侍衛喊道。


    薛榮貴沒有了任何的反抗,任由侍衛駕著拖了出去。


    其餘的那些人單蒼月讓禁軍護送著一一回府去了,大殿之上隻留下了單銘寒他們幾個人。


    “寒兒,”單蒼月輕輕喚了一聲,“這次多虧有你。”


    “難道這一切不都在父皇的意料之中嗎?”單銘寒淡淡的說道。


    單蒼月微微一笑“我當然知道你會出現,”然後輕歎一聲“其實我隻是想為你二哥最後一次機會,可是沒有想到……”單蒼月不禁搖了搖頭。


    “那麽誰又給大哥機會了。”單銘寒冷冷的說道。


    “可能是父皇老了,失去了一個兒子便不想再失去另一個兒子。”話說道最後單蒼月不覺有些哽咽,眼中有些氤氳之氣,他轉過身離開椅子朝著殿後走去“寒兒,一定要救回寶兒,救回了寶兒,放你二哥一條生路,父皇也有虧欠他們母子的地方。”說完單蒼月慢慢的走了進去。


    看著單蒼月的背影,單銘寒突然覺得那背影失去了以往的挺拔,一直以為的無堅不摧的父皇在這一刻卻顯得蒼老了。單銘寒不覺有些心疼。


    “報……”信使跪在地上“叛軍已經開始撤退”


    “邊關可有消息?”單銘寒問道。


    “回太子殿下,蕭月大軍已到邊關。”


    “告訴睿王爺,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戰盡量招降。”


    “是。”


    信使剛剛走後不久,焦急在外等候的如影看著一個跌跌撞撞跑來的侍衛急忙飛身上前,詢問了幾句之後,一個轉身又飛了回來“太子殿下,如風來消息了。”如影邊往裏走邊說道“單君昊他們往鳳凰上方向去了,帶著太子妃。”


    單銘寒猛的回過頭來,鳳凰山,“備馬?”


    血飛影一看單銘寒著急的樣子也連忙吩咐讓侍衛牽來一匹馬。


    “如影守在宮中。”單銘寒匆匆的交待了一句便飛身上馬朝著宮外疾馳而去,血飛影則緊跟在後麵。如影一看急忙吩咐道“趙寧帶衛隊跟上。”


    趙寧看了看早已不見蹤跡的單銘寒愣了一下那意思似是再說“怎麽跟上啊,早都不見了。”


    “還不快去,沒聽見嗎鳳凰山。”如影看著還呆呆不知所措的趙寧便吼道。


    “是。”趙寧這才翻身上馬“一隊跟我走。”帶著一支衛隊在後麵朝著單銘寒他們離去的方向追去。


    皇宮變亂,金玉成早已戒嚴了京城中的所有街道,人們知道京城有了大事發生可又都敢出來,好奇的人聽見外麵清晰的馬蹄聲個個趴在門縫裏朝外看著,可是除了一白一黑的影子一閃其餘什麽都看不見。


    “籲……”到了鳳凰山腳,單銘寒看著對麵飛馳而來了幾個人停了下來。


    “紅雪,你們怎麽在這兒。”單銘寒看著到了近前的慕容紅雪和蕭玉楠左青青他們。


    “我們也接到了如風的消息,本是帶了部分衛兵堵在前麵的,可單君昊到了這裏就並未繼續朝前走了而是上了山。我們有些擔心便趕過來了。”慕容紅雪說道,說著看了單銘寒一眼。


    單銘寒也望了慕容紅雪一眼,兩人心中似乎想的一樣,單君昊知道已經無路可逃,他將寶兒帶到這鳳凰山上,難道是想和單銘寒做個了斷,慕容紅雪也就是怕這個才急急的趕過來,最主要的是怕單銘寒為救寶兒做了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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