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下一哆嗦。他非常的漂亮,眉目如畫,五官俊朗,卻又不缺男人氣概(唐少覓這混蛋,最不缺的就是這點了,霸道得跟什麽似的?)他漆黑的桃花眼裏這個時候有著濃濃的渴望和不容反抗的霸道。


    似乎是不甘心連這樣都要去索取,修長有力的手指抓過她的小手,輕輕按在自己的胸口,他的心跳在她的手底下,在她的掌握中,他低下頭去纏綿地吻上她的唇,靈巧的舌頭深深地探進去,來回逗弄了好一會兒才放開,誘惑的嘴唇附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引誘著說:“你來。輕青,這次你來……”


    薛輕青伸出手指描畫他的眉眼,靜靜摸索著他五官的輪廓,像似要把他的樣子,這樣銘刻到心裏。她要更好地學習這個男人的身體,熟悉他的每一寸肌膚,感受他的每一分存在,用一輩子的時間去享受他的一切,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也許是從未見過她如此認真且深情的摸樣,唐少覓翻身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兩隻手抓住她的手,一點點地幫她解開自己襯衫上的紐扣,他的呼吸在她的注視中一點點地加重,但是他要讓她看見,看清楚,她的男人擁有多麽健康漂亮的身體。


    他的腰腹勁瘦有力,身體的每一處肌理都清晰誘人,他抓著她的手,引導著她堅定地一點一點向下,她的手到達哪裏哪裏便迸射出熱情的火花,她的身體因為緊張而發抖,害羞而愧疚,她甚至覺得他在教唆自己犯罪?他一隻手支在枕畔,抬高身體安撫姓地吻吻她的嘴唇,另一隻手從她的臀部一點點地向上探索,他一邊吻她一邊低聲地引誘她:“我愛你。輕青,我愛你。你難道,一點也不想要我嗎……”


    他的最後一點疑問淹沒在她的口腔裏,她堵住他的嘴,半跪在床上親吻他堅毅的下巴,他的象牙色的脖子、誘人的喉結、寬闊的肩膀、溫暖的胸膛、還有引人遐想的小腹,他的那裏在她的撫慰下迅速變得腫脹堅硬,熱度驚人,唐少覓像條幹涸的魚兒一樣大口大口地在她身下喘氣,徒勞地伸出手去胡亂揪住她的長發,喉嚨裏發出嘶啞難耐的低吼聲:“輕青……輕青……”


    “少覓,”她雙頰羞紅,突然覺得他們之間,好似一直都是唐少覓再討好她,帶領她,她這方麵,經驗真的太缺乏了,顫聲開口:“我、我不知道應該怎麽……怎麽才會讓你舒服……”


    話音才落,下一秒他突然翻身把她壓住,迅速地抬高她的腿,就這樣蠻橫強硬地撞了進去。


    那一刻薛輕青覺得眼角有液體跌落,她的不安和緊張,就這樣被他完全填滿,好似隻要這樣被他肆無忌憚地用力抱著,所有的事情都會變得安心。再大的天與地,再複雜的人情世故,這一刻就融化成他們兩個人。


    唐少覓低頭吻她,換來她激烈的迫切的回應,他終於滿意,霸道地開口命令她:“叫我?叫我的名字?”


    薛輕青的長發被汗水浸濕,妖媚地散落在潔白的枕頭上,她混亂到想要把自己藏起來,可惜他不會允許,身下的撞擊突然用力,她猝不及防,終於失聲哭叫:“少覓……少覓……”


    汗香浮動,房間裏漸漸暗了下來。薛輕青僅存的一點點理智告訴她,她好像做了一筆吃虧的帳。至於吃虧在什麽地方,她卻想不出來了。


    唐少覓任姓的時間,明顯要比她久。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吃虧的。


    “少覓……”歡好過後的疲倦和舒暢感,讓她像一支滿足地貓咪,蜷縮在他的懷裏:“你說我真的一點都不淑女麽?不夠端莊?”


    “小爺我看著舒服就行了,你還想去勾搭誰?我都快被你榨幹了,除了我哪個男人還經得起你折騰?”唐少覓手中捏了她一縷散亂的長發,在指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流氓?”薛輕青嗔道:“我跟你說正經的,那啥……你說你父母喜歡什麽樣的人?”


    “我這樣的唄?”唐少覓將她的腦袋掰過來,捧著她的臉:“你是醜媳婦上趕著見公婆?”


    “你才醜?誰上趕著?隨便?”真是一句正經話都沒有,這男人太過分了?別過頭去不理他。


    “知道啦,你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嫁給我了?”唐少覓樂嗬嗬地又把她的腦袋扳回來:“我明天回家說說,先打個招呼。”


    “你家人還不知道我??”薛輕青這才反應過來,憤怒地推開他就要坐起來,什麽啊,他們在一起這麽久了,他竟然還沒和家裏說?“你一句都沒說??”


    “哎呀,別嚷嚷,多大的事兒啊~我說不就完了麽?”唐少覓繼續無賴,又將她捉回懷裏樓得踏踏實實,鼻子在她肩窩蹭來蹭去:“你不也沒和你家人說麽,我看你不甘不願的,怕說了到時候你又不樂意,給小爺我跑路了,那小爺我多沒麵子,還混不混啊我。”


    “哪有不甘願??”薛輕青心想也是,她自己都還沒和家裏人將少覓的事情呢,五十步笑百步,自己根本沒有立場去責怪他,歎了口氣道:“給我講講你家裏的事情,好麽。”


    “遵命?”唐少覓在她額頭上響幫幫地啃了一口。


    他的家世很顯赫,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顯赫得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唐少覓爺爺是參加過淮海戰役的一個軍長,軍功赫赫在身。而唐少覓的父親,如今還在位上,是她之前沒有想到的那般位高權重。難怪唐少覓身邊總有一些形形色色的人,一臉諂媚,他們的諂媚都是衝著他身後的唐家。


    難怪他討厭所有虛偽的東西,很多事情唐少覓沒有說得很詳細,而是一掠而過,但是薛輕青也能猜到七八分。錢權交易,這個詞,在現代或者古代,都不會陌生。


    整個故事說完,他隻是閉口不提薑鏡海。薛輕青一麵聽著,心裏卻越來越沒底,這樣的家庭,其複雜程度遠遠超乎她的想象之外。她突然覺得自己之前怎樣的不安和猜測都變得可笑得有道理,侯門將相的喜好豈是她一介草民能猜得到的。


    唐少覓見她的神色越來越凝重,停了停:“別擔心,他們不管我的,我之前在國外那麽野,那麽瘋,他們也沒把我怎麽著不是?早知道不跟你說了。”


    “嗯,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又不是舊社會,還要講究什麽門當戶對。再說我沒覺得我家裏有什麽不好的,等過年的時候,我帶你去見我爸媽,他們是個很好很好的人。”薛輕青點點頭,樣子認真,她知道,除了相信唐少覓,除了在心裏默默祈禱,她別無選擇。


    唐少覓舒展開眉眼,微笑:“別擔心,大傻妞,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第二天,唐少覓就回了自己家。薛輕青一天都在看手機,又期待唐少覓的信息,又怕看到他的信息。


    一整天都在魂不守舍中度過了。


    那天晚上全組人員都加班,薛輕青更是到九點多才回家。


    一路上看著朝外大街通明的燈火,薛輕青心裏默念: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回到小區,一看她屋裏燈是暗的,心就沉重了下來。呆坐在車上半晌,少覓是還沒有回來,這麽長時間以來,她已經習慣唐少覓比她先回來,習慣回來就看到房間裏的燈亮著,那樣柔和而溫暖。


    又看手機,還是沒有信息。她右眼皮開始突突地跳,跳得她一陣心慌意亂。


    她緊緊地捏著左手腕上的那串檀木佛珠,甚至覺得為什麽自己要提出來去見他的家長?明明可以再等等的不是麽?是不是她太貪心了?


    其實他們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沒什麽不好,她要的不過是希望他在身邊而已。


    回到家裏,果然,唐少覓的拖鞋靜靜地躺在玄關處。薛輕青失魂落魄地洗了個澡,十一點了,唐少覓還沒回來。


    魂遊似地看了一會電視,手機突然響了,她的心也猛然揪了起來,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喂?少覓?”


    “我今天在家裏陪陪二老,你一個人在家不要胡思亂想,空調晚上得關了。”唐少覓的語氣一如平常,似乎又比平常囉嗦了一些。


    薛輕青也不知道怎麽,聽到他聲音的那一瞬,眼淚就留了下來。


    “嗯,你也是。”她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露出絲毫的顫抖。


    接下來是許久許久的沉默,過了一會,唐少覓又叫了她一聲:“輕青,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沒有?”


    “我也是,很想很想。”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很低很低,猶如從塵埃裏綻放出來的花朵。又似煙花劃過的夜空,驟然溫暖明亮之後,是難以追回的落寞。


    “大傻妞,睡。”他在那端無聲微笑,沒有出聲,她也知道。


    掛斷電話好久,薛輕青就靜靜地坐在那裏,沒有開燈,電視也沒有開聲音。周遭是一片黑暗,她就那樣靜靜地坐著,抱著雙膝,終於抑製不住地哭了起來。


    唐少覓拿著手機,過了很久才放下來,擱到枕頭旁邊,臉色陰沉。


    “少覓?”師麗雲推門進來,四十多歲的她臉龐的輪廓依舊很美,這麽多年歲月幾乎不曾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唐少覓的長相,又八分都來自於她。她叫他的名字:“不高興了,媽知道你還沒睡。”


    大說她很。唐少覓不做聲,並不是賭氣,隻是覺得很難過,他本來就不喜歡唐家現在複雜的家庭氛圍,唐家幾代人都在錢權上打轉,難道不累麽?他雖然是唐家的獨子,但是他有他想要追求的生活,他不想做唐利如那樣的政治家,當權者。但是這和孝順不孝順沒有關係?


    師麗雲隔著被子,輕輕地拍了拍他,就像他還是很小的一個孩子,她也很久都沒有這有和唐少覓相處了。


    至從那年,那年為了鏡海的事情,兒子幾乎從那之後就跟他們隔得很遠。偶爾回來吃飯,也是看老爺子的麵子。這次難得見他主動回來吃飯,並且今天吃飯時候說了那樣許多話,明顯就是在討好他們。做母親的,怎麽會不知道自己兒子心裏麵在想什麽呢?


    “少覓,你大半年不在家逗留,一回來,就說要帶女朋友回家,之前也從未和爸媽商量過,一時之間我們都覺得太過於唐突了,你爸爸會反對,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我們家不是普通的人家,而且又不清楚你那個女朋友的底細……”


    “見了不就清楚了麽,我看女人的眼光,怎麽會看錯?再說,是你兒子我娶媳婦,又不是給你們娶媳婦。”唐少覓苦笑:“媽,你們能不能不幹涉我的事情?她一個女孩子,能有什麽底細?你們怎麽就草木皆兵呢?”


    “爸媽這不是幹涉你,那女孩子雖然念的是名牌大學,可是現在北京的小姑娘,名牌大學畢業又怎麽樣?再說,憑你的身份和地位,要什麽大學畢業還不容易?少覓,你已經這麽大了,你爸爸還有兩年就要麵臨換屆的危機,你應該為家裏著想。”


    “爸爸年紀那麽大了,退下來也不算什麽,再說了,我覺得你們一輩子在權利上麵打轉,天天勾心鬥角?退休了正好,什麽心思都省了,也免得整天提心吊膽的。”


    “少覓?你怎麽回事你?爸媽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麽大,你就是這種態度?我們不在權力上打轉,你能有這麽優越的生活?我看那女孩子就是來路不清白,不然能挑唆你和家裏鬧?我告訴你,這樣有心機有手腕的女孩子,我見得多了,這些女孩子不是圖別的,隻不過是為了唐家的家世,才這樣費盡心機?”


    “行了行了,你這套我聽得都煩了,她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你都沒見過她,別那樣說她。我看你是在這個圈子裏呆久了,看人都帶著一層看特務的眼神,她是清清白白的好女人,跟你們認識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千金小姐不一樣。”


    “我知道你還在為鏡海的事情和我們生氣對不對?”師麗雲語氣軟了下來:“你爸爸他也是不得已,我們也沒有逼過鏡海……”


    “不要和我說薑鏡海,我見過她了,我早就知道,八年前的事情,是她自己的選擇,我看她如今和爸爸算是一樣機關算盡了。你們是我的父母,我沒辦法選,但是我想找個和我相愛的女人過一輩子,礙著你們什麽事了?”


    “你先睡,改明兒你要真想帶回來,我們先見個麵,隻是見個麵。”師麗雲口風鬆了鬆,這麽久沒見兒子了,她也不想一見麵就和他吵架。


    唐少覓哼了一聲,沒吭氣。


    師麗雲說服不了兒子,隻好先下樓去。唐利如在客廳裏看報紙,她坐下來拿起遙控器,心煩意亂地調了幾個台,唐利如這才看了她一眼:“工作沒做通?”


    “少覓脾氣本來就古怪,上次因著鏡海的事情和家裏基本都不怎麽親了,今天難得回來,卻沒想到張口就是結婚這種大事情,說他兩句他就頂嘴,我看我們這幾年太慣著他了。”


    唐利如神色莫測:“其實我們活到這個歲數,很多事情都不必去管,順其自然,鏡海那孩子是我們家虧欠了她的,這麽多年以來,我也一直後悔,我老唐少了個女兒,現在是兒子。你又何必……再說人咱們都還沒見過,你就急著反對,也是不合理了一點。”


    “老唐,你也別這麽悲觀,鏡海這麽多年我們也沒虧待過她。隻是兒子結婚是大事,像我們這種背景的家庭,你那些戰友,那個人家是隨隨便便討媳婦過門的?我知道你疼孩子們,我難道不疼麽?隻是現在情形由不得我們。”


    “孩子大了,他自己知道選擇。依我說,既然少覓這麽鄭重其事地說這這件事,我們還是應該尊重他。如果不行,咱們再做他的工作。”


    “你啊,前些日子我還見了老白家的女兒,剛從劍橋回來,說起來和少覓也算是校友,我看那姑娘挺不錯的,一張小嘴甜甜的,老白據說不是在下屆的候選名單中麽……”qq1v。


    “我看你的官癮比我的還大,我不希望用孩子的幸福來成全我的仕途,我們都是黃泥埋了大半截的人了,他們還有一輩子要過,麗雲,你不能太自私了,鏡海一個就夠了。”


    “少覓是我們的孩子,唐家這些年來,雖然你盡力潔身自好,但是唐家上上下下這麽多口人,百密都有一疏呢,他應該為這個家盡一份責任。”


    這一晚唐家的燈火幾乎亮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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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的時候,寂靜的夜裏一陣鎖鑰的聲音,叮叮咚咚,揪著她的心。


    聽到他換鞋的聲音,薛輕青心中一喜。


    “少覓?”薛輕青光著腳撲過去,用力抱著她。以前總覺得那些什麽狗血連續劇,那些什麽情書上,寫什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特別肉麻。可是從今天早上到現在的這將近二十個小時,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這麽漫長。她甚至懷疑自己會在這樣的等待中像一朵花那樣枯死過去。


    開了台燈,唐少覓的臉色陰沉到可怕,卻在看到她的一瞬,眼底寒霜盡消融。“傻妞,就知道你tm沒出息,一晚上小爺不抱就要哭。”


    “我以為你就這樣不會回來了……”她哭得悲悲切切,淒淒慘慘戚戚,聲音哽咽著,還咳嗽。


    “誰讓你光著腳的,感冒了遭罪的還不是我??”唐少覓一個打橫將她抱回沙發上,用手搓著她有些冰涼的腳丫:“誰說我不會回來了,一個人總喜歡胡思亂想,我看你腦袋是壞的。”


    “少覓,我們就這樣過,不去你家了,過年的時候我帶你回家見見我爸媽,我不想和你分開,我、我總覺得害怕。”她其實看到臉色的時候就知道這一趟他回家的結果怎麽樣了,其實更早。但是她現在什麽都不敢多說,唐少覓的壓力也很大,這種事情,最難受的,應該還是他。


    唐少覓抱著她默默地坐了一會兒,說:“我就不信了?周末你準備準備,去我家見我爸媽?”


    薛輕青搖搖頭,眼底盛滿了擔憂很擔心很擔心:“不如再等等。我們在一起時間也不長,可以再拖一拖,我也不著急的,這次也算是跟家裏說了,等以後、以後有機會再去,也算給你家裏人一個接受的過程。”


    唐少覓握著薛輕青的手:“你不了解我媽,她不同意的事拖多久都沒用。她沒見過你才會反對,見了你就沒事了。我老婆這麽美,她憑什麽不答應?你想拖,我還不想呢,你們公司那麽多狼,再說,你今年都25了,再拖都成剩女了?”


    “可是……”她還是很猶豫,心裏像似有七八個小桶,上上下下的。忐忑啊忐忑:“我剛剛眼皮跳來著。”


    “咱是社會主義好青年,不搞這迷信的一套,乖,就這樣說定了。”唐少覓摟著她抱去床上,“別想那麽多,反正你欠小爺那麽多,小爺不會放你走的。”


    薛輕青點點頭,如果唐少覓都覺得隻有這種辦法,她除了相信依然別無選擇,再說,自己也算個正直上進的好女孩,有什麽理由不被喜歡。


    到了周末,薛輕青一大早就爬起來洗澡洗頭,又把衣櫃裏的衣服都翻出來,一件一件試穿,哪件都覺得不合適,急的她在屋裏團團轉。


    唐少覓去接她的時候,就看到滿屋子的狼藉,嚇了一跳:“這是遭賊了還是遭打劫了?”


    “愁死我了,我怎麽覺得穿什麽都不合適啊?”薛輕青差點要抓狂,一臉沮喪。


    “又不是選美,穿得保守點就行了,十一月天難得你還準備露大腿?”唐少覓看她緊張得不行,寬慰道。


    薛輕青垂頭喪氣:“真要去選美我還沒這麽緊張,我這會兒腿肚子都發抖呢。”


    最後還是唐少覓給她挑了件普通的chenel珍珠外套,靴褲+長靴,看起來端莊文靜,薛輕青畫了個淡妝,這才心裏安定了一些。


    在車上,薛輕青又反複問了唐少覓家裏有沒有什麽禁忌事宜,一路上氣氛沉重,她覺得她是一隻等待宰殺的豬。。。


    唐少覓一腳油門踩下去,薛輕青心都提了起來。


    ——此一去前途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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