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元旦要放假,年會就提前了。(.無彈窗廣告)


    不過薛輕青也沒想到這麽快,這兩天她都提早回家,不過這次年會,少不了又要對三亞項目一通肯定啊,總結啊,展望啊,亂七八糟雞毛事特麽多。


    因為孫大秘特地打電話來關照過,所以薛輕青推脫不了。


    其實她這兩天每天都基本上隻上了四五個小時班,但是比加班還累人?因為無堅不摧的大魔王病了?那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他半夜竟然就突然發燒了,嚇得薛輕青一晚上幫他熱敷,他那個人又不肯去醫院,最後隻好找於司機找的唐家的私人醫生,上門給他打針。


    還說她嬌氣,明顯誰是少爺命,誰是丫鬟命,一目了然?


    她剛剛急慌慌出門的時候,唐少爺還在床上呻吟著呢,哼哼唧唧地警告她一定要早點回來不許喝酒。


    她當然不會喝酒啦,薛輕青下意識摸了摸肚子,還沒有告訴他懷孕的事情,等忙完這幾天,她帶他回趟蘇州,總得讓爸媽見見他,再也不能拖了。其實這幾天在公司也沒幹別的,就是找酒店,本來以前是打算自己開車回去的,不過現在有了孩子,醫生說懷孕的前三個月都比較不穩定,所以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飛機就飛機,為了寶寶,她必須做最安全最完美的打算。


    年會照例還是在北京飯店,薛輕青這次卻沒有像以前一樣悉心打扮。平底短靴,大羽絨服裏麵是一件香奈兒的香檳粉的長袖連衣裙。


    薛輕青帶著賈佳,cindy和小浩轉場,新團隊難免需要各方麵的支持。他們都是這樣過來的,這套不知道那個鳥人想出來的程序,薛輕青可謂是早就已經熟門熟路了。


    所有人都拿著酒,薛輕青卻隻是拿了一杯鮮榨地橙汁,一圈圈打過去,她笑著說自己生病了,一聲說不能喝酒。小浩是個直爽的小夥子,拍拍,“我來替薛經理喝?”


    轉了一圈,竟然倒了張總和陸朝南麵前。


    張總對她的素麵朝天很是意外,不過陸朝南看她的眼神卻越來越複雜,薛輕青腹誹:以前化妝成妖精你也不看,現在素麵朝天你卻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風水輪流轉啊。


    陸朝南淡淡一笑,看著他們幾個說:“你們好。”


    薛輕青別過頭笑著對小浩說:“快點認真自我介紹一下,能見到陸總的場合不多,行業裏行業外都是明星人物,而且他很忙,容易記不住你哦~”


    陸朝南也笑了,接著說:“你們經理這是在表達不滿,我記姓差,錯過了兩次早點認識她的機會,私人恩怨。賈佳、cindy、小浩,早就見過的,你們這個團隊很敬業,謝謝,以後請依然多支持我們公司。”


    大家都微笑,碰杯。


    從張總和陸朝南的對話中,得知l公司這次和香奈兒公司要簽訂差不多十年的戰略夥伴合作關係,薛輕青打心底佩服,香奈兒的那個駐華ceo她是見識過的,32歲禦姐,外號滅絕。


    賈佳喝了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聽說之後哇哇大叫:“陸總肯定是犧牲了色相,報紙上都說了的?”


    眾人都笑而不語,薛輕青偷偷瞟了一眼陸朝南,他明顯還沒從畫圖的加班中緩過神來,眼底浮著一圈淡淡的青黑,感受到她的目光,陸朝南笑笑:“是犧牲了點皮相,不過能賣這個價也不錯。”


    張總嗬嗬笑起來,對薛輕青挑了挑眉毛:“這次欠朝南大恩情了,怎麽拿橙汁來代酒,一點誠意都沒有?”


    薛輕青正要把那套今天晚上已經說了十幾遍的台詞搬出來,陸朝南卻搶先和她碰了一下杯:“胃不好,就別喝酒,誠意我已經收到了。”


    她是感動的,卻咬咬牙,鄭重其事地鞠了一躬:“陸總這次的幫忙,真的萬分感謝。”


    陸朝南愕然,旋即笑的十分艱澀:“不要一直說謝了,你好歹現在也是個經理了,人都看著呢。”


    薛輕青笑了笑,跟張總碰了杯,禮貌地告辭。


    正想走,張總卻喊住他:“那個鄧婓敏,我看人不錯,你這幾天也忙著,我已經讓孫大秘把他調到調研組去了。”


    薛輕青微微一愣,點了點頭,那天下午他們的驚慌,正好反襯出來鄧婓敏的冷靜和果敢,連她當時都很是欣賞,何況張總這樣的慧眼呢?


    年會一結束她就匆匆忙忙趕回家,片刻不敢耽擱。


    一出飯店她就把自己裹得跟熊一樣,搞得賈佳一臉莫名其妙:“輕青,真有這麽冷麽?你這次胃病沒什麽並發症??”


    “發你的花癡去,”薛輕青攔了輛taxi,“我先回去啦,不陪你們瘋了?”


    “……輕青是不是進入婦女期心裏了?”賈佳還沒緩過神來,要說以前愛鬧愛玩,哪裏少得了薛輕青啊。


    到家一看表,自己整整出去了三個小時。


    一開門,就聽到唐少覓哼哧哼哧的。


    “今天醫生來給你打了針沒?餓死我了,怎麽也不叫廚子來做飯?”薛輕青進門就問,她最近有點餓得快,飯量明顯有呈上升的趨勢。


    唐少覓聽了以後忍不住就開口罵她:“沒良心的東西。我都病得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有吃呢,你難道就不知道關心關心我嗎?”


    想當初她生病的時候,他做牛做馬鞍前馬後地忙來忙去,不要說吃喝了,就連一杯白開水都沒讓她自己倒過。現在他生病了,她還顧得上去上班,丟下他一個人在家裏連個撒嬌的對象都沒有,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也不知道是醫生不給力還是病來如山倒,都打過震了,唐少覓還是一副病的不輕的樣子軟趴趴地躺在床上,一張小臉燒得紅通通的,連嘴唇都有些幹裂了。早上叫他起床一起去醫院他又說什麽都不肯,隻是說:“睡一覺就好了。”


    “那你想吃點什麽沒有?我現在出去給你買去。”薛輕青看他那樣子,實在聽難受的,看來不是苦肉計==???


    唐少覓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會兒,終於說:“雞湯。和木耳放在一起燉,我就喜歡木耳雞湯。”


    薛輕青聽得一愣,想喝雞湯那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問題這麽晚上哪裏買雞去啊?她蹙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忽然領悟到:“喝什麽雞湯?拜托你是發燒又不是坐月子,還是給我老老實實地喝粥?”


    是誰規定隻有坐月子的人才可以吃雞湯來著?唐少覓聽了以後簡直就哭笑不得。略略思索了一會兒才答應說:“吃粥也可以,不過你得自己給我煮,嗯,那就雞蛋粥,出鍋的時候別忘了滴幾滴香油。”


    薛輕青想這位少爺可真會享受==???連香油都想好了。


    好,雞蛋粥能有多難,正好她也可以再吃點,把肚子填的飽飽的,唐小蜜就能夠快點長大了。薛輕青想起來某次唐少覓給她熬的雞絲粥,說他是個少爺,脾氣大,嘴巴毒,又大大咧咧沒個正經,可是細膩的時候還真的別說,比她體貼多了。[]


    正一邊攪著鍋一邊出神,一個人正想得出神,忽然聽見耳邊有人“嗐”了一聲,說:“想什麽呢這麽出神?我叫你你也不理?”把她給嚇了一跳,扭頭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說:“煮粥呀少爺,不是你強烈要求本小姐親自給你下廚的嗎?”


    唐少覓聽了以後咧開嘴笑,說:“隻要是我說的你就答應啊?這麽乖?那你先過來讓小爺我香一口?”


    薛輕青一聽,立即華麗麗地石化了:“你丫不是發燒著麽,不是腿軟麽??還起來發春?”


    旁邊的唐少覓卻忽然傾身過來在她臉上猛親了一口,退開一步笑嘻嘻地看著她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這就是咱的動力。”


    色心和色膽是兩碼事,發燒的威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唐少覓也就囂張了幾秒鍾,隨即還是軟趴趴地躺在了沙發上,生病的男人都是紙老虎,一點都沒錯。可憐他這兩天一直抱怨,沒有將他的天道酬勤的事業堅持下去。薛輕青每次都狂汗,說不定就是太操勞,太虛了==???


    想到這裏她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下唐少爺,貌似這丫真的瘦了一些,情/yu猛於虎也?哎,唐少覓這頭牛還真的瘦了。


    下沒了以。伺候他喝完粥,吃完藥,薛輕青覺得自己簡直又餓了。好又突然不吐了,她也打過電話給醫生,說是正常情況,每隔兩周去複檢。薛輕青心想,嗯,等大魔王好起來了,下次就可以讓他陪著去複檢了。


    那些有老婆陪著去做胎檢的女人都笑得好甜,她也要笑得好甜。


    “偷著樂啥呢?”唐少覓挑眉看她:“趕緊招了,我病成這樣你還在旁邊偷笑。”“沒啥,股票漲了,在心裏數錢呢,”薛輕青笑著說:“可以把我之前那個小公寓的餘款交清了。”


    “小財迷,”唐少覓指了指額頭:“去給我換塊毛巾,好好伺候爺,下次給你買個大的,你那個用來養養貓還成。”


    聖誕節破天荒放了假,一直可以休到元旦,薛輕青想著難得有這麽長的假期,幹脆元旦之後把年假也順便修了,帶少覓回家見見爸媽。手頭分忙不迭的大小事務都告一段落,她終於有點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感覺,回公寓把餘款交了,房子鑰匙到手,她如今也是有點小資產的人呐。


    唐少覓也不發燒了,不過在家借著生病非得賴著要她捶腿揉肩啊,儼然是大少爺做派,不過難得這樣清閑地你在一塊,兩個人在家裏也頗為得瑟了幾日。


    待到元旦節的時候,唐少覓回了趟家裏,薛輕青一個人在家,給家裏打了電話,拜節,也順便刺探下軍情,這次她打算不告訴爸媽,直接把人帶回去。反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他們反對也是不行的。


    琢磨了一天,把這事兒跟唐少覓說的時候還挺有些難為情,說到底他跟自己的父母,乃至於自己都完全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要他“紆尊降貴”跟著他去她那個普普通通的小地方,去取悅她的家人,說不定還會挨她爸爸兩頓狠打,多少有點兒勉為其難。


    她把這事兒放在心裏過了好幾圈,最後去超市買了一大堆雞什麽的,他不是愛喝雞湯麽?先好好補補==???


    沒到晚上,唐少覓就回來了,看著她忙進忙出地準備了一桌子菜,竟然還有雞湯,不由得若有所思地挑挑眉:“薛輕青,你是不是又背著我勾搭誰了??”


    “呸呸呸,”薛輕青端著最後一個菜出來:“胡說什麽呢。”


    “好香啊,”唐少覓俯身在桌子前麵聞來聞去:“可我怎麽總覺著有股陰謀的味道。”


    被他戳中,薛輕青訕訕笑著:“這不是新年嘛,怎麽著也得弄點像樣點的飯菜嘛,我反正今天閑著也是閑著。”


    “前幾天不也閑著也是閑著麽,也沒見你這麽勤快啊,”唐少覓挑眉,在餐桌前坐下:“麻油雞湯啊,大補。”


    薛輕青給他盛了一碗,有些不好意思:跟你商量個事兒行嗎?”


    那個客氣勁兒喲?他看了當時就有些想笑,這丫頭獨立慣了,輕易不主動求人,難得這麽好脾氣來找他“商量事兒”,他心裏其實是很開心的,臉上卻沒什麽表情的,聲音平平地說:“果然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啊,什麽事兒呀?”


    這口氣,叫她更不好意思說了。難道要說:“我準備把你領回家了,因著你把我爸的寶貝女兒拐跑了,他估計得揍你,提前多補補,到時候就算遭罪也有身子來抗。。”怎麽聽起來那麽像給囚徒上路的那一頓美餐啊==???


    “其實也沒什麽,”她企圖把請客的事兒給簡單化,斟酌著口氣把前因後果說了,又補充,“你要是為難那就算了,我們就晚一陣再去。”這話多口是心非,再晚幾個月,肚子都顯了,回去直接得把爸媽氣背過去了。


    唐少覓端著碗沒說話,隻拿一雙黑漆漆的桃花眼瞅著她。原來就是這麽點小事兒啊,就這麽為難嗎?說到底,唐少覓心裏也清楚,薛輕青還沒有全然信賴自己,想到這裏心底一陣泛酸。


    所幸薛輕青還挺乖巧,給他盛飯夾菜的,全程微笑服務。


    吃完飯乖乖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朝她一伸手她自動自發地就靠了過來,嬌小的身體小動物一樣地縮進他懷裏,又香又軟。她骨子裏其實挺依賴人,不過要看對象。睡覺的時候特別喜歡窩在他懷裏,兩隻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連腦袋都要深深地藏進他懷裏。


    唐少覓手在她滑嫩的臉頰上輕輕地胡亂劃拉,口幹舌燥,可嘴上說得還挺像那麽回事兒的:“就這麽點事兒也值得考慮半天?以後你想要幹什麽,想要什麽就直接告訴我,別一個人在心裏瞎琢磨。”


    她“嗯”了一聲,完了,最近食量大了,還嗜睡,簡直一到他懷裏就犯困,還是人肉墊子最舒服啊,又軟又暖和,還有一股子很好聞的味道。


    唐少覓因為這幾天生病,一直被她以養病為借口而拖延了他的“天道酬勤”計劃,正癢癢著呢,索姓將她抱起來,唇帶著火熱細細地吻了上去。誰料這妞根本沒有什麽反應,剛開始還回應著,後來漸漸心不在焉。


    唐少覓窩火,再一看,丫豬一樣睡死過去了?


    他真是又好笑又好氣,很想咬醒她,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可是看她睡得那麽香甜,想想這些天她也確實被自己支使得有點過了。隻得戀戀不舍地再吻了吻,把她抱去床上。


    第二天薛輕青起了個大早,但是唐少覓一再堅持要開車去,薛輕青心想,還好訂票的時候猶豫了一下,不然又白白扔出去幾千塊銀子,其實當時是舍不得頭等艙。


    因為要開十幾個小時,唐少覓在樓下便利店買了一大堆吃的,就怕她在車上說無聊。qq1v。


    薛輕青自然也是開心的,因為要跑長途,開的是路虎,法拉利兄弟就留守北京大本營了。薛輕青裹得嚴嚴實實的,就怕感冒了要打針吃藥,唐少覓都有點匪夷所思了,天氣真的有這麽冷?帽子手套羽絨服地全副武裝,毫不含糊。


    薛輕青抱著零食就吃,蘋果咬得咯嘣一個脆的,唐少覓看她的樣子,真覺得自己養了個小屁孩簡直,摸了摸頭:“慢點吃,空腹吃蘋果不好。”


    “啊?我沒有空腹啊,我已經消滅掉一個麵包了,渴得很,買水了沒有?”薛輕青吃得很專注。


    “……”唐少覓無語,啥時候她這麽能吃了啊?撫著她的頭發柔柔地哄著她說:“你慢點吃,你喜歡喝的飲料在我車子的後備箱裏,一會兒自己下去拿。”


    “我現在就要喝?”薛輕青聽了自然十分開心,“噔噔噔”跑下樓,沒一會兒又跑回來,手裏拎著一瓶“爽歪歪”,氣衝衝地瞪著他說:“唐少覓,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飲料啊?”


    沒想到唐少覓竟然一臉無辜地點頭,說:“就是啊,現在的小孩子都愛喝這個?”


    在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薛輕青的夢境都停留在那個冬天的美好晨曦中,甚至很多時候都覺得,後來發生的一切不過都不過是她的臆想,或是做過的一場胡亂的夢,就像她後來竟還夢到過唐少覓在她耳邊徐徐地唱那首叫做《別愛我》的老歌,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別愛我不要給我藉口……不要讓我軟弱……別再把我推向海市蜃樓……”


    那夢境也跟真的一般,醒來後她甚至還哼得出歌裏的其中幾句,然而她知道那絕對不可能再成事實了。。


    因著是放假,出行的人特別地多,剛出小區就被堵著了。


    soho大樓的大屏幕下圍了許多人,起初薛輕青還不以為然,覺得肯定又是商家搞的什麽沒營養的促銷活動,可當她看到陸朝南在屏幕上那張臉的時候,不由得心中一緊。


    屏幕上電子光亮匯聚成的一幅幅照片,除了陸朝南的,還有他和一個女人的照片,薛輕青不禁有些疑惑,有在飯店的也有在夜店的,帶著有點久遠的熟悉感,這部分照片有些模糊,有些清晰,人物均無視鏡頭,似乎並不知已被相機捕捉。


    但是最近一張她絕對不會陌生,那是在陸朝南的家門口,昏黃的燈光下,他抱著她,睫毛低垂,看起來那般深情陶醉。雖然照片中的女人都沒有露出正臉,可是認識薛輕青的人,哪個認不出來她的側臉,還有背影?


    新聞曝光的字幕是:時尚界明星總裁陸朝南近日被曝秘密女友,傳l公司與香奈兒的十年戰略合作出現崩盤危機。


    薛輕青凝視著照片中的自己,那種感覺極其詭異。她怎麽能奢望別人眼拙,一眼看過去就是鐵證如山。當她看到那行字的時候,心裏一直繃著的那根弦突然“啪——”一下就斷開了,秘密女友?合作崩盤?


    薛輕青腦子裏麵一塊空白,似乎她不能把這個兩件事情很好的聯係在一起?難道那天陸朝南說的出賣了一點皮相不是開玩笑?她也算是入行5年的資深員工了,動動腳指頭,都知道和香奈兒十年戰略合作崩盤意味著什麽。之前和香奈兒的合作計劃一啟動,隨之而追加的其他項目的投資都會連帶出現危機……


    她不敢想象,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和空間去讓她想象,驚慌失措地扭頭看唐少覓,他的麵色鐵青,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關節都泛白,一雙桃花眼此時漆黑不見底正冷冷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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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最近這兩三天沒回複留言,因為這是之前存好的稿子。。如果沒回複,代表我現在還不能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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