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酒不歡再早熟,也還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因為身體的原因,他從不參與那些溝溝道道,所以在這樣的事情上他就是白紙一張。乍聞真相,他能保持住冷靜已經很不錯了。未免自己的表述出錯,她直接把南宮勝發給他的信息一字不動的轉給了林奕。


    林奕看完後立刻也一字不動的把那些信息轉給了林天浩,猶豫了一下後也給月亮草也轉發了一份。雖然不希望月亮草過早的卷進來,但這其中牽涉到了她的朋友,還是多知道一些比較好,以防被打個措手不及。


    看完林奕轉過來的信息,月亮草微垂下眼皮,眸光忽明忽暗。看完剛得到的那些信息,原本毫無頭緒的地方變得有條理了許多,比如那個女人的動機。


    那個女人就是安逸的母親。從安逸那兒得到一些信息後,她就確定她有問題。安逸說她是因為身患絕症才離開獨自產子,但屍檢報告上的數據卻顯示她的身體非常健康。


    如果她的任務是讓顧家和上官家族反目成仇,那她差不多已經算成功了。隻是她完全可以玩個功成身退,沒必要把自己的命賠上。所以她覺得她的猜測若真是事實,那這其中一定又隱藏著一些隱情。


    她曾想這事兒已經過去那麽久了,而且又沒人會去追究當年的真相,讓那個女人維持那個形象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但從現在的情況看,這事兒遲早會被翻出來。說,還是不說,都讓她覺得很為難。


    這時,她發現大家都在看著她,便笑了下,“我剛知道了一些事情,應該和你們說一下。”接下來她就把軍方盯上他們的原因和螭吻他們說了下。


    聽完後,眾人的臉色都變得嚴肅起來。事大了。幽靈界有幽靈界的規矩,它不容任何幽靈破壞,也不允許任何外人破壞。如果以那個目的為前提,那些人觸碰的就不單單是他們這群人的底線。而是整個幽靈界的底線。


    就好像他們世家這麵。本來隻是由她父親那個藍顏禍水引起的家族紛爭,其他世家巴不得顧家和上官家能鬥個你死我活。如今出現了第三方,打算挑戰所有世家的利益,為了保護屬於自己的權益,就是最懶的骨頭也得動一動了。


    突然想到某個可能,月亮草的眸光變得十分幽深,“我好像聽到很多老狐狸在偷偷笑。”


    “不管是老狐狸在偷笑。還是狼嘯虎嚎,我們隻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螭吻歎了一口氣,“接下來我會有些忙,帝江也會有些忙,看來隻能這件事有個結果後我們才能開始準備婚禮。”


    “已經在研究這個問題了?!”月亮草微瞪眼,“你們和好才沒多長時間,會不會有些太快了?”


    螭吻送上白眼兩枚,“我們的年紀都不小了。再拖上幾年。很可能別人的孩子都可以談婚論嫁了,我們的孩子才從幼兒園畢業。”扯著嘴角搖了搖頭,“想想就覺得可怕。還是早點把這事辦了好。”


    我是小草別踩我笑眯眯的湊過來,用胳膊把自己掛到月亮草身上,“你呢?打算什麽時候請我們吃喜糖?”


    鴨梨很大過來把自家老婆捉回去,“不要在我麵前試圖向別人撒嬌,女的也不行。”


    雖然明知道這兩隻是偽蘿莉偽正太,但每次看到他們玩這一出,其他人心中都生不出任何違和感。就是在這遊戲中老看到他們這對老夫老妻一直保持著熱戀的激情,單身的幾位都迅速給自己選定了另一半,當然這也得是他們遇到的人確實是他們想要的。


    鴨梨很大插了這一杠子,把月亮草還沒來及的爆發的羞澀給衝沒了。想了想。她笑了。剛還說螭吻決定的太快,輪到她了就發現如果林奕此時向她求婚,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點頭,哪怕馬上就去登記注冊。早晚都會在一起,當然是趕早不趕晚。


    可惜現在並不是談這個的好時機。那些人謀劃了那麽多年,突然被揭破。一定會感覺有些措手不及。能快速冷靜下來還好,若是一時熱血上頭來個狗急跳牆,那他們就有的忙了。相信狗急跳牆發生的幾率應該會很小,畢竟他們也都是狐狸級的,不然怎麽可能在那個複雜的地方活的好好的。


    不過那句俗話說得好,薑還是老的辣。她絕對不相信那些人謀劃這麽多年一直都沒有人發現,就好像各家族裏的那些老太爺。一個個忙著遛鳥下棋,看起來什麽事情都不想管。其實家裏發生的每一件事心裏都明鏡著,就是什麽都不說,打著看看你們這些後背能力如何的借口看大戲。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不過她的思想突然跳躍到另一件事上,站起身,“我先去見見幾個人,待會兒再過來。”


    另一邊,林天浩看完林奕轉發過來的信息,就把那些信息給擎月(顧一泓)轉發了一份。兩人用消息器交流了一番,都決定馬上下去做些安排。他們沒有把信息轉發給包廂裏的其他人,隻是突然有急事要處理,就帶著各自的老婆下了線。


    乍然見到在自己心中已經死去的大兒子,顧老爺子的情緒一直處在亢奮狀態。生怕自己是在做夢,即使已經收到係統的警告,他還是堅持坐在那兒。那四人下線後,他便捂住了胸口,“今晚的驚喜太大,我的老心髒被刺激的都要罷工了。你們繼續看吧,我下去休息一下。”


    安逸立刻走過去在顧老爺子身前蹲下,“爺爺,我和寶寶下去陪你到花園裏走走?”


    顧老爺子拍拍安逸的肩,“寶寶下去陪我就行了。小月的第一場拍賣會,咱家的人怎麽能缺席,我這個做爺爺的身體不爭氣就罷了,你這個當哥哥的可一定得看到最後。”


    寶寶湊過來,“我們上樓時遇到那個人好像是姐姐身邊的朋友,她特意看了我們好幾眼,估計是認得我們當中的人。她若是和姐姐說了,姐姐一定會過來。你也跟著下去,姐姐來了不就撲空了麽?”


    “那好吧。”安逸笑笑,“有事直接到我房子敲我。”


    顧老爺子立刻白了安逸一眼,“我的身體還沒那麽不中用。”


    送走顧老爺子和寶寶,安逸臉上的笑意便消失了。將自己扔進包廂裏的沙發椅上,抬手捂著鼻子和嘴巴,好半天都聽不到呼吸聲。直到眼圈的紅意褪去,他才重新讓呼吸恢複自由。


    血脈天性,不管曾經因為失望生出多少怨恨,看到那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人時心中產生那份悸動都會讓人動容。他很尊敬撫養他的義父,曾經認為生身父親都沒有他重要,但見了自己的父親後他才知道血緣中的一些東西是無可取代的。


    最關鍵的是他現在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完全相信他的義父,因為他發現義父隱瞞了一些和他母親有關的一些事情,而且非常重要。雖然他依舊相信義父不會害他,但他隱藏起來的東西可能會影響很多問題的結論。直覺告訴他,那不會是他想知道的,因此他提不起勇氣直接開口向義父詢問。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的親生父親居然活著出現在他麵前。想到父親本該是風光無限的天之驕子,人生卻因為他的母親發生了重大的改變,他將義父給的那套說辭告訴他時袖子裏的手一直緊攥著,手心裏滿滿都是汗。


    正猶豫該不該向義父追問真相,係統提示告訴他月亮草在外麵,他趕緊把自己的情緒整理好,去把門打開,“你還真找過來了。”


    “你們什麽意思?若不是麻團撞到了你們,我都不知道你們過來了。”月亮草走進包廂,掃了一圈,“怎麽就你一個人?”


    “他們有事下線了。”安逸將月亮草按到一張椅子上,自己在旁邊坐下,“小月,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那兒有我媽媽的屍檢報告初版,我想看一下。”


    “那東西沒什麽好看的。”月亮草微垂下眼皮,心裏滿是忐忑。


    從月亮草的表現得到了某些答案的安逸閉了下眼睛,張開後眸光幽暗,“小月,你真的承認我是你哥哥麽?”


    “當然。”月亮草挺直背,“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媽媽生的,但沒有人能否認你是我哥哥。”


    “那就把那份屍檢報告給我看。”


    “哥……”


    安逸抬手打斷月亮草,“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所有被隱瞞起來的東西都會被揭出來。與其從別人口中知道,我寧願是自己先發現的。”


    月亮草握緊拳,目光堅定的看著安逸:“不管如何,我嫁人的那天一定要哥你牽著我的手。”


    “傻丫頭,別想太多。”安逸抬手拍了下月亮草的額頭。想到某位一定會因為月亮草這個決定氣歪了鼻子,他的目光微頓了一下。不過他並不打算把這個權益讓出去,不讓的理由都想好了,一定會讓那位啞口無言。


    下一刻包廂裏響起安逸有些激動的聲音,“那小子和你求婚了?”


    “沒有,隻是和螭吻他們聊天時突然聊到了這個話題。”


    “那小子不想娶你?!”


    “怎麽可能?哥,你不要亂下結論。”


    “什麽亂下結論,我是在為你著想。”


    ……


    正考慮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變化的林奕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把酒言歡立刻跳過去,“老大,是不是月姐想你了?”


    林奕一腳將他踹一邊,笑罵道:“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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