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回答不上這個問題,所以我決定下午回公寓一趟。除了去問母親,我也想不出第二個方法了。在餐館的門口和葉梓敏、白冰以及羅羅道別之後,獨自會到公寓。


    “可欽,怎麽下班這麽早?”母親一邊開門,一邊問道。


    “嗯,下午去參加麵試的人很少,所以我們公司的攤位中午就收了。


    ”我找了個借口說道。


    母親似乎很相信我的說法,她轉身進了廚房,然後大聲喊道:“中午吃了沒?肚子餓不餓?我給你煮些東西吃吧。”


    “嗯,不用了。我剛下班和同事一起在街邊的餐館吃過了。”我回答道。


    我換好鞋進去,第一件事情就是洗個澡,當然這是我等會換上睡衣出現在母親麵前的前奏。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順利成章的問道關於玉蟬的事情。


    母親收拾好廚房之後果然又開始來收拾衛生間的,聽到她走來的腳步聲我心中竊喜。


    “怎麽現在洗澡啊?”母親一邊擦著水台玻璃一邊說道。


    “哦,上午在人才廣場待的難受,人太多了,身上都是汗。”我試圖掩飾。


    “這樣啊,那就洗洗睡個下下午覺吧,反正你又沒什麽事了。”母親笑著說道。


    我穿上睡衣拉開浴簾出來,母親還沒有出去。這是問關於玉蟬的事情絕好的機會,我覺得,所以我故意慢慢的站在鏡子麵前塗乳液、吹頭發。


    “媽,這個玉蟬您什麽時候買給我的啊?我剛洗澡的時候怎麽想也想不起來。”我放下吹風機,笑著問道。


    母親聽了這個問題,臉上立刻變色了。


    “怎麽了?”我察覺到不對勁之後,輕聲問道。


    “這個是隨著你小時候一起來的。”母親過了好久才回答道。(.)


    我明白母親的意思。所謂的‘隨著我小時候一起來的’就是那個複活的童屍身上本來就有的。根據白冰關於古代墓葬的研究,說明這個玉蟬也是當初葬那個童屍時為了使屍體在土中亡魂複生而陪葬的。


    “當時這個玉蟬是在你手中緊握著的,等你睡熟後,你父親將你手中的玉蟬取下。因為我們不知道這個對你的作用是什麽,所以我們就拿去飾品店裏讓他們在玉蟬的兩眼中的位置打了一個洞,然後配上紅繩掛在你的脖子上。”母親繼續說道。


    母親這麽一說我也明白,因為中國人講佩玉為美,黃金有價玉無價。玉是埋藏在地下幾千年甚至是上億年才產生的。玉石中含有大量礦物元素。所以人們常說人養玉玉養人,如果人的身體好長期佩玉可以滋潤玉,玉的水頭也就是折光度會越來越好,越來越亮。如果人的身體不好長期佩玉,玉中的礦物元素會慢慢讓人體吸收達到保健作用。


    “哦,這樣子,我知道了。”知道結果後。我輕聲答道。


    就在這時,手機的鬧鍾按照計劃響了。我連忙從衣服的口袋中掏出來關掉鬧鍾但是卻做出是在接電話的樣子。


    “喂,你好……嗯,是的……什麽?現在要去公司開會?哦,好的,我知道了。行。三點半開始是吧?誒!好的!我馬上趕過去。”我把鬧鍾按掉之後舉著手機在耳邊故意大聲說道。


    在我說完這些話之後,還沒等我開口,母親就說:“現在要去公司?趕緊吹頭發,不然來不及了。”


    “嗯,好。”我連忙拿起吹風機出頭發。


    十分鍾後我就出了家門,我坐車到了人民東路的一家咖啡館,點了一杯海岩咖啡。我看著窗戶外的行人們,思考著關於玉蟬、關於童屍、關於自己的事情。我不打算再找誰說說這件事了。因為似乎和誰說都是白說。


    誰也幫不了我的忙,我必須努力相處一個好的辦法才可以。但是我現在連想辦法的願望都沒有了,我幾乎處在奔潰的邊緣,我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


    “好,那這件事就這麽定了。我回公司再給你電話……誒!好,再見。”徐子凱的聲音從我身後的座位傳來。


    我們倆幾乎是童屍轉身的。看到對方,彼此都很驚訝。


    “陳可欽?你怎麽了?”徐子凱換坐到我的對麵。看著臉上掛著兩顆眼淚的我輕聲問道。


    我沒有說話,隻是拿紙巾擦去了臉上的眼淚。我從小就不喜歡別人看到我哭,因為那是不堅強的表現,但是我剛才是在沒忍住。最近的壓力是在是太大了,太多的額事情都夾雜著襲來,我已經招架不住了。


    徐子凱來這喝咖啡是因為上午剛代表他們單位出去接了一個大的單子,為了上午的簽約談判,他最近也遭受這很大的壓力。所以簽完單的下午他就一個人跑到咖啡館來放鬆一下心情。


    當一個人覺得壓抑到極點的時候,如果他是一個人的話那他就會流淚不止,但是如果他是兩個人的話,則會絮叨不止。於是我開始變成了後者,我慢慢的將自己心中的苦水傾斜而出。


    其實我現在想想當初也是覺得很可悲的,我說了那麽多話也隻是在博取他人的同情罷了。我在說之前絕對沒有想到徐子凱會為我提供接下來的這些信息,如果不是這些信息,我想以後的所有的故事都會戛然而止了。


    在我說道那天在迷迷糊糊中喊著‘若蘭’、‘冰岩’還有‘之煥’這三個名字的時候,徐子凱臉色大變,他打斷我說:“你確定是這三個?”


    我不知道自己說的哪裏不對勁,於是猶豫了會,但還是點了點頭。我清楚的耳機的這三個人的名字,因為除了那次在迷迷糊糊中有韓國這三個名字,我在之前的一次夢境裏也聽過這三個人的名字。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居然牽扯到了2010年國慶我們去鳳凰山未開發的山脈探險的事情。因為徐子凱在那天夜裏突然失蹤,於是大家都起來去找他。我是因為下雨路滑一個人迷路了,最後暈倒在樹林裏。


    我隨著徐子凱的回憶,慢慢的想起一年前的事情。


    根據杜賓的說法,我是在兩個小時候被他們找到的,而當時我已經暈倒在地上。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被救的第二天上午九點鍾。我一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帳篷裏,身上有一點點擦傷。


    醒來之後因為隻有杜賓一個人在我身邊,我覺得很奇怪,所以就問他:“他們人呢?”


    “去附近轉轉,留我負責看護你。他們都說是因為我沒有照顧好隊友,才會讓你在山上走丟還摔傷了。”杜賓低著頭假裝可憐的說道。


    “那他們有沒有發短信回來說發現了些什麽?”


    “說發現了一個峽穀,是由三座山包圍形成的三角形狀的。他們用望遠鏡觀察過下麵,好像是一個荒廢的村子。”杜賓看著手機說道。


    “村子?一個荒廢的村子?”我愣住了。


    “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想去探險,他們下午回來,說讓你養一天,明天一早大家一起進峽穀。”杜賓說道。


    “遵命。”我笑著答道。


    但是之後徐子凱就帶著我們離開了那座怪山,離開了鳳凰山,回到了n市。這件怪事就要從那個荒廢的存在說起。


    “當時我們幾個人去的時候,發現三座山頂上都有一座麵,而廟裏麵什麽也沒有,隻是供著一個牌位。而三座廟裏供奉這的牌位分別是‘程若蘭’、‘薛之煥’還有‘高冰岩’。”徐子凱說道。


    “什麽?‘程若蘭’、‘薛之煥’……‘高冰岩’。怎麽可能,這也太巧了吧。”


    我這才意識到我那天之所以會走丟的原因是因為我在雨中看到一個很像徐子凱身影模樣的人。


    徐子凱失蹤之後,我們六個人分成三組開始找他。


    “徐隊長!”


    “徐子凱!”


    “隊長!”


    “徐子凱!”


    ……


    我們的叫喊聲喚醒了整個森林,叫喊聲在整個山穀回蕩。那晚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起風,不久之後竟然還開始下起細細的雨來。


    “隊長!”


    “徐子凱!”


    “徐子凱,我是陳可欽,聽到請回答!”我看著黑漆漆的山林,大聲喊道。接著手電筒的光芒,我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人的身影。


    我興奮的像那個身影追去,因為當時太開心,竟然忘記叫上和我一組的杜賓,我和他就這樣走丟了。


    雨越下越大,那個人影離我越來越遠,我甚至開不清前方是否是人影。


    “我來過這裏麽?為什麽這裏走起來這麽熟悉。”我帶起帽子,在深山中越走越深。我覺得自己是被那個人影帶到這裏,模糊中,我好像看到一個小村子。


    “我是被人影帶到那個樹林裏的,而且我似乎也看到了個村子,最奇怪的是我覺得自己去過那裏。因為當時我走在山路上的速度相當的快,不然也不會和杜賓走分開。我的身體和大腦好像能自動判別那裏的地形一樣。”我激動的說道。


    “你曾去過那裏?”徐子凱驚訝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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