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和鳳凰山主山脈隔著幾座山的小村子的背後,竟然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那三座山頂上的廟裏供著的牌位全都是關乎到我身世之謎的,而‘程若蘭’、‘薛之煥’還有‘高冰岩’三個人和我這件有著一段奇妙的關係。


    我和徐子凱在喝完咖啡之後告別了,但是在這短暫的談話中我得知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它將最終帶著我去找到我想要的答案。從咖啡館出來,我就去找嚴峻,因為這件事情想要調查起來必須要通過官方的資料。


    按照徐子凱的說法,當時他們進到那個奇怪的村子之後,發生了很多的怪事。當初我發現我們那次去鳳凰山玩的照片也沒有了的原因就在於此。


    “這裏怎麽還會有個村子呢?我在網上查過這裏,是無人區的啊。”徐子凱帶著另外幾個隊友進了村子。


    除了我和杜賓,當初去荒村的人又常羲、曾子墨、方明宇、易淩峰還有徐子凱。曾子墨和方明宇已經死了,常羲和易淩峰我在畢業後隻見過一次,而徐子凱見得稍微多一些。


    “你們看這個椅子,上麵一點灰塵也沒有,就像剛剛被人擦過一樣的。還有你們看著地上,竟然一點灰土也沒有,根本不想是沒人居住的地方啊。”曾子墨說道。


    大家環顧著村口的第一間屋子,感到非常的奇怪。


    “喂!有人嗎?”方明宇忍不住喊道。


    但是荒無人煙的村子怎麽可能會有人回答他們呢?當他們一進來的時候,除了奇怪的鳥叫聲之外,什麽聲音也聽不到。


    “喂,快給我拍張照片。”曾子墨一屁股坐在那般幹淨的太師椅上,衝方明宇喊道。


    方明宇也覺得這個太師椅很特殊。於是在給曾子墨拍完照片之後讓曾子墨也給他和太師椅拍了一張合影留念。當時他們兩個人看數碼相機的時候很清楚的看到照片拍的很清晰,沒有曝光、兩個人的笑容很燦爛。(.)


    但是當他們出了那戶房間之後才發現,剛才拍的那些照片全沒了。他們在相機的底片裏隻看到被曝光的照片,全是一片漆黑的。


    “這是怎麽回事?剛才拍的照片怎麽現在是這個樣子的?”曾子墨不斷翻著數碼相機的照片,但是每一張都是黑的。


    方明宇從他手中拿過相機一看,發現照片真的全是黑黑的。


    “連我們之前在鳳凰山拍的那些照片也全沒有了哎!”方明宇大聲叫道。


    “怎麽可能,是不是你們兩個剛才誤按了什麽鍵才會這樣的啊?”常羲回過頭來說道,她一邊說一邊走到方明宇旁邊看照片。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曾子墨自言自語道。


    “你們快看!”


    走在最前麵的易淩峰突然大聲喊道。於是他們四個人連忙跟著跑了過去。大家一看,發現有一口棺材。


    “人都沒有怎麽會有棺材呢?而且這些人家都好奇怪,除了之前看到的那把太師椅,現在隻要這口棺材了。屋子裏什麽家具都沒有,難道是整個村子都搬走了嗎?”曾子墨蹲在棺材旁說道。


    方明宇環顧著棺材的四周,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棺材從外麵看很新呢?你難道是剛放不久的?”


    “瞎說!這是個無人村,活人都沒有。更別說死人了。”常羲瞥了一眼方明宇說道。


    易淩峰走到棺材邊,試圖掀起棺材蓋,但是沒有成功。可是他的這個動作嚇到了其它四個人。


    “喂!你想幹嘛?”徐子凱第一個衝他叫喊道。


    “你們那麽緊張幹嘛?我隻是看看這個破棺材能不能打開罷了,如果打開了你們就不用再為裏麵是否是新鮮的屍體而爭吵了。”易淩峰若無其事的回答道。


    按照徐子凱的說法,那天的易淩峰有些奇怪。無論是眼神還是舉止,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要是在一開始就知道他是那樣讓人討厭的話。我當初是不會帶他一起去鳳凰山的,但是現在看起來他似乎是中邪了。”喝咖啡的時候,徐子凱是這麽和我說的。


    “可是你這樣太不禮貌了吧,死者安息,我們打擾他已經夠不對的了,你居然還準當眾打開棺蓋,難道你不怕遭報應嗎?”方明宇忍不住說了起來。


    但是當時易淩峰都沒有理方明宇,他淺淺的笑了笑。然後繼續出了這件屋子去了另外一間。這個村子的布局是相當有意思的,每戶人家之間都可以都過二樓的樓梯相連,就好像大家是一家人一樣的。


    “這裏會不會是抗日戰爭的時候留下來的,當時為了躲避戰爭於是某一個大的家族一起搬到了這裏,然後某一天大家一起搬回去了。因為戰爭結束了。”曾子墨猜測道。


    “那他們搬家搬的也未免太徹底幹淨了吧,什麽家具也沒有留下。除了一口棺材和一把太師椅,這裏幾乎沒有任何東西了。”方明宇回答道。


    他們在轉了幾乎人家之後就準備出村子。因為除了破屋還是破屋,什麽東西也沒有。但是當他們準備離去的時候常羲突然抬頭看到了山頂上的那座小廟宇。


    “那是什麽?”常羲指著山頂說道。


    “像是間寺廟。”徐子凱說完就用望遠鏡看了看,他又肯定的點了點頭。


    “哦……那兩個呢?”常羲又指了指另外兩座山峰上的寺廟問道。


    徐子凱又拿起望遠鏡看了看,他笑了笑說:“還是寺廟,而且這三座廟的外型、大小一模一樣。看起來好詭異。”


    “要不我們上去看看吧,說不定有什麽好玩的東西。”易淩峰突然開口說道。


    大家互相看了看,最終決定一起分別上這三座山頂看看。等他們來到其中一間寺廟時發現,整個寺廟是空的,除了一個供奉了一個牌位之外,什麽東西也沒有了。


    “程……若……蘭……”常羲照著牌位上的字一字一句的念道。


    “這是個什麽人,村長還是神仙,怎麽會一個、村子的人會專門為了供奉她一個人的牌位而修建一座廟呢?”方明宇不解的說道。


    “確實奇怪們如果說這裏是宗族祠堂的話,那也不應該隻供奉她一個人的牌位的啊。我去過那麽多的山啊、廟啊,都是供奉的如來或者觀音,從沒有見過一個廟裏隻供著一個常人的名字。難道這是什麽神秘的宗教信仰或者傳統習俗?”徐子凱說道。


    雖然大家還沒有弄明白這個廟是怎麽回事,但是接下來看到另外兩個廟大家就震驚了。


    因為這兩個廟也同樣的隻供奉著一個人的牌位,而這兩個人分別是‘薛之煥’和‘高冰岩’。


    他們沒有弄明白這三個人和這個奇怪的無人村是怎麽一回事,於是就趕了回去。等他們回到營地的時候,大家發現每個人在身體的不同部位都有被人抓過的痕跡。


    “我的脖子上有,三道痕,還有腳踝上也有。”常羲第一個發現了這個奇怪的現象。


    接下來,大家都在自己的身體上找到了抓痕,而根據抓痕的形狀夜色還有大小來判斷的話,那些明顯都是被人抓過的傷痕。可是大家誰也沒有感覺到疼痛,當他們在村子裏的時候。


    他們五個人討論了好久也沒有探討出什麽接過來,而且奇怪的還有相機裏的照片也莫名其妙的黑掉了。


    “其實剛才在村子裏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指南針失靈了。”常羲輕聲說道。


    “我的手機也沒有信號呢。”曾子墨也跟著她說道。


    “我的手表上的時間還走慢了一個多小時。也就是在我們進村和出村子的這麽長時間,我的手白的走針是一直靜止著的。這我也是剛才發現的。”徐子凱皺著沒有說道。


    於是大家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在荒村裏發生的每一件怪事。大家越說越覺得的邪門,越說越覺得害怕。


    “那我們怎麽辦?”常羲看著徐子凱問道。


    “對啊,我們還說要等會帶杜賓和陳可欽以求去看的,但是我現在不敢進那個村子了。實在是太詭異,太可怕了。”方明宇可憐兮兮的衝徐子凱說道。


    徐子凱沉默了很久,他最後決定帶著大家趕快離開那裏。所以後來我和杜賓並沒有被他們帶過去玩,而我們那次戶外探險的照片之謎也得到了答案。


    這場恐怖的探險活動於是就成為了我們七個人最後一次的集體戶外探險,而且事後大家竟然都默契的沒有再出去探險過,甚至連出去玩都沒有。


    這些事情都是剛才徐子凱在喝咖啡的時候告訴我,聽到這件事我也很奇怪,但是想想也很合理。如果那個村子不是存在著某種詭異的話,那麽那太師椅的事情就無法解釋了。至於我們七個人的照片也跟著一起沒有了這個還是存在著人為造成的可能性。


    我站在街口給嚴峻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中他很興奮。他說也正準備打電話給我,說是新發現了什麽證據。我一時也沒聽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於是我們約好一會在市郊公園的茶樓見麵細談。


    掛了電話,我就懶了一輛出租車去市郊公園。坐在車上我心想,整件事情終於有些眉目了,但是似乎這些東西還是很難完整的串聯在一起。太多的未解之謎等待著我進一步的去發掘,在這僅存的六天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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