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淩意可分房而居,奉直求之不得,不知為什麽,這嫡妻美豔動人,大方得體,處處表現完美,卻總得和她有一層隔膜,若單獨相處,總有一些不自在,現在好了,終於可以分開住了。


    可是分屋住以後,他就不方便再去若水的屋裏留宿了,若想見她,隻能傳她過來服侍,到了夜半她就得離去,讓人多不忍心,到了冷天,沒準還凍出病來。


    看著若水一幅嬌弱無力的樣子,想起身子未痊愈,奉直更不忍心了:“若水,你還是早點和虹兒回去睡吧!我就不留你了,免得三更半夜的你又要起床回去。回去好好將養,等身子恢複了再說,新買的丫頭調教了就讓嚴媽帶過去見你,你若喜歡就都留下,若不喜歡就讓她們去打雜,再給你另買。”


    若水看著奉直身邊一對嬌嫩甜美的雙生姐妹花,心裏一酸,不由得多心了,也許男人都喜愛新鮮吧,這才找借口打了自己。現在是熱天,就是半夜起床什麽打緊,隻要兩人能在一起。


    如果現在都以此為借口,那麽到了冬天就越疏遠了,到時別說生孩子,一個失寵的通房丫頭能有好日子過嗎?


    內心生怨之下,也不願多說,就借口累了匆匆告辭回去。


    回屋之後靜下心來,又覺得自己不該生氣,自己這段時間不在,奉直若喜愛那對姐妹花,早就要了她們,何況那四個陪嫁,本就是奉直的通房,和自己身份相當,又有什麽資格不許人家服侍奉直?


    自己現在處處是敵,老夫人和夫人如願以償設計她落了胎,還好段嬤嬤和枝兒也著了她們的道送了命,總算出了一口怨氣,她們暫時不會對自己做什麽了,可誰知以後會怎樣?若再有人提及私奔之事,損了奉直聲名,或自己專房專寵,妨礙了奉直同嫡妻的關係,誰知她們又會做出什麽事?雖然不舍,可其實奉直還是對她越疏遠越好。


    新少奶奶麵上處處賢良大度,待她親如姐妹,可是嫉恨之心焉能看不出來?那眼睛裏透出的精明不能不讓人處處提防,有哪個嫡妻能容忍丈夫的心被一個通房丫頭占了?偏偏她又會做人做事,讓大家都以為是真心對自己好,就連奉直也信以為真。


    還有那個出身卑賤的仙兒,表麵上卑微恭順,其實最會算計使心眼,就是奉直對她也頗有憐惜之意。她不敢在淩意可麵前有私毫放肆,就連那個四個陪嫁丫頭也不敢招惹,能對付的隻有自己,最妒忌地也是自己,無論是為了爭奉直的寵,還是討好主母,她都會抓住機會算計自己。


    遇到這些厲害地主。自己以後能不能過得安生都很難說。哪天不是提心吊膽。哪句話不是再三思量。再去計較奉直寵誰有什麽意思?自己能阻止得了嗎?


    一顆心起起落落。左右思量。想起被設計落胎地孩子和音訊全無地父母親人。落了一陣淚。越想越恨自己。對奉直地情越深心越重。受地傷隻能越深。這會最重要就是如何自保。如何有了孩子升了姨娘。也好對親人有個交待。其餘地也許真地沒有當初那麽重要。


    坐在自個地屋子。奉直頓感身心放鬆下來。自從娶妻以後。隻要回家就要麵對淩意可。奉直有些怕麵對那雙聰慧明澈地眼睛。好象總能看穿他地心思。讓他無所遁形。與這樣地女人朝夕相處。並不是一件很輕鬆地事情。


    偏偏她賢良大度。行事得體。處處為他著想讓人挑不了半點錯處。特別是無論真心也好假意也好。以她地出身和身份。能如此善待若水。確實讓人真心感激。


    正胡思亂想間。一雙姐妹花紅顏和佳人端著熱水進來。殷勤地服侍他洗浴更衣。又小心地問:“公子可要招哪位姑娘服侍。奴婢前去傳話?”


    奉直一愣。歎了一口氣。他當然想和若水在一起。可是通房又不能整夜留宿。三更半夜得她還得離去。她地身子怎麽受得起折騰?又想到冷落仙兒已久。招她服侍又怕若水不快。想想還是算了吧。本來就不看重她。


    “算了吧,今個累了,不招誰服侍了!早點睡吧!”


    紅顏和佳人相視一笑,那天回門崔姨娘就交待她們要尋機被公子收房,好幫小姐爭寵,也許今晚就是個機會,若公子要了她們,以後身份就不一樣了。兩人從小父母雙亡,被人賣來賣去地顛沛流離受盡苦楚,後因為貌美又懂琴簫之技,被相府買做陪嫁,如果能被公子收了房,以後生下孩子升了姨娘,就可過上安適飽暖的生活,以前受的苦也就不虧了。


    服侍奉直躺下,兩人掩了房門,卻並不熄蠟燭,脫得隻剩下鵝黃色的竹花肚兜和水綠色薄綢長褲,含羞帶俏揭開帳子,來到奉直床前。


    奉直正躺在床上想今天地公事,一對可人兒忽然撩開帳子俏生生地站在眼前,鵝黃色的肚兜遮不住飽滿豐盈,更襯得肌膚如同


    俊俏的容顏,含情的眸子,嬌小的紅唇,燭光透過:>進來,更加春色撩人。


    兩人見奉直愣住,並不似別地男子色心難耐,一齊上前行了禮:“奴婢見公子床帷寂廖,特來自薦枕席,萬望公子勿棄!”


    聲音清甜動人,如同黃鶯出穀,話未說完,已羞紅了臉,低垂的眼眸撲閃著,撩人心扉。


    奉直目瞪口呆,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移開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不用了!不用了!你們自去睡吧!”


    紅顏和佳人愣住,沒想到麵對如此美色,還有人能抗拒得了?


    兩人相互一視,紅顏上前坐在床沿:“奴婢雖然身份低賤,卻也驗過是清白之身。


    我們姐妹不但善撫琴吹簫,也頗懂得服侍之法,定不叫公子失望!”


    說完執起扇子輕輕扇起涼來,佳人遂拿了一枝簫幽幽地吹起來。奉直見她們如此服侍法,倒有些不好意思,原是自己想歪了,就閉了眼睛安心享受。


    簫聲停了下來,奉直倦意上來,卻仍不敢看這兩姐妹,閉著眼睛說:“好了,時辰不早了,你們下去睡吧,不用服侍了。”


    半晌無聲,身旁忽然多了兩個人,睜眼一看,原來一對姐妹花一邊一個躺在他地身邊,春色撩人,正含情帶羞地看著他:“公子不知,我們姐妹自幼精心調養,冷天軟玉溫香,夏天清涼無汗,所以少奶奶才讓過來服侍,萬望公子勿拒!”


    佳人更是一幅單純可愛的樣子,害怕地說:“我們姐妹自幼失親,顛沛流離受盡苦楚,幸被相府買做陪嫁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如果公子不肯要我們,恐怕少奶奶會嫌我們沒用,或賣或另配人,還不知以後會怎麽樣,奴婢好怕,我們想好好服侍公子和少奶奶,為奴為婢也罷,隻盼從此過上安穩日子,不想再被當畜牲一樣賣來賣去!”


    未待說完眼圈都紅了,讓人又憐又愛,奉直看著滿目春色,身上越來越燥熱,推不得拒不得,堅守著最後一點理智說:“別怕,我會跟少奶奶說,絕不會再攆你們出去。不過我真地乏了,你們還是下去睡吧!”


    紅顏側著支起身子,巴掌大的肚兜遮不住玲瓏圓潤地胸乳,撅著櫻桃一樣的紅唇,嬌癡地說:“我們姐妹對公子一見傾心,能服侍公子三生有幸,不要趕我們走!”


    說完拉開奉直的褲子俯下頭去,奉直瞬間爆,止不住呻吟了一聲喘息起來,可一看佳人也在一旁,姐妹雙雙侍寢也太荒唐了,強忍著說:“別,別,佳人在一旁!”


    佳人嬌羞地說:“公子勿怕,天氣熱,佳人在一旁打扇擦汗!”手卻伸到背後一拉,肚兜輕輕滑落,對著奉直俯下身來。


    奉直終於忍到了極致,終於爆,也不管是誰,猛地翻身壓了上去,很快,床帳劇烈地搖晃起來。


    淩琴音得了主子地令,心中既羞且喜,雖說自己是陪嫁丫頭,本來就是公子的通房,可是沒有淩意可的同意,誰敢造次?何況自己的爹娘都是相府家奴,性命都在人家手裏攥著。。


    能服侍公子這般身份高貴人物出眾的,也是自己的福氣,原以來空閨寂寞不知到何時,但這下好了,主子終於受不了丈夫太過喜愛別人,要把她們通通拉上奪寵了。


    她特意去摘了香氣濃鬱的鮮花,然後沐浴淨身,又細細梳妝打扮,這才穿上主子特意賞的桃紅色夏裝,心慌意亂而又滿懷期待地來到公子地屋前。


    剛進了漆黑的外屋,就聽得裏麵隱隱好象有聲音傳出,輕輕走近臥室門,頓時明白是怎麽回來,失望而羞愧地奪路而逃。她雖是處子之身,但近身服侍主子一個多月焉能不明白裏麵正在做什麽。


    自己沒做成主子交待的事情,卻被別人作成了,淩琴音雖然失望妒忌,卻一向極怕淩意可,也不敢耽誤,連忙回屋向她一五一十做了匯報。


    淩意可望著衣著鮮豔,相貌秀麗的琴音,貼身侍侯這麽多年,衣服還是自己賞的,可是這會燭光下看起來卻分外刺眼,麵上卻不得不做出一幅欣慰地樣子。


    “好哇,紅顏姐妹倆爭氣,能得了公子的寵,也不枉我和我娘苦心栽培。你以後再找機會吧,遲早都是公子的人,要學著象那姐倆一樣會討公子歡心,沒地被外人占了寵!”


    琴音深知主子心性,連忙恭身答到:“但憑主子吩咐,琴音無有不從!”


    淩意可再不語,閉目躺著,琴音和書香看出她心情並不好,不敢多語,忙上前打扇。


    “心靜自然涼,你們退下吧,以後服侍公子一定要殷勤仔細,要讓公子越來越離不開我們淩家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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