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被淩沐澤這種冰冷的目光一睨視,她有些畏懼的說不出話來。


    “既然我的眼光沒問題,你還說那麽多廢話幹嘛,從哪來就給我滾哪去,今晚上我另有節目不想看到你。”他語氣冷漠極了。


    對於他如此惡劣的語氣,將女人如衣服一樣的對待,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水汐不由的為那個女人憤憤不平地暗握拳頭,隨即想到自己也是他玩/弄的女人之一,拳頭就握的更緊。


    真想看到有一天風吹輪流轉,哪個女人也能夠這樣治治他。


    隻是,這種可能性比太陽從西邊升起更不可能。


    正當水汐在一旁yy無限的時候,那個美女開始發話了,她不說則已,一說驚的水汐下巴都要掉了。


    隻見那美女兩眼含著激動的光芒,像似被拋棄的小狗終於又找到主人一樣:“沐澤,你的意思是過了今晚我還是能跟你在一起?還是你的情婦之一對不對?”


    人至賤則無敵。水汐忽然想到這幾個字。


    那家夥態度都這麽惡劣了,完全不拿女人當回事,隻是當作玩物一樣,感興趣了玩一下,不敢興趣了就丟棄,完全那自己當作古代的帝王,三宮六苑七十二妃,女人還像蜜蜂一樣地粘上去,也難怪他會如此自負,目中無人了。


    隻見他上下打量了那個美女一番,估計他之前都沒有仔細看,繼而像帝皇給予嬪妃最大的恩賜一樣:“如果你不想我排除情婦之列的話,就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是!是!”那美女連連點頭,高興的熱淚盈眶,就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想到什麽,又轉過頭來:“那,那明天晚上可以輪到我侍/侯你了嗎?”


    他不耐煩地微蹙俊眉:“你可以在我為你買下的公寓等我,但我不一定會來。”


    他的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並沒有引起美女的掉頭就走,而是滿含熱淚地抓著他的胳膊,深情款款道:“我會在我們的愛/巢等你的,直到你的到來。”


    淩沐澤敷衍地點了點頭。[]


    那個美女還戀戀不舍地磨/蹭著他的手臂。


    她看到淩沐澤緊蹙眉峰,有種要將美女扔到馬路上的勢頭,她不由的為那美女擦了把冷汗,也為自己擦了把冷汗,竟然能一直站在這兒看著他們倆糾纏來糾纏去。


    想著乘他注意力沒有在自己身上,悄悄逃走的時候,他悠哉的聲音響起:“你想淩玉丞槍斃或一輩子蹲在牢裏的話,你就逃吧。”


    她腳步猛的頓住,對著他笑的燦爛無比:“(*^__^*)嘻嘻……,我沒有想逃,您老誤會了。”


    他冷哼一聲:“跟我上車!”


    扔下這句話,他就兩手插著褲兜風度翩翩地朝跑車走去。


    轉身前留下的那道眼神,看的水汐糾結無比,那眼神的意思她讀的出來:等會兒再好好收拾你!


    想到跟他回去後,遭受他各種虐,她就渾身打了個冷顫。


    “愣在那兒當佛像是吧,還不給我滾上車!”淩沐澤目光像刀一般射向她。


    迫於無奈,她隻能乖乖地上車,路過那美女身邊的時候,她終於體會到眼神也能殺死人這句話。


    看著豪華跑車靈捷地消失在夜色中,那美女哀怨地跺了跺腳。


    在離那美女不遠處,停著一輛白色菲亞特,坐在裏麵的男人雙眉冷蹙,目光森冷地盯視著車子消失的方向,握著方向盤的手因為用力而青筋暴動。


    車子停在了她前幾天來過的豪宅門口。


    他下了車,徑直朝豪宅走去,仿佛完全忽略了有他這麽一個人。


    明白事已至此,逃跑是不可能的事,她咬了咬嘴唇,解開安全帶下車,忐忑不安地走在他後麵。


    剛一走到門口,穿著粉色女仆裝的女仆走了上來,跟她看過了日本電影裏的女仆穿很像似,典型的特點就是套裝是緊身的,領口是v型的,兩團雪白若隱若現,幾乎要呼之yu出。[.超多好看小說]


    身材玲瓏有致,模樣俏皮可愛,有米有搞錯,女仆都正點到這個份上,頓時看的水汐傻了眼。


    再傻眼的同事,她也明白了一件事,上次在白天遇到的仆從穿著都很講究保守,是做正常事的,這個穿的如此火辣的女仆則極有可能是晚上在他沒有女仆的情況下,臨時可以救急用的。


    腦子yy一片,編織著有可能發生的情節:夜深人靜的時候,女仆端著夜宵走進他的臥室,然後展開一場激/情澎湃的......(少兒不宜,省略n字)


    不要怪她滿腦子的se情思想,而是眼前那女仆的穿著,那眉眼如絲的狐狸眼,以及嗲聲嗲氣的聲音,是個正常的人都會朝不健康的方向想。


    一想到他yin亂到這種地步,有種說不出的惡心感湧上心頭,想到他和那麽多各種各樣的女人發生過關/係,她就覺得渾身都很不舒服。


    有句話說的實在是太精辟了,有錢的男人很花,家裏紅旗不倒,外麵紅旗照樣飄。


    而淩沐澤是:家裏紅旗沒有,外麵紅旗四處飄。


    zhong豬,大zhong豬,xing事那麽頻繁,也不怕腎虛!


    “再愣在那兒,我就把你製成標本掛在門口避邪!”淩沐澤冷厲的聲音響起。


    “哦!”她應了一聲,低垂著頭跟上去,她再次感受到了殺人的目光。


    來到臥房裏,明明裝飾奢華典雅,暖色調係列,她卻覺得渾身冷的在微微打顫。


    她忐忑不安地站在門口,緊張的手心直冒虛汗。


    他見黑色西裝外套脫下,隨手扔在龍頭衣架上,再隨意地將領帶扯下也扔在衣架上。


    冷眼看著站在門口的水汐,穿著一條沒有多餘裝飾的白裙,一雙簡潔的低跟涼鞋,麵容不著任何化妝品,身上也沒有一樣首飾,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


    很普通很樸素的穿著,卻透著臨家女孩清爽幹淨的氣息,與他以往交往的女人都不一樣,讓他有種新鮮感,但是這些都不是最終吸引他要以交易的形式將她留下的理由。


    報複淩玉丞當然是最開始的目的,不過,真正吸引他,讓他迷惑茫然的是她的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是那麽的晶瑩閃亮,就像是清澈的溪水注入在其中,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卻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隻知道一見到這雙眼睛,他的內心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安定。


    他想不通自己為什麽對一雙眼睛感覺會這麽異樣,也許見過了塵世間那麽多雙充滿汙穢的眼睛,難得看到一雙如此幹淨的眼眸,他就想要去汙染它吧。


    這麽純淨的眼睛不應該存在這混濁的人世間。


    氣氛靜謐的連呼吸的聲音都可以清晰可聞。


    他的沉默凝視,讓周圍的空氣流淌著沉重的壓力,緊張的她兩手緊拽著衣角。


    她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麽對他,心裏充滿了未知的恐懼。


    “你很怕我?”他突然出聲,嚇的她身子打了個冷顫。


    她僵硬地扯了扯唇,他眼神那麽銳利,她的反應早就落入了他的眼中。


    她不可否認地點點頭。


    他的目光太過銳利,氣息太強大,品行太惡劣,她不得不害怕,害怕的眼睛不敢對視他。


    “把頭抬起來!”他冷聲命令,容不得抗拒。


    明白現在她就像似一隻放在砧板上的魚,隻有任他宰割的份,她緊抿著粉唇,抬起頭來。


    “過來!”他繼續命令,墨眸輕佻地微眯,那眼神,好像要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下來似的。


    他以帝王之勢霸道地站在那兒,氣勢淩人,讓人不得不屈從。


    她握緊雙手,渾身僵硬地走過去。


    剛一走到他麵前,他就長臂一勾,將她整個人攬入懷中。


    她始料未及地驚呼一聲,在他幾個熟稔的腳步旋轉下,已經來到了chuang沿邊,她被他強勁的力道放倒在chuang上。


    她想要掙紮地爬起來,卻聽他冷聲命令道:“取/悅我!”


    如此輕蔑冷佻的話讓她身子一僵,有種尊嚴被他狠狠踩在腳下的感覺。


    見她沒有動作,他冷眸睨向她:“履行交易吧!”


    她很想說不,可是知道在他麵前,她沒有說不的權利。


    麵對他這雙輕佻的眼眸,她痛恨的渾身直發抖,卻又無能為力反抗,最終在他銳利的目光盯視下,她不得不妥協:“知道了!”隨即又說:“我沒有取/悅過男人,不知道該怎麽做!”


    “是要我教你嗎?”他鬼魅的聲音邪惡無比。


    “不,不用!”知道讓他教,她的下場會更慘,她自己來起碼還有點主動權在手上。


    “那就開始吧!”


    “哦!”她低底的應了一聲,強忍著將他一腳踹下chuang的衝/動,她青澀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即如遭電擊般離開。


    該死的,就這麽碰一下,她的四肢百骸就像有電流chuan過一樣,麻yang一片。


    “都被人shang過了,就別再給我裝清純,好好取/悅我。”他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聽的她麵色一陣紅一陣白,羞憤無比。


    一股無力感和悲哀感從心底升起。


    她俯身去吻他的嘴唇,卻被他躲開,她的唇落在鼻梁上。


    她茫然無措地望著他,他目光清冷地盯視著她,呼吸相聞。


    看著這張跟年少時認識的淩沐澤一模一樣的臉龐,她再次不受控製的淪陷。


    他的眉毛纖濃有度,眼眸幽深黑亮,嘴唇薄潤亮澤,臉型完美如刀削玉琢,360度無死角......與記憶中的他是多麽的相似。


    她望著望著,已被他這張相似的容貌勾的失了魂丟了魄,情不自禁地湊上去。


    可是嘴唇就要相碰的瞬間,她的喉嚨被一雙如鉗子般的手使勁掐住,一下子將她的呼吸遏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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