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麵前想著別的男人,說,你剛剛在透過我看誰?”麵對她望著他卻顯然在看著另一個人的眼神,一想到自己成了替身,他的心底莫名地升起一團怒火,要將她焚燒。


    她痛的雙眉緊蹙,想說什麽卻由於他用力掐著她的脖子,她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痛苦的吱吱唔唔的聲音。


    正當氣氛僵持不下,低轉優柔的手機鈴聲響起:“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隻要有你陪......”


    真當水汐以為自己要被掐死的時候,緊箍脖子的那雙手漸漸鬆開,口氣一下子回到了她的xiong腔,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對於剛才踏進了死亡大門,她後怕不已地拍了拍xiong口。


    無意間看到他的神情,她很錯愕,隻見他雙目出神地望著她,神情茫然的深思。


    剛才死亡的恐懼遠沒有淩沐澤現在這副迷茫盯著她的神情恐懼,他就像一個迷了路的小孩,在疑惑地盯著她瞧,想要她帶他找回回家的路。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手機鈴聲再次響起,讓倆人都回過神來。


    他茫然的目光消失,又是平常冷酷的目光。


    她在他目光的冷視下,忐忑不安地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淩玉丞的,她心驚的幾乎拿不住話筒。


    想把手機關機,卻響起淩沐澤幽然的聲音:“給我接!”


    她隱約明白淩沐澤的意圖,就要違逆他意思的將手機關機,卻聽他的聲音冷若寒冰:“給我接,否則,你就死定了!”


    迫於他的威脅,她隻能摁下通話鍵。


    “你在哪兒?怎麽還沒回家?”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響起淩玉丞低啞的聲音。


    “我,我,今晚上有一個同事過生日,邀請我去,我,我晚上住在我同事那兒,不回去了,你吃完飯就早點睡吧!”由於他的目光太過淩厲,讓她很是緊張,說話帶著強烈的顫音。


    “是這樣嗎?”手機那頭的聲音很沉冷。


    “是,是啊。”她低低地應著。


    “是哪個同事過生日?”


    “你不認識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你,你就放心吧,我跟那同事關係很好的,她會照顧好我的。”


    “水汐,你的聲音在顫抖,你的那個同事來頭很大吧!”是肯定而不是疑問。


    她對淩玉丞如此堅定的口氣給嚇住了,他不會知道她在淩沐澤這裏吧?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他在家裏,怎麽可能會發現她上了淩沐澤的車。


    這麽一想後,她的心情放鬆了許多:“嗬嗬,玉丞你真愛說話,都說是同事了,來頭再大也就是比我厲害些而已。”


    她看到淩沐澤目光閃過一道森冷的寒光,嚇的她差點沒握住話筒。


    手機那頭沉默了會兒,聲音再次響起,是那種果斷的命令:“我頭有些發熱,人很不舒服,你現在趕緊回家來。”


    “好,我馬上回家!”一聽到他說人不舒服,她擔心的連忙應允,就要掛斷電話,被他用力奪過。


    “淩玉丞,她晚上不回去了,她要跟我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他語氣悠哉道,那漂亮完美的嘴唇吐出來的字眼卻令她心驚膽寒的身子直打顫。


    這一刻終於來了,一直逃避的這一刻在她始料未及地時候了了,她痛恨地瞪視著淩沐澤。


    混蛋,混蛋,混蛋~~~


    “淩沐澤,不準給我碰水汐,否則我跟你勢不兩立!”淩玉丞暴怒的聲音震響,聲嘶力竭,聽的水汐心痛心酸不已。


    她一直都不知道向來溫文爾雅的淩玉丞的爆發力是那麽強,她有些心驚。


    “她這樣的貨色,我也不想碰啊,是她說我跟她以前的舊人長的很相像,硬賴上我的,正所謂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她都主動投懷送抱了,我要不推開,那就太傷她心了。”淩沐澤的語氣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理所當然。


    “水汐不是這樣的人,不許你侮辱她,不許你碰她,趕緊給我放她回來!”淩玉丞完全失了控,暴怒地嘶吼。


    感受到淩玉丞歇斯底裏的痛苦,水汐的兩眼漸漸地彌上眼眶,他竟是那麽的愛著自己,如果不是很愛,他不會完全失了控,近乎發狂。


    不想讓淩沐澤繼續折磨他,她揚手要奪過手機,卻被他閃身躲過。


    “那是你不了解她,不信,你可以親自問問她!”說完,他將手機遞給水汐,用口型告訴她:要是不按我的意思說,你就等著淩玉丞再陷牢獄之災吧。


    “玉丞,你別這樣......”她心痛的幾乎都要說不出話來。


    “水汐,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主動勾搭上他?”


    她緊咬了咬嘴唇,咬出鮮紅的血絲,痛楚地閉了閉眼,她無奈回答:“是的~~”


    “我不相信,你不是這樣的女人,你不是......”


    淩玉丞幾近崩潰的聲音讓水汐很想告訴他真相,可是想到那次看到的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傷痕,她就無法告訴他真相,不想他再進一次監獄,不想他再受一次折磨啊。


    “淩沐澤說的都是真的,他跟我以前愛著的一個人長的很像,我以前也跟你說過,在他麵前,我毫無抵抗力,對不起,淩玉丞!”淚水迷糊了臉頰,她實在是沒勇氣再說下去,關了手機。


    “你滿意了?”她滿臉是淚的冷眼看著他。


    他勾唇一笑,挑起她的下巴:“非常滿意!”


    “惡魔!”她咬牙切齒。


    他笑的越開懷:“哈哈,待會兒,你會改口的!”話音剛落,他將她ya在身下,目光深幽地冷視她一眼,手捏住她的下巴,嘴唇覆蓋而下,以淩厲狂野的氣勢席卷她的唇she,對著她shang下其手。


    她反抗地扭/動身子掙紮,雙手被他十指交握緊緊扣住,禁錮她不安分的身子。


    他的唇she就將帶有魔力一樣,攪的她連靈魂都在顫搐,不受控製地淪陷進他的狂野漩渦,漸漸地放棄掙紮,他的唇滑到哪裏哪裏就燃起一團火,她覺得整個人燥/熱的好難/受。


    睜著深受蠱惑的眼睛,她看到他那雙深邃的墨眸冰冷一片,沒有一絲的感情在裏麵,毫無溫度,她手腳冰涼,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羞窘地恨不得在他麵前隱形,明明是恨他的,討厭他的,為什麽他三兩下的親吻,撫mo就將自己勾的熱/血/沸/騰,深深地沉迷其中,難不成自己骨子裏竟是如此的放/蕩不堪。


    看到他輕佻冷蔑的眼神,她臉漲紅一片,覺得自己僅剩不多的可憐的自尊心已完全當然無存。


    他本來就看不起自己了,現在她又輕易受到他的魅惑,他肯定是將她看的一文不值了。


    殊不知,要是別的女人,現在早就餓狼似虎地撲上去了。


    她兩手抓緊chuang單,暗暗發誓,一定不能再受他蠱惑,不能再陷阱他的迷/情陷阱了。


    “又放/蕩又想裝貞潔烈女,真是可笑!”他目光清冷,口氣譏誚。


    她無法辯駁他,隻能隱忍著沉默不語。


    “不要給我當了情/婦,又立貞潔牌坊,使出渾身解數取/悅我,要不然,就從這兒滾出去,多的是女的爭相爬我的chuang,不過我們的交易也會從你走出這扇門而結束!”他目光清寒,顯然已失了耐心。


    對於他如此不堪入耳的話,她真想扇他一巴掌,可是他是高高在上的那個人,他有主宰的能力,她就像一個奴仆一樣,臣服在他的腳下,不能有絲毫的抗拒。


    她鬆開緊拽chuang單的手,將他白色襯衫的紐扣一粒粒解開,露出他健美強碩的xiong膛。


    他慵懶地躺在那兒,雙眸微眯,看著她將裙子褪下,解下內/衣,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以及三/點式私/密部/位。


    他的墨眸跳著火焰,如火如荼地盯視著她,她羞愧窘迫又惱恨地臉一直紅到脖子根上,兩手捂著身前的兩團潔白,羞憤地粉唇緊抿,沒有勇氣去主動接觸他。


    由於她以半跪的姿勢麵對他,長發垂瀉而下,身影俏麗地映在chuang單上,加上白/潤/嫩/滑的肌膚,緋紅的麵容,水亮晶瑩的眼睛,以及緊緊抿著的粉唇,夾和著清純和嫵/媚,透著禁yu式的you惑,迷人極了。


    “該死的!”他低咒一下,將她摁倒,緊攬住她的腰肢,擁緊入懷,準確地虜獲住她的嘴唇,吻的很急切,呼吸急促,要將她拆吃入腹。


    一晚上,她被折騰的死去又活來,活來又死去,從chuang上到地上,再從地上到桌上,再從桌上到沙發上,再再從沙發上到浴室.....反反複複,折騰不休,直到最終承受不住他近乎宣/泄的折磨,昏迷過去。


    昏迷前,她隻有一個意識:淩沐澤真是隻jing力旺盛的zhong豬。


    第二天清晨,她從陣陣酸痛中醒來,稍微挪動下身子,強烈的撕裂的痛襲向四肢百骸,她隻能無力地躺在那兒,動彈不得。


    疲累不堪地閉上眼打算休憩一會兒,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襲向腦海,她嗽地一下睜開眼睛,朝一旁看去,隻見淩沐澤還在熟睡中。


    所有的氣惱痛恨在看到他那張毫無防備,安然沉睡的臉龐,她就很不爭氣地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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