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中的他,神情溫和,五官也柔和的沒有平常那麽冷酷,明朗清俊的就像還未跨出大學的學生。


    真是個俊美的男人啊,就像是從日本漫畫裏走出來的極品美男,與他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無論是眉眼,還是嘴唇,就是那麽的神氣似。


    看著看著,她情不自禁地去觸他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以及薄薄的嘴唇,手上的觸感是那麽的溫潤鮮活。


    就像是以前在年少的時候,那個人睡著了,她情竇初開地手指輕輕碰觸著,又怕他會突然醒來,畏縮地縮回手指,卻被傻傻地樂上許久。


    他們的容貌一樣,名字也一樣,可是她知道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如果他真的是深愛了那麽多年的淩沐澤,他麵對自己,不會那麽的陌生,眼神不會絲毫的波動都沒有。


    歎了聲氣,幸好他們不是同一個樣,要不然,她會承受不了深愛的淩沐澤會是如此花心濫情,冷血無情。


    看著這張俊美的顛倒眾生的容顏,她不禁想到一句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的就是他這種人吧,明明外表好看的不像話骨子裏卻是惡劣的人神共憤。


    真想拍下他luo睡的樣子,賣給雜誌社肯定能賺翻了,想象到全國乃至全世界都報道他luo體的新聞,想象著他臉色鐵青,暴怒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越想越有拍下他luo照的衝動,轉而一想到他知道是她做的,會變著法子折磨她,這一幻想就很悲劇的泯滅。


    真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再次歎了聲氣,她手指無聊地滑著他的嘴唇,觸感真是不錯啊,就像果凍一樣,轉而,想到他這張嘴唇吻過n個女人,她就唾棄地瞥了瞥嘴唇。


    還好他不是心愛的淩沐澤,還好不是!


    隻是,那個淩沐澤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呢?好像能夠與他有生之年能夠相見。(.好看的小說)


    可是,現在的她已經淪為別人的情/婦,就算再見到他,又有什麽資格跟他坦白心聲,而且這麽多年未見,說不定他已有了心愛之人。


    一想到他很有可能有了喜歡的女人,她的心底就像被針紮過一樣,陣陣生疼。


    微蹙著秀眉,手指一下下輕撫著他的眉頭,出神地望著他。


    “看夠了嗎?”邪冷的聲音突然響起,驚的她的手連忙縮回,對上的是他那雙冷銳陰蟄的眼眸。


    和諧的氣氛在他醒來的刹那間當然無存。


    被他當場抓住自己的小動作,她羞窘地垂頭不敢看他,卻又不得不去麵對他,他的手指已經緊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來。


    瞬間,落入那雙比浩海還要深邃的眼眸。


    “你在透過我看誰?”聲音冷魅冰寒到了極點。


    “沒,沒有,就看你!”話音剛落,下巴被用力一捏,她痛的悶哼出聲。


    “我多的是辦法讓你承認!”他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ya在身下,在他的手指就要朝她的私/密處探去的刹那間,她抓住了他邪惡的手。


    經過一晚上的反複折騰,她已經又痛又累的跟散了架似的,他的強悍她已經深刻體會到,不想大清早的又遭受他的摧/殘。


    殊不知,他除了那個給他重創的女人之外,對其她女人都是興趣缺缺,一般情況下都會草草了事,他找各種各樣的女人,隻是出於對那個女人的報複,讓她知道沒有她,他照樣會過的多姿多彩。


    而昨晚上,他卻對那個女人以外的她失控了,看到她嬌羞的臉龐,嚶嚀的輕/喘,讓他是控的就像一隻發qing的野獸,總是想要更多,仿佛怎麽要都無法填補內心的空虛。


    雖然她長的很清純,與他平常交往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樣,有一種清爽幹淨的氣息。


    但是,就這一點,他也不至於毫無節/製地變著法子索yao這麽多次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隻知道在跟她歡/愛的時候,他很喜歡她的反應,那雙剪水瞳眸,迷著情yu的光澤,像沁了一汪溪水在裏麵。


    對了,就是那雙眼睛。


    他就是每每看到眼睛,就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卻又想不出來究竟在哪兒見過這麽漂亮的眼睛,這麽複雜的情緒讓他總是忍不住要的更多,那樣,才會填補他的空虛迷茫。


    再加上,她晶亮的眼睛裏,倒影的都是他的身影,他就雀躍的渾身似有無窮的力量要蓬勃而出。


    “我說!”她連忙說道:“那,那個人跟你長的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是我兒時就認識的,看到你我就不由自主地......啊~~”


    話還沒說完,那雙寬大的手就用力地抓住她的兩隻雪/白,緊緊不放,痛的她緊拉住他的手,減輕疼痛,被他以如此se情的懲罰,她羞憤地咬牙嗬斥:“淩沐澤,你不要太過分了,鬆手!”


    “昨晚上都被我抓的變/形了,還在乎這一下嗎?賤人!”他聲音冰冷如北極的寒雪,冷的水汐打了個冷顫。


    “竟然拿我當替身,你好大的膽子,青梅竹馬?還真是感情深厚啊!”他咬牙說著,俯身對著她那兩點fen/nen上猛的一咬。


    一想到她癡迷地望著自己,竟是透過他看另一個男人,就有種暴戾的因子在ti內四處遊走,慫恿著他暴躁,狂戾。


    “啊~~~”她吃痛地大叫一聲:“淩沐澤,你這禽獸,給我鬆手鬆手!”


    她無法忍受地掐他的手背,而他卻毫無知覺一般,無論她怎麽掐都不鬆手。


    水汐隻覺得痛的真想割了那兩團東西,嘴唇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這男人真是個變態暴躁的惡魔,她真是倒黴透頂了才遇到他,要是有風水輪流轉的那一天,她一定也要他嚐嚐被狠狠折磨的滋味。


    “淩沐澤,你是不是男人啊?對一個女人下那麽重的手,虧你做的出來!”她已經痛的失去理智,在平常她絕不敢這麽大聲地與他對峙。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已經體驗過好幾次了?如果你還懷疑的話,我可以再多驗證幾次!”他聲音冷魅道。


    “不要!”她恐懼地大聲拒絕,她渾身痛的都快散架了,要是他再像昨晚上那樣折騰,還不要了她的命。


    “說,那個男人是誰?”他厲聲問道,力道更重了一分。


    他這是要毀了她的女xing特征嗎?她痛的冷汗淋漓,視眼迷朦地看著他,隻見他那張五官分明的臉上英眉冷蹙,眸光淩厲冷寒,竟是陰黠的狠厲。


    她揚唇譏誚一笑:“你那麽在意我愛著另外一個男人,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你說什麽?”他目光冷黠地盯視著她。


    “我說你喜歡上我了!”她被他抓的痛的要命,對他的畏懼全然不見,隻想著用激將法讓他鬆手。


    “哼,你以為你是什麽貨物,隻是供我隨意蹂/躪的玩物而已,喜歡上你?除非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


    “如果不喜歡我,對我有感覺,為什麽我愛另一個男人,你的情緒會這麽激動,恨不得殺了我呢?”她眸光譏誚地與他對視。


    他一下子頓住,她愛不愛另外一個男人,關他鳥事,他那麽激動幹嘛,仿佛氣憤的身上的血液都逆向流轉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以往有女人跟他交往的時候也跟別的男人勾搭,他就算親眼看見了都不會有一絲反應,可是為什麽對她卻那麽介意呢?


    無法理清思緒,也許就是這雙眼睛吧,這雙眼睛太亮太幹淨了,他隻想她的眼睛裏隻有他,那樣所有的汙穢都會看不見,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的。


    “你是我的情/婦,是我的專屬物,我可不允許我的物品被我用著卻還牽掛著別人的,一個女人一心牽掛著一個男人,是很難會對另一個男人全心全意,我要你愛上我,要你無論身心都屬於我,那樣,我才能更好地折磨你。”


    他俯身湊到她耳,啃著她的嬌嫩的耳朵:“你非愛上我不可,要是讓我知道你再想著另一個男人,懲罰可是會更厲害哦。”


    話音剛落,他的手指tan到她的私/密部門,沒有絲毫預兆地,用/力chuo進去。


    知道了淩沐澤是個冷血無情,殘忍陰蟄的人,惹惱他吃虧受折磨的隻會是自己。


    她現在整個人痛的快要死了,沒有精力跟他鬥。


    於是,緊蹙著秀眉痛苦道:“你說什麽我答應你就是了,出/去,快出/去!”


    “唉,女人啊,總是這麽口是心非,明明都已經shi透了,竟然還說著違心的話,算了,看你shi的那麽厲害,我就勉強滿/足下你吧!”他歎了聲氣故作為難道,身子已趴到了她滿是wen痕的嬌/軀上。


    “淩沐澤,你這混蛋,有完沒完啊,我看你是吃wei哥了吧......”對於他的無賴霸道,她氣憤難當地大罵。


    “你想我吃wei哥再玩/你是吧?好啊,隻是你3天3夜下不來chuang可別怪我太狠了哦!”他笑的邪魅,看的水汐冷汗直流。


    她真是怕了他了:“我說錯了,我跟你道歉,你放過我吧。”你是zhong豬,她可不是zhong馬,沒有那麽大的精力應付他的食不饜足。


    “來不及了,看到你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我突然有玩sm的衝/動。”他明明在笑的,而且笑的極其好看,她卻感到渾身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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