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能讓你見到他們?”他挑眉看向她。(.好看的小說)


    水汐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她很迷糊。


    他勾唇一笑,沒說什麽。


    氣氛一下子沉靜下來。


    空氣中還殘留著昨夜歡愛過後yin糜的氣息,每呼吸一下,昨晚的歡愉就清晰地在眼前回放一遍。


    想到昨晚上他的狂野,他的索求無度,她的臉不自覺地染上一層紅暈,雙眸泛著漣漪光澤的與他相望,魂魄在不經意間被他勾去。


    然而他的一句話一下子讓她從迷醉中清醒過來。


    “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他雙眸如鷹隼般盯視著她的眼眸,堅定無比道。


    她的心隱隱一顫:“你以為你是人民幣?人見人愛?”


    他勾唇一笑,充滿了邪氣,近距離看著他的眼睛,如琥珀般深幽:“我也許做不到人見人愛,但是我想要哪個女人愛上我,她就一定會愛上我。”


    “你還真是自信。”她譏誚道,這個男人還真是狂妄,卻怎麽越看越man呢?


    “我有自信的資本不是嗎?”他眸光深亮地盯視著她,反唇相譏道。


    他還真有狂妄自大的資本。


    水汐在心底歎了聲氣,左思右想下,問出心底的疑惑:“你不是將我當成情/婦嗎?為什麽要讓我愛上你?以你淩大少的花花腸子,想必對女人隻求身子,不求心吧。”


    他不否認,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你不笨嘛,能猜出我的所思所想。”


    她冷笑:“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你淩大少是這麽一個人。”


    她明顯感覺到他聽到傻子這兩個字的時候,手僵硬了下。


    “以後不準在我麵前提傻子這兩個字,我很不喜歡。”他眸光冷冽道。


    “為什麽?”很奇怪他怎麽會對傻子這兩個字這麽敏感。


    “哪有這麽多為什麽!”他冷斥道。


    麵對他冷銳如刀刃的眼眸,她識時務的不再問,她可還沒那麽大的膽量去摸老虎的須子。


    “我是個女人,而你隻會女人的身體感興趣,你為什麽要讓我愛上你?”她緊張地問著,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期望。


    他眸光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你是淩玉丞傾心的女人,讓你愛上我,讓他心痛,想要卻得不到,這不失為一個很好的報複手段。”


    “你卑鄙......”她咬牙切齒道,雖然早就有預感答案一定是壞的,可是聽到他這麽說,她的心還是忍不住一陣陣疼痛。


    本來,她還有那麽一點希冀,以往他是對她多少有那麽一點感情,才會想要她愛上他。


    原來,是這麽一個原因。


    他緊掐住她的下巴,眸光冷銳地盯視著她:“我不喜歡對女人動手,你最好乖乖的別說那些辱罵我的字眼。”


    他的眸光狠戾震懾,水汐緊蹙著雙眉,咬唇不語,心底悶痛不已,這個男人冷血無情讓她感覺到心寒。


    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能夠令他溫柔以待,想嗬護手心上最在乎的寶貝吧?


    “別以這種委屈可憐的目光看我,我不會因為你掉幾滴淚,就會對你與別的女人不一樣。”他聲音冷洌如冰道。


    “我有自知之明。”她聲音平淡無道,心卻錐痛不已。


    “很好!”他滿意道。


    氣氛再次沉浸下來。


    麵對眼前那張熟悉卻令人心悸的臉龐,她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眼不見心為淨。


    忽然,她感覺有強大的氣流逼近,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


    繼而眼簾上貼是一片溫潤,她如遭到電擊般顫抖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那張逼近的俊臉。


    “不許你閉著眼睛逃避我。”他目光沉冷地盯勢著她,口氣霸道。


    “知道了。”她無奈應道,控製不住滿心的酸楚與苦澀,她睜著大大的晶瑩的淚眼與他相望。


    眼睛睜大的極大,眼淚才不致於狼狽的掉落下來,同時,所有的情緒都暴露在他的眼前,讓他看個明白。


    “以這種楚楚可憐的眼睛看著我,是想等著我蹂躪你嗎?”他斂眸玩味地望著她。


    “你......”無恥這兩個字被她硬生生忍下,這個男人太反複無常,多說多錯,少說少錯,逞一時之氣沒有絲毫用處,她何必跟他爭鋒相對。


    而顯然,她就算不說話,也會被他抓到調侃的把柄。


    “你這副欲語還休的樣子,是想要勾引我嗎?”他的目光就像是貓玩弄著掌心的老鼠。


    他明明說的語氣很雲淡風輕,卻聽的她胸口憋著一股怒火。


    嘴唇生的那麽好看,說出來的話卻那麽壞。


    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氣憤的情緒漸漸平複,有了前車之鑒,她才不會再失去理智,與他鬥嘴皮子,反正到最後吃虧的那個人都是她。


    麵對她強忍憤怒的樣子,他笑的嘴唇上揚,顯然對她的隱忍,他更覺得有趣:“在我麵前裝啞巴的後果可是比辱罵更嚴重哦。”


    水汐盯著他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淩沐澤,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你到底想怎麽樣?”


    “你還真是沉不住氣啊,被我三言兩語就激的像隻被激怒的母雞一樣跳起來。”他戲謔道。


    除了死人,哪個人麵對他的毒舌能夠沉得住氣!她氣憤的想著。


    混蛋,王八蛋......在心底各種罵人的話問候了他一遍。


    “說吧,你到底想怎麽樣?也好讓我知道我到底該怎麽做才會讓你滿意。”她深吸了口氣,強擠出笑容麵對他。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撫向她抓痕累累的xiong口,語氣曖昧如絲:“我隻想......shang你而已!”


    水汐被震的身子僵硬。


    他是禽獸中的敗類,敗類中的禽獸嗎?


    不,不,他連禽獸,敗類都稱不上,禽獸,敗類還有那麽點血性,他是連禽獸都不如。


    昨晚她傷痕累累,又累又餓又痛,他滿足自己的私欲,對她獸性大發,變著花樣折騰她,她被折騰的暈過去了,他又以牙齒將她咬醒,接著折騰,反複了4次才偃鼓罷休。


    大清早的,他那方麵又想要得到舒解。


    不去做牛郎真是太浪費人才了。


    知道繼續呆下去,非被他骨頭拆了不可。


    她強忍著渾身的劇痛,掙紮著爬起來,可是眼看著就要站起來了,他拽過她的手臂往下一拉,她再次跌回床上,痛的她骨頭像散了架一樣。


    知道除非他過她,她是逃脫不了的,她不得不求饒:“淩沐澤,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要是再被你折騰一次,我的骨頭就要碎掉了,你也不想我被折騰殘了吧?”


    “我也不想玩殘你啊。”玩殘兩個字聽的水汐氣憤地兩手緊拽著床單,完全將床單當成了淩沐澤在左擰右扯。


    正當她氣憤地幾乎要抓狂的時候,他突然揚手掀開chuang單,她始料未及地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那條映入眼簾的ying物,完全呆楞住。


    “我也不想玩殘你啊,可是它不答應啊,要是不立刻馬上舒解,肯定會憋壞的,到時候不舉就麻煩了。”她的表情要多傻有多傻,他笑的趣味昂然。


    水汐的腦神經打結成一團,完全被這一場景給嚇住。


    “你很喜歡它嘛,盯著它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滿足你的渴望,讓你握一下吧。”聲音邪魅地說完,他抓過她的手放在他的ying的發疼的ying物上。


    感受到掌心的火/熱,水汐驚叫一聲,將那燙手的東西甩開。


    麵紅耳赤,口齒完全不清:“淩,淩沐澤,你,你混蛋,快蓋上被子。”


    她此刻的模樣又羞又氣又憤,有趣極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的臉上一下子能有那麽多表情出現,實在是太豐富了。


    懶得理她的羞憤,他邪惡地湊近她,噴灑出來的熱氣讓水汐身子僵直的一動也不敢動,被他挑/逗的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


    望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他故意挑/謔道:“你知道情/婦的概念嗎?”


    她用力地搖著頭,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情/婦就是包養者的發泄物,包養者無論何時何地想要了,情/婦都要完全給予滿足。”他的聲音低淳性感,充滿了挑/逗。


    水汐漲紅著臉,結巴道:“情,情/婦也是人,又不是充/氣/娃/娃,你想什麽時候要就能什麽時候要的。”


    “你還知道充/氣/娃/娃啊,懂的還真多,果然,你是在我麵前裝清純。”他對著她的脖頸嗬著氣,對她玩上了癮,這個女人還挺有趣的。


    水汐一下子語塞,臉比熟透蘋果還要紅。


    現在網絡這麽發達,隻要上網,總會有那種不和諧的畫麵跳出來,她想不知道都難啊。


    想要反駁,可是那熱/氣噴灑在頸項處,實在是撩人的yang,就像電流穿過四肢百骸般酥/麻,她完全喪失了語言能力,腦袋瓜一片真空。


    “你紅著臉的樣子真是秀色可餐,讓人想不吃都難。”他語調邪魅地說著,手指則已經覆蓋上她的其中一隻柔/軟。


    “放,放手!”她抓住他罪惡之手,想將它拉下,卻無奈她的力道實在太大,而且她渾身酸痛的厲害,根本使不上力氣。


    目光帶著哀求,他的狂野她已經體會過,她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態,根本就經不起他的摧殘,她可不想被折騰的連動都不動了。


    “淩,淩沐澤,你不是有很多情人嗎?讓她們過來幫你解決,我自動離開可以嗎?”


    說完這句話,心痛如潮水般湧來,明明他那麽惡劣,一想到他有那麽多的情人,而且要跟他的情人在這張chuang上歡/愛,她的心就錐疼的厲害。


    “來不及了,它已經蓄勢待發,等不了了。”他眸光深邃地凝視著她,跳躍著yu望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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