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你下手怎麽就沒個輕重啊。(.)”她是真的被敲動了,揉著腦袋瓜控訴。


    “敲痛了嗎?來,我揉揉。”不等她說什麽,就伸手揉她的腦袋,動作輕柔的仿佛在對待一件很珍貴的寶貝。


    看著淩玉丞專注望著水汐的樣子,看著他動作那麽的輕柔,夏嵐放在桌子下的手緊扯著裙角,臉上卻帶著愉快的笑容。


    從前她磕了碰了,淩玉丞沒少為她揉搓傷口,她完全坦然地接受他的輕揉,甚至舒服地眯上眼睛。


    淩玉丞揉搓的手藝跟以前沒差,讓她有些懷念留戀,巴不得他多揉幾下,讓她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如同兄妹那般親近。


    服務員陸續端了菜肴上來,由於她今晚心情特好,胃口的跟著好起來,看到誘人的食物幾乎沒有吃相地大口大口吃著。


    在淩玉丞麵前,她完全就像一個被寵壞了孩子,什麽顧忌都沒有。


    忽然,一雙手探上她的唇角,拿下一粒米飯。


    夏嵐瞥到淩玉丞順暢的動作,將從水汐唇角拿下的米粒塞入口中咀嚼,她隻覺得口中的食物如嚼蠟般難吃。


    以前,他也沒少對水汐做這樣的事,水汐完全沒有感覺地自顧自吃著精致的菜肴。


    用完餐後,三人走出了餐廳,有說有笑地朝停車位走去。


    水汐雖然跟他們說笑著,心裏卻想著怎麽擺脫掉他們,讓夏嵐跟淩玉丞單獨相處。


    眼看著淩玉丞為她們打個車後座,水汐找借口道:“對了,我想起來有些生活的必需用品沒買,我看前麵有家超市,我去買下東西,你們倆個先走吧。”


    夏嵐本就巴不得水汐趕緊遠離他們,聽她這麽說,欣喜地就要說好,卻聽淩玉丞說:“一起來,哪有我跟夏嵐先走的道理,我們陪你一起去超市吧。”


    水汐連忙擺手:“我買的東西很多,而且我逛起來就沒完沒了,需要很長的時間,你們先走好了,待會兒我自己打的回去就好。”


    “大晚上的怎麽好讓你一個人回去,要不然,我這哥哥當的就太不乘職了,再說夏嵐也不會放心,夏嵐你說是嗎?”他轉頭看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夏嵐。


    夏嵐鬆開近乎被擰成麻花狀的裙角,展顏一笑,應和道:“是啊,我也不放心你一個回去,走吧,我們陪你買完東西再一起走。”


    淩玉丞和夏嵐都這麽說,將水汐想要逃離的心思完全杜絕,無奈地對著他們牽強地笑了笑:“那好吧。”


    硬著頭皮朝前麵的超市走去,在買東西的時候,她見淩玉丞在另一個櫃台前,她扯住夏嵐有些埋怨道:“你怎麽就不懂我的心思呢,你跟他單獨走多好多浪漫啊。”


    夏嵐則不介意地笑道:“我跟他還會有很多相處的機會,要是你一個人走,我們倆都不放心,又怎麽會約會得好。”


    水汐歎了聲氣,說道:“下次他要接你的時候,千萬提前跟我說一聲,我決不要當電燈泡了,你們不鄙視我都自己鄙視自己了。”


    夏嵐笑笑默認她的話。


    水汐見夏嵐沒說什麽,明白夏嵐是很想跟淩玉丞單獨相處的,她暗暗發誓下次怎麽也不能夾在他們中間一起出來了。


    買完東西後乘上車。


    淩玉丞問夏嵐住哪兒,他送她到家門口,夏嵐說了個地址,就在不遠處。


    淩玉丞開車將她送到小區門口,跳下車,為夏嵐打開車門,送夏嵐到家門口。


    水汐坐在車上,看著淩玉丞跟夏嵐說著什麽,他的手為她理了理散落在額際的頭發,場麵很溫馨,她欣慰地綻放開笑容,希望他們的感情能夠日益深厚。


    看到夏嵐走走居民樓,回頭還戀戀不舍地望了淩玉丞幾眼,待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處,淩玉丞轉身朝車子的方向走來。


    看到淩玉丞披著日月星輝朝自己走來,神色一片暮然,一種莫名的緊迫感從心底生起,讓她想下車逃離。


    她這麽想也這麽做了,手打開車門就要跳下,卻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用力塞進車子裏,並關上車門反鎖上。


    水汐跌倒在車座上,吃力地爬起來,有些明白過來什麽,心下一片黯然。


    淩玉丞跳上車,關上車門,啟動引擎悶聲不響地朝前方開去。


    水汐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卻看到後視鏡裏他暗沉的臉色,頓時喉嚨幹澀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路上,氣氛沉凝的隻有車子的行駛聲。


    水汐緊張的身子僵直,顯然淩玉丞今晚上的一切言行都是表象,並非他的真實意願,她不知道淩玉丞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麽,她隻覺得他沉默的讓她害怕。


    視線轉向窗外,看到那片熟悉的街景,她的臉色一下子蒼白如雪,這是去往淩玉丞別墅的路,而不是去浩淼國際大廈。


    “停車,讓我下車!”她焦急地叫道。


    淩玉丞不理會她的叫喊,加快車速在來來往往的車輛間穿梭,好幾次與車輛擦過,嚇的水汐心都要從喉嚨口蹦出來。


    “淩玉丞,你瘋啦?”她憤怒道。


    “我是瘋了,從你狠心殘忍地離開我那天起,我就被逼瘋了。”他近乎咆哮道。


    水汐渾身冷汗直冒地坐著,心如千萬隻螞蟻在抓般淩亂,果然他剛才都是轉的。


    她知道淩玉丞恨極了自己,要是自己再說些什麽話刺激他,說不定他會情緒失控地車子真與別的車輛撞上。


    握緊雙手,閉上眼睛隱忍著。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他怒氣衝衝地跳下去,為她打開車門,將她近乎粗魯地拖下車。


    水汐驚魂未定地來不及反應,吻如暴雨般急遽落下。


    他兩手禁錮住她的後腦勺,不允許她掙脫,唇she狂烈地席卷著她的唇腔,貪婪地吸/吮著她的甘美。


    水汐睜著痛苦的眼睛掙紮,他則粗蠻地攬緊她的腰肢,嘴唇沿著她的下巴往下滑,呼吸急促且紊亂。


    終於可以喘口氣,水汐咬牙道:“淩玉丞,放手,不要這麽對我。”


    淩玉丞置若罔聞,似被她哀怨的聲音刺激般,剛加狂烈且胡亂地親吻著,甚至不滿足地啃咬。


    “放手,放手,淩玉丞,你給我放開,不要讓我恨你。”水汐拚命地蠕動身子掙紮著,卻無奈此刻他就像個貪婪食物的野獸,近乎失去理智著貪享著她美好滋味。


    感受到莫大的屈辱,她怒嗬一聲:“淩玉丞,給我住手!”她使勁掙脫開他。


    一記響亮的巴掌淩空響起,驚起雅雀無數。


    氣氛一下子沉靜的隻有彼此沉重的呼吸聲。


    他雙目噴著火焰,熊熊怒視著她,手撫了撫映了紅掌映的臉頰。


    “怎麽?淩沐澤碰得我就碰不得了?你都被他上了n次了,被我上次又怎樣,還是你覺得我的技巧會比淩沐澤差,隻是沒試過你又怎麽知道我就一定比他差了,說不定我能讓你****......”


    “你住口!”無法承受那麽在乎的人的羞辱,她兩肩顫抖地怒嗬。


    “好,我住口,我用行動證明我的能耐,相信你被我上過一次,就再也離不開我了。”他譏誚的說完,就一把攬過她,將她用力地箍進懷中,對準她被吻的嫣紅的嘴唇侵略而下。


    “淩玉丞,你有沒沒完,別讓我厭惡你,恨你。”她緊咬著嘴唇,竭力杜絕他的侵犯。


    他則以she為器,強力撬開她的唇瓣,她則緊咬牙齒,杜絕他的進一步攻勢,他卻不肯放棄地she尖舔舐她唇腔的rou壁,她雙手緊握,牙齒咬的死緊,苦苦堅實著不讓他攻陷。


    久攻不下,他手指緊掐住她的下巴,劇痛迫使她痛呼出聲,就這麽一瞬,他如願地侵占想要的領地,並狂肆地掠奪。


    被自己當作哥哥一樣的人親吻讓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特別是這個人還是她那麽在乎那麽敬仰的人。


    酸澀的滋味在心底蔓延滋長,一行眼淚滑而下,一旦落淚便再也不受控製。


    嚐到淚水苦澀的滋味,他身子頓住,鬆開她。


    目光冷縮地盯視著她,手掐著她的下巴,聲音帶著無法掩飾的低落:“難道我就這麽不如他嗎?”


    “不是你不如他,而是我不愛你。”她淚眼瑩瑩地說道。


    他的身子往後一退,接著痛楚道:“是因為他跟你心目中的人像嗎?”


    她手指緊掐著掌心,讓自己有勇氣將殘酷進行到底:“不是,而是我有大多數女人的通病。”


    深吸了一口氣:“我喜歡強者,而他不僅強大,而且英俊的近乎無人能敵,正常的年輕女人見過他,想必沒有會不為他著迷的,可以說,我見了他之後,就深深地被他迷上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更令我著迷,可以說,隻要他不攆我走,我就算是跟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他,我也願意留在他的身邊。”


    “白水汐,你真賤!”一個巴掌重重地揮向她,力道重的令她的臉側向一旁。


    意識到自己衝動之下竟然打了她,他微愣地看著泛紅的掌心,想到她是多麽的下賤,對自己多麽的殘忍,他又覺得這一巴掌並不過分,而是她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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