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太不識相了,我們一起上吧,讓她嚐嚐抵抗我們的後果。”有道憤惡的聲音響起。


    水汐臉上身上都被倒上紅酒,嘴巴喝進去一些,眼睛濕漉漉的已經睜不開,她感覺到有好幾雙手在撕扯著她的衣物。


    身痛及不上心痛,她緊咬牙關,抓過一隻手就使勁地咬下去。


    “啊~”一道殺豬般的叫聲響起,接著是一個男人怒氣衝天的吼聲:“死三八,竟然敢咬我,看我不gan死你。”


    水汐神智混噩不清,隻感覺兩隻肥厚的手將她的兩手摁向桌子兩旁,還感覺到有人在扒她的褲子。


    眼前一片昏暗,腦袋瓜真空一片,眼淚不斷地滲出眼角。


    她已無力去抵擋,心如死灰地閉上眼睛。


    再見了!


    所有的愛恨情仇都再見了!


    忽爾,一道怒吼聲響起,震的她的心狠狠一顫:“給我住手!”


    身上還有幾雙手在撫mo,接著,那道怒吼聲再次響起:“你給我去死吧!”


    響起人被踹倒在地上的悶哼聲。


    “你們誰要是再動她一根指頭,我就算傾盡所有,也要拉你們下地獄。”冷冽如雪的聲音。


    所有的禁錮因這句話全部消失,而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輕鬆,慘淡一笑。


    “玉丞,這個不是你叫來的夜總會的小姐嗎?怎麽.......”


    還不等那個人將話說完,就響起他硬邦邦的聲音:“你有見過我帶過哪個小姐出現在你們麵前過嗎?”


    氣氛一片沉靜。


    “那她是?”有人終上抵不過內心的好奇,顫驚驚地問道。


    “我未來唯一的總裁夫人。”他一字一句擠出牙縫,堅定無比。


    四周傳來倒抽冷氣的聲音,水汐感覺到身上被披上一件外套,接著一雙寬厚的手撫了撫濕漉漉的臉頰。


    熱氣在耳旁噴灑:“沒事了,我帶你回家。”


    她被他打橫抱起,堅定地走出一雙雙驚愕的視線。


    走下車,踏著月色,他抱著她走進別墅。


    將她放在沙發上,他去洗手間攪了濕毛巾,為她將臉上,胸前,手上的紅酒擦拭掉。


    反反複複,來來回回地將毛巾攪了很多遍,仿佛要去掉她身上一層皮般使勁。


    想到那些男人碰過她的身子,他心如刀割,恨不得將那一雙雙手斬了喂狗。


    剛才,他好幾次怒火中燒地將那些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踹開,可是想到她對自己的絕情,殘忍,狠心,他硬生生地忍住,想要看看她被摧毀絕望的樣子,想要她也感受絕望的痛苦。


    可是,最終,無法忍受她被那些男人玷汙。


    看到那些撕扯她衣服的手,他覺得渾身的血液在倒流,叫囂,幾乎要發狂。


    “水汐,恨我嗎?”他凝視著她狼狽的臉龐,喃喃問道。


    水汐則一直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


    “你覺得你有資格恨我嗎?跟你的殘忍狠心比起來,我對你的這點懲罰可是很輕很輕了,要是我的心有你那麽狠那麽絕情就好了,那麽,你現在正被那些男人輪流著玩。”


    他俯在她的耳旁輕聲說著,明明聲音醇厚動聽,內容卻令人心底發寒。


    水汐的身子僵直地繃著,眼睛卻依然緊閉。


    “不想看我嗎?已經恨的不想看我了嗎?”他輕撫著她被紅酒潑到的發絲,喃喃道。


    水汐雙眉緊蹙。


    恨他嗎?


    她隻是心疼他,一個向來都如沐春風的男人,因為她而變成了現在冷情冷心的樣子。


    他隻是太愛她了。


    愛而不得是件很痛苦的事,她能夠體會得到。


    他對她的恨有多深,就足已見他對自己的愛有多深。


    她如何會去恨他,她隻是糾結於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他變回從前溫潤如玉,淡然清風的樣子。


    她不是不想看他,她隻是害怕看到他深情疼痛的眼睛,她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


    正當她心緒不穩間,再次響起了他低淳的聲音:“不肯睜開眼睛看我嗎?”


    水汐置若罔聞地繼續閉著眼睛躺在那兒,她實在害怕睜開眼的刹那間看到他痛恨交加的眼神,那樣的眼神,會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帶給他的傷害有多深。


    不想傷害他,卻是不得已傷害已經造成。


    事已至此,他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我有的是法子讓你睜開眼睛。”原本低醇的聲音帶著絲懊惱。


    水汐感覺到唇瓣被一股狂烈的氣息席卷,接著,那火熱的she尖已經在她錯愕的片刻探入了她的檀口。


    她心慌意亂地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他如鷹隼般冷銳的雙眸,驚的她倒吸一口冷氣。


    他眼睛微眯成一條直線,接著,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打算進一步侵略。


    “淩玉丞,你放開我。”她抗拒著搖動腦袋,想要躲避他的親吻,兩手抵著他滾燙的胸膛,企圖將他推開。


    可是,他似要將她揉入骨血般緊箍著她,她根本就不能動他分毫。


    “淩玉丞,你混蛋,你不能這麽對我,放開我,放開我!”她慘叫地拚命掙紮著,可是她越是掙紮,他手下的力道揉搓的力道就越重。


    雖然原本她的計劃就是打算失身給他,要他跟夏嵐在一起,給夏嵐幸福。


    可是到了這一刻,她卻是怎麽也接受不了他的侵占,怎麽也無法承受一個被自己當作哥哥般敬愛的人輕薄自己。


    “放開你?你來這兒不就是打算犧牲自己成全夏嵐嘛......”他目光如炬般盯視著她,裏麵燃燒著不知名的火焰。


    水汐驚愕地睜大眼睛,聲音打顫道:“你,你怎麽知道?”


    他唇角冷冷上揚:“我早就說過,你遲早會求我要你的,白水汐,我們生活在一起那麽久,我要是連你這麽點心思都猜不到,我還能是淩玉丞嘛。”


    你那麽了解我,怎麽就不明白我心底的痛楚,怎麽就不懂我對你有多麽的在乎,像哥哥一樣的在乎,希望你擁有自己的幸福呢?


    水汐渾身冷汗涔涔:“淩玉丞,既然你那麽了解我,你難道就不明白我不愛你嗎?”


    她的話音剛落,腰肢就被一雙鐵鉗般的手死死箍住,痛的她目光渙散,繼續要背過氣去。


    “我哪裏比不上淩沐澤了?為什麽你愛他卻不愛我?是因為他有一張跟你青梅竹馬長的近乎一模一樣的臉嗎?還是他的財勢比我大?”他厲聲質問,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的表情滿是憤恨,強烈的恨意卻是沒有減少他分毫的俊顏,反而讓他有種絕望的冷俊,看的她很不忍。


    很想他不再受仇恨的折磨,很想跟他的相處模式回到以前一樣,就算對他沒有男女之情,相信自己隻要在他身邊,他就不會這般糾葛到近乎抓狂。


    可是,事已至此,一切都不能回頭了。


    淩沐澤的能耐有多麽強大她已經見識過了,隻要不是他主動放她離開,她是不能夠回到他身邊的。


    那一次,他被誣陷入獄,渾身傷痕累累的模樣依然清晰地留在腦海,她是絕對不能再讓他遭受淩沐澤的迫害。


    淩沐澤,究竟是什麽事讓你如此的恨與自己有這血脈關係的哥哥?


    她想不明白,是因為愛恨情仇,還是電視情節裏經常出現的豪門恩怨?


    她好想知道其中的緣由,可是她卻清楚淩沐澤和淩玉丞他們誰也不會告訴自己。


    然而,不知道內因,她又怎麽能夠化解他們的恩怨,讓他們兄弟不要再相互恨著,恨不得致對方於死地。


    究竟該怎麽樣才能知道其中的原因呢?


    忽然,她的腦海湧現一個人。


    陳庭禦!


    想起陳庭禦之前有跟她示意過要她去找他,她興許可以從他那兒得知內因。


    “你就這麽愛他嗎?都被我壓在身下了,想的卻還是他?”他手指緊掐著她的下巴,劇烈的疼痛令水汐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她抬眼望向他,驀的一驚,他的兩眼被熊熊怒火燃燒著,恨不得將她焚燒成灰燼。


    望著這個曾經全心全意對自己好,將自己救出狼窩的男人,她有的隻是滿滿的心疼和無奈。


    她不能與一個哥哥般的男人發生那種關係,要不然,她不知道今後該怎麽麵對他。


    睜著大而晶亮的眼睛,她堅定道:“對,我就是愛他就是想他,他已經深入我骨髓,我已經愛他愛到無法自拔,對別的男人毫無感覺。”


    “你......”他眸光憤怒地冷縮,繼續拳頭緊握,強逼自己冷靜下來。


    手指輕撫著她的容顏,他笑的冷魅:“你那麽愛他,是因為他在chuang上讓你感到很滿足嗎?”


    水汐手指緊掐進沙發,喘著揪痛的氣息:“是又怎樣,他是我見過最威猛,最有魅力的男人。”


    本以為這樣說,他會氣憤之下讓她離開,她就可以擺脫掉他的癡纏,卻沒想到適得其反。


    隻聽他說:“原來你竟是這麽sao的女人,看樣子,男人征服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跟她上chuang啊。”


    水汐見他的大手往她的xiong部探出,她連忙身子緊繃,顫驚驚道:“你,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他冷笑:“我想試試看這個方法管不管用,想知道我跟淩沐澤哪一個帶給你的感覺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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