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的意思,她驚懼地睜大眼睛:“淩玉丞,我不愛你,不想跟你有肢體上的接觸,你走開。”


    他的眸光一暗,繼而閃著清銳的冷光:“不試怎麽知道,說不定,你體驗到我比淩沐澤chuang上的技術更出色,你就轉而愛上我了。”


    他的身子壓迫著他,她能明顯感覺到他身/下的ying度,驚的她大叫:“淩玉丞,不管你怎麽對我,我都不會愛上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他兩手緊鉗著她的腰肢,眸光帶著破碎的狠洌:“白水汐,不管你愛不愛我,你都要償還我曾經為你做過的一切!”


    “除了身子,你想要我怎麽償還都可以。”


    “我就要你的身子,要知道你這身子如果不是當初我拉你出火坑,你現在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享用過了。”他眸光憤恨地冷眯:“你覺得你除了身子可以償還,還有什麽可以拿出來抵我當初對你的恩情嗎?”


    他言語間的羞辱令她心痛難當地咬緊唇瓣,呼了口氣,一臉灰敗道:“你怎麽說也是一個大公司的總裁,難道要做出強迫不愛你的女人這麽掉價的事嗎?”


    他笑出聲來:“你別妄想對我使用激將法,征服得不到的才最刺/激不是嗎?”


    他望著她的眼神勢在必得,水汐心痛難當地閉了閉眼睛。


    知道他對自己用情至深,要不然,像他這般雲淡風情的人何以被逼到現在這般痛恨交加的境地。


    想到他每日每夜都受著情愛的煎熬,想著他對自己付出的深情,她終究是不忍心的。


    雖然將他當哥哥那般在乎著,但是,看到他如此痛苦,她不能無動於衷。


    是不是得到自己他對自己的念想才會得到解脫?


    都說男人對於越想得到卻越得不到的女人是很執著的,是不是她失身給他,讓他如願以償,他才能放下自己,開始新的生活?


    想到這些,她望著淩玉丞的目光帶著‘視死如歸’的決絕。


    如果讓他得到自己,他就會對自己失去興趣,不會再因為得不到自己而痛苦糾結的話,讓他滿足一次又何妨,當初如果不是他將她拉出狼窟,說不定她現在早就墮落的不成人形了。


    “淩玉丞,你可以讓你得到我的身子,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行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她呼了口氣道。


    對於她說的是身子而不是身心,淩玉丞的眼神不悅地冷眯,但想到得到了她的身子,說不定她對自己就有不一樣的想法了,他的心底還是滑過一道熱/流。


    “什麽事?”他沉聲問道。


    “今晚之後,為自己對夏嵐做下的事負責,娶她,好好待她,給她幸福!”想到夏嵐生不如死的樣子,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


    他冷笑:“你這算是成全她人,犧牲自己嗎?”


    臉上笑著,心卻痛到滴血。


    她可知道他想要負責的人隻有她。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她執著地問著,想她的身子能夠讓兩個人解開心結,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那要看你讓我滿意不滿意。”他眸光冷蔑,手指已經毫不遲疑地撫上她的兩團柔/軟。


    水汐身子顫抖如風中柳葉,如獻祭般閉上眼睛。


    往事倆人溫馨相處的場景清晰地映現在眼前,而如今卻已是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去了。


    一滴清淚從眼角不受控製地滑落,滿心酸楚。


    正當她抱著犧牲自我的決絕任他為所欲為的時候,身上的壓迫感驟然減輕。


    她疑惑地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他暗光流轉的眼眸:“你這副表情好像失身給我是天大的痛苦一樣,這樣死板的你有多枯燥就有多枯燥,我怎麽能提的起興致。[]”


    她身子緊繃著,感受著他的手指在她的臉頰遊/滑。


    他唇角微揚,明明微笑著,卻是帶著令她心寒的冷:“女人浪點,騷點才能讓男人有興致不是嗎?你可要好好表現啊,要不然,你的請求我很難為你實現。”


    因著他的要求,水汐纖細的手指緩緩撫上他的胸膛,卻因為內心情緒的波動,手指顫抖個不停。


    她實在做不到對眼前這個如哥哥般敬仰的男人做出挑逗的動作。


    手指冰涼顫抖地滑jin他的衣內,心緒糾葛地幾乎要掉下淚來。


    然而事情進展到這一步,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正當她強忍著滿心的酸楚,手指發冷地在他胸膛遊/移的時候,她的手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用力甩開。


    她錯愕不解地抬眸望向他,他冷暗的眸光嚇了她一跳。


    “你那麽勉強,真讓我掃興。”他厲聲道。


    “我做不出取悅你的舉動來。”她聲音極低道。


    “在淩沐澤麵前你也是這麽木訥的嗎?”他冷眼睨向她。


    她咬緊唇瓣:“你和他不一樣,我愛他,而我不愛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大力從沙發上扯落下來,她腳步一個不穩,重重摔倒在地上。


    “淩沐澤,淩沐澤,你心心念念著他,對他還真是癡心癡情啊。”他一字一句似擠出牙縫般冷厲:“我倒要看看,哪天他一無所有,落魄淒慘的時候,你還會不會那麽愛他。”


    她不知道淩玉丞怎麽會說出這番話來,心驚道:“你想對他做什麽?”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驚懼是擔心淩沐澤還是淩玉丞,她隻是心裏很不安,一個滿腔都是仇恨的人,做出來的事情是很可怕的。


    她怕淩玉丞會因為仇恨扭曲了心智,越來越失去自我。


    她不想他成為滿心隻有仇恨的人。


    她更擔心他因為仇恨而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地獄中。


    淩沐澤是個什麽樣的人物,她就算不是很了解,也多少有些清楚,想要對付他,豈是一件容易的事。


    “瞧你這擔心的表情,還真是愛他至深啊。”他嘲諷道,繼而口氣是狠絕的冷硬:“看你這副緊張他緊張的要命的模樣,真讓我嫉妒。”


    “淩玉丞,他的實力太強大了,你不會是他的對手的,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她憂心道。


    她並不是貶低他,覺得他不如淩沐澤,而是不想他跟自己的兄弟鬥,不想他越來越迷失自己。


    “我不會是他的對手?”他語氣冰寒刺骨,眸光冷厲如刀刃,狠洌地盯視著他:“你拭目以待吧,看我哪天將你心愛的他逼迫到何等悲慘的境地,到那一天,我要你為了他跪在我麵前,使勁渾身解數取悅我!”


    他的眼神充滿了戾氣,水汐驚的渾身虛弱地癱軟在地上,聲音含著無盡的心痛:“淩玉丞,不要......”不要變的那麽狠,那麽可怕。


    後悔在這一刻徹底湮滅了她,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光明的曙光何時能衝破烏雲投耀在她身上。


    她惶恐於淩玉丞已經被仇恨侵蝕了原本淡然如風的心,她該怎麽做才能挽救他,才能讓他懸崖勒馬?她該怎麽做?


    神思空茫間,下巴被一雙寬大卻冰冷的手捏住,唇瓣隨即被清冷捕獲住,她身子猛的一緊,以為他要暴虐地對待自己,卻是溫柔到小心翼翼的地步。


    還未來得及發應過來他突然溫柔,下巴隨即被放開。


    “白水汐,這是我最後一次溫柔地對你,你要祈禱今後別落在我手上。”


    他冷硬地扔下這句話後,轉身離開客廳。


    望著他奪門而出的背影,水汐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全部斷裂,頹然地跌坐在地上。


    由於她昨晚心事重重的沒有睡好覺,第二天一大早頂著黑眼圈上班,精神不濟的做事總是出錯,幸好都及時糾正過來,要不然後續工作會麻煩的要命。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匆匆茫茫地整理好東西趕上正要往門外走的夏嵐。


    “夏嵐,我們一起走吧。”她對夏嵐牽強地笑了笑,想著自己接下來要跟她說的事,她的心情似灌了鉛般沉重。


    “好啊!”夏嵐應道。


    倆人一起走出辦公樓,眼看著夏嵐就要攔住一輛出租車跳上去,水汐終於鼓足勇氣對夏嵐說道:“夏嵐,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夏嵐轉過身,水汐的黯淡的表情讓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


    “什麽事啊?”她麵對水汐,語氣淡然地問道,而內心卻已痛的跟刀在割一樣。


    水汐緊咬了下嘴唇,對她神情抱歉道:“夏嵐,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夏嵐早就從水汐的表情中知道結果,卻是聽她親口告訴自己,心還是痛到無法自拔。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左手捂著胸口部位,神情滿是痛苦。


    “夏嵐,你怎麽了?”見夏嵐蒼白的臉色,表情那麽難受,水汐又是擔心又是愧疚。


    “水汐,我的胸口好痛,好難受,我想我快要死了......”她說著說著一行眼淚滑落而下。


    在這一刻,她是真的心痛到極至,也並不是在水汐麵前偽裝,故意想讓水汐愧疚。


    她是真的愛上了淩玉丞。


    盡管淩玉丞殘忍地利用她,她還是愛他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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