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行,我淩沐澤像是自私的人嗎?為了自己享樂卻放任情/婦不管,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出來。”他口氣凜然道。


    你什麽事情做不出來?水汐恨恨地想著,因為被他激起的強烈氣憤連著身子也痛起來。


    真要命,跟這家夥待在一起,她無時無刻不飽受摧殘(睡夢中也常夢到他拿著鞭子抽她。)


    “那真是太感動了,那就麻煩你多多照顧我了。”明明在笑,卻更像在哭。


    “好啊。”他也笑了,卻是邪魅的充滿算計。


    在接下來的相處過程中,總會響起水汐怒嗬的聲音。


    “淩沐澤,你這可惡的混蛋,不要再對著傷痕吹氣了。”她臉頰漲紅,身子顫抖不止。


    “你怎麽那麽不知恩圖報啊,幫了你還要罵我混蛋,多吹幾下,藥水才能更好地滲透到傷口裏,對傷口更有好處,這是常識你懂不懂得啊。”某人理直氣壯地反駁。


    那口氣那眼神,完全是在看一個什麽都不懂的白癡。


    “......”水汐氣結。


    沒過一會兒,又想起她的慘叫聲。


    “淩魔鬼,手不要在我的身上亂碰亂mo可不可以?”某人氣恨地隻差咬斷舌頭。


    “你這女人怎麽這麽沒良心,我這是在幫你唉,而且還為你做出了很大的犧牲,棉簽用光了,隻能將藥水倒在掌心,想我的手可是保了千萬人民幣的險唉,黃金打造也沒那麽貴吧!”


    “可我這隻尊貴的手為了替你療傷,倒上藥水這麽惡心的東西,而你不知道感激涕零,還埋怨我,你好意思嘛你,你的良知何在?”某人恬不知恥地扭曲捉弄她的企圖。


    “啊~~~~~~”水汐陷入崩潰狀態,眼裏全是憤怒的火花。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再次響起水汐的吼聲。


    “淩大混蛋,我那裏又沒有受傷,不要拿你的手去mo成嗎?”


    她有種要殺人的衝動。


    “看吧,你都傷糊塗了,連意識都不清了,昨晚上我在你裏麵來回那麽多次,而且力道那麽重,肯定會撞的你又酸又ma又痛,我這隻塗著藥水的手幫你摩/擦幾下,你就不會感覺到痛了。”


    某人右手的手指邊邪惡地摩/挲著她最私/密部/位上的一點櫻/紅,邊大言不慚地說著。


    看她羞憤的要死的模樣,真是一大享/受啊,這chong物真是越來越好玩了,都愛不釋手地想要一直玩過去。


    有這麽好的玩/物在手,他自是要玩個痛快的。


    他向來都是個懂得享樂的人。


    “淩沐澤,你這殺千刀的混蛋~~~~~~~”水汐仰天長嘯。


    兩個小時後,某人被折騰的yu火焚身,臉頰痛紅,呼吸急/促,渾身乏力地躺在那兒。


    某人則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觀看被情yu染紅嬌qu的迤儷風景,看著她飽受著情yu煎熬時的動人模樣。


    不得不承認,情動的她還挺迷人的。


    她眼睛沁著一層水光,迷迷朦朦地望著他,嬌/喘的xiong口上/下起/伏:“淩,淩沐澤,你這惡魔,我恨你......”


    聲音柔/軟無力的聽上去更像調/情。


    “那就恨吧,越恨越好。”他笑的愉悅地mo了mo她通紅的臉頰。


    麵對他的痞子行徑,她無力對抗地閉上眼睛,想要將他杜絕在視線之外。


    可是他凝望的眼神,以及強大的氣場是不容忽視的,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包裹自身的重重壓迫感。


    打定主意不管他怎麽說,怎麽做,她都閉著眼睛假寐,不去理睬這個惡劣到人神共憤的壞蛋。


    氣氛瞬間安靜下來,隻有彼此的彼此聲響起。


    雖然他不再挑/逗她,也沒出生,但她依然能感覺到他就在身邊,因為那逼人的氣壓緊迫地環繞著她。(.)


    明明告訴自己不要緊張,要淡定,卻還是忌憚於他的惡劣行徑,整個人不自然的繃的緊緊,猜測著他接下來又會怎麽對付自己?


    “咕嚕,咕嚕......”


    正當氣氛靜謐的隻怕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清的時候,響起非常不和諧的聲音。


    她閉著雙眼,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她肚子餓的咕咕叫的聲音,反正她窘的有種咬舌自盡的衝動。


    “差點忘了,從醒來開始到現在,我們都沒吃過東西,也難怪你肚子餓的唱空城計了,都怪我太疏忽了。”


    話雖然是充滿了自責,可眼神及神情卻是邪惡地充滿算計。


    隻是水汐閉著眼睛,看不到這些。


    迫不得已地睜開眼睛,不想麵對他這張可惡的臉,卻是肚子餓的實在是不行了。


    從昨晚上被他一直折騰到現在,她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我命人送餐過來。”他對她說道,對接下來要玩的遊戲充滿了期待和興奮,卻很鎮定的神色淡然,絲毫不表露出他邪惡的用心。


    “恩!”水汐點了點頭,想著他總算還有點人性。


    “你想吃什麽?”他體貼地問著,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吃飽了好辦事。


    水汐抿唇想了下:“一碗雞蛋麵吧,裏麵加點香菇就好了。”


    他的唇角抽搐了下:“我淩沐澤可不請那麽廉價的食物,你盡管點吧,魚翅,鮑魚,魚子醬什麽的。”


    “我吃慣了普通的食物,不習慣吃那些名貴的,你就給我點雞蛋麵吧,裏麵多加點香菇和麵條,我餓的就想吃這個。”水汐如實說道。


    什麽魚翅,鮑魚的她以前跟淩玉丞住一起的時候也是經常吃,味道是鮮美,但是填不飽肚子。


    還是吃麵條來的好,美味又能填飽肚子。


    “隨便你。”


    他丟下這三個字,就走出臥室打電話。


    沒過一會兒,門玲聲響起。


    他起身走出臥室的時候隨手拉上門,杜絕送餐的人看到臥室裏的迤儷美景。


    臥室的門再次打開的時候,帶著撲鼻的菜肴的香氣。


    她微微傾了傾身。


    隻見淩沐澤端著大大的流瀉著銀色光芒的托盤走到她麵前。


    將托盤放在地上,都是些高檔的令人咋舌的美味佳肴:蜜汁鱈魚,火舞沙丁魚,醬澆黃金蟹......卻是獨獨不見她的香菇雞蛋麵。


    “我的麵條呢?”她掃了眼菜盤,失落地問道。


    見她俗鄙的眼裏就隻有那碗廉價的香菇雞蛋麵,他被鬱悶到了,冷聲道:“急什麽?還有盤子沒端進來。”


    “啊,就我們兩個人,你叫那麽多菜做什麽?我看這些菜價格都很昂貴,要是吃不完可是很浪費唉。”


    “吃不完又怎樣!浪費又怎樣!我淩沐澤最不缺的就是錢。”他冷硬地丟下這句話後,再次走出臥室外。


    接二連三的,各色精心烹製,材料頂級的美食被他依次端進來,放在她身子四周,形成了一個大圓圈。


    望著足足圍繞她一圈的奢侈食物,水汐風中淩亂了,他每端一個托盤進來,她的眼睛就睜大一分。


    隨著最後一碗她渴望的香菇雞蛋麵端上來,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淩沐澤,你瘋了?”這麽多餐,7,8個人吃都綽綽有餘啊。


    竟敢說他瘋了,他懲罰地手指彈了彈她的額頭。


    每小時至少有千萬進帳的他,自然是要隨心所欲地揮霍。


    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現在不盡情地用,難道死了之後都帶墳墓裏去嗎?


    如果不是環境所限,要在地上用餐,他一定會叫更多的菜,隻因他不喜歡吃同一樣菜,而是喜歡每樣菜都品嚐上幾口。


    他的觀念裏,用餐就跟用女人一樣,換著口味吃才有味道。


    不過,自從她來了之後,他貌似,好像,幾乎都沒有找過別的女人?


    換女人如衣服的自己竟然那麽長時間都隻shang一個女人?這,這,這......


    他被突然湧現的意識驚住。


    “喂,淩沐澤,你怎麽了?”見他魂不守舍的,她試探地叫喚著。


    而他陷入了自我懷疑,無法相信的狀態裏,完全聽不到她在說什麽。


    “淩沐澤,淩沐澤,淩沐澤......”見他完全靈魂出竅了,她被嚇住了。


    “你找死啊,叫這麽大聲,我又沒耳聾。”他冷睨她一眼。


    “誰讓你出神的叫你那麽多聲都沒聽到,你在想哪個女人想的那麽投入?”


    意識到自己就是因為她才鬱悶的要命,口氣惡劣道:“要你多事,反正想誰也不會想你。”


    被他這麽一吼,有種說不出來的酸澀感彌上心頭。


    不知道是因為他惡劣的態度,還是他說的想誰也不會想她這句話。


    “不是餓了嗎?還躺在那兒幹什麽?自己爬起來吃。”想到自己竟然這麽久隻跟她有過關係,他鬱悶的心情非常不爽。


    水汐也很鬱悶,真是個陰晴不定的家夥,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又脾氣暴躁了。


    目光停留在那碗香氣誘人的麵條上,她垂涎地吞咽下口水。


    在那麽多的美食中,她的眼裏隻有它。


    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可是剛一挪動下身子,整個人就撕裂的痛。


    對食物的渴望終究抵不過現實,她挫敗地躺在地毯上吃力疼痛地喘氣,睜著一雙水亮的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那眼神明確表示著她對食物的渴望,對現實的無奈。


    “想要我親自喂你?”他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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