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對食物的欲望大於對他的畏懼,她點了點頭:“動一下,身子就痛的要命,你就幫我一下吧。(.好看的小說)”


    “我記得你對我的評價不是惡魔,就是混蛋?”他微眯著眼睛睇視著她。


    怎麽?打算落井下石嗎?


    明白讓向來隻有別人侍侯的貴少爺來喂她吃東西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的肚子實在是餓的不行,加上周圍全是美味食物的誘惑就更餓了。


    她真的好想吃,好想吃啊。


    隻要讓她填飽肚子,要她怎麽樣都行啊。


    眼神如狼似虎地直盯著那碗香菇雞蛋麵,垂涎地吧唧著嘴巴。


    見她的目光完全被粗鄙的香菇雞蛋麵所吸引,完全無視他,想他的魅力竟然還抵不住這碗小小的麵條,怒火更甚。


    “想要我喂你吃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句行。”強壓下所有的怒火,他逐步引you她掉入陷阱。


    “什麽條件?”她急切地問著。


    此刻的她隻要能吃到眼前那碗勾的胃蟲翻搗的麵條,要她做什麽她都願意。


    他唇角微揚:“就是接下來,我無論對你做什麽,你都要順從地承受,甚至要好好地配合我。”


    “你,你想要幹嘛?”水汐警惕地問著。


    “你隻要按我說的做就行。”


    “我都已經這樣了,你該不會想要跟我做那種事吧?”她驚懼地睜大眼睛,神思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她寧可餓死,也不要承受他狂/烈的獸行。


    再來一番情/事,她的骨頭非拆了不可。


    想想都可怕。


    他笑開:“我沒有那麽饑/渴,總想著那種不純潔的事。”


    水汐這才放鬆地鬆口氣,隻要不是那種事情就好。


    “不過,要是你自己主動要求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才不會跟你提那種要求。”水汐緋紅著臉說道。


    “但願如此。”他拍了拍她紅通通的臉頰,笑的意味深長。


    看著他深沉的笑,水汐有種小白兔掉入陷阱的感覺。


    他端起碗,夾起一筷子麵條就朝她嘴巴塞去。


    “啊~好燙!”她大叫,嘴巴被燙到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她目光埋怨地瞪他一眼。


    “幹嘛這種恨死我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他也回瞪她一眼。


    給她喂食本來就很不爽,如果不是為了目的,他才懶得理她,燙她一下算是對她的小小懲罰。


    想要他堂堂淩大少爺喂食,就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再次夾起一筷子麵條,這下,在她目光的盯視下,他吹了吹冒著熱氣的麵條,等涼了,再送到她嘴旁。


    然而,眼看著麵條近在眼前了,他的手一抖,麵條掉在她的嘴唇下方。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水汐怨念地裳他一個殺人的眼神。


    “真是的,我又沒給人喂過麵條,會有閃失很正常啊,既然你懷疑我是故意的,那你自己吃去吧,我不管了。”他借題發揮道。


    水汐被他睜著眼睛說瞎話氣的差點吐血,卻隻能隱忍著,因為現在嘴唇下方還留有麵條,要是他不夾給她,麵條就會一直留在那兒,實在是太鬱悶了。


    “我沒有懷疑你,是你自己多想了。”隻能將滿腔怒火壓下,好聲好氣地說著。


    “那你幹嘛瞪我?”他鐵了心要捉弄她到底。


    “我沒有瞪你,我是眼睛有點癢,有些不舒服,手不能揉,就隻能睜的大大的。”她找著借口。


    汗,跟他待久了,借口也能隨時發揮。她不知道是該替自己感到高興還是悲哀。


    “眼睛癢?那我幫你吹下吧。”說著,他就要俯身湊近她。


    “不,不用了,現在不癢了,已經好了。”她連忙阻止,抵觸著他的靠近,仿佛他是可怕的病毒。


    他無所謂地鬆開她。


    “淩沐澤,我肚子真的快餓憋了,麻煩你再喂我下吧。”她無奈地請求。


    他大方地點頭同意,夾了塊香菇到她嘴旁。


    擔心他又要捉弄自己,她可憐兮兮地眨巴眼睛:“淩沐澤,你就好好喂我吃完麵吧,要是再不吃,我就要暈過去了,你也不想我暈過去那麽麻煩吧?”


    “瞧你說的,我一直都有好好喂你啊。”他一臉正然。


    看淩沐澤這副淡然自若的樣子,水汐徹底地膜拜了。


    一個人能扭曲事實到連一點愧疚都沒有,實在是無恥到了一定的境界,不是常人能夠超越的。


    很難得的,直到這碗麵見底,都沒見他再捉弄自己。


    吃飽喝足了,人也感覺好了些,也有了點精神,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特別是他出人意料的拿著毛巾溫和地擦拭她的嘴巴,更是讓她舒/服的神清氣爽,鬆懈地呼了口氣。


    然而,才剛鬆了口氣,就響起他陰惻惻的聲音:“你吃飽喝足了,接下來該輪到我好好享受眼前的‘美食’了哦。”


    聽出他話中的異樣,水汐緊張地繃緊身子說道:“那你慢慢享/用吧。”


    “我會的。”魅惑一笑,看的水汐有種不好的預感,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瞧,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舉動。


    隻見他起身走出臥室。


    不明白他這是要做什麽,她忐忑不安,心神不寧地一直盯著門口。


    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上拿著一塊大大的透明的pvc布。


    待他走到麵前,她疑惑不解地眨巴眼睛道:“你吃飯拿這個東西過來做什麽?”


    他理所當然地說道:“用餐怎麽能夠沒有桌子,我又不是動物,難道還讓我趴在地上吃不成?”


    還是不明白他的用意:“那你想怎麽樣?”


    “看在我為你療傷,又為你喂麵的份上,你的身子就給我當下桌子嘍。”口氣是獨斷的肯定。


    見水汐驚愕地睜大眼睛,張大嘴巴,他揚了揚透明的pvc布微微一笑:“別擔心食物放在你身上會火辣辣地刺激到你的傷口,有這麽好的東西墊著,不會對你的傷口有任何的影響,怎麽樣?我很體貼吧?”


    體貼?連禽獸都無法形容他的惡劣行徑,竟然還有臉稱自己的體貼。


    被他總是層出不窮,花樣百出的折磨手段氣的差點吐血,幸好她沒心髒病,要不然,早就心髒病突發生亡了。


    “淩沐澤,你個禽獸,竟然連這種泯滅人性的變態法子都想的出來,你簡直就是變態狂。”震驚過後,她情緒激動地朝他崩潰地咆哮。


    殺千刀的混蛋,難道非要整死她才肯罷休嗎?


    氣憤之下,她臉色蒼白如雪,呼吸急促的幾乎要背過氣去。


    “怎麽?利用完之後就想要過河拆橋了嗎?剛才你可是親口答應我隻要我喂你麵條,你就隨便我怎麽樣的,難道你連剛說過的話都忘了不成?”他眸光冷眯道。


    “我又不是神仙,怎麽可能猜得到你會連這種折騰人的法子都想的出來。”她氣鬱攻心地反駁。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反悔嘍?”他悠然地反反問。


    “誰會同意這麽荒謬的事......”


    “答應過我的話卻又反悔了,你知道後果是什麽嗎?”口氣帶著不容忽視的威脅。


    水汐被他那黑豹般深幽危險的眼神看的心裏咯噔一跳。


    太了解他有多惡劣,也有過太多的經驗,忤逆他的結果就是變本加厲的懲罰。


    思來想去,最終不得不屈服於他的yin威下:“你保證僅僅隻是拿我的shen子當人rou墊子?不會做出任何不規矩的舉動?”


    其實她妥協不妥協對他而言都無所謂,隻要他想,他就一定會去做。


    不過,她乖順地妥協讓他有種膨脹的滿足感,說明她在自己的調/教下已經懂得順從,不敢輕易忤逆他的意思了。


    “我保證或不保證有意義嗎?”他墨眸輕佻。


    “......”水汐語結,鬱憤難當地咬緊唇瓣。


    隨即想到事實就是如此,他保證或不保證她依然都隻有受他控製的份,她隻能泄氣的不再多說無用的廢話。


    他滿意地拿著pvc布到她麵前,盡量不碰到菜肴地將布鋪到她身上,然後越過菜肴的空隙坐到她身邊。


    麵對被當成平板桌的自己,水汐羞窘難當的兩頰通紅,shen子瑟瑟發抖。


    “放輕鬆,你有見過一直在抖的桌子嗎?”他拍了拍不停發抖的shen子。


    雖然上麵鋪了層布,但透明的可以看到下/麵所有的風景。


    水汐咬緊牙關,努力克製著。


    見shen子沒有剛才抖的那麽厲害,他這才拿起筷子,依次夾了三文魚片,鮭鱒魚片,象牙菜,舞茸......分布在她身上,其中兩片象牙菜葉覆蓋住兩團雪白。


    水汐倍感羞辱的死咬唇瓣,將所有的羞憤都傾注在唇瓣上,因為太過使勁,嘴唇滲出絲絲的血絲來。


    這個該死的混蛋,盡然將她當成了人ti盛,最好他一直都這麽高高在上,否則,哪天風水輪流轉了,看她不狠狠報複回來。


    隻是,有那麽一天嗎?有嗎?


    她抑鬱火大的xiong口盤著一股強烈的羞憤之火,卻隻能拚命忍耐著不發,真是要瘋了。


    “我開動了哦。”朝他心情愉悅地揚了揚筷子,氣的嘴唇差點咬下唇上的一塊rou來。


    隻見他舉止優雅,慢條斯理地夾起一塊鮮嫩的三文魚片放進嘴裏咀嚼,神情滿是陶醉的享/受。


    是啊,有人rou墊子給他當桌子,既可以享/用美食,又可以欣賞迤儷風景,他當然是shuang到不行了。


    淩沐澤,撐死你,撐死你,撐死你......她氣憤難當地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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