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發現他臉上的皮是假的!對!那確實是假的,因為它那發黑的顏sè已經告訴了我,那塊皮的主人已經死去了很久。而我麵前的這個家夥,隻不過完好的得到了這塊猴皮,它的整個身體,包括頭在內,都藏在那塊猴皮之中,所以我看不出來它到底是個什麽怪物。不過它既然能把水猴子的皮毛披在身上,也就說明了一個問題,它肯定比水猴子更加厲害。而且我開始懷疑,說不定,剝皮的不是水猴子,就是我眼前的這個怪物,它身上披著的那張猴皮就是最好的證明。想到這,我心裏有點恐慌,如果它等下要過來剝我的皮,我該怎麽辦?等死嗎?同時我也越來越不明白,為什麽在這個山洞裏麵,會藏著這麽多古怪的玩意,它們到底是怎麽來的,又是怎麽在這裏生存下去的?盡管人類的想象力是十分的豐富,不過眼前,我仍然想不出來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第一,水猴子是什麽動物?它們能不能算是動物?它們是怎麽進化而來的,又為什麽會在這個山洞裏麵?第二,眼前的怪物又是什麽?它是不是比水猴子更加凶猛,那麽它才是這個山洞的霸王嗎?這些問題讓我想的頭疼,但一點進展也沒有,我隻知道自己現下的處境很危險,很有可能被眼前這隻怪物給活剝皮,那種痛苦是我無法想象的。幸好我麵前的這隻怪物,一時間並沒有什麽動作,它隻是站在原地,就那樣看著我,越是這樣,我越感覺背後一陣發毛。半響過後,它開始發出一種“嚶嚶”的奇怪聲音,並渾身開始發顫,那聲音我聽著十分的熟悉,竟然和女人的嗚咽聲類似,我不敢相信,所以又特意去看了它的眼睛。就這麽一看,我就被震驚住了,天啊!我居然從它的雙眼中看到傷神之sè,並且有淚水從中流出!這麽說,它真的是在哭泣,它會哭泣?我心裏驚異的程度,根本無法用言語來表達,這是我有史以來,見到的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我心裏在問:它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怎麽會有人類獨有的那些表情?我此刻對這個猴皮怪物,既感到害怕,又感到驚奇,不知道我是不是被它的哭聲所感染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居然向它問道:“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你會不會說話?”當我問出這句話時,連我自己的覺得很可笑,因為人和動物說話,本來就是一件荒誕的事情,可是現在回想起來,我並不覺得那是很可笑的事情,我甚至覺得那是一件十分悲哀的事情,不過這是後話,咱們暫且不表。那怪物驚訝的看著我,然後在考慮著什麽,很久之後,它突然嘴裏發出“嘿嘿”的聲音,然後就開始手舞足蹈起來,那模樣很像一個小孩得到糖果時的開心樣子,不過從它的身上表現出來,竟然是那樣的詭異,看得我眼珠子都差點掉到地上。它高興夠了之後,突然就向我走來,我心想,這怪物莫不是一開心起來,就要吃人肉吧?所以立即出聲道:“你千萬別過來,算我怕你了。”它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就真的不再向我靠近,我心裏十分驚異,難道這怪物真的能聽懂我的話,這會不會是一種巧合?所以我又帶著試探xing的口吻,對它問道:“你能聽懂我的話,對不對?”那怪物的反應能力非常遲鈍,它聳拉著腦袋考慮了好一會兒,才又對我點了點頭,並且又靠近了我幾步。這一瞬間,我大腦裏一片空白,我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我不相信,在這樣的一個山洞裏,會有一種奇怪的生物,它能聽懂人類的語言,這簡直太荒謬了,別說我不信,就算換做任何人都不會相信。但傷口的疼痛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我腦子飛速的思索著,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我想,可能這個怪物是隻大猩猩,而且是經過人類訓練的大猩猩,所以,它才會懂得人類的語言。不過我又馬上否決了這一想法,因為就算有人訓練了一隻大猩猩,也使得它懂得了人類的語言,可他為什麽要把它送到這裏來?所以這個猜測解釋不通。那麽,這張猴皮下麵的究竟是個什麽怪物,會不會又是一種不為人知的物種?而且它很聰明?可是他娘的它再聰明,也不會懂人類的語言啊!除非有人刻意教它,我再一次被自己的怪異想法所震驚住,要不是我嘴裏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我會一直沉思下去。那怪物看我嘴裏噴出了鮮血,似乎比較著急,趕緊來到我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胸部,它這一動作,讓我受寵若驚,但看得出來,它並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所以我此刻一點也不害怕,便又出聲問道:“快告訴我,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它想了想,嘴裏就發出“依依呀呀”的聲音,好像真的在回答我的問題,可是我一句也聽懂,所以我讓它打住,不要再繼續叫下去了。它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我的胸膛,之後竟然趴了下去,還把臉一個勁的蹭著我的胸膛。若不是它此刻披著一件猴皮,我肯定會誤以為胸前趴著的是一個小巧可愛的女生,我甚至已經感覺到它身體的柔軟。但我還是不敢往這方麵去想,因為無論從哪一點講,這個山洞都不符合人類的生存環境,但我又非常好奇,它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呢?於是又對它說道:“你既然能聽懂我的話,那你能不能,把你身上的猴皮給脫了?我想看看你。”它直起身子,眼睛死死的盯住我,似乎在考慮著什麽,而它離我的距離不過一個拳頭的間隔,我們四目相視,我看得十分清楚,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緊張的神情,似乎在害怕著什麽。它就這樣繼續盯著我的眼睛看,好長一段時間之後,估計是信任了我,然後就伸手摸向了脖子處。我看到那裏有一個繩頭,似乎這件猴皮是被那條繩子連接起來的,就像衣服上的紐扣一樣。它順手輕輕一拉,那條繩子就完全被抽出,而整塊猴皮因為失去了牽引作用,也就鬆垮了下來。它直接再把脖子一縮,左手抓住身上的猴皮,就那麽輕輕一提,整塊猴皮,就像一件裙子般,被它卸了下來。我滿懷希冀的看著它的所有動作,心裏尋思著猴皮後麵的它,到底是怎麽樣的,會不會是一個長滿疙瘩的怪物?或者說是一隻小猴子?而當它把猴皮整塊卸下來的時候,立即斷定我所有的猜測都是錯的,而且錯的離譜。在那一刹那,我甚至懷疑我在做夢,不,那比做夢更為荒誕,因為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猴皮裏躲著的竟然真的是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一個全身**的女人!我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裏,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就再也移不開了。這個女人很年輕,她的頭發很長,已經沒落到腰際,但是都開始蜷曲起來,她麵目非常清秀,皮膚也非常的白,不過是那種慘白的白,應該是許久沒見到陽光的緣故。她的身體看起來十分的瘦小,就像一個營養不良的小女孩。而她此刻正一臉害羞的看著我,雙手很自然的向胸口遮去。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赤身**的出現在我麵前,我心裏十分緊張,也十分慌亂,不過這並沒有使我把眼睛移開,相反的,我已經看呆了。沒錯!我的本意是想看的,因為我不是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畢竟那樣的聖君子世間少有。就這樣,我帶著一絲好奇和渴望的心理,看了她足足好幾分鍾,心裏的那份狂熱差點就讓我失去理xing,幸好我身體動彈不得,所以想做衣冠禽獸,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很快就回過了神來,對她尷尬的說道:“你先把衣服披上,會著涼的。”你肯定會認為我這句話完全是廢話,但你有沒有想過,女人都是比較害羞的,我總不能對她說:你快把衣服穿上,這個樣子成何體統,這樣豈不是傷了人家的自尊心?她細細的“嗯”了一聲,然後拿起一旁的猴皮,再次披在了身上,直到這時,我心中的那份渴望和衝動,才隨之消失不見。也在此時,我的頭開始疼痛了起來,有點發脹的那種感覺,而且渾身冰冷,正不住的抽搐著。這種感覺我非常熟悉,是發高燒“打擺子”的現象,漸漸的,我的眼皮越抬越低,不到三分鍾時間,就昏睡了過去。這一睡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感覺頭還有點疼,不過比起之前要好多了,身體也不再抽搐。我估摸著很有可能是我受了內傷,導致身體素質下降,而這個山洞裏麵又十分的yin冷和cháo濕,所以才發了高燒。但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睜開眼一看,當即嚇了一大跳,原來那個女孩把衣服脫得一幹二淨,此刻正趴在我的身上。而我的上衣也正豁開著,她的臉正貼在我裸露的胸口上,隻有那一塊大大的猴皮將我們兩個,緊緊的包裹了起來。她的柔軟處剛好壓在我的胸膛上,那種肉與肉相連的感覺,讓我渾身一陣發麻,大腦都快缺氧。我的心更是砰砰直跳,這他娘的實在是太誘人了,特別是對於我這種還未嚐試過的人來說,我管不了那麽多了,渾身一用力,左手就抬了起來,然後死死的摟住了她。她似乎是睡著了,我的舉動並沒有把她驚醒,我不想打擾她,就讓她這樣趴在我的身上,她身體帶給我的溫暖,讓我感覺十分的舒服,我有一種渴望,希望永遠都這麽擁抱著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很快的,我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大汗,全身都是濕漉漉的,而我的頭,也在此刻不暈了,我想我的高燒應該是退了。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我身上的不尋常,沒多久就醒了過來,看我一身是汗,她竟然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種純真無邪的笑容,跟小玲的笑容十分相像,讓我突然就想到了小玲,我大腦一下子在此刻清醒過來。趕走那些荒誕的想法,我對她說道:“我好熱,你能起來麽?”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似乎覺得很不妥,點點頭就從我身上翻了下去,然後又套上了那一身猴皮,隻把腦袋露在外麵。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