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子很快掛了電話,看我有些不安,連忙安慰道:“老楊你別太擔心,你放心,這事情既然潘爺答應了,我想要不了多久,這事情就能得到頭緒。”我點了點頭,但心裏始終有些放心不下,因為寫信給我的人太奇怪了,我和標子都在這裏,為什麽對方隻針對我一個人,這似乎太不合邏輯。而且張教授又不是黑社會頭頭,為什麽就不能讓人接近,何況我們隻是相互認識,根本談不上接近的意思。想了半天,也是不得要領,也隻好把希望寄托在標子身上,畢竟這小子的門麵廣泛,比我的胡亂猜測有用多了。在醫院的ri子極其無聊,期間我們去見了老蔡,他複原的也不錯,估計一個月後就能下床了。至於屍毒的事情,老蔡並不覺得什麽,在被屍蠍蜇了一口之後,他早就想開了。讓我和標子慚愧的是,這家夥像個長輩一般,反而勸我和標子看開點,趁著剩下的時間多陪陪家裏人,以及做些想做的事情。就這樣又過了三天,我和標子身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已經得到周護士的允許,可以下床活動,以及去院外散心。為了威脅信的事情,這些天標子沒少打電話給潘爺,好在標子麵子夠大,那個叫潘爺的把事情也都辦的差不多了,說好今天派人過來我們這裏,給我們說說具體的事情。過不久那邊就來人了,讓我意外的是,潘爺派來的人是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身子十分的單薄,穿著一身中山裝,顯得十分和藹,怎麽看也不像是混**的狠角sè。一見麵,小老頭就和標子行了一個抱拳禮,笑道:“我說標子,怎麽整成這副模樣了,難道這回你又下鬥了,怎麽樣?是不是賺了盆滿缽滿的?”標子也還了一個禮,回道:“黃師爺,潘爺怎麽讓你老親自前來,如今出門在外,小弟連茶水都沒能給你上一份,實在是怠慢你了。”看了我一眼,標子朝黃師爺使了個眼sè:“黃師爺,今兒個我兄弟在這裏,咱們不談生意上的事情,還是說說威脅信的事情。”黃師爺人老成jing,自然明白標子的意識,嗬嗬一笑:“對對對!還是先說正事。”黃師爺找來一張椅子,坐下後,說道:“你說的那人我們已經查出來了,如果猜的不錯,應該是你們口中所說,那張教授一夥的人,但究竟是他們其中的哪一個,那就說不準了。”原來在接到標子的電話後,潘爺就派了一些馬仔到湖大醫院,通過閉路電視,馬仔們很快記住了目標的裝扮。也幸好時間不長,馬仔們很快在一個賓館的門口見到了那個戴墨鏡的男子,可惜那人反應能力很快,似乎意識到自己被跟蹤了,很快就進入了賓館。馬仔們自然跟了進去,然而,對方很快就進入了電梯,從而不見了蹤影。隨後馬仔們去問酒店的經理,想通過閉路電視找到眼鏡男所在的房間,卻沒想到,那酒店經理根本不給潘爺的麵子,直接拒絕了這一要求,並說最近酒店有非常重要的人員入住,是潘爺惹不起的。眼看就要找到目標,卻出現這檔子事情,標子可急了,就問道:“這麽說,黃師爺你也不知道對方的底細?”黃師爺點了點頭:“沒辦法,誰叫那酒店的老板不給潘爺的臉麵呢?”似乎又想到了重要的事情,黃師爺又道:“對了!雖然我們失去了那人的蹤影,不過底下的人在酒店附近守了兩三天,結果巧的很,你猜我們看見了誰?”標子一臉好奇:“誰?”黃師爺神秘一笑:“是你們所說的那個張教授,而且那個女教官也在,他們一共有七個人。”黃師爺走後,標子一下子來了脾氣,狠狠的說道:“他姥姥的,看來事情沒那麽巧,這威脅信,十有仈激u是張教授內部的人送來的。這事情沒完,下一次碰到張教授,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人揪出來,竟敢威脅咱們,我看那眼鏡男是活得不耐煩了。”我也有些意外,沒想到眼鏡男竟然是張教授內部的人,這可就更加奇怪了,我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又沒有利益上的衝突,他為什麽寫這樣一封信給我?我想那人要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麽就是一個神經病。不過這事情是黃師爺說的,咱們又沒親眼看見,所以也不能完全聽信一麵之詞,我朝標子問道:“這黃師爺可不可信,他不會交不了差,隨口瞎掰的吧!”標子肯定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事兒,咱們就不說潘爺這一**上的梟雄了。就剛才這老東西,哥們你可別小瞧,這人資格很老,而且還大有來頭,人稱鬼手黃。”“鬼手黃?”雖然**上的人都有些外號,但大多是這個爺,那個爺,或者什麽哥,什太子之類的,基本上大同小異。不過黃師爺的這個外號就有點不對勁了,我就道:“他不是師爺嗎,怎麽還有這樣一個外號?”標子冷笑了一聲:“這你就不懂了,這老東西在特殊時期前是個盜墓頭子,靠著一身奇術和一雙鬼手,什麽樣的大墓都敢進去。可後來好景不長,被人揭發,蹲了大獄,出來後就變了個人似地,再也不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不知道怎麽的,此人在五十多歲的時候,被剛剛出道的**大亨潘爺給瞧上眼了,封了個師爺的雅號,在身邊深得信任。所以說,他的話咱們不可不信,而且他沒有騙我們的必要,畢竟我和潘爺還有生意上的來往。”下午時分,天氣放晴,我和標子呆在病房裏憋得慌,於是去醫院裏的花園區散心。就在此時,張教授和譚佳等人風風火火的找到我們,那黃師爺說的沒錯,他們一行人七個。除了譚佳,張教授,吳劍以及桑克拉外,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一個比我還年輕的小夥子,一個看起來十分陽光的中年人。譚佳看了我和標子一眼,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對張教授說道:“你們慢慢聊,我們幾個在外麵等你。”張教授點了點頭,其他六個人離開。花園裏有一些供人歇息的石凳,瞅了個人少的地方,三個人坐下後,張教授微笑著對我們說道:“怎麽樣,身體都養好了吧!”威脅信的事情一鬧出來,我和標子心存芥蒂,所以本來要客套的幾句話,此刻無從說起。見我們兩個有些不對勁,張教授鄒眉說道:“怎麽了,你們不高興見到我?”標子二話不說,拿出那封匿名信在張教授麵前晃了一下:“老張你自己看看,看完了之後,你就知道我和老楊的心情了。”張教授莫名其妙的看了那信封一眼,將信將疑的接過來拆開看,慢慢的,他的臉sè一下子沉了下去,抬頭對我們問道:“這是怎麽回事,送信給你的人是誰?”標子沒好氣的說道:“他娘的我要是知道是誰,還能把信給你看。”張教授想了一下:“這是很沒道理的事情,這其中肯定有問題,你們把詳細的經過告訴我,也許我能從中想到什麽。”我和標子沒有任何的隱瞞,將事情的一切都告訴了張教授,包括托人查探的消息的事情。當然了,至於我們托誰查的這件事情,標子自然不會說是潘爺,隻說是自己在公安局的一個朋友。張教授沉思了片刻:“這件事情太古怪了,雖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們隊伍裏的人,但是我實在想不出誰會這樣做,而且,我們不能排除有人栽贓嫁禍。”標子冷笑了一聲:“老張你太會說笑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麽,如果不是你們內部的人幹的,誰會吃飽飯沒事幹,整這麽一出栽贓嫁禍,對方為什麽要這麽做?給我個理由。”被這麽一問,張教授思前想後,覺得標子的話也是道理,不過他不相信自己隊伍裏有人做這樣的事情,因為這實在沒有必要。而且張教授向我們兩個保證,這件事情既然與我們雙方之間有直接的關係,那麽,這件事情他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務必給我們兩個一個交代。看了看譚佳等人離去的方向,我不由問道:“張教授,黑潭村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當務之急,查出寫威脅信的人是誰是第一重要,至於第二重要的,我認為是黑水潭下的事情,因為這其中有很多事情還沒有得到答案。張教授搖了搖頭:“事情還在進展之中,恐怕還要一段時間才能有結果。”似乎想起來什麽,他又道:“對了,這次我是專程來找你們的。”標子打趣的問道:“想通了,要告訴我們你們的底細,還是屍毒有了解決的方法?”“屍毒的事情沒有那麽容易解決,不過你們是因為我中的屍毒,所以一有解決的辦法,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而且,在醫院裏麵的費用,全部由我們來出,你們隻管安心的養病。”想了想,他露出一副誠懇的模樣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加入我們,因為我們覺得你在風水方麵有一定的專業知識,而我們這支隊伍正和需要你這樣的人才,還希望你能考慮一下。”似乎有些意外,標子帶點驚訝的口氣說道:“請我加入你們?和那群怪胎在一起做事?”標子頓時麵露不善的說道:“不行,除非換個人當隊長。”標子的意思很明顯,他對譚佳有成見,張教授苦笑了一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小譚的存在,是zhèngfu高層直接任命,除非上麵撤銷她的職位,否則任何人都不能對她調動。況且,你如果加入我們,薪資是十分豐厚的,最起碼一輩子不需要為錢煩惱。”標子堅決的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實話和你說了吧!我現在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再說了,我現在身中屍毒,隻有四年時光好活,給我再多的錢也沒命花呀!”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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