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鵬是譚佳一手培養出來的,此刻見譚佳受製於人,大喝了一聲,就朝標子重拳打去。我剛要過去替標子解圍,卻被標子出言製止住,他笑道:“老楊,你看好了,看我怎麽一挑二,這樣的貨sè,一挑三也是小菜一碟。”標子右手依然死死的鎖住譚佳的手腕,眼見劉大鵬竄了過來,他一點兒也不驚慌,左腳向上一抬,就擋住劉大鵬那威勢的拳頭。拳腳相撞,發出一聲悶響,劉大鵬快速的收回拳頭,我一看,他拳頭上麵已經脫落了一塊皮,正有鮮血往下流。相反的,標子依舊不動如山,麵sè不改的把左腳放了下來,一副十分不屑的表情掛在臉上。劉大鵬見自己掃了顏麵,自然心有不甘,cāo起旁邊的一把椅子,連想都不想,對準標子的後背就撲了過去。我一下子慌了,雖然標子和譚佳拳腳相對,但再怎麽說,都有些切磋的成分在裏麵,可劉大鵬這麽個打法,簡直就是生死相抵。我大驚之下,一個箭步衝上去,卻不料劉大鵬早有防備,椅子脫手而出,從我頭頂飛了過去。就在我心下一涼的時候,一個身影快速的閃過,等我看仔細的時候,那把飛出去的椅子已經被人拿在手裏,而那人就是冷麵神吳劍。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什麽樣的速度和身手,竟然能淩空接住那把椅子?吳劍麵sè依舊平淡,他緩步走到劉大鵬麵前,說道:“既然他們加入了科研小組,就是我們的隊員,你不能下死手。”劉大鵬本想說什麽,可以一看到吳劍那深邃的雙眼,身上的氣勢就萎靡了下去,點了點頭,隻對標子說道:“我說胖子,放開我們隊長,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也許是被吳劍的身手給震驚住了,標子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木訥的點了點頭,將譚佳往劉大鵬那邊一推,就返回到我的身邊,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吳劍。很奇怪的是,譚佳並沒有再說什麽,狠狠的瞪了吳劍一眼,轉頭就朝地下室的出口走去。等譚佳和劉大鵬都走了之後,桑克拉興奮的笑道:“哈哈!胖子,你是第一個把母老虎製服的人,簡直太牛了,真是好樣的。”張教授揮手打斷桑克拉的話,對我和標子說道:“哎!你們兩個怎麽回事,怎麽老和小譚過不去,你們要知道,加入科研小組後,我們都是她的屬下,你們這樣做就是以下欺上,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一臉陽光的李易山走了過來,他對標子笑了一下:“勇氣可嘉,不過你們兩個以後可要小心了,如果被某人抓住了小辮子,恐怕ri子就不好過了,人家可是上麵直接委派下來的,咱們是惹不起的。”標子瞅了一眼地下室的入口處,回頭說道:“有什麽可神氣的,老子就是看不慣她這種氣勢淩人的架勢,合著全世界都該聽她指揮似地。”哼了一聲,標子壞笑的看著張教授,他道:“老張,看不出來啊,你居然被小娘皮迷住了,合著一起來陷害我和老楊,我們可是生死戰友,你太讓我們傷心了。”張教授愣了一下,一臉茫然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害過你了,今天你可得把話說清楚。”標子哼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西郊的瓷器廠,六猴山的相遇,我和老楊的落網,老張你可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巧合。”張教授臉sè一變,老臉紅的像是猴子屁股,隨後幹咳了幾聲,朝一邊的孫立國教授招了招手:“老孫,咱們的圍棋還沒下完,走,咱們接著去下。”說完竟然逃也似的離開了地下室,生怕我和標子追究他的責任。桑克拉見張教授和孫立國教授都走了,有些忌憚的對我們兩個說道:“說句實在話,從第一眼見到你們兩個起,我就知道,你們遲早會是我們其中的一員,因為你們的經曆和在下有著驚人的相似。”“什麽?”我和標子大吃了一驚,我就道:“你是說,你也是被陷害進來的?”桑克拉神情一變,頹廢的點頭說道:“實在是冤枉啊!我一個xizàng的護教武僧,沒想到也有今天,真是可憐啊!如今上了賊船,想跑路也沒機會了?”標子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你是和尚?哈哈!太有趣了,這支隊伍的成員都是些什麽人啊!有教授,有探險家,有盜墓賊,嘿嘿,現在居然還有一個和尚,這個組合也太他娘的扯皮了。”桑克拉好不容易才從哀傷的神情中走出來,他對我和標子感慨的說道:“實在是慚愧啊!想當年我在大昭寺的時候,那時候是多麽的威風,作為護教武僧,除了寧瑪大活佛之外,所有人無不是對我敬重三分。可惜啊可惜……。”他話還未說完,李易山立即揮手打斷,對我說道:“兩位同僚,別聽他瞎說,他的故事可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時間不早了,晚餐的時間到了,咱們出去再說。”出了地下室,氣氛顯得十分沉悶,所有人有意無意的都避開譚佳和劉大鵬,幾個人把飯菜弄到桌上,桑克拉叫了一聲開飯,眾人一句話也不說,開始悶頭吃飯。標子吃了一口菜,對桑克拉讚道:“這味道還不錯,你們誰的手藝?”桑克拉朝劉大鵬那裏抬了抬下巴,並沒有回話,標子哼了一聲,勃然大怒:“這他娘的是人吃的嗎,這味道都淡出鳥來了,怎麽了,感情咱們是鹽也吃不起了?”劉大鵬把飯碗在桌上重重一放,就要起身反駁幾句,譚佳卻拉住了他:“別跟豬一般見識,以後給他獨份的弄,加半包鹽!”標子頭也不回的說道:“喲!真夠恩愛的,典型的善男信女,而且還是妻管嚴。”我打住了標子,叫他別說廢話,張教授也出來打了圓場,這頓飯才算安心吃完。不過期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譚佳都是冷眼看向我,就好像我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我估計我和標子已經死了幾萬回了。李易山的話我是徹底的相信了,看來以後我和標子的ri子不太好過,這譚佳一看就知道是個有仇報仇的主。標子卻是不管,就說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大不了一拍兩散,國家又怎麽的,還能槍斃了我,不和母老虎說話也違法?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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