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正一陣莫名的感動,吳劍的身影,從訓練室的大門那裏閃了進來,速度快的可以,我隻看到一條黑影在快速的左右移動,然後就看到一把飛刀,快速的朝一名殺手飛去,眨眼之間,就準確無誤的插在了對方的胸口上。那名殺手根本沒想到,有人會從後麵殺來,隻來得及慘哼一聲,直接栽倒在地,再也起不來。剩下的兩名殺手也嚇了一跳,一下子反應過來,掉轉頭,直接朝著吳劍那邊開槍shè擊。吳劍距離那些殺手絕對不超過五十米,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人都逃不過手槍的shè擊,而且還是兩個人同時開火,期間沒有任何的遮擋物。但吳劍卻創造了奇跡,他的速度很快,前一秒鍾還在左邊,下一秒鍾就到了右邊,而且他行動的路線十分詭異,完全讓那兩名殺手反應不過來。非但如此,在我擔心他不知死活的時候,他的一把飛刀又丟了出去,而且又命中了一名殺手。剩下的那名殺手幾乎嚇傻了,驚懼的他一邊開槍shè擊,一邊向後退去,竟然有了逃跑的趨勢。而吳劍完全相反,一邊向前繼續移動著身子,一邊抬手舉起了手裏的飛刀,在那名殺手驚懼的神情下,刀光一閃,一把飛刀直接插入殺手的胸口,隻剩下刀柄露在外麵。那名殺手在被飛刀擊中的那一刻,手裏的槍響了,但由於他的身體向後倒去,子彈shè在了天花板上。直到他生命終結的那一刻,那名殺手的臉上,仍然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顯然是想不到自己四個人,會被吳劍用最古老的手段,小吳飛刀給殺死。看著一臉平靜的吳劍,我心裏後怕的很,因為我從來沒想到過,有人能用飛刀對付拿手槍的殺手,而且還是一挑四,但眼下吳劍做到了,而且還是輕輕鬆鬆的就解決了那四名殺手,這人也真他娘的要逆天了。在我驚懼的同時,心裏在默默的戒告自己,以後別說他對我愛理不理,就算對我大聲咆哮,我也不能對他有任何的脾氣。否則,我很有可能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吳劍就像殺了一條狗似地,根本不看那些屍體一眼,直接來到我這裏,對我說道:“很明顯,這些人是針對你來的,趕緊跟我走,可能還有其他的殺手存在。”就像是為了驗證吳劍的猜測,當我們正要走出訓練室的時候,一名身材高大的殺手向我們迎麵走來。看到那名不慌不忙走來的殺手,就連一向淡定的吳劍,在這一刻也臉sè為之一變,他什麽也沒說,直接和我退回到健身器材那裏躲著。為什麽吳劍不使出飛刀絕技,偏要和我往回躲呢?原因十分簡單,那家夥右手正半舉著一把衝鋒槍,子彈就像不要本錢朝我們飛來,如果不是吳劍反應能力快,恐怕我們兩個在衝出訓練室的那一刻,人就到馬克思那裏去報到了。我冷汗頓時從額頭上流下來,他娘的,這是什麽年代,連衝鋒槍也敢走私了,幹脆點,直接搞一把迫擊炮來,別說是我,就算是吳劍也必死無疑。吳劍眉頭鄒了一下,對我說道:“衝鋒槍的速度很快,就算我的速度再快一倍,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也必死無疑,你要做好準備了。”我心裏一顫,如果吳劍這個妖孽也沒辦法了,那麽我這種身手的人,就什麽也不用做了,等著死吧!那名殺手十分的鎮靜,小心翼翼的出現在訓練室的門口,隻打量了地上四名同伴的屍體一眼,他就明白了其中的蹊蹺。所以,他不再繼續向前走,因為他害怕吳劍的飛刀。殺手朝我們這裏掃視了一眼,然後舉起了衝鋒槍,吳劍將我抬起的頭往下一按。接著,無數的子彈就朝我這邊掃shè了過來,一時間整個訓練室,都發出了子彈衝擊的“砰砰!”聲,我們麵前的金屬器材上,更是火花連連。有好幾次,我和吳劍都險些被子彈擊中,但都是非常幸運,被那些健身器材擋了過去。我還沒來得及暗自慶幸,又是連續不斷的子彈飛了過來,看對方子彈是胡亂的掃shè過來,顯然也是吃不準我們兩個所在的具體位置。那個殺手掃shè了一番,終於停了下來,似乎是忌憚什麽,他看了身後一眼,開始慢慢往後退,接著離開了訓練室。就在我懷疑那名殺手是不是去找幫手的時候,訓練室入口那裏進來一群人,正是譚佳和幾個jing察。直到此刻,我和吳劍才放下心來,兩個人灰頭土臉的從鍛煉器材那裏鑽了出來。譚佳在見到我和吳劍的那一刹那,我能看出來,她明顯是鬆了一口氣,和jing察們說了一些什麽,譚佳就來到了我們跟前,他鄒眉說道:“沒事就好,現在什麽也不用說,我們回去後再做商量。”由於譚佳的身份十分特殊,又加上他有特權,我和標子以及吳劍,隻是把事情的經過告訴那些jing察,就可以隨時離開。回到中巴車上,一時間所有人的臉sè都不太好看,但都沒有相互詢問,表現的十分淡定。回到別墅之後,譚佳直接帶領大家趕往地下室,我就看到張教授和孫教授兩個,正在投影機那裏忙活,似乎是在查資料。見我們七個人神sè異常的走進來,張教授他們自然看出不對勁,不過他們的xing格很好,什麽也沒問,把桌子上的物品收拾了一下,留出空位讓大家坐下,隻在一旁好奇的看著我們。幾個人不分先後的坐在那裏,譚佳看向吳劍,神sè有些冷漠的問道:“說說看,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吳劍明顯是有心事,頭抬的很低,正在思考著什麽,被譚佳這麽一問,他連頭也不抬的說道:“那些人不簡單,全部帶有槍械,具體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們的目標很明顯,你最好問一下當事人。”吳劍說完,抬頭看了我一眼。譚佳奇怪的“嗯?”了一聲,隨後朝我投來詢問的目光。我心裏一緊,也不知道從何說起,自己也感覺挺莫名其妙的。因為我一直待在部隊裏麵,我和那些戰友都相處的不錯,就算發生一點小摩擦,也不至於發生這種要我命的事情。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