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子的衝鋒槍被玄武毀了,隻得從包袱裏拿出一把備用的步槍來,他回頭對其他人說道:“玄武的速度極快,要是我們全部縮在一堆,反而不利於逃跑,大家應當分散開來,從不同的方向朝它開火,讓它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到了那時候,我會想辦法打瞎玄武的另一隻眼睛,這樣一來,吳小哥的危險係數就能減到最低了。”明白了標子的計劃後,我們這些人全部分散了開來,對玄武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包圍圈。而吳劍也將青銅劍拿了出來,悄悄的朝玄武靠了過去。這時候玄武已經將口中的槍杆全部處理完,眼見我們有所行動,似乎是感覺到危險的來臨,它嘶吼了一聲,調轉腦袋,朝著正前方的桑克拉猛的衝了過去。玄武一動,我們這些人立即朝它開槍射擊,子彈頓時從各個角度飛了出去。吳劍趁著混亂之際,閃電般的跑到了玄武的右邊wèizhi,雙手將青銅劍舉了起來,準備隨時偷襲。我的衝鋒槍隻來得及射出三發子彈,玄武就到了桑克拉的麵前,伸出它那可長可短的腦袋,猛的攻向前方。桑克拉不敢大意,立即往後退去,一直退到鱗甲人那裏,已經退無可退,就繞到了玄武的右邊方向去了。玄武一擊不中,脖子瞬間縮了回去,因為它現在隻有左眼可以視物,所以最惹它注意的人肯定是站在它左邊方向的人,而左邊離它最近的人,就隻有標子了。標子見那玄武目露凶光的盯著自己。哪能不知道對方的心思。大叫著讓他對麵的人閃開。免得被誤傷,自己抬起手裏的步槍,瞄了一下,就朝玄武射出了一發子彈。也在同一時間,玄武的脖子一扭,腦袋立即朝標子彈射了過去,速度快的向一條正在發動攻擊的閃電蛇。標子大罵了一聲娘,居然也不躲閃。抬起手裏的步槍,再次射出一枚子彈。我大叫著標子快閃開,可一切都晚了,我的話隻說到一半,就看到標子被玄武的堅硬腦袋撞在了胸口上,將他撞飛出去老遠,直接撞在了後麵的木牆上,才重重的摔了下來。李易山離標子那裏不遠,當即奔了過去,架起標子的肩膀。就朝一邊逃去,我趕緊過去接應。玄武哪裏會就此罷休。脖子往回一縮,立即發動了第二次攻擊,我和李易山嚇得半死,大吼了一聲,扶著標子沒命的往前麵奔去,連吃奶的力都用了出來。剛奔出兩米遠,就聽到背後傳來一聲悶響,我下意識回頭一看,心中好一陣後怕,因為那玄武的腦袋正撞擊在我們先前所在的wèizhi上,要是我們剛才慢了半步,此刻一定和標子的下場一樣了。我們離開了玄武的攻擊範圍,其他人再也沒有了顧忌,再次開槍射擊。將標子扶到了內倉的外麵,我低頭一看,不由心下一寒,媽的,標子已經兩眼翻白了,大量的鮮血正從他嘴裏冒出來,不用想也知道他那一下被撞得夠嗆,已經受了極重的內傷。我心裏著急的厲害,朝著桑克拉大叫了一聲。桑克拉過來看了標子一眼,對我說道:“受了嚴重的內傷,隻怕胸骨斷了好幾根,希望斷了的骨頭沒有刺穿他的肺部,不然神仙來了也沒得救。”桑克拉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袱中取出醫藥箱,開始給標子施救。我心裏嘎嘣了一下,頓時慌了起來,如果標子真這樣掛了,我今後該怎麽辦?想到這裏,我眼眶一紅,就要落下淚來,心裏難過的要死,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躺在這裏的人是自己。說到底,標子落到今天的處境,與我脫不了幹係,我時常在想,要是沒有水底墓穴的事情,那麽現在的一切該多好啊。同時,我心中怒火中燒,真恨不得立即將科研小組的操縱者找出來,一槍打死他,讓這個沒有結局的任務從此消失。李易山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別多想了,當務之急,是盡快走出這裏,將胖子送到醫院去搶救,而不是在這裏磨磨唧唧。”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抬起胸前的衝鋒槍,就和李易山朝內倉那邊而去。一進到內倉裏麵,劉大鵬就走了過來,對我們兩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後壓低聲音對我們小聲說道:“胖子槍法太好了,已經將大塊頭的另一隻眼睛打瞎了,我們正在聲東擊西,讓吳劍找機會下手呢。”我抬眼看去,果然是他說的那樣,玄武的兩隻眼睛流血不止,因為找不到目標發泄,正在那裏怒吼著,腦袋四處亂撞。譚佳和李殘歌正躲在那堆金銀器的後麵,不時將一塊金磚丟出去,吸引玄武的注意。玄武聽到金磚掉在木板上的聲音後,脖子迅速抬起,猛的朝那裏攻擊,但迎接它的隻是那堅硬的木甲板。與此同時,吳劍輕手輕腳的朝前方走去,離那玄武隻有三米的距離。我本以為吳劍會再靠近一些才會發動攻擊,卻不料他猛的向前跳躍,跳出去兩米多遠,淩空的時候,猛的將雙手按了下去,綠光閃過,青銅劍一下子砍在了玄武的脖子上。我本以為憑借削鐵如泥的青銅劍,以及吳劍的瞬間爆發力,玄武的腦袋就算布滿了鱗甲,肯定也會被整個砍下來。但誰知道,青銅劍隻切進去一半,就被生生的卡住了,無論吳劍手上如何加大力氣,也再難進去半分。吳劍臉色大變,就想立即退開,但那玄武在吃痛之下,腦袋猛的反了回來,對準吳劍的胸口就撞了過去。別看吳劍手勁極大,可身子屬於比較單薄的那種類型,被玄武的腦袋這麽重重的撞擊了一下,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還沒掉落在地,半空中就從口裏噴出了一口鮮血。我們倒吸了一口涼氣,大驚之下,立即朝吳劍奔了過去,抬著他就往內倉外跑。(未完待續……)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