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得配與田守仁拿著陳同慶屁法沒有,看來陳同慶根本不買他們的帳。(.)田守仁滿懷深意地看了林得配一眼,林得配衝著他點了點頭。看來陳同慶的警察真得要幹到頭了,居然連縣政府二把手都滿不在乎。至於張恨古,看來脾氣也不小,但是張恨古明著是市長陳映紅的同學,當然比起要下架的陳同慶來要順眼不少。再加上章文的關係,縣政府兩位同誌隻是眼神一對,就心照不宣,把傾斜的天平倒向了張恨古與章文這一邊。


    其實即使張恨古沒有後台,章文的背景不夠硬,縣政府也不能讓陳同慶或者洗浴中心占了便宜。拆遷事大,那花海四雞再厲害,也不能因為她們把負責拆遷的工作人員打傷。胡誌清即使老糊塗了,也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


    林得配清清嗓子,告訴陳同慶在這裏還有一位花海縣的主要領導在場,看到陳同慶終於轉過身來拿正眼看他,林得配不樂假裝樂,說:“同慶呀,這件事有有些誤會,張副處長與章副局長都是縣政府派過來負責拆遷的,與警察同誌的矛盾可能有些誤會,回頭再說這件事。你們先把那些打傷了章局長的黑社會抓回來,不然咱們怎麽向花海縣的老百姓交待?”


    陳同慶如同看著外星人一樣惡狠狠地盯了林得配一眼,寒聲問:“林副縣長,你是說張恨古打了警察白打了?”


    林得配被陳同慶的氣場給壓住了,在陳同慶如同刀子一樣的目光下,居然有些畏縮地向後退了一步。


    雖然這僅僅是一小步,但是林得配知道,自己在這裏已經沒有發言權了。他惹不起陳同慶,至少現在惹不起他。如果真把他激怒了,看他那樣子,撲上來咬他兩口都有可能。


    林得配看向田守仁,卻見田守仁早已經退到一邊,似乎也已經讓陳同慶給嚇住了。


    既然這樣,那就讓陳同慶與張恨古兩個人直接麵對吧。


    張恨古看到林得配退後了,心裏一百二十個遺憾,心說花海縣這些官員們怎麽都這樣呢,讓一個爛警察就給嚇慫了。看來林得配連個副縣長的材料都沒有,最多當個小一點的鄉長鎮長到頭,到村裏嚇唬那些土生土長老實八交的農民還差不多。


    張恨古向前一步,與陳同慶幾乎臉對了臉,說:“陳同慶,你不服是不是?我告訴你,別對我說你們穿了一身老虎皮就以為都是好人!你們這些警察拿著老百姓的血汗錢卻不給老百姓辦事,你們早該打,打死你們都不冤!”張恨古說著這話的時候,他想到當初自己站在高高的樓頂上,那些警察在樓下看著他,等著他向樓下跳。他想到張大民在監獄裏莫名其妙的就死在那裏。他想到他們剛剛到了國境線上就讓人給抓了回來……


    張恨古已經忍心了很久了,按理說他現在還應該忍,因為他馬上就要抓到陳同慶的小辨子,馬上就要以按他原來理想的方式對與陳同慶對峙。但是他現在忍不住了,真得忍心不住了。


    去死吧!張恨古突然飛起一腳,向著陳同慶的小腹惡狠狠地踢了過去。


    天,真打呀!章文不由地睜大了眼,不敢盯住自己的眼睛。不論怎麽說,陳同慶現在是花海縣警察局的代理局長,張恨古官再大,這種以武力解決問題的方式,也是法律所不容許的。


    與章文抱同樣的態度的還有林得配,他原以為張恨古會與陳同慶糾纏一翻,沒想到張恨古連一句廢話都沒有,上手就開始動粗。唉,這年頭,不靠說理靠拳頭,看來花海縣的政界真該好好整頓一下。如果哪天張恨古再不滿意,會不會向自己老拳相向呢?


    田守仁含著笑看著這一切,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不過這一天來得太晚了一點。[]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田守仁禱告上蒼。現在看來,花海縣越亂,他才越有機會。


    站在一邊看熱鬧的範大美女不由驚叫一聲,她原本以為親愛的警察同誌來到這裏後,一定可以為她們出頭,但是沒想到那個叫張恨古的根本不吃這一套,不僅打了那個署長,現在居然連局長都敢打。那小子究竟有什麽後台,在花海縣這麽囂張,難道不怕花海四鳳回頭報複嗎?


    花海四雞的兩隻雞都在現場,她們一直沒有支聲,既然張恨古打了警察,那後麵的事有警察來處理,至於她們的手下讓人打得事,那隻是小事一樁。僅憑張恨古打警察這件事,含有就能把張恨古關進監獄一兩年,到時候在監獄裏讓張恨古活還是死那還不是她們一句話。但是當她們看到張恨古居然再次向陳同慶下手的時候,兩個人臉色都變了。


    與這樣瘋狂的人做對手,並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誰也不知道他會對誰下手,誰也不知道他會在什麽時候下手。


    這個人精神有問題嗎?敢當著縣政府領導的麵打警察?


    隻有陳同慶冷冷地盯著張恨古那掛著風聲腿擊,眼睛連眨都沒有眨一下。心中冷笑道,姓張的,別以為有人給你貼上一個民族英雄的帽子就不知道有幾斤幾兩了,那天在警察局沒弄死你,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今天看老子讓你也知道知道,警察叔叔的厲害!


    陳同慶等到張恨古腳幾乎都要踢到自己的腹部了,突然收腹側身,向前一跨到了張恨古身側,肩頭一晃向張恨古撞去。


    這是從流傳於中國的燕青拳中肘打,傣幫警察將其改良成為一種近身搏擊的狠招式,因為距離近擊打點高,被擊方很容易就被摔飛出去。


    這是陳同慶的絕招,在警察係統的比武中,不止一次地靠這一招打倒對方。但是他雖然身為警察,卻並不知道,張恨古是正常形交易拳與太極拳的傳人,僅僅靠這一招改良的招式,如何能夠把張恨古打倒/


    張恨古退步擰腰,身體重心向後坐實,前腳斜著一趟,腳正好勾在了陳同慶的著力腿上,此時陳同慶的重心正在移動過程中,張恨古一點力氣都沒有用,借著那點力道就把陳同慶放飛了出去。


    陳同慶如同一頭失足落下山崖的豬,在空中滾了一滾,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喲!


    陳同慶在地上爬了半步,卻沒有爬起來。他嚇意識地伸手去掏槍,可惜他來得匆忙,根本沒有把槍拿出來。


    其實即使他拿著槍來,最多也隻能嚇一嚇人。整個花海縣,根本沒有一發子彈----當然,個人收藏的不算,比如現場的某個人……


    “打得好,打得好!”王亞麗突然拍著手,來到了張恨古的麵前。說:“張副處長身手原來這麽好,怪不得能夠成為傣幫的民族英雄。你看,我讓麗麗把你勇打警察的畫麵記錄下來了,很快全國的老百姓都會看到張副處長的偉大形象了。”


    張恨古這是第一次直接麵對花海四雞之首的王亞麗。他原來一直以為,這個能把花海縣都折騰的雞飛狗跳名氣蓋過縣長的女人,一定是一個超級美女,不然如何讓那麽多官員拜伏在她的石榴裙下?見了麵才知道,這個王亞麗居然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扔進豬圈裏看不出哪頭不是豬,扔進羊圈裏認不出哪頭不是羊。這們一個普通的女人,是如何把花海縣拿下的呢?


    張恨古咬著下唇,慢走兩步到了王亞麗麵前,點點頭說:“你就是花海四雞之一?”


    這話問得相當直白,連老誠遲重的田守仁都為之變色。


    打人不打臉,張恨古這話直接發當結了王亞麗的老底,這一輩子的仇不是結下了嗎?


    章文心中暗自叫苦,心說張恨古這個活祖宗,今天這是怎麽了,打一個署長也就算了,現在連代理局長都打了,一會是不是還要把王亞麗打個頭破血流?


    章文後悔的連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張恨古生不怕死不怕惹出這樣大的事來,那說什麽也不敢讓他出麵哪。現在倒好,麻煩事都攤上了,他想脫身都不可能了。


    王亞麗聽到張恨古話,隻是皺眉,然後馬上綻開了笑容,點頭說:“張副處長,沒文化真可怕,我幫你糾正一下,我叫王亞麗。如果一定要給我們幾個姐妹個綽號,那人們習慣上叫我們花海四鳳。”


    張恨古嘲笑道:“是嗎?不管是叫雞還是叫鳳,反正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不就是拍了兩張照片嗎?我可以實實在在地告訴你,你的照片我很需要,北聯日報的編輯老謝雞姐認識吧,如果不認識可以幫你弄到他手上,直接發到北聯日報上。”


    王亞麗一愣,沒想到張恨古這樣猖狂,連打警察的照片都不怕發到報紙上。正當她走神的時候,張恨古已經欺近身來,劈手從她手中把那個相機奪了過去,然後輕輕的把相機中的內存卡掏了出來,在嘴邊吹了一口氣,說:“真是不好意思,我怕你一會把這些照片都銷毀了,還是我替你保存吧。”說著把那個相機又還弟到王亞麗的手上。


    “你!”王亞麗被張恨古舉動氣得差點暈過去,還好,楊麗在旁邊扶了她一把,這才沒有當眾跌倒。


    張恨古再向前緊逼一步,幾乎貼著楊麗與王亞麗那過度化妝的臉,說:“明天下等六點,在東城野外把你們的人都叫出來練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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