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戴遠在家裏坐立不安的等待著的時候,曲優璿打


    戴遠一接起電話來,就擔心的問道:“優璿,你在哪,為什麽一直不接我的電話,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你到哪去了?”


    曲優璿那邊似乎有什麽顧慮,說話的聲音壓的很低,以至於戴遠安靜下來凝神細聽,才能夠聽的清楚:“我在外麵,不要多說了。戴遠,你現在快點出來,我馬上就到。”


    “怎麽了,到底出了什麽事?”戴遠聽著曲優璿的語氣有些急促,更加擔心了。


    “不要問了。”曲優璿簡短的回答完,就掛了電話,可能事情真的很緊急。


    原本還隻是有擔心曲優璿的戴遠,在通完電話之後,反而緊張起來。一想到她可能是出現了什麽意外,遇見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他就慌了起來,也沒有和夏海打聲招呼,就一頭衝到了屋外。


    轉頭四處張望了一下,戴很快就看到遠處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曲優璿。她正奮力的朝自己所站著的位置跑來,仿佛身後有什麽恐怖的東西在追著她似地,一臉慌張的表情。


    “快,我們快離這裏。”在離戴遠還有十多米距離的時候,曲優璿就急忙喊道,然後拉著還在發呆的戴遠的手臂,急忙跑到車裏,打開門來,手一伸,急道:“鑰匙,車鑰匙呢?”


    遠不明白曲優璿為什麽會如此著急,想到自己就在身邊,就算遇到什麽事情,也應該不用驚慌才是。


    可看到曲優璿頭一次在自己麵前露出了焦急不安的樣子,隱隱覺的似乎發生了什麽自己無法擺平的事情。這時候,他正好聽到曲優璿的在問自己要車鑰匙,於是說道:“車鑰匙在夏海那,你等一等現在就去那。”


    “快一點!”曲優璿催促了一聲。就握著方盤。做出一副隨時準備啟動車子地樣子。一臉焦急地看著戴遠離開了車向了屋子裏。心中暗暗祈禱著:快。快遠。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看到曲優璿此焦急。戴遠也急了起來。剛跑到屋子裏。就對著不知在何處地夏海大喊道:“夏海。車鑰匙。快點把車鑰匙給我。有急用!”


    “戴遠要叫這麽大聲!”聽到戴遠地喊叫。夏海氣衝衝地來到客廳。正想要好好教訓他一段。看到他一臉焦急地樣子。連忙問道:“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不知道。總之很急!”戴遠做出了一個不是敷衍地敷衍回答。“不要問那麽多了!夏海。快把車鑰匙給我!”


    戴遠地緊張情緒也傳染給了夏海。她忙點了點頭。回頭走到自己地臥室裏。拿出一把鑰匙來。遞給戴遠道:“什麽時候能回來。我中午還要給嘉儀送飯過去呢。”


    “不知道量吧。”戴遠一邊回答著。一邊搶過鑰匙忙衝出了屋子。在出門地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思想到自己竟然沒有脫鞋就進了屋子。希望夏海察覺到地時候不要怪罪自己才好啊。


    一邊想著自己竟然會在這麽緊急的時刻,還能想到這麽無聊的事情而覺的好笑,戴遠一邊到車子旁,準備打開車門坐進去的時候,卻看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已經坐著一個人了。


    “曲、曲伯母……”戴遠大吃一驚,不,應該說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一邊看著坐在車裏的曲女士對自己露出一個不屑的嘲笑,戴遠邊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他此刻終於明白,為什麽曲優璿會忽然有事,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出了門,還不接自己的電話。那是因為曲女士啊!而且,曲優璿剛才的表現會那麽慌張,恐怕也是因為曲女士發現了什麽。


    想到這裏,戴遠的臉一瞬間白了,透過曲女士的身體,他看到曲優璿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對自己露出了不甘心的眼神。那樣子,似乎是在怪罪自己為什麽不早一點把車鑰匙拿出來。


    曲女士好像根本就沒發現戴遠臉色的變化,笑吟吟的打起招呼來:“喲,戴先生,好久不見了。”


    “是、是啊,好久不見了。”戴遠擺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說道:“曲伯母,您,您怎麽會來這裏?”雖然他不知道曲優璿在擔心什麽,但是看到曲女士的微笑,他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恐怕,她是發現了什麽吧。畢竟,在這裏,他的身邊,除了曲優璿之外,還有三個女人。而曲女士的疑心又非常重,很可能是因為懷他和這三個女人的關係,所以才強製要求曲優璿離開戴遠。而正因為如此,曲優璿才不會答應,有可能是尋了一個機會,甩開了曲女士,才會想要和自己開車逃跑啊。豈知,曲女士竟然能這麽快就趕到。


    相通了這些關鍵,戴遠越想越覺的事實應該就是如此。可是令人驚訝的是,曲女士為了自己的女兒,竟然真的跑到了m國來,偷偷觀察他不說。剛才戴遠明明就看到曲優璿是一路疾奔回來的,速


    說快,但是比起一些普通人來說,也是不錯的了。士,雖然保養得當,看起來還像是個不到四十的熟婦,但畢竟也應該快有五十歲了吧,竟然能追的上曲優璿,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對著自己露出一個優雅高貴的笑容。想到這裏,戴遠不自覺的用詫異的目光看了看曲女士,您……以前是田徑運動員嗎?


    “我應該說過的吧。”曲女士微微笑著說道,“會一直觀察你們的舉動,直到我認可你是我的女婿為止。難道,你們以為我隻是說說而已,當成玩笑一樣聽過就忘了嗎?”


    “不,怎麽會。”戴遠忙說道:“我和優璿可是一直把您的話記在耳邊,從來就沒有忘記。”


    “隻是記在耳邊,從未往心裏去吧。”曲女士說道,“你們還以為,來到m國,我就沒辦法了嗎?真是太小看我,不過正因為如此,我才會發現,戴先生,你和優璿竟然還瞞著我這麽一件事情!真是荒唐!”


    聽到曲女士的話遠心中一緊,不由的想到,難道她發現了自己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事情?這、這怎麽可能。雖然在醫院裏和林嘉儀確實有過一些情侶間親密的舉動,但那畢竟是高等級的私人病房,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被外人得知裏麵的情形的啊!如果隻是照顧一個病人,曲女士也應該不會胡思亂想才對。可是她現在的口氣,分明是已經洞穿一切。


    想到這裏,戴遠由的看了看曲優璿,發現她在看到自己正看著她的時候,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上浮現出羞愧的表情來。


    看見曲優璿的表情,戴遠上就明白了,可能是曲女士在問話的時候,從曲優璿的嘴裏套出了實情。想到這裏,戴遠禁有些懊惱,為什麽在知道曲女士來了的時候,不帶著自己一起去呢。這樣萬一出現了什麽事情,互相也能有個照應啊。


    可是戴遠馬想到,這並不能怪曲優璿,要怪也隻能怪自己才對。


    見戴遠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一直沉默著,原本還緊皺著的眉頭在剛才舒展開來,似乎是想通了什麽事情。曲女士好奇的問道:“戴先生什麽不回答我的問題。


    此戴遠已經決定了,無聊說什麽要先讓曲優璿回到自己的身邊才行。而且,既然曲女士也已經發現了他還有另外一個女人麽就趁此機會說出來吧。也好讓雙方從此以後不必在為這件事一個心懷疑惑,一個擔驚受怕。


    於是,戴遠笑了笑,讓自己的心情慢慢鬆下來,才回答道:“曲伯母,您剛才隻是在說明自己發現了我和優璿有事瞞著您而已,並沒有要我回答什麽問題啊。”


    “哼,男人果然是這樣,就會偷奸耍滑。”曲女士不屑的哼了一聲,問道:“我問你,你除了優璿之外,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說著,曲女士似乎也意識到這樣和對方說話太不成體統,於是警告了還在車裏的曲優璿一聲“不準下車,否則以後就不準你和他再見麵”,然後下了車來,關上了車門問道:“戴先生,我要提醒你一下,優璿她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再次問你,隻是想知道一些詳細的情況而已。你可不要以為,我是在玩小孩子的遊戲,從你身上騙取實情。”


    “當然,到了這個時候,我絕對會說實話的。”戴遠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不錯,實不相瞞,除了優璿之外,我確實還有一個女人。而且,這件事優璿她也知道。也正是因為得到了她的同意,我才會答應那名女子,會和她在一起。”


    “荒唐!可笑!”曲女士怒道,“不要以為我好騙,這種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的話,你竟然也能說的出口!戴先生,你真是太小看我了。難道你以為和曲優璿對過了口供,我就會相信這麽沒水準的謊言了嗎?”


    見曲女士因為自己的話情緒變的激動,戴遠無奈的說道:“事情就是如此,我也從沒想過要欺騙您啊。”


    就在這時,因為聽到屋外傳來了吵鬧的聲音,夏海走了出來,看到戴遠正在和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婦女爭吵著什麽,心裏一緊,連忙跑過去來到戴遠的身前,對著曲女士行了一禮,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位女士,真是對不起,如果戴遠給您造成了什麽麻煩的話,希望您能夠原諒。”


    看到眼前忽然多出一個人來,曲女士明顯的愣住了,聽到她的話之後,眉頭一皺,問道:“你是……”


    夏海說道:“我是這位戴先生的朋友。對不起,我的朋友可能太沒有規冒犯到了您,如果要怪的話,就怪我好了。”說著還轉頭瞪了戴遠一眼,氣道:“還不快點道歉?”


    戴遠哭笑不得說道:“夏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這也不僅僅道歉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啊。”


    夏海那裏會理會戴遠的話,在大學時代,戴遠就經常會找


    樣的借口,拒絕道歉,所以每次出了事之後,都是著戴遠去道歉的。此時到戴遠的回答,夏海自以為是的以為他又是在找借口,臉上一紅,對曲女士抱歉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位女士,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到屋裏坐一下吧好給我一個機會請求您的諒解。”


    曲女士這時候已經回過神來,看著夏海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半天,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在路邊爭吵確實也有點不成體統,還是找個說話的地方比較好。


    優璿,出來了,我們進屋再說!”


    夏海聞言一愣:“優璿?”說完看了看戴遠訝的問道:“認識的人?”


    “是啊。”戴遠無奈的歎息著說道:“她是優璿的母親,曲女士。我都說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了,你為什麽不相信我呢。”


    夏海聞言臉上紅,卻不認輸的說道:“誰叫你以前總是惹事呢,要不然我也不會誤以為你又犯了老毛病。”


    這時,曲女士正好路過兩的身邊,聞言說道:“你們不要說話道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對口供嗎。沒用的,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說著,她又上下打量了夏海一番,問道:“你好,你是……”


    夏海見狀忙道:“曲女士您好叫夏海,您叫直接叫我夏海好了。”


    士點了點頭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會叫你別的什麽了。跟我進來,我也有話要問你!”說著和曲優璿率先進了屋。留下戴遠和夏海愣在原地,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


    “她、是什麽意思?”夏海看了戴遠一眼怪的問道。


    戴遠剛想說一句不知道,曲女士又回頭來說道:“夏海,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戴先生,你也不要逃走,我們的帳一會兒再算!”說著,似乎還不放心戴遠會繼續和夏海說話,走上前去拉著夏海的手臂,急衝衝的進了屋。


    “這、這都是什事啊。”戴遠哭笑不得的看著三人進了屋,自言自語似地抱怨了一聲,也無可奈何的走了進去。


    客廳裏,隻有曲優璿一個人,曲女士和夏海不知道去了哪裏,似乎是在交流著什麽吧。看到戴遠走了進來,曲優璿眼睛一亮,連忙走過去,似乎是不想被人聽見自己聲音似地低聲說道:“戴遠,我媽現在在和夏海說話,趁著這個機會,我們跑吧。錯過這次機會,恐怕就來不及了呢。”


    “不行,我們不能走。”戴遠堅定的說道。


    “為什麽?”曲優璿瞪大了雙眼,仿佛頭一次認識戴遠似地,看了他半天,見他不似在開玩笑,急忙說道:“戴遠,難道你還以為我媽這次來,隻是想和我們打個招呼嗎?你都聽見了吧,她已經發現了你和嘉儀的關係了。如果現在不走,等她出來之後,肯定會強製帶著我離開。也許,我們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機會見麵了!”


    戴遠聞言笑了笑來,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讓她的情緒平複下來,說道:“放心吧,我能看出,伯母並沒有這樣的打算。你剛才應該也聽到了,她不是說了,隻要你不跑,我們以後還會有機會見麵的。這就能夠說明,她並不是真的想拆開我們。”


    曲優璿急道:“那隻是她無心說出的一句話啊,你怎麽能當真呢。”


    戴遠笑道:“就因為是無心的,所以才更加能表明她內心的真正想法啊。”說道這裏,他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而且,優璿,就算我們現在逃離了這裏,以後又該怎麽辦呢。既然你的母親可以因為擔心你的事追到m國,那同樣是可以找到別的地方的。也許,我們從此以後都要過著逃離的生活,這樣的日子還會有什麽樂趣。”


    聽到戴遠的話,曲優璿安靜下來,可還是不甘心的說道:“我、我願意,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怕。”


    戴遠笑道:“你說謊!如果真願意的話,你也不會冒著風險把我們結婚的事告訴你的母親了。所以,我能夠明白,你是希望得到她的諒解的。既然如此,我又怎麽能因此就逃避呢。優璿,放心好了,就算是死,我也會努力說服伯母,答應讓我們在一起的。”


    見到戴遠道出了自己的內心,曲優璿也不再消極應對,聞言點了點頭,一臉堅定的說道:“那,那我也答應你,戴遠,無論我媽使出什麽樣的手段,我也絕不離開你。就算是威脅要和我脫離母子關係,我也會選擇在你的身邊。”


    戴遠笑道:“不要想那麽可怕的事情。我想,事情應該沒有想象中那麽糟糕吧。”雖然臉上笑著,但是戴遠心中也沒底。剛才的那些話,隻是給曲優璿打氣罷了。此時的他,心裏隱隱不安,不知道曲女士為什麽會找夏海問話,又會問一些什麽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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