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戴遠又問了曲優璿之前和曲女士的對話,從中果到,曲女士是知道了他除了曲優璿之外,還有別的女人這本書而知道的原因,卻是曲優璿無意間透露出來的。


    為此,戴遠隻能哭笑不得,不了了之。曲優璿還以為戴遠生了自己的氣,不停的說著道歉的話,並表示一定會說服曲女士,讓她能夠留在這裏。


    戴遠見狀,隻好一邊哄著曲優璿,一邊思考著一會兒該如何應對才好。客廳裏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還有一些緊張。


    好不容易哄的曲優璿安下心來,戴遠還沒有來得及想出辦法,隻聽一陣腳步聲從屋子深處傳來。曲女士和夏海看來是交談完畢,準備找兩人問話了。


    戴遠忙站了起來,對曲女士露出一個禮貌性的笑容,可是她卻理也不理,仿佛根本就不當他存在似地,麵無表情的與他擦肩而過。夏海不知道什麽原因,臉色微微有些發紅。戴遠原本還想用眼神示意她,讓她告訴自己在房間裏和曲女士交談了些什麽。可是夏海卻似乎心中有愧似地,低著頭,看也不看戴遠一眼,跟在曲女士的身後,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戴遠心中一陣怪,難道曲女士從夏海口中又問出了什麽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嗎?這般想著,他看了夏海和曲女士一眼,兩人的臉色一個羞愧,一個雖然麵無表情,但眼神中卻隱隱有些怒火。


    見到此狀,戴遠心裏一緊有些慌了,很想出聲叫住夏海,詢問一下。可是,他知道不能這樣做。因為曲女士一定會從中阻攔,不讓自己得逞的。


    就在戴遠思之際,曲女士瞪了曲優璿一眼,說道:“你這麽還瞞著我這些事情?”


    聽到母親的喝斥,曲優渾身一抖,連詢問的膽量都沒有了,隻是連忙低下頭去低聲想要解釋是除了說出個“我”字來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戴也有些驚了,暗想著曲女士難道又知道了什麽事情,於是連忙問道:“曲伯母,你說優璿有事瞞著您,到底是什麽事能說明一下?”


    聽到戴遠地話。曲女士沒好氣地瞪一眼屑道:“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戴先生。如果你還想要好好和我談談地話。希望你不要在我生氣地時候插嘴。否則。我連解釋地機會都不給了。現在就帶著優璿離開!”


    曲優璿聞言一驚。忙說道:“不不會走地。”說著連忙跑到戴遠身後。雙手扶著他地雙肩是在捉迷藏似地隻露出一個頭來看著自己地母親。說道:“媽對不起。一切都是我不好。


    你要怪怪我好了。戴遠原本不想這樣地。都是我硬是要求。他才同意地。”


    戴遠見曲優璿竟然為了自己。和曲女士對抗起來。而且到了這個時候。還袒護著自己。心裏很不是滋味。很想要說些什麽來解釋一下。可是。既然曲女士已經說了會給自己一個解釋地機會。那就說明一切還有希望。(.好看的小說)曲優璿還有可能會留下來。既然如此。那麽此時就忍一下吧。否則。惹怒了曲女士。就算曲優璿最後還會留在自己地身邊。但是心裏一定不好受地了。這樣想著。戴遠便輕輕拍了拍曲優璿地手。對她露出一個微笑來示意不必在意。


    可是他心裏還是有些沒底。如果到時候曲女士也想這樣省去了主語地問自己。而且還不準自己回問。那到時候該怎麽回答啊。雖然說。曲女士地問話方式。確實能讓人心中沒底。可能會交代出一些自己意象不到地東西。可是。被問地是他啊。總感覺心中沒有底。


    這時。曲女士喝道:“優璿。你快給我過來!你是一個有身份地人。怎麽能這麽不要臉麵沒有尊嚴!難道。這本書這個人在你心目中。比你自己還要重要嗎?”


    似乎是感受到了戴遠的鼓勵,曲優璿不再驚慌,她站了出來,神色堅定,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不錯,戴遠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第一位,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比的上,這其中就包括我自己。隻要是為了他,無論要求我做什麽事情,我都會答應。”


    曲女士臉色一變,似乎有些驚訝,也有些心疼。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竟然會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曲女士的心裏,很不是滋味。看著曲優璿臉上的表情,曲女士再也掩飾不了自己的心痛,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整個人再也沒有了先前咄咄逼人的感覺,倒像是一個重病在身的老人。


    看到曲女士的變化,曲優璿立刻就明白了她是因為自己的回答,而感到了心痛,於是連忙補充道:“對不起,媽,也許您會覺的我大逆不道,可是這是我真實的想法,到了這個時候,我不想再騙您什麽了。”


    “女大不中留啊。”愣了半晌,曲女士感歎著說出這麽一句話來,又問道:“優璿,那個姓戴的到底哪一點好,值得你為他做到這番地步。而且,你竟然還不介


    另外一個女人。我,我是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了。


    曲優璿一陣愧疚,卻還是堅定的說道:“因為我覺的自己很幸福。雖然戴遠有了別的女人,但他仍然愛著我,照顧著我,做什麽事,都會考慮到我的心情。因為這樣,我便覺的很滿足。”說完,看見曲女士表現出不屑的樣子,心中隱隱有些生氣,便接著說道:“再說,媽您現在的生活怎麽樣呢。您每天過的開心嗎?就是因為那個男人曾經離開了我們,您就恨了他幾十年,這樣的日子,您真覺的好嗎?而且,他也並不是故意要拋棄我們。後來我們不是也已經知道了,他是因為失去了記憶嗎。”


    聽到曲優璿提起自己的傷心事女士神情便的扭曲,衝著自己的女兒怒道:“他說謊!優璿你怎麽能相信這樣的話!哼,他以為這樣的借口,就能騙的了我嗎?哼,男人的話能相信才怪!”


    看到自己母親的表現,曲優璿感到深深的悲哀,她同情的看著曲女士,說道:“媽,不要再欺騙自己了。[]其實我都知道,您其實是相信他的。要不然您又怎麽會答應讓他照顧我呢?”


    “不要說了要再說了!”曲女士身體一頓,明顯慌張了起來。


    可是曲優璿卻沒有理會,仍然說道:“媽,其實我都知道。您現在過的一點都不幸福,您很想和那個男人再在一起是因為麵子,所以才拉不下來臉。而他也因為有了自己的家庭以才不得不拋棄了我們。您現在還繼續恨他,隻是希望讓他知道你其實還愛著他,想和他繼續在一起生活下去。”


    戴遠愣了,夏海也愣了,他沒想到,曲優璿竟然就這麽當著外人的麵把自己母親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心裏一陣尷尬。正巧們互相都看到對方的神色,點了點頭備悄悄的離開。可是曲女士馬上就反應過來,苦澀的笑了笑道:“算了,你們不要走。反正……都不是外人。”


    曲優璿聞言喜,說道:“媽,您是不是相通了,答應我和戴遠在一起了?”


    聽到曲優璿的歡呼,戴也笑了起來,可是他馬上就反應到,夏海也在場啊,而且曲女士也知道,為什麽還會說,沒有外人。


    夏聞言臉色更好,張了張嘴,正要解釋,卻見曲女士對自己笑了笑,說道:“不要說了,我知道,你也是個苦命的女人。要怪,就怪戴遠那個負心漢吧。”


    一句話,把夏海說的臉色通紅,緊張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剛才還在歡呼著的曲優璿到母親的話頓時愣住了,不明白她為什麽會對夏海說出這樣的話,於是下意識的回頭望了戴遠一眼,見對方也正奇怪的看著自己,說道:“你到底和你的母親說了些什麽?”


    “沒、沒什麽啊。”曲優璿慌道,“就是承認了你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說了一下她以前的事情。”


    戴遠聞言瞪大了雙眼,連忙問道:“你有沒有說那個人是嘉儀?”


    “沒有……”曲優璿也明白母親為何會對夏海說出這樣的話了,感情是她以為戴遠的另一個女人是夏海。心中頓時一急,看到戴遠哭笑不得,忙解釋道:“我、我當時太慌了,哪裏還想要說嘉儀的名字啊。隻是意識到自己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就急慌慌的逃跑了。”


    “好吧……我知道了……”到了這個時候,戴遠還能怪罪曲優璿嗎。


    他現在也隻有上前解釋清楚,和他在一起的另外一個女子,不是夏海,是林嘉儀。


    可是,他剛上前想要說話,就見曲女士瞪了自己一眼,生氣的問道:“你有話要說?”


    戴遠先是一愣,忙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曲伯母,我想說的是夏海她……”


    “先不說這件事!”曲女士大手一揮,打斷了戴遠的話,說道:“夏海這孩子對你情深意重,你可不能辜負了她。雖然說,處在優璿母親的立場,我不該說這些話。但是我也是一個女人,能夠理解她為了你,受了多大的罪,也明白了優璿為什麽會接受她。哎,都是命苦的人啊!戴遠!你給我聽好了。”


    戴遠先前還在奇怪曲女士為何會這樣說夏海,難道是她把林嘉儀的身世加到夏海的身上去了嗎?這……這是何等的荒謬啊。可是,曲女士卻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聽到叫到了自己,戴遠連忙說道:“是,您說!”


    “如果要我知道,你辜負了優璿和夏海,我絕對不會給你好看!”曲女士說著,看到夏海和曲優璿都吃驚的望著自己,還以為此刻的變化和先前的反差太大造成的,於是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是不是覺的,我應該不會答應這種荒唐的事情,是嗎?”


    戴遠曲優璿夏海三人齊齊點頭,等待著曲女士的解釋。曲女士說道:“這也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了。是我和優璿她爸爸的事情。”


    “媽……”


    雙眼濕潤了。第一次還是第一次從母親的口中爸”這個詞,要說心裏不激動,是不可能的。因為這代表著,曲女士終於想通了,承認了過去大家都沒有錯,隻是造化弄人。


    戴遠也知道,現在不是去解釋夏海和林嘉儀的好時機,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麽夏海不解釋,但是此時也隻能耐心的聽著曲女士說完自己的過去等輪到自己回答的時候解釋了。


    原來,優璿的父親是在優璿剛出生還不到一年的時候,又一次和朋友出去喝酒,結果一夜沒有回家。曲女士很擔心,但是為了照顧嘉儀並沒有出去尋找,隻是打了電話給幾個朋友問了一些情況。


    後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優璿的父親仍然沒有回家,曲女士開始著急了,打電話報案,帶著還不滿一歲的優璿四處尋找然沒有下落。就在她心灰意冷的時候,她從一個小商店的老板那裏得知一個和自己描述的差不多的人,和一個女人去了很遠的地方。


    曲女士知道後大受打擊帶著優璿失落的回到了家裏,再也不去尋找優璿的父親而也從此以後,心懷恨念,不再相信任何的男人了。而也是那個時候,她就沒有在承認那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是優璿的父親。


    後來,曲優璿長了,她認為事情並不是母親所想的那麽簡單,也許是小商店的老板認錯了人,這也是很有可能的。


    於是,她便立誌去當明星,望當那個男人在看到自己的時候,能夠想到母親,從而回到家裏來。到時候,就可以了解到他為什麽要離家出走了。


    後來,曲優璿願望果然得意實現。那個男人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竟然找到了曲優璿的電話。在電話中,曲優璿得知了自己的父親,原來是喝酒之後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後被好心的司機送往醫院。


    可是那個醫院卻與自的家相距甚遠,是屬於另外一個小城鎮了。就這樣,那個男人因為失憶,周圍又都是陌生人,在這種情況下他隻好一個人生活。後來,他認識了一個女人,離開了小城鎮去了大城市。而且得到了更好的治療之後,他的記憶也漸漸回複,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想起了一對母女在等著自己。


    可,他已經和現在的女人結婚,並且生下了一個女兒,又如何能夠拋棄。所以,他隻好就這麽忍耐下來,尋著機會回到了過去的地方,卻發現記憶中的人早已不在那裏居住了。


    得知了自己父親的下落,曲優璿很高興,連忙打了個電話回家,曲女士卻非常反對,根本就不相信那個男人的話。最後,還是曲優璿好言相勸,才終於答應見麵了。


    見麵之後談話的內容,主要那個男人的道歉,和曲女士不屑的話語。因為對曲家母子有愧,所以那個男人也能理解曲女士心中的不甘,但是事實無法改變,就算自己的老婆已經得了心髒病而死去了,但是他還有一個女兒要照顧,還有公司要管理。


    而且,他也並沒奢望可以和曲女士重歸於好,隻能希望能夠得到諒解而已。


    說道這裏,曲女士歎了一口氣,說道:“可能,我恨他的原因,是因為那個時候他沒有提出要回到我身邊來,而是繼續留在那個女人留給他的家裏吧。”


    心髒病,死亡,女兒,企業。這一連串的字眼,讓戴遠的心髒七上八下的,臉色都白了,手心更是直往外冒汗。看了看曲優璿,也和自己的情形差不多。反而是夏海,隻是目光有些奇怪,其實是那個女人竟然和林嘉儀一樣,也得了心髒病。


    原本還想著要說出曲女士誤會了夏海了的戴遠,現在反而是覺的誤會了比較好。照現在的這種情況來看,曲女士恐怕是對搶走了自己的男人的那個女人恨之入骨。這樣一來,恐怕就不好解釋了。


    雖然還想著,也許這隻是巧合,事實並不是如此。因為曲優璿不是說過嗎,她聽到的那個男人,是姓尹的啊。所以,應該是自己搞錯了才對。


    這樣想著,戴遠的內心好受了一些,而曲優璿可能是也想到了這一點,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


    這時候,曲女士忽然問道:“優璿,對不起,都怪我太鑽牛角尖,害的你連自己的父親在麵前都無法相認。而且,你恐怕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叫什麽吧?”


    曲優璿心中一緊,呼吸急促起來,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也許,也許真的是自己猜錯了。


    所以,隻要從母親的口中聽到答案,也許就能夠安下心來了。這樣想著,曲優璿再次點了點頭,說道:“媽,告訴我,我爸的名字是?”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吧。”曲女士笑了笑,說道:“你的父親是,林雲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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