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說道:“晚秋,你不能因為一個孩子而毀了前程,黨國很看重你


    我冷冷的笑了,站起身對他說道:“戴老板,我一個女人還有什麽前程?反正,我就這個條件。(.好看的小說)”


    戴笠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我隻能保證,你不在重慶時,他是安全的。”


    我感激的看著他,笑了笑。


    我在軍統的後勤科領了一套衣服,美式的小夾克、闊腿褲加上貝雷帽。穿上到有一絲軍人的感覺。蔣介石親美,據說,宋美齡幾次訪美都得到了尼克鬆的親自接見。


    去武漢之前,我意外收到了一條消息李士群死了。


    傳聞,軍統的潛伏在南京的特工唐生明利用日本人與李士群的矛盾將李害死。據說,一日日軍方麵的將軍宴請李士群和其他76號特工總部的人。


    李士群何等的小心,不多說一句話不多喝一口酒。席間,將軍夫人端上一盤牛肉餅,號稱是親手所做,並親自放在李士群的盤子中一個。


    李士群見躲不過,隻好吃了一口。哪知,就是這一口牛肉餅要了李士群的命。日本人在那張牛肉餅中下了劇毒,李士群回家後毒性發作。折騰了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便魂飛魄散。據說,這種劇毒,讓他死時縮成了猴子大小。


    戴笠親自逆定了一份交換俘虜的名單,名單上詳細記載了雙方俘虜交換名單。為以防日軍濫竽充數,戴笠親自將一條接頭暗號告訴了我,據說,所有交換的俘虜都知道這條暗號的存在。


    日軍的俘虜從監獄裏被挑了上來。這時我才意外得知,原來渣滓洞裏竟然關押了共黨地一個將軍葉挺。我不禁的打量起這個不起眼的監獄,這裏竟也是臥虎藏龍之地。(.)


    日方需要交換地七名俘虜已經安置好。具體地行程。我和先頭部隊地工作人員先到武漢。兩日之後。日軍地俘虜再次抵達武漢。


    糜偉震偽裝成軍統地低級職員。跟著我上了船。我心裏清楚。戴笠用一個女人做代表自然有他地用意。日軍不會對一個女人產生太大地戒心。而糜偉震身邊跟著地一個清瘦地男人。從他眼睛中發出地光就可以知道。是習武之人。看樣子。這個男人一定會派上大用場。


    戴笠派這樣一個人去武漢。一定另有企圖。絕不僅僅是交換俘虜這麽簡單。或許。日軍在武漢關押了什麽大人物。這個人混上船為地就是救他。當然。這僅僅是我地猜測。


    船艙中。糜偉震與秘密商議事情。他掏出了幾張照片給了我。


    “記住這幾個人地樣子。”糜偉震說道。


    “他們是做什麽地?”我問。


    糜偉震指著其中一個低聲說道:“這個是日軍方麵的秘密武器,當年在香港和談之時,就是這個人出的主意,日軍才在鑰匙孔裏裝上了相機。”


    糜偉震所指的,是蔣介石與日本人的談判破裂後,日本人在報紙上登出和談的具體內容和人員的照片。據說,他們當時用了一種非常小地相機在談判人員不知道的情況下照地。


    幸好蔣介石棋高一籌。所派去的談判人員大多都是黨外人士。正是抓住了這一點,蔣介石才一口咬定是日軍陷害他。


    “這兩個。應該是殺手,要小心。如果他們出現,就說明日軍已經有了要下手地決心。我不能跟著你去與日軍接觸。我隻能在背後幫你。”糜偉震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還有別的任務吧?”


    糜偉震笑了笑。[]說道:“別知道那麽多。”


    我點了點頭,幽怨地說道:“注意安全,蕭烈已經死了,如果你在死了,我後半輩子不知道要去指望誰了。”


    他點了點頭,笑了笑,猶豫了一下抓住了我的手。


    “我會小心地。”他猶豫了半天才說道。


    我笑了笑,從他手指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時間已經漸漸的過去了,我已經老了。歲月和皮膚都在日複一日的永恒中變了模樣。過去的,都已經成了曆史,未來的還遲遲不肯到來。


    我一次又一次的看著長江濤濤的江水,江水不斷的翻滾著,似乎都沒有變模樣。而我和我們,都已經在戰爭中遺忘了過去。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速回從之,道阻且長。肅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生命一次又一次的奔跑、追逐、跌倒,為的,不是那如同伊人的夢想嗎?為了夢想,我們已經傷痕累累,也正是為了夢想,我們,都已經忘了最初開始旅途的目的。


    一場沒有目的的旅途,注定要以失敗而告終。一個永遠活在過去的人,注定是個悲劇的結局。一個人的故事剛剛開始,另一個人的故事卻已經謝幕。正是因為有了太多的周而複始,才會顯得這個世界格外的平凡。


    人們都活在平凡中,平凡到已經忘了生活的目的。活著,究竟是為了活著還是為了夢想?夢想,又究竟是現實還是幻想?


    這個世界,本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笑話,每個人都在其中扮演著自己的角色。或是匆匆離去,或是,驚鴻一瞥。


    一到武漢,我們便鑽進了武漢飯店,無聊的會議繼續開著。我將大家鎖在一個房間裏開著無聊的會議,隻是害怕裏麵出了叛徒到日本人那裏去通風報信。


    戴笠告訴我,這批來武漢的工作人員中,其中有日本人的間諜。應該說,是叛變了。但是,具體是哪個他沒有搞清楚。據說,幾次的試探,都沒有將這個人試探出來。這次特意要我帶他來武漢,為的,就是讓他原形畢露。


    對我來說,到是有一點困難。八個人中,我自己可以排除。糜偉震也可以排除,糜偉震身邊跟著的那個人殺手,應該可以排除。


    剩下的五個人,都是軍統二處的人員。其中有一個,曾經立過大功。我在這五個人的身上,看不出絲毫的與眾不同。


    無法猜測出,是他們五個其中的那一個。想來想去,我決定用最古老也是最麻煩的辦法。


    會議開完後,我留下了一個叫唐克的男人。


    “老唐,你留一下,我有點事情要和你商量。”我對老唐說道。


    正要走出門口的唐克停下了腳步,微笑著對我說道:“不知道您有什麽吩咐。”


    當門被關上的時候,我對他笑著點了點頭,指了指沙發說道:“坐吧。”


    唐克坐下了,我笑著對他說道:“有一件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呢?”


    “不知道是什麽任務?”唐克問道。


    我笑著說道:“到不危險,但是,需要保密。”


    唐克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保密條例。“


    我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這次來武漢,老板交代了一個重要的任務,我現在派你去完成。聽好了,老板在武漢有一個重要的潛伏地點,在漢口,你負責去和他接頭。”


    “然後呢?”唐克問道。


    我從手包中掏出了一個紙包,說道:“將這個交給他。”


    唐克接了過來,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我點了點頭。


    同樣的手段,我將五個不同的紙包交給這個五個人,並告訴他們五個不同的地方。撒下了網,不知道何時魚兒能夠上鉤。


    誰知道,另一樁事情立刻就送上了門。不知道是不是日本方麵故意走漏了風聲,武漢的學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消息,知道國民政府要與日軍議和。組織了打量的示威運動,他們直接走到了武漢飯店的樓下,幾百人舉著條幅和旗子在樓下示威。


    我的房間位置很好,剛好能夠看到樓下的一切,糜偉震和我站在窗口冷冷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幕。


    “這群學生,頭腦簡單。”糜偉震說道。


    我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不能理解上層的決策,隻單憑著義氣用事。這種單純的示威有用嗎?你看著吧,有被抓進去的。”


    “日本人說不準正等著看這一幕呢。”糜偉震說道。


    我從窗子麵前離開,坐在一張軟椅上。“蔣介石隻想拖住戰爭的步伐,用最短的時間消滅*去消滅日本人。”我說。


    糜偉震依然呆在窗邊,說道:“有老美撐腰,總裁怕什麽?總裁總是想,靠美國人的勢力將日本人趕出去。但美國人也精明的很,除了賣給總裁武器,大發軍火錢。他們哪兒對日本人下手了?珍珠港事件才算真正把老美拖下水,但美國人也在猶豫,要不要加入亞洲戰場。”


    “這場戰爭,大概很快就要結束了。”我說。


    糜偉震點了點頭,說道:“這十幾年來,我第一次看到你這麽有信心。”


    我笑了笑,點燃了一隻煙,說道:“可不就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有信心。”


    糜偉震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不是不吸煙了?”


    我笑了笑,蕭烈死了,沒人管我了開始墮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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