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凡湮在沐浴幹淨之後,就去找步軒了,步軒的房裏有人,真是葉霏霏,兄妹二人正在說著最近葉家軍的異變,見著凡湮來了,葉霏霏也就不好久坐了,回房睡覺去了。


    步軒正在煩惱,見著凡湮,心裏踏實不少,忙問:“今日回來的怎麽那麽晚?”


    “我正在翻牆,眼見著就要出宮了,卻被國師月瓏攔下了。”凡湮說著,自己拉了條凳子坐下。


    “哦?國師?月瓏?汊”


    “對,你也曾經見過的,她雖然是朱雀國的守護國師,卻貌若幾歲的幼女,在我們盜走鳳翎的那一夜,見過。”凡湮提醒步軒說。


    很不幸,步軒並沒有直接想到月瓏,而是首先想起了那夜他有多命苦――不僅要提著麻袋裝著得沉重珠寶,還得背著一個黃金鑲嵌寶石的甲胄,那一定是步軒這輩子最慘痛的飛簷走壁的經驗了。


    “她找你做什麽?難道是發覺了你是假冒的男寵,要捉拿你?”步軒問著,可看著凡湮這麽鎮定自若的模樣,倒也不像朕。


    凡湮搖頭,說:“當然沒有了,她是國師,擁有著占卜的能力,宮裏這些貓膩應該是逃不過她的眼睛的,隻是,她選擇中立,不會動手去害錦楓燃,也不會去幫著她。”


    “如此說來,這國師月瓏倒也是個奇怪的人。”步軒說。


    不知為何,步軒他總覺得他遇過不少奇人,可他們總是保持著一副不鹹不淡的模樣,任由整個朱雀國被那些人攪得亂七八糟,卻也不肯用自己的異能去幫著百姓,倒也是麻木的夠可以。


    “步軒,你一定是奇怪月瓏為何如此吧?”凡湮問。


    “嗯。”


    “唉……你是不懂,但凡是知天命能夠洞悉過去未來的人,都不是凡人,他們就更不會插手凡間的事了。[.超多好看小說]”凡湮說。


    “原來如此。”步軒臉色很差,想起了守衛鳴鳳殿的死士和江湖術士。


    “對了,我今天見著師傅了,原來,他並沒有死。”


    “什麽?!”


    “是的,當年,師傅卻是是內髒衰竭而亡,被埋葬之後,陰差陽錯的被一個盜墓賊給救了,於是,就讓那盜墓賊帶著他來到鳳錦城了,並且,一住就是數年。”凡湮隻要一想起師傅,還在後怕。


    【中】


    幾年不見,原本和藹溫柔的師傅,就變得陰鬱乖戾,並且一想起他可怕的肌膚,還有那滿屋子的草藥味和腐臭味,凡湮簡直就想吐。


    步軒一聽到“師傅”這兩個字,並不像凡湮那麽激動的,從小,師傅就對凡湮對梁鴻輿格外的好,對他們都是笑臉相待,可是,對待他們這些被選擇成為殺手的孩子,卻是冷酷無情。


    每當師傅訓練的時候,許多人都挨過責罰,而他的責罰並不是被棍子打屁股,或者是竹條打手心,而是用極薄的刀片,一點一點的去割孩子們的大腿,割出一條條細小滲血卻不至於要了命的傷口來。


    而那些血,就被師傅收集起來拿去做了什麽不為人知的事。


    步軒原本臉色就是古銅,這一想起往事,他就更加黑了,過去步軒徹底的忘記了自己是誰,還是來到了葉府才一點點地記了起來,他是葉家的少爺,至於當年走失,全是因為他被牆外的幼童所誘惑,而那個幼童,就是凡湮。


    “步軒,你就不想知道師傅現在如何了嗎?”見著步軒失神,凡湮追問起來。(.好看的小說)


    “不,我不想知道,和我也沒有任何關係,並且,凡湮,有件事你可能已經想不起來了,可我卻已經想起來了,當年是你用紙鳶將我從外婆家騙走,所以我跟著你到了汲月教。”步軒心平氣和的說,他不恨凡湮,一點也不,當年的凡湮也隻是個孩子而已,做的事情一定都是大人指使。


    “我……真的不記得了。”凡湮喏喏的說,他茫然的想著,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小時候的事情了,似乎記憶一直就停留在了步軒來了之後,在那之前,他全然不知。


    步軒冷冷的笑了笑,問凡湮:“凡湮,你還記得師傅的煉丹房裏那足足比成年男子還要高出兩個頭來的巨大煉丹爐嗎?”


    “記得,怎麽了?”


    “我也隻是猜測,當年,是師傅指使了你四處誘拐院子的孩子跟你玩,然後引誘他們打開門,隻要走了出去,就會被擄走,成為汲月教的人。”凡湮心裏難過,再次想起小時候的事,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想破壞凡湮對於師傅的美好記憶,可他必須要說:“甚至,還有很多孩子成為了煉丹的藥引,說來那煉丹房的四周寸草不生,連平地都無端的泛著黑色,一定是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凡湮聽懂了步軒的意思,第一,他懷疑師傅是真的用男童煉丹,第二,他也是懷疑師傅誘拐男童的。


    【下】


    步軒的懷疑,在凡湮聽來一切都是可能的,隻因師傅在一個時辰之前,還在扇動著他去吸取步軒的功力。


    “步軒,你的猜測,應該是真實的,雖然我已經記不得小時候的事了,但我今日在國師月瓏的指引下見著了師傅,一如你所說,他不僅僅是搜集人血,還會殘害人命。”凡湮的聲音越說越小,似乎有些有氣無力。


    “你見著了什麽?他有沒有害你?”步軒緊張極了,上手就翻看著凡湮身上有沒有傷痕。


    “沒事,他並沒有對我不利,隻是和我說了說這些年得事,以及……一些令人膽寒的事,原來那桃花娘子搜集人的心頭血,並不是用來使她的丈夫複活的,她不過是個被騙了的傻女人,師傅騙她去搜集心頭血,用來調製藥劑。步軒,你知道嗎,原來師傅每天隻出門一個時辰,不是因為他喜歡深居簡出,而是因為,他曾經被人燒傷,每天有十一個時辰都在泡著人血煉製的藥浴,待十一個時辰滿了,才能恢複一個時辰的完好,我們見著的師傅,其實在關著門得時候,是個滿身血水腐肉的怪物。”凡湮說。


    聽著凡湮的敘述,步軒隻覺得震驚無比,原來貌若天仙下凡的師傅,竟然有著這樣的秘密。


    “師傅真的是喪心病狂了,他為了恢複自己絕美的容顏,不再受每日十一個時辰的腐爛之苦,還不知道誘騙了多少個像桃花娘子一樣的人,不僅是如此,他傳給了我一條蠱蟲,能夠吸食內力,他讓我去吸別人的內力,待到蠱蟲變紅之時,他就能借助蠱蟲恢複容顏。”凡湮說著,從懷裏掏出了那隻竹管,放在了步軒的眼前。


    步軒凝視著這並不起眼的小竹管,平時凡湮都是像護著寶貝一樣的護著這條蟲的,到底有什麽秘密?


    步軒拔開了塞子,將竹管的端口擱在桌麵上,輕輕的點點,不一會,一條首尾相連的白色小蟲就滾了出來,像一粒米似地,卻是有生命的。


    蠱蟲見了光,不住的扭動,翻滾,步軒看著這蠱蟲問凡湮:“凡湮,這蠱蟲吸了很多的內力,會如何?”


    “會變色,先是黃色,再是綠色,等到顏色變成了紅色,就說明這蟲已經吸飽了,將這個送給師傅,師傅自有辦法吸取這蠱蟲的功力。”凡湮說著,將小蟲重新撥回了竹管內。


    “那你準備從哪裏吸取這麽多的內力?”


    凡湮臉色一沉,黯然神傷,告訴步軒:“步軒,師傅真的瘋了,他竟然讓我來吸食你的內力。”


    “……他真的瘋了,許久不見,又嚴重了不少。”步軒鄙夷的說。


    “我自然是不會這麽對你的,隻能從別人那下手了,倒是月瓏說了,若是能吸食錦楓燃的內力也是不錯,她雖然功力不強,卻有皇族精血,如今她每日躲在鳴鳳殿裏不出來,周圍又有江湖術士們構建起的層層封印,你也知道的,她不知道是興了什麽妖法,讓葉家軍們都成為死士,並且連宮外的葉家軍也有這樣變異的趨勢,所以,政變迫在眉睫。”


    ――――――――――割了求饒恕――――――――――


    琉璃這兩天要離開住了幾年的城市,到山裏麵去閉關碼字,所以這幾天很多事,又要準備行李,碼字,還得和過去的同事和朋友們聚會,各種更新不及時,說好的加更三天也拖延了


    真心不好意思,大家諒解一下啦


    因為不止更這一本,基本一天碼字就是在兩萬字上下沉浮,現在手臂上貼了好多的膏藥,肌肉酸痛的要命,吃飯的時候用筷子夾個包子都夾不起來,所以了,在大家準備開罵的時候,也麻煩體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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