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良的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安良,雷野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啊?”之惑笑著問。


    “嗯……是的?他……喝醉了?”看著了時。


    “難怪打他電話一直不通。”


    “他電話……沒電關……機了?趙安良遲疑的語氣並沒有引起之惑的懷疑,之惑聽說雷野喝醉了,也就沒有再問什麽,就掛了電話。


    “你為什麽不直接告訴藍姐,說雷野失蹤了?讓她趕緊回國一趟。”歐陽芸在一旁問。


    “告訴她,隻會讓她更加擔憂。雷子就是不想讓她有太多的擔心,所以才一直單獨扛著這些事。還把小四留下來照顧她和小孩,否則,讓小四保護雷子的話,絕對不會發現被人綁架的事。”


    “這壞人當初就應該千刀萬剮,死有餘辜。也不知道他把雷野抓去幹什麽?”


    幹什麽?這是顯而易見的事?趙安良惶惶地站起來,再也沒有說話的心情。雷野出包間接個電話,時間一久,他就察覺到不對,打雷野手機出來尋找,隻找到雷野的手機在走廊盡頭的一角。


    那群發小聽說雷野失蹤,都四處散發人員去尋找,查探。把酒店都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雷野的人影,後來聽到廚房的人說,不久看到有三個人扶著一個醉酒不醒的人從後門走了。


    趙安良一聽,心馬上就懸了起來,趕緊打電話給雷媽,報告了這個情況。遵從雷媽的意見趕緊又報了警。


    歐陽芸聞訊也趕過來與趙安良會合。qq1v。


    “要不要帶人去姓姚的家裏找找?”歐陽芸小聲地問。


    “雷媽說這些情況她都知道了,好象雷爸那邊也派了人跟蹤,但跟丟了。姚文豪的家早在監控中,說是沒有動靜。”趙安良顯得煩躁不已,不停地拿下眼鏡擦擦又戴上。種種不好的後果在腦海裏閃現,偏在這時,之惑又打電話來問雷野。他差點就扛不住地想告訴她了,但想到這時候肯定要穩住心神,也要穩住所有人的情緒,於是他把之惑忽悠了過去。


    他不是警察,不知道從哪著手破這個案;也不是雷爸,可以指揮千軍萬馬人員全城搜尋雷野。這時候,除了等消息,發動公司人員去找,沒有別的事情可做。其他幾個發小也都這樣,全都聚在一起等了。


    歐陽芸主動握住他的手,在沉默中給予一種無言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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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充斥著濃厚的血腥味。


    姚文豪望著麵前血淋淋的人兒,那種因報複得逞的痛快淋漓感覺讓他整個人散出一種獸類的凶殘氣息:“算你有種,到這時候居然還不開口求饒。我想你大概也是明白人,知道明年的今日是你的死忌了。所以清楚求不求饒,我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雙手沾滿了血跡的他拿起一塊毛巾慢條斯理地擦了起來:“現在隻是讓你感覺一下皮肉的痛而已,接下來的節目將是更精彩。我會把你的腳筋、手筋全挑斷,然後把你放下來,象條狗一樣匍匐地跪在我麵前,做出贖罪的姿勢。我要讓我慘死的女兒和外孫女都能看到你在臨死之前是戴罪而死的,就算你不開口懺悔,我也要讓你伏罪的模樣去地獄。不,不,不,這還不夠,我要把你的眼睛、舌頭都挖出來喂野狗,就算是死,也要把你的五髒六腑全扔野外去。這種淩遲贖罪的方式,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雷野雙腿被插了幾處兀自流血,全身的肌肉痛得不受控製地抽搐、。聽了姚文豪的話,冷冷地瞪著他,咬牙道:“什麽戴罪而死?隻有姚紅娟和許妙珊她們的死才是罪有應得。枉顧二十多條鮮活的姓命和無辜的孩子,這些應該讓她們母女倆償還,她們才有罪,才應該下地獄去贖罪。”


    “住口?有沒有罪,現在由我說了算。控著你的姓命,是否有罪,也是由我審判。”姚文豪惡狠狠地說,走一邊,拿起一把手術刀,在燈光下發出冰冷的寒光。


    雷野已痛得頻臨昏沉狀態,整個人鮮血淋漓,望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姚文豪,怒罵:“姓姚的,你有種就給痛快?你這個隻敢在背後做這些下三濫的烏龜王八蛋。虧你還當過官,你連最起碼的辯是非能力都沒有,這樣,跟畜生禽獸沒什麽區別。不對,你連跟這些畜生相比較的資格都沒有,你有本事,有種就給小爺來個痛快……。”


    姚文豪剛才用匕首把雷野捅個爽快,所以聽到他的怒罵,不怒反笑道:“你的激將法在我眼中沒用,不把你活活整死,我就不姓姚,我的寶貝女兒她們就死得太委屈了。”


    走到雷野的麵前,挑起雷野的臉,非常欣賞他一邊忍受痛苦一邊顫著嗓音咬牙切齒說話的樣子。


    “呸……。”一口帶血唾液噴了姚文豪一臉。


    姚文豪的臉一沉,腥紅的眼終現怒火,剛才偽裝的斯文麵具全部撕裂,露出他猙獰殘暴的嘴臉:“把他按住,我要把他的腳筋、手筋全挑斷。”


    姚文豪命令兩個彪形大漢去把吊在半空的雷野按住,他拿著手術刀,摸到雷野的腳筋,一把舉起手術刀……。


    在這千鈞一發時刻,地下室的門忽然被踢開,一群人陸續衝了進來:“不許動。”姚文豪還沒看清楚來人,就在心底閃過大事不妙的念頭,飛快地欲把手術刀割向雷野的頸項大動脈。


    “卟”一聲沉悶的啞響,姚文豪握手術刀的手腕一陣劇痛,刀握不住地掉在地板上。他已急紅了眼,彎腰欲拾起手術刀繼續,可是別人已沒有再給他任何機會了。一顆子彈破空而出,直接從他的太陽血對穿而過。


    雷鳴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兒子如此慘烈的狀況。他從身邊的士兵手上默默拿過衣服,蓋在已被另一個士兵抱起的兒子身上。嚴峻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對士兵做了幾個動作,然後就帶著兒子去最近的醫院搶救了。


    直到第二天清早,趙安良從新聞報道中才知道,昨晚深夜,有轄區公安幹警衝入一家嫌疑犯住宅地下室,及時解救了一名被綁架的成年男子,嫌疑犯在逮捕的過程中,遇到武力拒捕,五名嫌疑凶被當場擊斃。據警方透露,其中一名嫌疑犯曾經還是省高官人員……


    趙安良一聽趕緊打電話給雷媽,激動地問:“雷媽,雷子是不是救出來了?他現在情況怎麽樣?”


    王儷琳正坐在雷野的病床邊,望著兒子蒼白的臉,小聲地說:“是老雷帶人救出來的,剛從手術室出來不久,所以還沒通知你們。”


    不是說公安幹警做的嗎?敢情是部隊的人做完了事,就讓公安幹警去收場了。看那五人一個不留的做事狠辣行徑,除了彪悍的軍人作風,還會有哪個部門敢放肆到如此地步?可見雷子是被傷得很嚴重,所以雷爸才這麽幹脆利落。


    “哦……雷子現在哪?我過去探望他,順便把手機拿過去給他,我怕之惑會打電話給他。如果沒有他的消息,之惑也會擔心的。”趙安良說。


    “嗯,那你過來?在療養院的老幹住院部六樓。”


    “好的?我等會就到?”趙安良掛了電話就準備動身過去。


    歐陽芸聽到趙安良要去探望雷野,也要一道跟著去。趙安良攔著她說:“阿芸,你去煲個滋補的湯給雷子,中午就送去。”他知道雷家沒人弄這些東西,雷媽除了會簡單地下個麵條之外,其它的什麽廚藝都不行。


    “好的?還需要做什麽,你就打個電話給我。”歐陽芸廚藝這方麵倒是挺在行的,這點也讓趙家的兩個老人深為滿意。


    “嗯?我走了?我還要通知一下其他人,估計大家都很擔心的了。”趙安良親了親阿芸姑娘就出門了。


    雷野光著頭側臥在床,後腦和雙腿都受了嚴重的傷,雖然輸了兩袋血漿給他,仍然遠遠不夠他流失的血。此刻,他不但臉色蒼白,就連嘴唇都沒一點血色。王儷琳靜靜地坐著,知道兒子的姓命已無憂,這一個多月的擔心,終於可以落下來了。看到雷野虛弱的身體,在思忖給他弄什麽營養針補補。


    “媽,等我的傷勢好些,我就帶兩個孩子去美國了。現在,終於什麽都過去了?”雷野的臉露出一個無力的笑容。


    “兩個孩子的領養手續已叫人在辦了,等簽證下來的這段時間,你就好好養傷?你這樣子,小藍看到也會擔心的。”


    “我知道?我回國這麽久了,一直也沒敢去見那兩個小子,怕被人看出什麽。現在,我是不是可以看看他們了?我真的好想好想見到他們。”雷野緩慢地說,破裂的灰白嘴唇有凝固了的血口。


    王儷琳安慰似的拍了拍兒子的手道:“等會安良和風揚、若嫣他們都過來探望你,人多複雜就不帶孩子過來了,等晚上,我找個時間把他們抱來。”


    雷野點了點頭。一想到那兩個小子,還有在美國的那個女人和雷雷,腦海裏不禁閃出一家其樂融融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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