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阿紫不可能做出那種事,再說你也瞧見了,她身旁已經有了一位很愛她的老公。”所以才會調出一杯雞尾酒名為:前緣盡消散,訴說的就是兩人之間的情緣早已煙消雲散,從今往後,惟有懷中的小傻瓜才是他最該珍惜的人。


    阿紫……阿紫……原來他們兩人之間真的有過一段情,隻是這段情發生到何種階段,又怎麽會無疾而終?魏蝶兒有一肚子的疑問跟好奇,想問清楚司徒幀,又怕他認為這是在刺探他的過去。


    司徒幀望著魏蝶兒猶如傻瓜般的神情快速轉變後,喟歎一聲,輕啄她長大到能塞進一個雞蛋的檀口,揚眉淡看:“蝶兒,到了這個時候,你可是休想從我身旁逃脫,我寧願被你當成男仆鎖在身邊一輩子,不離不棄。”


    察覺她紅唇輕瞌上後,司徒幀喃喃出聲:“我一早打電話去‘鷹’俱樂部辭去了男公關的職,現在就算蝶兒趕我走,我都無處可去。”也就是除了這間慢慢充盈起來的公寓,他司徒幀再無他處可去。


    “真的嗎?司徒幀,你沒騙我?真的一早就辭去了俱樂部男公關的工作?”司徒幀居然真的辭去男公關工作,嗬嗬……真好,魏蝶兒聽聞這個消息後,嘴角無法自控的大幅度上揚著,難掩欣喜的再問一遍:“真的辭職了?”這樣表示從今以後都不用再跟其他女人分享一個他了?不用再隱藏對他身份的忌諱跟躲閃?那彼此是不是迎著陽光攜手同行?


    瞧見魏蝶兒的興奮反應,司徒幀內心五味雜陳,不知當下是不是個最佳‘主動認錯’時機,該不該跟她說出實情,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編上更多的謊言來圓第一個謊言,可是……他不確定初嚐愛情甜蜜美好滋味的魏蝶兒,能否會原諒他之前的謊言?


    “太棒了,司徒,哦……不,應該叫你幀的,不是嗎?既然都已經辭職了,幀,你該高興才對,還有……我喜歡你,我們正大光明交往吧。”沒等司徒幀啟口道出所有實情,魏蝶兒已經緊緊抱住他,開心萬分在他懷中磨蹭,像隻撒嬌的貓咪在他胸前呢喃,終於等到這一天了,能夠毫無顧忌的坦白自己的情感。


    利落甩一甩頭,司徒幀惟有暫時把心裏的掙紮扔到一旁,用下巴摩挲著魏蝶兒發頂,寵溺的說:“小傻瓜,你真是後知後覺,我們可是早就交往了。”


    “沒錯。”魏蝶兒甜甜笑說起來:“情侶間該做的事,我們可是一樣不差。”越往下說,魏蝶兒就笑的更甜蜜,纖指頑皮在他胸口畫圈圈,以嫵媚至極的嗓音喚他:“幀……”


    “嗯?”喉頭沒來由的一緊,聲音低啞,身下的灼熱從未退散,現在還有隻玩火的小手在他身上挑逗,司徒幀直感覺自己對她的欲望更加灼硬。


    “我隻是喊喊你的名字,沒有其他任何意思哦?”他那是什麽欲求不滿的神情?簡直像頭怎麽都喂不飽的‘餓狼’,對手一個不注意,就能將她吃幹抹淨,好可怕,完了,自己真是惹到不該惹得人了……


    司徒幀鳳眸輕瞌,嗓音變得更加暗啞:“蝶兒,你在玩火。”


    “那麽請問司徒先生,你需要滅火嗎?”眨了眨迷離星眸,可惜眸中的挑逗情緒泄露太多……


    “你說呢?”一個翻身動作,就將她馨香身子壓在身下……


    “蝶兒。”司徒幀輕柔揉搓起她小巧耳垂,眼中情緒波動。


    “嗯?”魏蝶兒像隻被喂飽的貓咪,整個人癱軟在他懷中,再也不想動一下。


    “你……還在意前男友林銳嗎?”低聲問出心中最大的醋意來源,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很介意林銳先前的挑釁話語,即使責怪他小心眼也好,他就是容不下心愛的女人心裏可能還裝著另一個男人。


    “在意他?我呸……幀?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可能在意那個卑鄙小人?”猛然間聽到司徒幀提到林銳那個令人倒胃口的男人,魏蝶兒的嗓音不自禁的拔高幾度,有些嘲諷、有些不屑,更多的是厭惡。


    仿似嫌這樣的解釋不夠一般,冷哼一聲繼續說著:“我魏蝶兒認識過林銳,進而喜歡過他一段時間,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後悔不已,如果不是瞎了眼,又有哪個正常的女孩子會看上他那個滿口仁義道德謊言的自戀狂?”


    這是怎麽回事?魏蝶兒的反應大大超乎司徒幀的原先預料,畢竟林銳說他跟蝶兒分手似乎是發生了一些誤會,導致相愛的兩人最終分道揚鑣,因此他擔心過,蝶兒對林銳是否真如本人所說的餘情未了,隻是現在她口中的過激嫌惡話語,好像讓司徒幀嗅到一點不一樣的味道。


    “幀,你知道那男人有多變態跟卑鄙嗎?我差點就被他……”越往下說,魏蝶兒的神色就痛苦一分。


    “算了,蝶兒,既然是不好的回憶,就丟開吧,從今以後,你有我陪伴。”司徒幀沒勇氣聽她訴說過往情緣,畢竟他的心胸還沒寬大到聖人的境界,尤其對手還是心愛女人的過去情人。


    “不,我不想隱瞞你任何事,讓我說完。”一說到林銳就有氣,尤其是十年前的那天,他竟然禽獸不如的對她作出那種事,魏蝶兒渾身止不住輕顫起來,手腳一片冰涼的緊捉起薄被一角,憤惱坐起身。


    “十年前,暗戀他很長一段時間的我,為了時常見到他,不顧家人的阻擾留學英國,可能是國外太過陌生跟寂寞,一向眼高於頂的林銳居然注意到了醜小鴨般的我,跌破所有同學眼鏡的同我交往起來,這一交往,就是半年時間,可惜……可惜在這本以為甜蜜快樂的半年內,他居然背著我交了不下五個來自各個國家的留學女生,就連房東太太的女兒,他也沒放過,要不是不小心被我撞見他跟房東太太女兒在房間做……做那種事,我想我怎麽都不相信他會背叛我。”


    回想起當時的肮髒場麵,魏蝶兒就忍不住反胃,原本想此事可以在兩人和平分手後告一段落,誰知道林銳居然受不了有任何一個女人主動提出分手,尤其對方還是毫不起眼的醜小鴨,隔天就到學校四處宣揚,說她魏蝶兒是他林銳的女人,現在是,將來依舊是。


    魏蝶兒忘不掉那段充斥不堪、肮髒、背叛、謊言的歲月,毅然決然放棄留學,回到國內拚命學習,以堅強跟聰慧粉飾自己的怯弱與美麗。


    ‘這不能怪我,是那些女人倒貼,我是個正常男人,怎麽可能抵擋得住肉體誘惑?還有不是我說你,蝶兒,我們都交往半年了,你連嘴都不讓我親一下,我去找其他女人泄欲也是理所當然的,說到底,都是你的錯,要是你肯給,我又怎麽會變成這樣?’這段林銳過後的經典話語,即使再用十年時間,怕是魏蝶兒依舊忘不掉。


    “最可恨的是,我決定結束短暫留學生涯回國繼續深造的前一晚,林銳居然厚顏無恥的抱住我,無論我怎麽掙紮都掙紮不開他的大力鉗製,直到我謾罵到嗓音沙啞,他依舊不願放開我,接著還親我,甚至……甚至還強行脫掉我的衣服……”


    “該死的混賬,他竟然強bao蝶兒?”聽到這裏,司徒幀再也隱忍不住怒意的快速坐起,鳳目中早已斂起妖嬈與寵溺,有的隻是淩厲與肅殺,嗓音透出無限寒意。


    魏蝶兒察覺到司徒幀的激動與肅殺,身子輕顫更甚,知道不讓任由他誤會下去的猛烈搖起頭來,秀麗眉頭擰得死緊:“林銳力氣很大,當時又是那情況,我原以為會慘遭他毒手,幸好那天他約了個學長去他那裏商討課業事宜,我才能乘機踹他一腳逃走……”


    一口氣說完,魏蝶兒像是吐出積壓多年的怨氣一般,疲累到虛脫到重新躺回他懷中,尋求絲絲溫暖,小手輕貼在他胸膛,嬌嗔又說:“幀,我想這輩子都將背負這個陰影過活,從那以後,最痛恨男人的欺騙跟謊言,你記住,若是不喜歡我一定要提前跟我說,絕對不可以腳踩兩隻船,要是被我發現,我定會憤怒到親手毀了你,因為我覺得男女朋友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這一基礎,如果愛情裏摻雜了謊言,那就不叫愛情了,幀,絕對不要欺騙我,絕對。”


    聽完魏蝶兒最後說的一番話,司徒幀的心緒早已百轉千回,心髒仿佛被人重重捶過多拳一般,疼入骨髓,能保證自己這輩子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但是絕對不能欺騙她這點……似乎已經來不及挽回了。


    “對了……幀,怎麽突然想起問那卑鄙小人?”魏蝶兒這才想起這個問題,抬眼一看,卻發覺司徒幀的神情不對,十分凝重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神情,像是有著滿腹心事般,微微蹙緊柳眉,魏蝶兒輕聲喚著他:“幀……幀……你怎麽了?臉色怎麽一下變得這般難看?”


    司徒幀被魏蝶兒連喊幾聲後,慢慢回過神來,朝她露出一個安撫似地詭異笑容:“沒什麽,我去準備宵夜,蝶兒,你累了,什麽都別多想,好好睡一覺,等我做好宵夜後再來喊你起床。”話畢,在她蒼白唇上印上一吻,便起身套上長褲,心神不定的走出臥房。


    司徒幀怪怪的……這個想法快速襲上魏蝶兒腦海,隻是先前實在做了多次‘運動’,睡意一下子襲來,讓她沒心思深想,應了聲後縮回薄被中,聽話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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