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善大師一直在自己的房間修行,對什麽事都是置之不理,至於薛公子的去向,暖兒就不知道了。(.無彈窗廣告)”


    沐靈兒一挑眉,“你會不知道?看你那麽聽他的話,你怎麽會不知道呢?”


    暖兒吐了吐舌頭,低聲說:“真的是很難抗拒薛公子的命令嘛,再說薛公子所做的一切事也都是為了郡主好,所以,所以暖兒就……”


    “哼,所以,你就聽他的話,所以,你就成了他的婢女!”沐靈兒對暖兒這段時間的表現還是有些介懷,雖然她也知道,大家隻要看到薛楓麒的容貌就難保持冷靜,再加上薛楓麒不容拒絕的態度,更是不由自主的跟著執行,可是她就是很不舒服!


    暖兒見沐靈兒撅著小嘴,知道沐靈兒並沒有真正的生她的氣,隻不過是心裏別扭著,所以上前,笑著解釋道:“郡主,你就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暖兒可承擔不起啊。”


    “哼!哼!”沐靈兒冷哼著,要知道暖兒沒有上前照顧她,這才讓薛楓麒總是在她身邊,讓她尷尬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暖兒把一束野花擺放在沐靈兒前麵,微笑著問:“郡主,喜歡嗎?”


    沐靈兒感覺眼前一亮,笑著點點頭,伸手接過了花束,使勁的嗅著,感覺像是聞到了大自然的味道,含苞怒放的鮮花象征著多彩的生活,所以她一直都很喜歡欣賞這些安靜的漂亮小生物,現在,她更加的喜歡了,因為她羨慕這些小生物的生命力,隻要給他們土壤,他們就會努力地生存下去,如果她的生命力也能像這束鮮花哪樣,那該多好啊。


    暖兒見沐靈兒露出了笑容,心裏暗歎薛楓麒還真是了解郡主,這是薛楓麒臨走之前,交給她的,不過她也有些自責,薛楓麒都能知道郡主喜歡鮮花,而她這個貼身婢女卻不知道,唉,她怎麽忘了以前的時候郡主就喜歡躺在水閣的涼亭中看書品茶,而哪裏種滿了鮮花。


    沐靈兒的心情好了很多,也不再跟暖兒計較過去的事了,隻是默默地吃飯,喝藥,雖然知道這麽做隻會延長癡傻的到來,卻不能挽救她的性命,這幾天她一直在思索著該怎麽挽救自己的生命,每每想到要按照至善說的方法去做,她就覺得心口很堵,有著萬般的不情願。


    不過,沐靈兒也知道這是她不能逃避的問題,所以她告訴自己,在薛楓麒回來的時候,她就要做出決定,她要再次背負上很多的人的責任,再次欠缺著很多人的情意,唉,老天給她的人生道路,還真是‘彩色’斑斕啊……


    京城,沐雅月端坐在禦書房,全身黑衣的侍從向沐雅月稟報,“皇,西苑的主臥室發現了四男三女的屍首,東苑隻剩下了灰燼。”


    沐雅月深吸一口氣,她要努力地克製住心中的恐懼,從薑清合給她出了這個主意之後,她就神色慌亂,她給暗衛們下達了密旨後,她就更加緊張不安,幾乎是夜不能寐,她既期盼著暗衛們能順利完成任務,又害怕他們做到,畢竟那是她的親妹妹。


    沐雅月咬痛了舌頭,讓自己努力地保持平靜下來,擺擺手,暗衛們這才明白的退下去了,禦書房內一片安靜。


    沐芸月從屏風後,慢慢的走了出來,雖然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可是她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還是沉了沉,轉而對無法掩飾驚懼之色的沐雅月,感激地說:“大皇姐,這一次如果沒有你,芸月現在也在哪一片灰燼裏了。”


    沐雅月端起了茶杯,一飲而盡,這才平複了一下心情,略微顫抖的聲音說:“我在救你的同時,也是在救我自己,我雖然是女皇,但是我還是需要你的支持,你看,這一輩隻剩下你我了,我們要好好的團結在一起才行。”


    在薑清合下令要拿沐芸月與沐恩月做犧牲品時,沐雅月就膽戰心驚,所以她要救下沐芸月,隻有沐芸月活著,她才能安全些,不管沐芸月是否幫助她,在薑清合哪裏,總是能擋在她前麵的。


    沐芸月微笑著沒有說話,其實在她心裏,她原本也沒有對沐雅月的行為有多少的感激之情,在這座皇宮裏,所有人都是利用與被利用,如果她沒有了利用的價值,自然也不會被留下來。


    沐雅月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說:“我要去太後殿,要把宗廟的情況告訴他……”


    沐芸月點點頭,“這是應該的,西涼國一下子死了一個皇女,一個郡主,怎麽說也應該盡快讓我們‘尊貴的太後’知道啊!”言語中充滿了嘲諷的味道。


    沐雅月也知道該這麽做,可是她隻要想到要單獨見薑清合,就感到腿軟,隨即問道:“芸月,你與我一起去吧?你剛回皇宮,你也應該去跟太後請安啊。”


    沐芸月想了想,微笑地說:“大皇姐說的對,我們一起去向太後請安。”沐芸月很想看看薑清合看見她的表情。


    不過,令沐芸月感到意外的是,薑清合沒有絲毫的意外之色,反而是瞥了她一眼之後,就看向了一旁微微顫抖的沐雅月,平靜的說:“雅月,終究是你們姐妹的情意大過一切啊……”


    “太後,我,我……”沐雅月低垂著頭,不敢看薑清合的眼睛,她在拚命地想著合適的理由能推脫過去,可是有些難。


    “太後,你不想看到我嗎?”沐芸月挑釁的問,看著這個想要置她於死地的親生父親,如果說她沒有絲毫的憤怒,那是假的。


    薑清合直視著沐芸月,說:“我讓你送你妹妹與表妹去宗廟,為的就是拉近你們之間的感情,而再次讓你去探望她們,為的就是讓你安撫她們的情緒,調節她們之間的矛盾,而你呢?什麽也做不到,還在她們發生這麽大的意外的時候,逃回京城,你說我該怎麽原諒你?我又怎麽想要見到你?”


    隨著薑清合的聲音逐漸冷硬,這讓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沐雅月感到頭腦混亂,有些反應不過來,“太後,這,這……”


    “你給我閉嘴!”薑清合冷冷的一瞥,“你自己做過什麽,你自己知道,我們過會兒再追究。”轉而,薑清合看向沐芸月,厲聲問道:“沐芸月,你知罪嗎?”


    “哈哈哈……”沐芸月忽然仰天大笑起來,“太後,你這是沒殺死我,也要給我安個罪名除了我啊,嗬嗬,你是想讓我承擔起所有的責任,而且還表現出你的大度仁愛嗎?”


    “芸月,不要胡說!”沐雅月忙給沐芸月使眼色,生怕再激怒了薑清合。


    薑清合卻是無所謂的表情,看著沐芸月說:“你對你的父親都能說出這麽大逆不道的話,何況你對你的姐妹們,唉,都是我不好,我沒有好好地教導你,也不應該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說完後還露出了一副難過的神情,但是他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悲傷。


    “不用再演戲了,你還真是夠惡心的……”沐芸月對薑清合嗤之以鼻。


    薑清合歎了一口氣,說:“我不能容忍你再這麽無禮,為了你好,也為了給世人一個說法,來人,把二皇女軟禁在她的宮殿裏,讓她好好的思過去。”


    “什麽?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你沒有!”沐芸月沒想到薑清合會毫無顧忌的直接對她下手,怎麽能這樣?她是皇女!尊貴的皇女!他怎麽可以隨便就處置了她?


    侍從們不顧沐芸月的反對,強行把沐芸月給帶了出去。


    沐雅月驚恐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不敢再說話。


    大殿又恢複了安靜,薑清合也恢複到了慵懶的姿態,看著沐雅月顫抖的模樣,這讓他感覺舒服了一些,輕聲問道:“這一次你還想保全她嗎?”


    “雅月不敢,雅月不敢……”沐雅月偷偷地擦著額頭的冷汗。


    “哼,你不敢?你不敢的話,沐芸月怎麽會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麵前?”


    薑清合冷淡的語氣讓沐雅月一僵,“太後,雅月是覺得恩月為西涼國盡忠就好了,沒必要再拉扯上芸月,芸月聰明理智,不會做出什麽糊塗的事,也會是雅月的幫手……”沐雅月小心的解釋著。


    “就是因為她才聰明了,你才要除了她,難道說你要等到她取代了你,你才會知道她對你的威脅有多麽嚴重嗎?”薑清合不屑的問道。[]


    沐雅月低垂著頭,沉默著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薑清合坐直了身子,威脅的說道:“沐雅月,你給我聽清楚,我可以讓你做高高在上的女皇,我也可以讓你做軟禁的沐芸月,或者是宗廟的沐恩月,這都在你自己的選擇。”


    隨著薑清合說的話,剛才向沐雅月上報的暗衛,從一旁走了出來,對薑清合恭敬地施禮,這讓原本還不相信的沐雅月,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要知道這些暗衛是隻聽從女皇的教令,現在對薑清合畢恭畢敬的,這就說明了薑清合掌控了大局,最起碼皇宮是他的天下了。


    沐芸月被軟禁在自己宮殿,這個時候她才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薑清合雖然是太後,但是他不會有實權,也不能對她這種皇女輕易地做出任何的處罰,就算是她有什麽過失,薑清合也應該給哪些大臣們一個明確的交代,想到哪些一直支持她的大臣們,還有沐雅月想要拉她做幫手的心態,就沉穩了下來,安心等待自由的哪一刻。


    可是沐芸月不知道的是,在沐雅月離開不久,薑清合就讓沐雅月頒布了聖旨,對外宣布了沐恩月與沐靈兒葬身火海的同時,也把沐芸月牽連了進去,理由是沐芸月沒有盡到身為皇姐的義務,所以對她的懲罰是閉門思過,而薑清合自己,也降低了自己的生活標準,不僅拿出自己的體己用於修建宗廟,還要吃齋念佛,表達自己的哀痛之情。


    這讓朝臣們就算是對此有所疑惑,也不能再說什麽,因為薑清合對沐芸月的懲罰不算太嚴重,而對他自己的懲罰卻是顯然易見的,所以說大家隻能默認了薑清合對沐芸月的處罰的同時,也在歌頌他們有一個通情達理的好太後。


    然而朝臣們不知道的是,沐芸月的生活環境大不如前,猶如冷宮一般,而沐雅月也是精神倦怠,好幾天不上朝,就算是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她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這讓朝臣們都深深地擔憂著,不知道沐氏皇族是怎麽了,最近竟然災厄連連,難道說老天要滅了這個皇族嗎?


    最後,薑清合疲憊的出現了,召見了眾位大臣,說:“現在沐氏皇族的情況,你們也都知道了,我也是愁得不得了,唉,怎麽會是這樣呢?難道說我們沐氏皇族受到了詛咒了嗎?”


    “太後千萬要保重貴體,皇室還需要你來主持大局呢。”薛一華不鹹不淡的說道。


    薑清合歎了一口氣,說:“還能怎麽樣?我隻能盡力的支撐罷了。”然後看了眾人一眼,說:“今天把你們找來,那也是想讓大家出個主意,看看該怎麽辦,你們都是西涼國的重臣,我相信你們的能力。”


    大臣們都看向薛一華,這時薛一華微笑著問:“太後睿智,又是沐氏皇族的長者,還是由您來出主意吧,我們都會盡力去完成的。”


    薑清合看著薛一華,過了一會兒,才出聲道:“我想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不幸,皇族需要增添一些喜氣來衝衝這些厄運了。”隨即頓了頓,說:“我想給女皇再增添幾個公子,為了給女皇開解一些胸懷,也為了今後子嗣的延續,我想大家沒有意見吧?丞相,這可能會委屈皇後了,不過,我在這裏向你承諾,誰也不能影響到皇後的地位,誰也不能質疑皇後的威信,不管女皇誕下誰的皇兒,都會尊稱皇後一句父皇。”


    薛一華恭敬地行禮,“多謝太後體恤,薛一華代表薛家感激不盡,皇後體弱,不能好好地照顧女皇,這已經是大不敬了,現在還能得到太後的理解與寬容,我們怎麽還敢說委屈二字?再說後宮多增添幾位公子,這也是在情理之中,不僅對女皇有益,對以後繁榮沐氏一族也是極有益處,況且公子們也可以分擔皇後的重擔,可以給女皇更加貼心的照顧,老臣想皇後也會全力支持太後的決定。”


    薑清合點點頭,“有這麽寬厚的皇後,真是西涼國之幸,女皇之幸。丞相,有時間的話多去看看皇後,他最近也是病懨懨的,唉,真是疼人啊……”


    薛一華點頭應允著,“多謝太後記掛著,老臣會的。”暗暗地皺起了眉頭,倒不是為了薛楓麟的身體,而是為了薑清合最後說話的語氣,唉,這個傻孩子,一定是聽到沐靈兒的死訊,才會這樣的。


    第二天,薛一華進宮看望薛楓麟,隻見薛楓麟躺在床榻上,蒼白消瘦的臉色,很是難看。


    薛楓麟看了薛一華,急切的問:“父親,這是真的嗎?她,她真的……”


    薛一華坐在床榻旁,平靜地問:“她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應該關心的是你的妻子,沐雅月,要充實後宮了,到時候,你會有很多的兄弟……”


    “不,不要跟我說這個!”薛楓麟拚命地搖著頭,“她怎麽樣,與我無關,她現在就是廢除我的後位,我也不在乎,我要的知道她的消息,父親,你告訴我,這是真的嗎?靈兒,靈兒她真的……”話說著,薛楓麟的眼中就有了一些濕潤。


    薛一華皺著眉頭看著薛楓麟,不悅的說:“你進宮這麽久了,你始終都沒有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你更沒有接受你已經是沐雅月皇後的事實。”


    薛楓麟感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無力的說:“父親,你明明知道我是為了什麽才同意進宮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可是,我最終什麽也幫不了她,我真是沒用……”薛楓麟看向了床內側,暗暗地留下了眼淚,隻要想到沐靈兒已經不在人間,他就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而且還很可笑。


    “哼,真是沒出息,一個是這樣,另一個還是這樣!”薛一華不屑的說。


    薛楓麟卻沒有對此提出意義,輕聲說道:“父親,孩兒不孝,孩兒對不起你,靈兒去了,孩兒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依照孩兒這副破身子,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有我在,你就是想要放棄生命都很難。”


    一道冷淡的聲音令薛楓麟一下子轉過了頭,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哥哥,哥哥真的是你嗎?”


    薛楓麒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上前給薛楓麟把脈,雖然皺起了眉頭,卻也很快就舒展開了,“有些麻煩,不過要撐個四五十年還沒有問題。”


    “哥哥,你真的學會醫術了是不是?”薛楓麟是真心為薛楓麒感到高興,卻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狀況。


    “你是我手下的第二個病人,第一個是沐靈兒。”


    薛楓麒淡漠的話帶給了薛楓麟極大的希望,拉住薛楓麒的手腕,瞪大了眼睛問:“真的嗎?哥哥,靈兒還活著?還活著?!”


    薛楓麒不悅的看著薛楓麟的手,就算是自己的雙胞胎兄弟,他也不喜歡他的碰觸。


    薛楓麟明白的鬆開了手,“很抱歉,哥哥,我太興奮了,哥哥,靈兒還好嗎?她現在怎麽樣?”


    薛一華搶先說道:“你知道她現在還活著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你沒有必要知道了,別忘了你是沐雅月的皇後。”


    薛楓麟感覺被刺痛了一下,看著薛楓麒,苦笑著說:“是啊,有哥哥在,我真的是沒必要再擔心了,況且我就是擔心,也幫不了什麽……”


    薛楓麒在一旁沉默著不說話。


    薛一華開口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沐靈兒的近況,那麽你是不是應該重新振作起來,好好的做好你的西涼國皇後呢?”


    薛楓麟微微一笑,“父親,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沐雅月與我之間一直都沒有什麽感情的存在,她一直把我當做是……”薛楓麒抬眼看看薛楓麟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才繼續說道:“她一直把我當做是哥哥的替身,我又明確的對她說過我們隻能做有名無實的夫妻,所以我們直到今天還能和平共處,我已經感到很難得了……”


    薛一華沒有回答薛楓麟的話,轉而說道:“太後為沐雅月充實後宮,看似是為了沐氏皇族,為了沐雅月,事實上他是想要借此接管了沐雅月部分權力,而且他一定會從重臣中挑選各家公子入宮,為的是拉攏朝臣,也為了挑起我們這些朝臣們爭寵的心,好讓他坐山觀虎鬥,楓麟,你要知道隻要這些公子們入宮,哪怕他今天當眾說了誰也不能動搖你的地位,但是今後發生什麽事,誰也不能保證,特別是哪些公子們主動向你挑釁的話,他這個太後就更加有利可圖了,不僅會消滅了,也會打擊到我在朝廷的地位。所以說楓麟,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以後你要麵對很多的事。”


    經過薛一華的分心,薛楓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可是他也隻能無奈的說道:“父親,我怕是有心無力,讓我像那些公子們哪樣到沐雅月麵前邀寵,讓我去巴結逢迎薑清合,我真的做不到,我隻要想到就是他們逼迫靈兒離開了沐王府,到了偏遠的宗廟,還差點被燒死,我就恨得牙癢癢……”


    “好,很好,你有這股狠勁,那就用來與他們周旋吧。”薛一華對此表示肯定。


    薛楓麟很是不解,卻也進一步闡明道:“父親,我進宮做沐雅月名義上的皇後,已經是萬不得已了,讓我進一步接納她,我真的做不到……”


    薛一華擺擺手,製止薛楓麟再說下去,“你放心,就算是你想要與沐雅月有進一步關係,薑清合也不會同意,因為隻要沐雅月生下了你的孩子,這就意味著你的皇後地位的穩固,我丞相的地位自然也會上升,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薛楓麟聽到這話,心裏放鬆了很多,卻也知道自己沒有多少鬥誌了,為一個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的人,這麽拚命爭鬥值得嗎?


    薛一華雖然對薛楓麒不是很了解,但是他對薛楓麟卻是了若指掌,知道這個孩子現在是意誌消沉,他已經把他所有的精力放在了遙遠的沐靈兒身上。


    “你想不想見她?”薛楓麒忽然出聲道。


    薛楓麟眼一亮,卻又暗了下來,“不,我不想見她,我現在的身份隻會給她帶來麻煩,而且我已經很明確的跟她說清楚了,我們再也沒有關係,這樣的我怎麽還能出現在她的麵前?”因為心中的苦澀讓薛楓麟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算是你做我替身的回報吧,雖然我不覺得我虧欠了你什麽,你大可不必這麽做的。”薛楓麟冷淡的回答道。


    過了幾天,沐靈兒感覺身體越來越虛弱了,雖然她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把湯藥喝得一滴都不剩,薛楓麒臨走之前的囑咐的注意事項,她也都一一的遵從,可是就算是這樣,她感覺她昏睡的時間越來越多了,看來老天給她考慮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了。


    這一天沐靈兒趁著自己清醒的時候,給蕭禦涵寫了一封書信,把她的情況都詳細的與蕭禦涵說的清清楚楚,她知道隻要蕭禦涵看到了這份書信,他們的婚約就算是取消了,一國之後怎能有自己的後宮?況且蕭禦涵這麽專製自大的人,也不會與多個男人一起分享他的妻子,就算是他再怎麽在乎她,也不能如此的大度。


    沐靈兒看著書信,感覺千斤重,想起蕭禦涵對她的維護,真是從心裏感到窩心,可是就這麽一個她認可的男人,卻不得不放手了,她真是恨自己。


    在沐靈兒感覺自己又要昏睡的時候,才不得已把這份書信交給了李勇,“你帶著你的兄弟們都回去吧,我不會成為你們南宿國的皇後,你們沒有必要在這裏盡心職守了。”


    李勇一愣,卻也說道:“請沐郡主恕罪,我們不能離開,我們是奉皇的命令來保護沐郡主的,沒有皇的旨意,我們不會離開這裏的。”


    沐靈兒笑著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漢,可是你們沒有必要為一個與你們沒有牽連的人交出你們的生命,還是回去吧,我沐靈兒感激你們為我做的一切。”


    李勇直接跪在沐靈兒前麵,說:“沐郡主這麽說,讓我們更是自慚形穢,我們為沐郡主做什麽都是應該的,況且我們也沒有做什麽,相反的還是沐郡主救了我們的性命,我們更應該感激沐郡主為我們做的一切。”


    沐靈兒無奈的點點頭,“好吧,你既然這樣說,我也隻能答應他們暫時留下來了。”


    “謝沐郡主。”李勇拿著書信,說:“皇一定也在擔心沐郡主的近況,李勇用最快的速度送到皇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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