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夜鳳歌,讓人不忍心去打擾,去責備。[.超多好看小說]


    在得到消息的時候,在來的路上,晏青就一直在想,等見到那個人,她才不管他是什麽夜帝,是徐寧的大老板,她決定,什麽都不管不顧,隻要看見那個人,就狠狠的罵,狠狠的質問?為什麽要那麽殘忍?


    可現在,她來了,就站在門口,看著屋子裏的他,什麽難聽的話,也說不出口。


    “徐寧……我在外麵等你。”晏青輕聲的說,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包包裏的那一本懷孕日誌,這是鬱清歡在知道自己懷孕之後,就一直在寫的日記,很用心的寫,大事小事,事無巨細,甚至還有隨意畫的幾筆,一直寄放在她這裏的記事本,她今天帶來了,為的就是讓那個男人看看,他到底做了多麽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徐寧點點頭,在來的路上,他一直在擔心,擔心晏青會失控,也是在得到鬱清歡流產的消息之後,他才知道,原來晏青之所以一直要壓榨自己,並不是因為自己有多麽的具有男人味,而是也想要個寶寶,和她一樣。


    晏青覺得小木屋裏,實在太壓抑了,就推開門,走了出去,走出露台上,坐在小秋千上,看著平靜的湖麵。


    徐寧擔憂的看著晏青,這樣的她,實在是太不尋常了,平靜的讓他有些害怕,生怕他不知道的時候,她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


    “你來了?”夜鳳歌抬頭,看見徐寧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徐寧說,“我剛才得到消息。”他的臉上,是一臉的婉惜,與心疼。sxkt。


    “關於歡歡的過去,我一直都沒有去查,這一次,你去查一下看看,如果,她愛的那個人,現在還沒有結婚,還愛她的話……”夜鳳歌的話,有些哽咽,如果,如果歡歡愛的那個男人,還愛她,他真的要放開她,讓她回到他的身邊麽?“先去查查看。”


    “是。”徐寧點點頭,之前夜帝的每一個女人,在來到夜帝身邊之前,連祖宗十八代都算是盤查過的,為的就是不讓夜帝受到一絲的傷害,偏偏鬱清歡來的時候,他正好有事不在夜帝的身邊,等他回到夜帝身邊的時候,事情又耽誤了下去,所以……一直沒有對鬱清歡的過往去查的清楚。


    夜鳳歌揮了揮手,示意徐寧可以走了?徐寧點點頭,退出房間。


    出了房間,徐寧走到晏青的身邊,也坐在小秋千上,看著一臉悲傷的她,柔聲的安慰道,“青青,發生這樣的事情,都不是我們願意看見的……”


    “徐寧,我不想和你說話,你有事的話,就先走?”晏青冷冷的說,果然是,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徐寧是個男人,他肯定會為他的夜帝說盡好話,可她呢?誰替在病床上的可憐女人想過?她為了什麽?小心翼翼的懷著寶寶,期待著寶寶,是經曆了怎樣的掙紮,才留下腹中的寶寶,偏偏又以這樣的方式失去了……她該有多可憐?有多悲傷?有多難過?


    徐寧不說話,隻是輕輕的擁住晏青,深情的說道,“青青,好好陪陪她,現在的她,需要人的鼓勵……”


    晏青不說話,任由他抱著,眼淚卻不停流著,她以為自己不會流淚,在知道她流產,在知道她的情況不好的時候,她都沒有流一滴眼淚,因為她知道,歡歡不喜歡她哭?歡歡說過,青青,你笑起來的時候,好乖喲?


    “你走?”晏青賭氣的推開徐寧,誰要你在這裏假惺惺??


    徐寧搖頭,看著她,“這些天,你就住在這裏。”


    “不要你管。”晏青不看徐寧,一看了他,就會想到在醫院裏拿到的那張報告單,如果她沒有發現那個秘密該多好??她發現了他的秘密,她又怎麽能像以前那樣對待他?


    徐寧拍了拍晏青的肩膀,就離開小木屋,現在,他要離開米國,去c城,去鬱清歡生活過的城市尋找她生活過的軌跡,找到那些和她生命息息相關的人和事。[.超多好看小說]


    徐寧走後,晏青站了起來,看著風中的小雛菊,摸了摸布包裏筆記本,緩緩的走到病房。


    “我想,你該看看這個?”晏青的想法,很單純,她要讓這個男人知道,她有多麽喜歡多麽期待腹中的寶寶,是他太殘忍?所以,她為什麽要讓他好過??事後流兩滴眼淚就算補救??不,就算他的心在滴血,她也在要拿這本記事本,在他流血的心上,狠狠的再劃上一刀?


    夜鳳歌看著晏青手中的一本淺粉色的皮革記事本,接了過來。


    “這是什麽?”他問,這是她的東西??寫的是什麽呢?


    晏青看著床上的鬱清歡,心抽的疼,對於夜鳳歌的怨念就更多了,“懷孕日記。”


    “……”夜鳳歌不再說話,隻是翻開記事本,扉頁寫著“獻給我的小雛菊”這句話的末頁,是一朵綻放的小菊花,淡雅清新。


    她的字,很好看,工整清秀,整齊幹淨,果真應了中國古老的那一句,見字如見人。


    晏青站在床尾,看著她手臂上的那一隻管子,在一滴一滴的滴著冰冷的液體,手臂也一定很冰。


    “我在這裏看著她?你出去認真看看?”晏青說,他坐在這裏,什麽也做不了,大男人就是這麽不夠細心,難道不知道她剛做了手術,身體很虛弱,就算他什麽也做不了,用熱水袋給她暖下手臂也是好的呀。


    夜鳳歌點點頭,“小雛菊”三個字,像是一個魔咒,在他的腦海裏不停的叫囂著,這叫心意相通麽?她居然也給寶寶起了一個這樣的名字。


    出了病房,他坐在秋千上,微風吹起他額前的碎發,喬送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可可。


    他接過馬克杯裏的可可,翻開日記本的第一頁。


    9月5日晴


    今天是老師展會的最後一天,他終於肯放我出去透透氣,呆在城堡太久,我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我和張清的聯合行為激怒了他,他居然讓城堡裏所有的人和食物都消失了?再一次證明,他是惡魔?


    可,我怎麽會懷上惡魔的孩子?我還以是大姨媽來了,卻是因為劇烈造成的流血?我在想,如果不是他燒掉我的那一副“此生未離”,陰差陽錯來到醫院,我可能還是會笨笨以為,自己隻是大姨媽來了?


    寶寶,媽咪是不是很狠心,差一點要把你殺死對不起,寶寶,媽咪,隻是不是喜歡爹地,討厭爹地,媽咪並沒有不喜歡你,討厭你……


    從現在開始,我要多吃一些再多吃一些,寶寶需要營養,我也需要營養,我要努力,趁著他在還沒有發現之前,離開他,不然,他若是知道自己懷有寶寶,一定會拿掉寶寶的。


    加油,鬱清歡,為了寶寶,努力的生活下去?


    看完這一頁,夜鳳歌的心,酸酸的,眼睛也是疼的,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認真的看著按來的日記,那些日記裏,有著濃濃的母愛,有著濃濃的恨意,更著逃離的希望……


    10月20日陰轉晴


    好些天沒有見到他了,這樣很好,他不在的時候,我還自由一些?我和寶寶也能呼吸自由的空氣。


    昨天晚上做夢的時候,夢見阿煊了,他在夢裏對我笑,說,歡歡,我在等你哦?


    他在那個鐵軌公園裏,坐在鐵軌旁邊的長椅上,身邊是一束盛開的小雛菊,他還是那樣,笑的特別好看,特別溫和,和寶寶的爹地,完全不是同樣的人?


    阿煊是個溫柔的好男人,如果當初,我沒有簽下那紙契約,現在的我,一定很幸福?


    可如果沒有簽下那紙契約,就不會有寶寶了,所以,無論走過的路,是什麽樣的,我都不會後怕,我現在隻希望,能快一點,快一點的離開他……帶著寶寶,到一個陌生的城市,畫畫為生,就我和寶寶,兩個人,相依為命。


    10月21日雨


    寶寶,你今天動了哦?媽咪感覺到你動了耶?好神奇哦?


    媽咪今天吃了好多蘋果,媽咪看書的時候,知道多吃水果,對寶寶好哦,媽咪是不是天下最好的媽咪呢?


    寶寶,你很乖,都不會給媽咪添麻煩,寶寶也知道媽咪的處境很糟糕?


    寶寶,想爹地麽?媽咪也好些天沒有的看見爹地了,不過,報紙上說了,爹地快要結婚了?


    等爹地結婚了,媽咪就可以離開了?


    嗯,寶寶,不要恨爹地哦,爹地一定也是愛寶寶的。


    寶寶,要快快長大哦……


    每看一頁,夜鳳歌覺得自己就很殘忍,他從來都不知道,在沒有他的時候,她的世界是那麽的無聊,隱忍,絕望,希望,等待,那是怎樣的人生??他從來都不知道?


    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說著,寶寶,媽咪愛你,爹地也愛你?


    無論在她的心裏,對自己有著怎樣的怨恨和絕望,害怕和難過,她在和寶寶對話的時候,都隻是告訴寶寶,爹地也是愛你們的。


    可他這個爹地,又對寶寶做了些什麽?


    驀然間,他合上日記本,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那是一雙幹淨而好看的手,他卻在那雙手上看見了鮮血從指縫中流過的痕跡。


    “少爺,你喝點可可?”喬一直在站夜鳳歌的身邊,從未走遠。


    夜鳳歌抬頭,問喬,“喬,愛是什麽?”


    “啊?”喬一愣,少爺在說什麽?她怎麽聽不懂?“少爺……”


    “愛情是什麽呢?”夜鳳歌問,他愛她麽?他不愛她?他連愛情是什麽都不知道,又怎麽會愛人呢?對於他來說,女人不過是工具之一,他為什麽要愛上一個工具呢?


    喬想,少爺這麽問,一定是和日記本裏的東西有關,便想了想,“少爺,我沒有談過戀愛,不過,聽說,愛情是兩個傻瓜在一起做傻事,還難得的是,兩個人都不會覺得傻……”


    “喬,好好照顧她?”夜鳳歌站了起來,拿著手中的日記本,現在,他要去找他的小雛菊,然後帶著這一本日記,深深的掩埋在歲月的時光裏?


    喬張了張嘴,她想說,少爺,你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可此時的她,卻什麽也說不出來,少爺,一定是很難過,很難過,否則少爺也不會沒有注意到他的頭發已經被風吹亂了?


    夜鳳歌走了,喬依舊在廚房裏忙碌著,她自己本身就有廚師的資格證書,鍋裏的雞湯,已經煨的很香了,隻是,病人還沒有醒來。


    護士進進去去好幾次,替鬱清歡換上一組新的點滴,又檢查她的體溫,一切正常。


    晏青坐在床邊,手裏拿著一隻熱水袋,輕輕的蓋在她的手臂上,溫暖著她冰冷的手臂,嘴裏還不斷的呢喃著,“傻瓜,快點醒來,孩子沒了就沒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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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鳳歌從醫院裏出來,懷裏抱著一隻盒子,平穩的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自己上了車,發動汽車,眸光看著那隻白色的盒子,平靜的說道,“小雛菊,我們回家了。”


    汽車行駛的方向並非城堡的方向,而是另外一個方向,那裏,是夜家的老宅?


    夜鳳歌一路上,認真的開著車子,看著前方的道路,心卻無法平靜,眼前,全是鬱清歡用心書寫的日記,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他都能倒背如流?


    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過目不忘,況且又是這樣的文字,他想,這一輩子,他都不可能忘記這些文字。


    穿過一片如火的楓樹林之後,映入眼前的是一片平靜的山穀,山穀的低窪位置,是一汪碧綠的湖水,他停下車子,從汽車的後備箱裏,取出一隻小鐵鏟,走到湖邊的位置,蹲下身子,一鏟,鏟的鏟著泥土,泥土的芬香,撲鼻而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挖出一隻小小的坑,他鬆開鐵鏟,從副駕駛上,抱起盒子,拿起記事本,虔誠的放進小小的土坑裏,日記本已經用塑料袋包裝的嚴嚴實實,就算是在土下掩埋十年,也不會對裏麵的內容造成什麽形式的損傷。


    白色的小木盒裏,是他們的小雛菊,木盒上麵,是一本粉紅色的日記本,他再最後看了一眼日記本,平靜的捧起一捧泥土,輕輕的揚起……


    泥土散落下去,薄薄的一層,他又再一次的揚起,一捧一捧,不顧手指上有泥土,最後揚上一些小雛菊的種子,過不了多久,在這裏,將盛開一片美麗的小雛菊。


    當最後一捧泥土落了下來,他才依依不舍的站了起來。


    “兒子,……?”梅四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夜鳳歌遲疑的轉過身,看著梅四德一個人正朝湖邊走了過來。


    “媽?”他沙啞的嗓音,讓梅四德嚇了一跳,腳下的步子,又邁的快了一些,走近一看,這還是自己的兒子麽?


    這才多久沒有見麵,怎麽頹廢成這種樣子?頭發是亂的,做工精良的西服上,居然還有泥土,連胡子也沒有刮,天,她的寶貝兒子,什麽時候變成這種樣子。


    “兒子,是集團出事了麽?”她擔憂的問,在她的記憶裏,自己的兒子,從來都是從容不迫的,沒有任何一個時候,會有現在的這種狼狽?


    對於夜風信的事情,她多少有些耳聞,難道說,當年的那個小,已經能給自己的寶貝兒子造成這麽大的壓力了麽?


    夜鳳歌走了過去,緊緊的抱住梅四德,用力的抱著,“媽……我沒事。”


    怎麽會沒事?梅四德心想,兒子一定是遇上大麻煩了,否則也不會這麽溫情,在她的記憶裏,她的寶貝兒子有多久沒有主動的擁抱過他了?十年了?自從那一次血案之後,他與她之間,就隔著一層無形的屏障,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在記恨自己當年的自作主張,在他爹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殺害了他們……


    她不得不那麽做了?當年,她如果不那麽做,現在坐在夜家夫人這個位置的就是她,坐在夜氏集團總裁位置上的,也不會是自己的兒子。


    當媽的,為了自己的兒子,什麽事,都做的出來?更何況是殺人?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兒子需要她去死,她也會絲毫不猶豫的就獻出自己的生命?


    “鳳歌……你別嚇媽媽,好不好?”梅四德的聲音微微發抖,會出什麽事嗎?不會的,姓張的女兒都要嫁入夜家了,他總不可能現在還會扶持那個小?難道,他想讓自己的女兒未過門就成寡婦??


    張清那孩子,她是極喜歡的,對兒子是一心一意,對自己也是百般的好?


    難道說,姓張的那隻老狐狸,還想吞並夜氏??天……這倒有可能?不然,他為什麽要花那麽大的力氣去扶持一個小?


    一想到這裏,梅四德的心就寒了一些,任何人,無論是誰,若是敢對自己的兒子,有半分不利?那麽……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媽,我真沒事,我餓了,給我做點吃的?”夜鳳歌平靜的說道。


    梅四德點頭,拉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就往院子走了過去,夜家是早期就移民到米國的華僑,夜家的先祖,為了保持華人的品質,在這座山穀修建一套傳統的蘇州園林。


    此處依山傍水,風景秀美,更是難得的風水寶地,為了保夜氏一族興旺,更是花了大價錢養氣。


    想些兒多。從大門走了進門,亭台樓閣,假山水榭,一步一景,雕花走獸,古意十足,這間園林,花了夜家很多的錢,每年光是修繕的費用,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梅四德一路上打量著夜鳳歌的神情,又想問,又不敢問,生怕自己一問,又給寶貝兒子,增加心理壓力,她也知道男人在外麵打拚,那種壓力,不可言說,況且,又是夜氏這麽大的家業,人家都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夜氏打下這麽大一片江山,他要守住,那得多難??


    “夫人,少爺?”傭人擋住兩人的去路,“老夫人請少爺過去。”


    “靈汐,少爺還沒有吃飯呢?”梅四德聽見夜老夫人貼身丫環靈汐的傳達,連忙解釋道。


    夜鳳歌對著靈汐說道,“我現在就去?媽,你先去做,等你做好了,我就會回來了?”


    “兒子……”梅四德有些舍不得,自己的兒子好不容易才回來,又要去老夫人那裏,真是個老不死的,又要和自己搶兒子啦?無論再有多麽不舍得,她表麵上,還是雲淡風輕的點頭同意。


    夜鳳歌跟著靈汐朝夜老夫人居住的院落走了過去,靈汐是夜老夫人在一次外出時,撿回來的丫環,長得很漂亮,又知書達理,很討夜老夫人的喜歡,曾經有一度,甚至想收靈汐為幹女兒?


    是梅四德堅決反對,說如果真想這樣的話,她就收靈汐為幹女兒,這事才算消停?


    “靈汐,你最近在忙什麽?”夜鳳歌問,靈汐與他,平時關係很好,以前,夜老夫人老是開玩笑說,靈汐是他的妻子……不過,隻是開開玩笑。


    靈汐笑道,“哥,你還記得奶奶的話啦?”


    夜鳳歌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被人說中心事的感覺,真不太好,“靈汐,聽奶奶說你,準備去中國一趟?”


    “嗯。哥,我要去找找,那塊帶我來到這裏的玉石。”靈汐點頭,在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相信的隻有夜鳳歌和夜老夫人。


    夜鳳歌看著靈汐的臉,“這些年,你還沒有放棄??”


    “哥……”靈汐的臉,頓時沉了下去,放棄?這裏很好,她也喜歡,隻是,她的家,不是這裏呀?


    兩人一邊一說話,一邊走著,就來到夜老夫人居住的“沁園”。


    靈汐停住腳步,夜鳳歌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門一推開,一隻長長的黃花梨拐杖就迎麵飛了過來,他沒有躲,直直的迎了上去。


    “孽障……”夜老夫人才緩緩的從一片陰影中走了過來,她穿著上世紀三十年代的羅裙,頭發綰著,發間幾隻簪子,手上一雙繡花布鞋,若是不認識的人,還以為她是在掛電視劇呢?


    夜鳳歌撲通的一聲跪了下來,雙手恭敬的舉著那隻飛過來的拐杖,“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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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小小劇透一下,靈汐小盆友是褚薄涼童鞋的喲……


    月票,月票?娃娃們,爆發你們的小宇宙中?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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