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紛飛,臘梅飄香,一轉眼就到了年關將至的時節。親愛的書友:喜歡該小說,請到秀閱讀


    回到北陽鎮快有半個月了,一切都已逐漸步入正軌,所有的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陸彪和鄒春枝已經成婚,為了方便照顧家裏人,他辭去了鏢師的工作,成了陳府裏的一名隨行護院,工錢比當鏢師時還高。陳府的老管家年歲已大,是時候休息了,鄒春枝就跟著他學習,準備接手他的工作。


    鄒寶樹則在另一個鎮子上做了掌櫃,他有學識又有身手,為人還算忠厚老實,所以陳一維便放心地將客棧交給他(其實也是為了隔開他與方綾之間的距離)。


    至於陳一林,暫時沒什麽不妥的地方,每天都很正常地到錢莊幫忙,凡事盡心盡力,認真而努力地學習著,讓人不禁開始懷疑鄒寶樹那些話的真實性。


    不過自從陳一維與父親交談過後其實父親早已知道陳一林的精神態度不好,所以才不肯將家族的生意交給他。如果不是陳老爺在暗中護著他,他不可能隱瞞了這麽多年,就連身為親哥哥的陳一維也不知道。


    幸好陳一維並不是個喜歡隨便下結論的人,在沒有任何證據,陳一林看起來又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情況下,他不希望多生枝節,再把陳一林逼到\病的地步。況且陳府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他隻是交待兩名侍從對陳一林多加注意而已。


    是什麽重要的事情讓他分心了呢?自然是他與方綾的婚事了。


    婚禮的日期早已定下了,就在幾天之後。


    為了這場婚禮,全府上下都在忙碌著,將陳府上下粉刷一新,處處張燈結彩的,再趕上臨近春節了,所以更顯得熱鬧非凡。


    陳府內唯一的安靜的地方,大概隻有逸園了。這裏少有人走動,似乎與陳府的喜氣脫了節。


    窗外下著大雪。周圍地一切都鋪上一層厚厚地“白棉被”。屋子裏點起了炭火。驅趕了不少地寒意。


    陳一維用來辦公地大書桌後。正擺放著一個特大號地花瓶。上麵插滿了含苞欲放地白梅。方綾就坐在大書桌後。麵前擺放了好十幾個裝飾精美地小盒子。而她則逐一從盒中拿出一件件小物品。細細察看著。


    鄒春枝右手提筆。左手捧著一個大大地帳本。站在她地身邊不停地記錄著。


    平時陳一維都會把方綾帶身邊。不管是工作也好。交際應酬也好。從來不會讓她離開身邊半步。巴不得讓所有地人都認識她。不過她今天哪裏都不能去。必須留在逸園裏


    現在地她。在品酒中不語真君子這方麵已經在行了。不管是什麽酒。隻要喝上一口。便能準確地說出酒地度數、釀造年份以及釀酒地成份。所以她今天\要地任務。就是把酒莊剛進地酒全都喝一點。說一下她地感覺。


    但是她地酒品實在太爛了。為了防止她醉後鬧事。陳一維不得不把她留在逸園裏。吩咐鄒春枝在旁邊小心看著。情況不對就馬上叫他回來。


    除了品酒以處,方綾\現自己的嗅覺還有另外的用處,可以借著嗅覺來鑒定一些小物件的真偽。雖然還在學習之中,準確率不是很高,但因為她鑒定的時候全部免費,所以請她幫忙的人還是不少,就如同此刻一般


    “怎麽樣?”靜默了許久後,鄒春枝有些焦急地問。


    方綾放下手中的玉佩,輕輕地搖頭:“玉佩上的水氣太重了,應該不是他所說的那個地方出來的。”


    這玉佩是米商姚老板花了大價格,從一個朋友手中買來的,據說是從皇宮之中偷運出來,再幾經轉手才到了姚老板的手中。


    鄒春枝立即瞪起大眼:“這麽說,姚老板上當了,這是假的?”


    方綾歎氣:學習的時間還短,玉質假不假我還不能很肯定,但我知道地方肯定不對。(.無彈窗廣告)皇宮之中,不可能會有這麽重的水氣吧?這玉佩似乎是泡在水裏好多年了的。”


    “明白了!”鄒春枝立即在大本子上詳細記錄下來。寫完後,她又指了指桌麵上一個小小的木製佛雕像:“那這個東西呢?”


    方綾拿起來還沒湊近鼻端,立刻大搖其頭:“好刺鼻的味道


    “啊哈!沉香的味道哪可能這麽濃,這個太簡單了。”鄒春枝又在本子上仔細填好。


    方綾捂著鼻子好一會兒,讓那股濃烈的味道從鼻端中消散之後,才重新拿起其他的東西來察看。


    “味兒很好聞。”她指了指桌麵上的那塊胭脂。


    鄒春枝立即自豪地說:“這個自然,正宗海棠閣出品。”小臉上有掩不住的得意之色。


    “陸大哥也送了一個給你吧?”方綾直接點破她得意的由來。


    又知道了春枝雖然驚訝,但她很


    應過來了。


    “嗯……”


    鄒春枝望了望門外,確定周圍沒人了,才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問:“那大少爺呢?怎麽他從來就沒有送過胭脂給你?他不喜歡你打扮嗎?”


    “不喜歡!”方綾很幹脆地回答她。


    “啊妻子漂漂亮亮的啊,他竟然會不喜歡,真是個怪人。”


    方綾但笑不語,沒有回答她。


    陳一維曾經說過,他喜歡自然的她,身上帶著自然的味道就好。而且她跟在紀鵬飛的身邊時,時刻打扮得體,光鮮靚麗,臉上也是化著濃妝的,對此陳一維可能有點心結吧,所以不喜歡她化妝。幸好她現在也不是愛打扮的人,幹淨清爽才舒服,他送不送胭脂都無關緊要的。


    “大少爺沒有送過你禮物吧?他也太不貼心了吧,還是我家那位好。”鄒春枝還在那裏搖頭,對陳一維的“不貼心”諸多不滿,最後忍不住還要抬一抬她家的親親相公。


    “怎麽會?”方綾搖頭,支手托腮,另一隻手輕輕撫觸著桌上的那瓶白梅花,借著嬌嫩的花瓣兒來感受他的柔情蜜意。


    他的心意,全在這瓶白色的梅花裏了。誰說他沒有禮物?誰說他不貼心?他就是太貼心了,才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陳一維對她的好,她全都記在腦子裏,放在心尖上。


    “怎麽不會啊,大少爺……哎呀望過去,突然了悟地拔高聲音叫起來:“……這瓶白梅,不會是大少爺吩咐仆人送來的的吧?”


    “嗯!”


    還以為大少爺真是木頭呢,原來比我家那位還細心呢。”她又嘖嘖嘖個不停了。


    方綾好笑地提醒她:“可以品酒了嗎?”


    “啊呀心神,專心記錄著。


    還是做正事要緊,大少爺的脾氣不好,她可是很清楚的,在方綾麵前是很好說話,但在其他人麵前可就非常恐怖了,她可不想受罰。


    經過一個上午的品酒,鄒春枝完成手頭上的工作,趕著交差去了。喝了不少酒的方綾,微醺著躺在床上休息,一直睡到陳一維從錢莊回來。


    “你跟過來做什麽?站門外好了。”頂著一身的雪花兒,帶著冰冷的氣息,陳一維滿臉不愉快地踏進房裏,在他的後麵還跟著一向厚臉皮的朱博弈。


    “有你這麽待客的嗎?既然陳兄未將書帶在身上,在下唯有跟來了。”他的厚臉皮功力依舊深厚,謊話說得非常順溜,還裝出一臉無奈的樣子。


    陳一維閃身進去後,沒準備招呼朱博弈進門,用身體擋著門口,明知故問:“你不是護送知歌姑娘去了太湖嗎?”


    “一個月前就回來了,知歌姑娘也回來了,她


    “那你又何必死皮賴臉地跟過來?”


    “什麽死皮賴臉?在下也是太久沒見你們了,過來探探故人嘛。綾姑娘可在?”朱博弈站在房門外探頭探腦的。


    “要見她以後有得是機會,你站著別動,我去拿出來給你!”他不給朱博弈一點麵子,當著他的麵就把門關上了。


    “是啦,是啦。”朱博弈乖乖地站在門外不敢亂動了。


    陳一維走進房中,看見方綾還躺在床上休息,不由得心疼地搖搖頭。看樣子她今天喝了不少,居然睡到現在。


    為了不吵醒她,他躡手躡腳地走到書桌前,翻出朱博弈要的書,走出來遞到他的手中:“拿了東西快滾!”


    “真不讓在下見綾姑娘一麵?”朱博弈還在堅持。


    “滾!”


    “陳兄啊,恕在下多嘴,就你這脾氣,怎麽會如此受姑娘歡迎呢?就連那…博弈很明顯的話裏有話。


    陳一維不耐煩地挑起一邊眉毛:“不滾是吧?”他對朱博弈話中的深義沒有興趣知道,隻想快點回房找方綾溫存一番,一整天沒看見她了,思念如影隨行啊。朱博弈再不識相,別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行,在下這就走,不必遠送了!”他明知道陳一維不可能出來送他,還是要在口頭上客氣一下。


    朱博弈離開後,陳一維剛把房門關上,身後就傳來方綾的呢噥:“誰來了?”她是被門口的吵鬧聲驚醒的,正揉著眼睛走過來。


    陳一維不準備回答她的問題,擁著她往回走:“沒有誰,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不多,我隻是淺嚐了一點。”


    “怎麽就醉成這樣了?”


    ……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在這寒冷的冬日裏,還是被窩裏最舒服啊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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