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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白無瑕進入金家大門的那一天起,這個男人就不停地虐待自己。迷


    他經常侮辱她的人格,強*暴她的身體,派人監視她的行蹤,甚至是逼她打掉肚子裏的孩子。這些變態的行為,她早已經習以為常,也能咬著牙承受。她唯一不能承受的就是,這男人給她帶來的那一種莫名其妙的不適和煩躁感。悌


    那種炙熱和煩躁,從她私密花園的某一個點出發,好像漣漪一般一圈圈的擴散開來。它好像無孔不入的寒風一樣,襲擊著她的每一處神經。又好像強硫酸一樣,腐蝕著她頑強的意誌力。悌


    這種煩躁和不適感,已經不是第一次。


    為了反抗和抵製這種感覺,她狠狠地踹了金竹疏一腳,讓他斷裂的腿骨再一次裂開了縫隙。那時候,他隻是傷患一個,她或許還能如願以償地趕走這種煩躁和不安。如今,她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怎麽能抵製一個身強力壯的魁梧男人。不管他怎麽折磨她,她可能都隻有被動承受的份兒。


    隨著他手掌的揉捏力度加大,隨著另一隻手在私密花園裏的撩撥和撫弄,那種煩躁和炙熱的感覺越來越濃鬱強烈。她那俏麗的臉龐,已經開始燥熱。一片片紅雲,悄悄地蔓延而開來,一直到達她的勃頸處。她身體好像著了火一樣,隻想著熊熊燃燒一次。更令人羞恥的是,她的身體竟然想隨著他手指的撫弄和探入扭動迎合。諛


    這種感覺,讓白無瑕有些不能控製。


    她甚至都憎恨鄙視起自己來,憎恨這具背叛自己思想的軀體。


    “金竹疏,放開我——”諛


    “白無瑕,不可能——”


    女人身體上的變化,似乎讓男人很滿意。


    她所提出來的要求,好像卻說服不了他。迷


    “金竹疏,我懷孕已經快六個月了。如果你把我弄成早產或者大出血,兩條人命你背負得起嗎?一個還沒出生的小生命,你真忍心讓他夭折在母親的肚子裏?”


    她很想奮力反抗,身體卻綿軟無比率先投降。


    無奈之下,她隻能抱著一點點幻想賭一賭這個男人的人性。


    如果這個男人真狠心到不顧親生骨肉的死活,好像野馬一樣在她凸起來的肚皮上橫衝直撞,他當真是一點兒人性都沒有。甚至可以說,他連做人都不配,隻配去做畜生!


    “白無瑕,我不會蠢到讓你死的。如果你死了,這遊戲還怎麽玩下去?”


    大手撫弄著她的敏感點,輕輕地摩擦撩撥。


    兩根手指探入她的蜜巷內狠狠地律動了幾下,光滑粘稠的液體一下子從私密花園裏湧出來,濡濕了他的手掌,也濡濕了私密花園處的草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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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抽出那濡濕的手指,用床頭處的紙巾擦拭了一下。


    那俊美的臉龐上,閃過一抹邪魅的笑。


    “白無瑕,我以為你是撒哈拉大沙漠呢。不管我打多深的井,也不會找到水源。沒想到,你這口旱井裏也能冒出清泉來——”


    “金竹疏,你流氓——”


    男人曖昧嘲諷的話語,讓女人有些無地自容。


    她用鄙夷的眼神瞪了他一下,生氣地罵人。


    “白無瑕,你是我老婆。我跟你耍流氓,這是天經地義——”


    “金竹疏,我現在已經不是你老婆了——”


    不知道是因為惱羞成怒,還是他漫不經心的話語刺激到了她。迷


    總之,她變得有些竭斯底裏。


    怒吼他的同時,臉也漲得通紅通紅。


    “不是我老婆,你有離婚證嗎?”


    “離婚證雖然讓你撕了,民政局還有檔案。如果我告你強*暴非禮,法院不會因為你是市長的兒子,就敢公開徇私枉法——”


    “白無瑕,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你給我找出一個人來,一個敢受理你這件強*暴案的法官來……”冷笑一聲,揶揄,“我想,在這個城市,還沒人敢接你這個案子——”


    男人的嘲諷,讓白無瑕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她思索了片刻,終於想起一個人來。


    “金竹疏,別人不敢,方寒一定敢——”


    “白無瑕,你不要跟我提這個男人。他對你的愛,恐怕也隻是限於玩弄。要不然,這三個月怎麽銷聲匿跡了?如果不是因為不敢刺激他那患有冠心病的父親,就是他根本不在乎你——”


    方寒這兩個字,似乎也刺激到了這個玩貓捉老鼠遊戲的男人。


    本來,他隻是咬著老鼠的腦袋把玩著不想下死口。這兩個字,一下子刺激得他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吃肉肉的天性。原本騎在她一條腿上的身軀,一下子擺正了方位。


    那早已經昂首挺胸蓄勢待發多時的“先鋒官”,一下子就衝到了陣地的最前沿。它舉起自己的鋼槍,一頭沒進了敵人的陣地裏。不知道是這先鋒官力道太猛,還是通道光滑的緣故,那鋼槍一下子就挺進到了最深處。


    男人的侵入,沒有讓女人感受到以往的幹澀疼痛。那空虛酥癢的地方,反而感覺到了一種充實和滿漲感。隨著男人的抽動,一種無法言喻的舒爽從那蜜巷口的敏感點蔓延開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窘迫,她強忍


    著想要扭動身軀的衝動。


    陰下臉旁,冷聲警告著伏在她身軀上的男人。


    “金竹疏,如果你弄掉這個孩子,我一定跟你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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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無瑕,你不要又吼又叫好不好?”那炯炯地眼眸中,閃過一抹邪魅的笑意,俯身在她唇上玩弄似的啄了一下,“女人在這個時刻,應該是最溫柔可人的。你應該閉上眼睛享受我給你帶來的愉悅和舒爽,甚至乖巧的配合我的進攻,並發出一些可以刺激我大腦神經興奮的靡靡之音。這樣的話,我才能把你帶到珠穆朗瑪峰上去觀看漫天雲霞無限美景……”


    她的吼叫,招惹來了他一頓嘲諷。


    他揶揄她的同時,卻未停止身下的進攻。隻是這次的進攻方式,和以往大不一樣。他一改那粗暴猛烈的索取,而是細水長流一般的律動著。左三圈右三圈,停兩分鍾攻擊兩分鍾,溫柔有餘迅猛不足。


    或許是顧忌她的警告,或許是怕傷及她肚子裏的孩子,才不敢像以前那樣猛烈。或許,是他根本不想這場好戲盡快落幕。他就這樣不疾不徐地攀登著,好像一個心情大好的旅人一樣,登山不是目的,觀光沿途的風景才最重要。


    “我呸——”


    他對她的點評,讓她一陣惡心。


    她嘟起嫣紅的櫻桃小嘴,呸了他一口。那細碎的吐沫星子,噴在了他的俊顏上。反抗不了她認了,身體背叛她的靈魂她也無可奈何。他想讓她像妓*女一樣叫*床,打死她也不幹。


    “白無瑕,你別呸得太早了點兒。等一下,你一定會抑製不住滿心的舒爽嚶嚀出聲的。我倒要看看,你這女人的身體,是不是跟別人的不一樣。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把你送到世界的最高點……”


    他抹了一把臉,擦掉了臉上的美人香液。


    好像一個執拗的孩子一樣,跟她拗上了勁兒。


    他強壓著自己的噴射***,放慢腳步等她追上來。那舒緩溫柔的動作,一直持續著。兩個人之間的溫柔摩擦,讓雙方的身軀都升溫不少。


    “……………………”


    她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眼前的男人。


    把臉扭向一側,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著。隨著他一次又一次溫柔的摩擦,她身體的某一處開始有了變化。她就好像站在井裏的人一樣,很想攀援著井沿爬上來。


    因為不想去迎合這個男人,她隻能像一隻青蛙一樣,眼巴巴地望著頭上那一塊巴掌大的天興歎不已。男人似乎擦覺到了她的僵硬,猛地加快了衝刺的速度。那越來越快的律動,讓白無瑕身體裏的愉悅再也裝不下。她很想大叫出聲,很想宣泄一下這種無法承受的舒爽。


    自尊作祟,她自能把這種愉悅壓抑下來。


    為了不讓自己嚶嚀出聲,她隻能把手指甲掐進肉裏。即便是這樣,那攀登到最高點的燦爛風景,依然美麗無限燦爛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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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熬到淩晨一點,今天又起了一個大五更,終於給大家更新了六千字。親愛的丫們,格格白天還有事兒,明天的章節,晚上再弄。不管怎麽樣,格格都會以讀者為重。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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