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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奮勇衝刺了幾下,終於倒在了女人的身側。迷


    或許是雙臂支撐體重太久的緣故,也或許是全身神經太興奮的原因,他感覺自己胳膊胳膊上的肌肉竟然有些許的痙*攣。雖然是疲累到了極點,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好像被洗浴了一次似的,特別的舒爽和活躍。那種焦躁暴怒的心態,似乎也平和了許多。悌


    “白無瑕,雖然你隱忍著不哼聲,但我也清楚地知道你已經到達了高*潮的境界。怎麽樣,方寒能做到的事兒,我金竹疏也能做到吧?他能讓你飄飄欲仙,我自然也能!跟他比起來,我的技術應該不差吧?”悌


    “金竹疏,你無恥——”


    男人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女人有些掛不住。


    尤其是他後麵那多少帶點羞辱意味的語句,更讓她惱羞成怒。她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轉身麵朝裏給了她一個光潔白皙的脊背。


    說句大實話,這是她第一次品嚐到做女人的愉悅和舒爽。但這種身體上的舒爽,並不能給她精神上帶來快樂和幸福。她甚至覺得,這種**上的感覺是可恥的,是肮髒的是值得讓人鄙視的。


    這種歡愉,隻是金竹疏強加給她的羞辱和懲罰。他可以把她帶到那種虛無縹緲的世界,去品嚐那瞬間的歡樂,也能重重地把她從雲端摔下來,讓她的麵子和裏子都摔得粉身碎骨支離破碎。諛


    “他愛你時,就是濃情蜜意?我愛你時,怎麽就變成了無恥?白無瑕,即便你和我做不到兩情相悅,至少也不能過河拆橋吧?我金竹疏把你送上了天堂,你卻一棍子把我打進地獄裏——”諛


    男人撒嬌似的喊冤,讓白無瑕很想冷笑。


    明明是這家夥強迫了她,明明她隻是被動地承受著他帶給她的歡愉。迷到頭來,竟然好像她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給了他多大的委屈似的。


    也許,這就是金竹疏顛倒黑白的本事。


    要不然,她被這男人綁架受他淩辱,受害者怎麽卻成了蕩*婦淫*娃?她明明懷了他的骨肉,卻怎麽落一個懷了野種無臉見人的下場?


    既然這男人要羞辱她,她現在說什麽都是錯。


    與其跟這樣的男人講道理,她不如閉上眼睛養養神兒。


    “白無瑕,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你自己也覺得理虧了?”


    男人似乎不甘心,探頭過來俯在女人的耳邊。


    火熱的胸膛,緊貼著女人的光潔脊背。那剛剛疲軟了的鋼槍,再一次昂首挺胸站起來。它低著女人的尾椎處,大有再次衝鋒陷陣的英勇之勢。男人的魔爪從女人的腰際伸過來,放在她的豐盈之處輕輕地把玩不已。


    “如果你真覺得自己理虧了,可以用行動跟我道歉。讓我聽聽你的叫*床聲,我就算聽到道歉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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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竹疏,你還有完沒完?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討人厭?”


    女人太過生氣,一巴掌打開男人的魔爪。


    她寒下一張臉,冷聲冷氣的回應著男人的過分要求。


    “我不稀罕你把我送上天堂,我也不想達到什麽高*潮境界!我隻想睡覺,隻想跟你劃清界限,隻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如果你再找我麻煩,我一定會什麽也不管什麽也不顧的離開這裏。迷除非你把我綁架回來,我永遠也不會踏進金園的大門——”


    這人渣還真是變態,變態到想聽女人叫*床。


    別的女人會不會迎合他的嗜好,她不敢確定。他想聽她叫*床,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癡人說夢。別說她不會那樣淫*蕩的叫喊,即便真忍不住會發出那種聲音,她也決不會讓這個男人聽見。


    “白無瑕,如果不是考慮我爸的前程,今天我絕不會放過你。我非得聽聽你大聲的淫***喊,才肯善罷甘休——”頓了一下,複又開口,“不過,你給我記住。在我金竹疏的床榻上,決不允許再出現兩個被窩。如果我再看見兩個被窩,我一定還會像今天這樣懲罰你……”


    “…………………………”


    男人無功而返,心裏多少有點失意。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挺著衝鋒槍進了浴室。


    在浴室裏衝了一個涼水澡,等那衝鋒槍收起來之後,方才又返回了臥室。他那冰涼的身體,在女人的身邊躺下。不大一會兒,就響起了鼾聲。


    男人睡著了,女人卻怎麽都無法進入夢鄉。


    她的腦海裏,一直回蕩著金竹疏的話語。


    “白無瑕,你不要跟我提這個男人。他對你的愛,恐怕也隻是限於玩弄。要不然,這三個月怎麽銷聲匿跡了?如果不是因為不敢刺激他那患有冠心病的父親,就是他根本不在乎你——”


    說起來,方寒的的確確消失了三個月。


    以前,他醫院單位兩頭跑顧不上她,她完全能理解。方瓊玉出院以後,他還是不露麵,這就說明問題了。如果說方寒實在玩弄她,打死她都不相信。如果說他不在乎她,那也是無稽之談。


    或許,金竹疏有一句說對了。


    方寒之所以避開她,一定是害怕刺激到患有冠心病的方瓊玉。


    其實,她原本也沒奢望過能和方寒在一起,更沒想過要出一家的門,再進一家的門。她之所以會時常想到方寒,無非是忘不了純


    純如水的初戀而已。或許,這些年她已經習慣了整個男人的守護,一下子消失三個月,的確讓她有點兒不適應。


    方寒來不來找她,這已經不重要了。


    隻要方寒過得好,她就心滿意足別無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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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白無瑕想迷糊之際,金竹疏卻翻身轉向了她。


    睡夢中的男人自然而然的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腰上,那寬大的手掌正好落在她的腹部。她很想把這個男人的胳膊撩開,可猶豫了很久還是選擇了放棄。


    說起來,她肚子裏的孩子很可憐。


    他從來沒有得到過父親的疼愛,更沒有得到過父親的嗬護。唯一得到的,就是父親的嫌棄父親的抵死不認帳。在沒有離開這兒時,孩子有幸跟他父親做一次最親密的肢體接觸,她如果再從中作梗,似乎有點太殘忍。


    她想給這孩子一個機會,唯一一次跟父親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因為過了這個村,就再也沒有這個店了。


    這輩子,她沒打算讓金竹疏和孩子相認。這輩子,她也不會告訴孩子其父是誰。金竹疏用這樣惡毒的方式對待她們母子,她就用最殘酷的方式,剝奪掉他做父親的權利。


    也可以說,這權利是他金竹疏自己放棄的。


    而她白無瑕,隻不過是順應他的意思罷了。


    一陣劇烈的胎動,從她的腹內傳來。想著這個即將要出世的孩子,白無瑕心裏的傷感不由自主的湧上來。她白無瑕可以給這個孩子生命,卻沒有能力給這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給他一個慈祥嚴厲的父親。


    因為金竹疏不要這個孩子,甚至不承認這個孩子。


    她為了另一個女人,為了他那所謂的幸福人生,早已經把這個孩子置之腦後。在她和金竹疏的人生裏,這孩子應該隻是一個不速之客是一個意外。唯一不同的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真心接納了這個孩子,而這個自私的父親卻沒有接納孩子的想法和做法。


    “白無瑕,不要走,你不要走——”


    “白無瑕,我不讓你走,不讓你走——”


    男人的夢囈,把白無瑕嚇了一跳。


    她轉過身來,用狐疑的目光盯著那尚在睡夢中的俊美容顏,難以置信這充滿挽留意味的話語是從他口裏說出來的。難道說,這個男人夢到了她?難道說,在這個男人的潛意識裏,根本不希望她離開?


    想到這裏,白無瑕不禁搖了搖頭。


    她那俏麗的臉龐上,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不會,一定不會是為了她。


    他一直盼著她離開,盼著和陳曉嬌相依相守。他不想讓她走的原因,無非也是怕影響他父親的升遷。如果有另一個原因,也或許在他對的內心深處,多多少少對自己親骨肉存在著一些兒不舍。


    金竹疏雖然不承認這個孩子,良心上卻未必不會內疚。


    他折磨她的同時,自己的內心深處也承受著煎熬。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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