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正在追查失蹤之人的下落的時候,在市委辦公室裏的江海波因為最後一個涉及到江華案子的人失蹤而鬆了口氣。[]隻要國安的找不到任何與江華以前案子有關的證據,國安局就沒辦法起訴江華,隻要國安局沒證據他江海波就會以高壓的姿態讓對方乖乖放了自己的兒子。現在他已經不著急,他正在悠然自得的等著國安的人把人放回來,他知道隻要七天的拘留期一過,國安再也沒借口留下他的兒子。


    “海波,小華的事情到底怎麽樣了?你口口聲聲說有辦法救出小華,為什麽這麽多天過去了小華還沒回來?”正在想著國安將如何尷尬的放了自己的兒子的江海波突然接到了老婆許沁晴的電話,許沁晴這幾天可是沒吃好睡好,整天都眼巴巴的盼著自己的兒子平安歸來,可這都快一個星期了,每天看著自己的老公忙進忙出,就是沒看到兒子的一絲蹤跡。


    “晴晴,你不要擔心,小華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最遲明天國安的就會乖乖的把小華送回來。”這一個禮拜江海波可以說是忙得夠嗆,既要搶在國安的前麵把與江華案子有關的人全部找到,同時也要為因這些人失蹤帶來的影響做部署,這幾天他是忙得都沒有時間回家。剛剛因為處理完江華的事情鬆口氣,沒想到自己的太太就打電話過來問這事,但是這事對於自己來說是秘密,他沒辦法和妻子分享這一份喜悅,所以隻能安慰妻子耐心等待。


    “你確定國安的明天能夠放了小華?你有沒有去國安見過小華,我去國安要求見小華,但國安的告訴我因為小華的案子正在調查之中,不可以見任何人。這都還沒長大的孩子,他能犯什麽案子,這國安的明顯的是想冤枉咱們家小華。”這天許沁晴天天去國安吵著要見自己的兒子,她是擔心國安的人會以暴力手段對付江華,但是無論他如何耍賴,國安的就是堅決不讓她探視江華。


    “你放心,他們肯定得放。你也不用去國安看小華,他們不敢把他怎麽樣。”江海波還希望國安的人不放江華,這樣他就可以製造輿論打壓粵圳國安,最後再反過來控告國安濫用職權,嚴重影響地方政府的安定和團結。但是他相信國安不會那樣做,國安可以說是京城在粵廣的一雙重要眼睛,他們不可能會因為江華這點小事放棄在粵圳多年的經營。


    如果沒有我的參與,或許國安真的會像江海波想的一樣,到了拘留時限隻能乖乖的放了江華。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我的參與,那也不會發生江華這檔子事情。江海波千算萬算就一心算計著如何對付國安,他根本就沒把我這意外的因素算進去。


    江海波之所以沒把我算進去,那是因為他已經對我做過調查。他派人到薇薆調查我的時候,我已經離職,調查我的人也沒找到我的去向,不過調查的人卻是在薇薆得到了我的詳細資料。江海波通過全神州公安信息係統確認了我的真實身份以後,就再也沒幫我當回事,他不認為一個來自邊遠農村的務工者會給他帶來什麽阻礙。通過對我的身份認證,他覺得我隻不過是國安動手對付他和許家的一個借口,隻不過他實在是摸不準這幕後的黑手到底是不是朱清泉。


    在江海波自認為擄人之事做得天衣無縫的時候,我卻是已經通過在馬上飛家獲得的氣息找到了線索。通過氣息追蹤,我追查到擄走馬上飛的人最終消失在粵西省的旅遊聖地桂隆。桂隆的山水甲天下,桂隆的山水風光馳名古今,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真正的人間仙境,每年到桂隆旅遊的全球各地的人是數以億計。前幾年更是有一首歌曲《我想去桂隆》紅遍神州大江南北,就因為這一首歌原本就已經是天下聞名的桂隆更是掀起了人們旅遊的狂潮。


    氣息追蹤到了桂隆的旅遊聖地就消失無蹤,在氣息消失的地方我的神識發現了上古結界,以我目前的功力我很難利用遠程通過神識破解結界,所以我決定到結界的地方去查探,看看我是否能破解結界。


    “黃處,我已經查到失蹤的人的去處,我現在要立即趕去,我怕去晚了這些人的生命會受到威脅。”神識掃到結界我就肯定這結界後麵應該也是一個小世界,隻是我不能確定這小世界是不是神州小世界。但是據我所知小世界內的門派一律不準插手世俗界的事情,即使要插手都是通過朱清泉的人進行處理。可明顯的這些人的行動根本就沒有知會朱清泉等人,甚至於這些人的行動是和朱清泉等人對著幹,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呢?


    “張先生,那太好了,在什麽地方?我立即組織人手一起和您趕過去救人。”聽說我已經查到了失蹤之人的去處,黃家仁的心中既是激動又有點驚訝。這一路上他都寸步不離的和我在一起,他根本就沒看到我做了什麽,就隻是跟著我到了馬上飛家轉了一圈,這一圈他就看到我隻是在馬上飛失蹤的門口向屋裏掃了一眼就離開,沒想到我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找到了失蹤之人的去處,我到底是如何找到的線索,他回想了這一路和我一起的整個過程,硬是想不起哪裏有線索指引失蹤之人的去處。


    “不用了,失蹤的人消失在粵西的桂隆一帶,你們長途跋涉趕去也沒用,這事隻能我親自跑一趟。”聽到黃家仁說組織人手和我一起去救人,我就猜到他肯定以為我說的地方是粵圳附近。


    “什。。。。。。什麽!粵西桂隆,張先生你確定這些失蹤的人全都去了粵西桂隆。”黃家仁一聽我說粵西桂隆,心中立即就大吃一驚,他以為我說的地方是粵圳市裏的某一秘密據點,沒想到居然是粵西桂隆那麽遠的地方。


    “其他人有沒被擄到粵西桂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擄走馬上飛的人最後是在桂隆消失,所以我要立即趕到桂隆去。”其他人是否也是被帶到桂隆我還真不好說,畢竟我現在追蹤的氣息是擄走馬上飛的氣息。原則上擄走其他人的和擄走馬上飛的人應該同屬一夥人,但是事情難免有意外,誰也不敢保證這是一夥人所為還是多個勢力所為。就像馬上飛這樣的人,長期憑著自己的手段撈錢,誰能保證他沒得罪過不該得罪的人。


    “既然這樣,我立即著手安排張先生前往桂隆的機票,張先生您稍等片刻我立即安排人去處理。”一聽說我要立即趕往桂隆,黃家仁就馬上說要給我準備機票。


    “不用勞煩黃處了,這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你現在要做的是準備好江海波向你要人時的拒絕說辭,在我未回來之前千萬別把人給放了,具體整麽處置江華等我回了粵圳再說。”今天上午黃家仁一直在和我說,關押江華的拘留期已經到了,要是再找不到起訴江華的證據,他們再繼續關押就已經沒有任何借口了,如果到時候不放人,或許江海波會控告他們國安非法拘禁。


    “既然張先生自有安排,那黃某就不多事了。這是辦案經費,要是不夠張先生先行墊付,到時候回到粵圳我再補給張先生。”看我不需要他去幫忙處理機票的事情,黃家仁也沒再堅持,隻是從身後的保險箱裏拿出五萬塊錢遞給我,說是我這次到桂隆的辦案經費。


    “太感謝黃處了,沒想到還有工資領啊,這錢應該夠了,再說了我也去不了幾天,這五萬塊絕對夠了。”按說以我現在的修為去桂隆,可以不用花一分錢,但是有錢送上門來,我不要那才是傻x,雖然我不在乎有沒錢,但是我身邊的人可是需要啊!不說別人,就是我用這五萬塊錢買點禮物送李萍,她肯定高興得不得了。


    “張先生您客氣,您已經為我們國安出了這麽多力,再要您自己掏錢辦事就不應該了。這些錢不過是您辦案的費用,談不上是工資,如果真要說給您發工資,我們國安可是發不起啊!您可能不知道,咱們國安可是最窮的一個機構,從上到下那可是沒有半分油水可撈。”黃家仁心裏非常清楚,像我這樣的人國安根本就請不起,他從朱清泉的口氣中隱隱聽出我應該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人,而事實證明我的確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僅僅聽了我的名字,就讓本已經是先天高手的許治國自廢修為,僅僅到案發現場走一圈,就已經查到了失蹤之人的去處,這些事根本不是任何一個普通人能夠辦到。


    “好了,我也就不客氣了,你就按我說的辦,堅守陣地等待我的歸來。要是你實在抗不住,就立即向朱兄請示,我相信他應該知道怎麽做。”交代了黃家仁以後,我就走出國安,到了外麵我給李萍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要去桂隆免得她不見我回去而擔心。我的電話我在外麵的時候我基本上是放入識海空間之中,除非是我要用電話,否則沒有任何人可以打進來。識海空間和我現在所處的空間已經不屬於同一界麵,所以電話的信號根本就沒辦法連接。


    給李萍打過電話以後,我就找了一個偏僻無人之處隱身向桂隆飛去,五分鍾後我就降落在神識追蹤到的結界之地。落到地上我才注意瀏覽四周,這一瀏覽我才發現,這結界居然是設在桂隆漓江最高的一根石柱之上。這石柱可是漓江的一大奇景,被稱之為擎天一柱,石柱直插雲霄,在地麵肉眼根本看不到頂端。整個石柱全由堅硬無比的花崗石組成,石柱上寸草不生,石柱的四周經過不知道多少年的風吹雨打,早就把石柱打磨的光華如鏡,據傳聞在圓月之夜,還能從漓江的倒影中看到石柱頂端的各種異境,所以每逢月圓之夜,漓江江麵的的遊船都會爆棚。


    站在擎天一柱的石柱頂端我心中不禁奇怪,傳聞中這擎天一柱的頂端是錐形,就像一支削尖了倒立的鉛筆,為什麽我眼見的和傳說中的不一樣,難道傳聞不實。這石柱的頂端根本不是什麽錐形,而是一個非常平整的平台,而我神識感應到的結界就在這平台的正中央。不過這石柱實在是太高,上麵嚴重的缺氧,而且因為距離地麵實在是太高,上麵氣流形成的風罡也十分厲害,普通人在上麵根本沒辦法呆。


    為了確認為什麽世人會把這平台說成是錐形尖端,我就飛高觀察這石柱的頂端,剛才因為沒注意到這是傳說中的擎天一柱我就神識鎖定直接降落下來,也沒對這地方仔細的觀察。飛離距平台五丈高距離的時候,我所看到的石柱平台突然一陣粼光閃動,原本是一個平整的平台瞬間就變成了一個錐形的頂端。看到這一幕我心中不禁訝異,難道這石柱是什麽異寶還能自行幻化不成。看到眼前的景物一變,我就以神識掃過去,神識掃過去平台依然是平台,根本就沒發生什麽變化,變化的隻不過是我肉眼看到的東西。


    為什麽會出現這個情況,我實在有點不理解,要是被人布置幻陣我肯定第一時間就會發現,但是我卻是沒發現一點幻陣的氣息。以我如今的陣法水平,如果遇到陣法,我第一時間就能感應到陣勢的運行波動,但是我卻是一點都沒感應到陣法運行的波動軌跡。能夠讓我感應不到的陣法隻有一種可能,布置陣法的人已經達到了陣道的終極水平,所布置的陣法已近達到了一切自然的境界。但是這樣的境界在大道訣的陣解中說了,這隻是一中推測的境界,從來都沒有聽說有人達到過如此高度,但是即使有人達到這樣的高度,也絕對不會在這一界布下這樣雞肋的幻陣。


    繞著整個石柱轉了一圈,我實在是找不到一點陣法的痕跡。找不到痕跡我也就不找了,這世間很多事物太過神秘,雖說自己修道小有成就但並不是所有的東西自己全都了解,說不定很多東西已經超越了大道訣知道的範疇,畢竟撰寫大道訣前世的我都不知道是多少萬年前的事,這麽多年中難保不會出現一些新元素。


    找不到石柱頂端讓視覺異變的原因,我又降落回石柱的平台上,現在最主要的是要趕緊破解這結界,看看這結界之中到底是什麽地方,如果這真是進入神州小世界的結界入口,那我也正好到小世界裏去拜訪一下老朋友。上次在南海的時候小世界裏的三大高手就邀請我到裏麵做客,可這段時間一直忙碌於世俗之事都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如果這結界裏真是神州小世界也乘此機會在小世界裏暢遊一番。


    神識一靠近結界就被一層看不到力量阻擋住,結界這東西非常奇怪,它跨越於真實和虛幻之間。結界隻有通過神識才能感應得到,肉眼可以直接跨越結界,其實也不是跨越而是肉眼根本看不到結界的存在,除非是練成傳說中的天眼通,傳說天眼通能看到結界的存在,但具體是真是假我就不清楚,因為我沒有練過這門神通,我認識的人也沒聽說誰有這一門神通。


    在平台上研究了半天始終不得要領,神識雖然感應到了結界的存在,但是始終破解不了這結界,難道這一次要失敗而歸。是自己太小看天下人了,我以為憑我如今的實力,這小小的結界應該難不倒我,但是我自己也不想想,能夠布置結界的人肯定都是些了不起的大能,就算如今我接近化嬰的境界,但依然不能布置結界。這結界可是兩個界麵的連接點,就算實力高於布置結界的人,在沒有對方接引的情況下一般都很難破出對方布下的結界。我的修為雖然在如今的天下數一數二,但是距離傳說中的大能還有很遙遠的距離,我不能破出結界也實屬正常。


    這一次看來隻能算江華好運了,不過因為這事讓這麽多人失蹤,始終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不知道這些人是死是活,要是這些人真的因此而喪命那實在是我的罪過。俗話說牽一發而動全身,這一刻我是深有體會,要不是為了懲治這江華,也不會使得這麽多人不知所蹤。


    就這樣一無所獲的打道回粵圳,我實在是有點不甘心。現在隻有兩個選擇才能確定被擄走的人是死是活,首先就是繼續想辦法破解這結界,希望能找到打開結界的辦法,其次就是在這等,等這結界另一邊的人出來,隻要逮住另一邊的來人,我就能脅迫對方帶我進入結界。問題是我等不起,現在距離釋放江華已經不足二十四小時,要是在這段時間內另一邊沒人出來,我依然隻能通知黃家仁放人。可是繼續破解我又該如何破解呢?雖然在大道訣中有各種結界的介紹,但是結界不同於陣法,所有的陣法都有一定的脈絡可循,但結界沒有,每一個人布置的結界都是唯一,除了通過暴力破解以外,就是等結界周期循環轉換時開放的那一瞬間。結界周期循環轉換的瞬間可以說也沒有什麽可循的規律,結界的周期循環與布置結界的人和布置的環境有關。有的普通的結界是一甲子一輪轉,而有的結界可是幾萬年都不輪轉一次,所以想等結界的周期循環交錯那比重福利彩票都難。


    靠暴力破解結界根本不可能,首先我根本就沒那個實力,我的這點攻擊力可能給這結界撓癢都不夠,根本別妄想憑暴力破除。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利用心力滲透結界,隻是不知道這結界的神秘阻力是否會攔阻心力,要是心力也和神識一樣被阻攔,那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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