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陽光被人遮住,南宮羽徽愣愣的回頭,待看到那襲熟悉的衣衫,南宮羽徽心頭一喜,卻又害怕眼前的人兒,隻是自己一時間產生的幻覺。(.好看的小說)目光緩緩的在從劉婉清的腳下,一點一點的向上移去,越往上,心底的喜意越甚,那窈窕的身姿,幾乎與夢中心心念念的人兒相差無幾。


    “丹陽……”


    情不自禁的,柳如心的名字便脫口而出。嗓音中微微還帶了些不可置信的顫抖,南宮羽徽整個人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就知道,他看上的女人絕不會那麽無情。


    卻哪知,當他目光迎上劉婉清那張麵頰的時候,整個人一瞬間懵了。原本滿是欣喜的笑意頓時凝固在臉上,“是你!?你來這裏做什麽?”冷淡的語氣,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


    南宮羽徽背轉過身去,不耐煩讓人看見他此刻的樣子。


    劉婉清笑容不便,緩步上前,將那股燙好的佳釀輕輕搖晃了下,這才放到石桌上。“看見是我,世子似乎很失望。”


    “渾說什麽!”南宮羽徽猛地轉過身子,丹陽以及許配與人,他即便是得不到她,卻也不容許她被人毀了聲名。想到這裏,看向劉婉清的目光不由帶上一絲冷意,為他邪肆的麵容更添了一絲逼人的英氣。


    看著這樣的他,劉婉清眼底透著一抹癡迷,這便是她看上的男人,不僅長相好,其家世更是屈指一數,無人能及。卻沒發現南宮羽徽眼底一閃而逝的厭惡,卻礙於她是柳如心的表姐,不好表現得太過凶煞,隻好冷聲道:“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劉小姐倘若沒事的話,還是盡早離去的好!”


    “世子爺真是好沒風情,也難怪我那表妹對你不屑一顧!倘若換做是我,也隻會同表妹一樣,選擇那種能夠鋼鐵化作繞指柔的真男兒。”劉婉清婉轉一笑。見南宮羽徽眼底帶了遲疑,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都說受了情殤的人,最是容易被人趁機而入。看來這話果然不假。


    “世子爺不妨先坐下,我這裏備了一些薄酒,都說就能幫人壯膽兒,也能助人療傷。特別是情傷!”劉婉清別有深意的說道。


    南宮羽徽緩緩的向她看去,目光一瞬不順的盯著她的眼睛,生怕錯過一絲情緒。劉婉清唇角噙著一抹淡薄的笑意,任由他肆意的打量。兀自做了下來,將杯盞續上酒水,兀自的品了起來。


    打量許久,也沒察覺出她的企圖。不由沉聲問道:“你想做什麽?為什麽幫我?你有什麽企圖?”


    聽著他滿是防備的追問,劉婉清心底難免會生出一些鬱氣,但麵上卻是笑的一臉端莊,唯有藏在袖中那緊緊扣進肉中的手兒,方能顯示出她此刻到底有多隱忍。見他一瞬不順的盯著自己,劉婉清勾唇,又是笑了一下,“你一連串的問我這麽的問題,我那兒知道該回答你哪個?看你這般緊張,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別忘了,你可是男人!”


    或許是被她那輕蔑的眼神刺激,也或許是此刻的他確實需要用酒來麻痹一下自己心底的痛意,南宮羽徽端起麵前的那個杯盞,仰頭,盡數喝了下去。


    那辛辣的感覺滑過喉嚨,一路向下,落進了胃裏。


    劉婉清滿意的一笑,又為他續上了一杯,“這就對了!男子漢大丈夫,立於天地間,又有什麽事情是過不去的!何必於己為難呢!不過一個女人罷了!”


    “你懂什麽!”南宮羽徽冷笑一聲,看向劉婉清的目光不由帶了幾分設防。“像你這種女人,怕是一輩子也不明白愛人,與被愛的那種感覺。”


    “你怎麽能這樣說!說到底不過是男男女女之間的情情愛愛罷了!這有什麽不好懂的!”劉婉清小聲嘀咕著。麵上卻是做出一副端莊溫嫻的模樣。


    然而,南宮羽徽畢竟是練家子,又哪會聽不出她的嘀咕。(.無彈窗廣告)“你這個女人,眼裏的貪念太重!愛自己勝過愛別人。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無心,又怎會懂得愛情的真諦!更何況,那人是你表妹,你卻話裏話外的詆毀與她,居心何在!”口中這麽說著,又是一杯濃烈的酒精下肚。那種辛辣的感覺好似特別的能夠麻痹人的神經。這連連喝了幾杯之後,心底竟有股蠢蠢欲動的感覺。


    不過,也幸好他武功還算不錯,隻待那蠢蠢欲動的熱意襲來,便被他用內力強製性的壓下去。作用雖然不大,勝在能夠減緩一些那種燥熱的感覺。


    劉婉清雖然也喝了酒,但隻是最開始的時候淺嚐一杯,所以,藥勁兒並不是很大,但是,即便是這樣,一雙眼瞳也如染了秋水一般,粼粼波光,好不媚人。


    聽了南宮羽徽那絕情的話語,劉婉清麵上的笑意隱隱有了破裂的痕跡。執起酒壺,為自己續上一杯,笑意化作蒼涼,“情人眼裏出西施!喜歡上一個人,自然會覺得她做什麽都是好的。哪像我,明明傾慕著世子,看在世子眼裏,卻要被人說成是別有居心,唯利是圖!這便是愛與不愛之間的差距。”


    說著,便將那杯酒一仰而盡。直到那喉管被那液體灼的生疼,腦子這才清醒了些。暗暗後悔,這酒的濃度太高,不過兩杯,竟讓她生了醉意。不自覺的搖了搖腦袋,不行!計劃既然已經實施,便不容有誤。自己如今本就如履薄冰,倘若事情沒有按著預想的方向發展,她豈不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劉婉清又為南宮羽徽續慢酒杯,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放心,我劉婉清向來都有自知之明!像你這麽優秀的男人,堪比天上的太陽,光芒萬丈,耀眼生輝;而我,卻不願做那飛蛾,明明知道靠得太近,便會被灼傷,還要傻乎乎的撲上去。”說著便是冷笑一聲。


    兩人邊聊邊喝,一壺酒很快便見了底兒。兩盞下去,劉婉清目光迷離,朱唇含櫻微啟,看上去竟是那般的誘人。


    而南宮羽徽,這一壺烈酒,基本上全部都進了他的肚裏。加上藥效使然,也不知怎的,對麵的人兒,竟被他看成了柳如心。特別是那張微啟的紅唇,似在邀他采擷!情不自禁的,腹部又是一股熱流湧過。


    “丹陽……”南宮羽徽目光癡迷的緩了一句。


    劉婉清身子一愣,隨即便明白藥效依然上頭。眨了眨眼睛,又搖了搖腦袋,使得腦中微微清醒了些,對著一旁使了個眼色,直到看見那青色衣裙離開,這才放心了些。


    “丹陽……”南宮羽徽同樣搖了搖腦袋,奈何,就中摻下的藥勁兒太過濃烈,那種渾身燥熱的感覺,愈發的明顯起來。即便是被他用內力壓製,卻仍舊抵不住那蠢蠢欲動的熱流。


    “世子心裏是真心喜歡丹陽嗎?”劉婉清慵懶的移動了身子,對著南宮羽徽魅惑一笑。


    “自然喜歡!此心,天地可鑒!”南宮羽徽連忙回答道。好似生怕晚了一瞬,對麵的人兒便會生氣一般。


    “你騙人!”劉婉清嗔了南宮羽徽一眼,詳怒的嘟起紅唇,從位置上猛地站了起來。


    見她如此,南宮羽徽心中一急,連忙呼道:“我沒有,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信我!”


    看來是真的將我當成了柳如心那個賤人了!


    劉婉清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喜意。麵上卻是不顯,隻故作嬌態的回道:“既如此,那你為何要任由宗政毓燁那個莽夫娶了丹陽?”


    “丹陽心裏不喜歡鎮國公?”聽了那似是埋怨的話語,南宮羽徽一顆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一個莽夫,誰會喜歡?不過是礙於祖父答應了他的婚約,丹陽不能違令罷了!”劉婉清假意的綴泣起來。


    “當真!?”


    劉婉清卻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答非所問的道:“倘若丹陽失了身子,宗政毓燁那個莽夫必定不會在喜歡丹陽。”


    南宮羽徽心神一動,特別是體內那股躁動,待聽到那句話後,差點沒直接吞沒他的理智。可是,他又怎麽忍心讓自己摯愛的女人擔受那種罵名,連忙製止道:“胡說!女兒家的名聲何其重要,丹陽怎能生出如此想法!”


    卻沒想到,對麵的人兒竟嚶嚶的哭了起來,隻聽她哽咽道:“不能同自己喜歡的良人共度一生,還要那名聲作甚!隻是,倘若丹陽聲名狼藉,世子可還會接納我!接納一個不貞不潔的我!”


    佳人含淚逼問!然,卻字字句句如刺如刀一般紮在南宮羽徽的心頭上。猛地上前一步,將那含淚的人兒擁進懷中,緊緊的包裹著她的身子,毋庸置疑的道:“我不許你這麽的作踐自己!”


    然而,話音一落,卻見對麵的人兒依然踮起了腳尖,對著他的唇上啃咬過去。


    那少女的清香摻雜著些許的酒味兒,直逼南宮羽徽的鼻端。或許是幸福來得太快,南宮羽徽的心頭‘砰砰’的跳動起來。


    ------題外話------


    《重生之貴女無嫡》


    一碗摻了劇毒的敬茶,讓她毫無設防的命喪那對新人的毒手。


    在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沈夢初以血為誓:“日月在上,鬼神在下,我,沈夢初,願墜阿鼻地獄,永不投生,隻換那些負我之人,永世不得安寧!”


    她,本是21世紀的都市麗人,卻因家中瓦斯中毒,而魂穿到這妻妾成群的古代;


    當兩道源自不同地域的靈魂,同居一具身子,又該由誰主導誰?


    沈夢初:“喂喂喂,你是誰啊,幹嘛占用我的軀體?”


    顧清影:“哎呀呀,從此之後,咱們就是基友了,不要那麽小氣嘛!”


    兩條靈魂暗暗較勁兒,隻為占有這具身子主導權!


    這一生且看她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翻手雲,覆手雨,滅了那些居心叵測的禽獸,走出一條自己的康王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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