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文聘、鄧芝、馬良、馬謖都還年齡幼小,呂布也沒聽說過他們的長輩,就先算了,等以後打到荊州時再說。李通和蒯氏兄弟都是荊州土豪,不好征召,還好金良抱著征召不成也要留個好印象的態度,即便他們現在不投奔,可等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大軍攻到荊州,這幾個人也許就能為自己幫上大忙。


    軍中有幾個長安附近的兵士,金良就派他們去征召杜畿、張既、蘇則、法正。在這四人之中,其他三人均是治政賢才,而法正則是文武全能,尤其是軍事謀略方麵更是大才。曆史上,劉備是靠著法正的幫助,才奪取漢中,成就漢中王的,諸葛亮在劉備宜陵兵敗時曾說過“法孝直若在,則能製主上,令不東行;就複東行,必不傾危矣。”公平而論,法正的軍事才能不亞於諸葛亮,隻是在益州蹉跎半生,然後又死得早,名聲才不彰。在這個時候,法正隻有十三歲,年紀幼小,不知道他父親法衍願不願意帶他過來。金良繼續用征召諸葛玄實際上是征召諸葛亮的方法,征召曾擔任過司徒椽、廷尉左監現在辭官在家的法衍來做一郡太守。在念叨扶風人法正時,金良忽然想起了另外一個扶風人,是中國科技史上最富盛名的機械發明家之一,他便是製造出指南車、製造了水力翻車、改造織綾機、改進了諸葛亮的連弩、改進了劉曄的發石車還發明了其他許多器械的馬鈞。


    這樣的一個人才。在金良心目中,其價值甚至要超過了法正。金良趕緊讓陳琳給馬鈞寫信,雖然馬鈞這小子現在隻有十七歲。但他從小家境貧寒,自己又有口吃的毛病,不善言談卻精於巧思,智商又高,動手能力又強,隻要金良給他提點提點,沒準他能發明出隻出現在二十世紀後的東西呢。


    金良對馬鈞充滿了期待。同時對諸葛亮、劉曄這些發明家也充滿了期待,在自己的循循教導下。相信他們必定能給二世紀末的中國帶來科技的春天。


    還有重要華佗,跟張機隻擅長內科相比,他的醫術更全麵,精通內、婦、兒、針灸各科。外科尤為擅長,曾用“麻沸散”使病人麻醉後施行剖腹手術,又仿虎、鹿、熊、猿、鳥等禽獸的動態創作名為“五禽之戲”的體操,教導人們強身健體。


    <華佗,字元化,沛國譙(今安徽省亳州市)人。據考證,他約生於漢永嘉元年(公元145年),卒於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三國著名醫學家。少時曾在外遊學,鑽研醫術而不求仕途。行醫足跡遍及安徽、山東、河南、江蘇等地。華佗一生行醫各地,聲譽頗著,在醫學上有多方麵的成就。他精通內、外、婦、兒、針灸各科。對外科尤為擅長。後因不服曹操征召被殺,所著醫書已佚。今亳州市有“華佗庵”等遺跡。


    在華佗多年的醫療實踐中,非常善於區分不同病情和髒腑病位,對症施治。一日,有軍吏二人,俱身熱頭痛。症狀相同,但華佗的處方。卻大不一樣,一用發汗藥,一用瀉下藥,二人頗感奇怪,但服藥後均告痊愈。原來華佗診視後,已知一為表證,用發汗法可解;一為裏熱證,非瀉下難於為治。


    華先生治府吏倪尋,頭痛身熱,則下之,以其外實也。治李延頭痛身熱,則汗之,以其內實也。蓋得外實忌表、內實忌下之秘也。又按內實則濕火上衝,猶地氣之鬱,正待四散也。外實則積垢中留,猶山閑之水,正待下行也。其患頭痛身熱同,而治法異者,雖得之仙秘,實本天地之道也。餘屢試之,果屢見效。


    又有督郵頓某,就醫後自覺病已痊愈,但華佗經切脈卻告誡說:“君疾雖愈,但元氣未複,當靜養以待完全康複,切忌房事,不然,將有性命之慮。”其時,頓妻聞知夫病已經痊愈,便從百裏外趕來看望。當夜,頓某未能慎戒房事,三日後果病發身亡。另一患者徐某,因病臥床,華佗前往探視,徐說:“自昨天請醫針刺胃管後,便咳嗽不止,心煩而不得安臥。”華佗診察後,說:“誤矣,針刺未及胃管,誤中肝髒,若日後飲食漸少,五日後恐不測。”後果如所言而亡。


    華佗曾經替廣陵太守陳登治病,當時陳登麵色赤紅心情煩躁,有下屬說華佗在這個地方,後來他就命人去請華佗,為他診治,華佗先請他準備了十幾個臉盆,然後為他診治結果陳登吐出了幾十盆的紅頭的蟲子,為他開了藥,說陳登是吃魚得的這個病,告訴他這個病三年後還會複發,到時候再向他要這種藥,這個病就可以根治了,並且臨走告訴了華佗家的地址,那年陳登36歲,結果陳登果然三年後舊病複發,並派人依照地址尋找,可是華佗的藥童告訴陳登的使者說華佗上山采藥還沒回來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能回來,結果陳登去世的。(依據見《三國誌.陳登傳》)


    在周泰受重傷時,華佗醫好他,所以後來有人向曹操推薦華佗時就說:“江東醫周泰者乎?”


    黃疸病流傳較廣時,華佗花了三年時間對茵陳蒿的藥效作了反複試驗,決定用春三月的茵陳蒿嫩葉施治,救治了許多病人。民間因此而流傳一首歌謠:“三月茵陳四月蒿,傳於後世切記牢,三月茵陳能治病,五月六月當柴燒”。華佗還以溫湯熱敷,治療蠍子螫痛,用青苔煉膏,治療馬蜂螫後的腫痛;用蒜畝大酢治蟲病;用紫蘇治食魚蟹中毒;用白前治咳嗽;用黃精補虛勞。如此等等,既簡便易行,又收效神速。


    府中官吏倪尋、李延同時來就診。都是頭痛發燒,病痛的症狀正相同。華佗卻說:“倪尋應該把病邪瀉下來,李延應當發汗驅病。”有人對這兩種不同療法提出疑問。華佗回答說:“倪尋是外實症。李延是內實症,所以治療他們也應當用不同的方法。”說完,馬上分別給兩人服藥,等第二天一早兩人一同病好起來了。


    華佗以醫術為業,心中常感懊悔(中國封建社會中醫生屬於“方技”,被視為“賤業”)。後來曹操親自處理國事,得病(頭風)沉重。讓華佗專門為他治療。華佗說:“這病在短期之內很難治好,即便是長期治療也隻能延長壽命。”華佗因為離開家太久想回去。於是說:”收到一封家書,暫時回去一趟。“到家之後,就說妻子病了,多次請求延長假期而不返。之後曹操三番五次寫信讓華佗回來。又下詔令郡縣征發遣送,華佗自持有才能,厭惡為人役使以求食,仍然不上路。曹操很生氣,便派人去查看;如果他妻子真的病了,便賜小豆四千升,放寬假期期限;如果欺騙,就逮捕押送。結果華佗撒謊,於是用傳車把華佗遞解交付許昌監獄。經審訊驗實,華佗供認服罪(漢律:1.欺君之罪;2.不從征罪)。荀彧向曹操求情說:“華佗的醫術確實高明,關係著人的生命。應該包涵寬容他。”曹操說:“不用擔憂,天下就沒有這種無能鼠輩嗎?”終於把華佗在獄中拷問致死。華佗臨死前,拿出一卷醫書給獄吏,說:“這書可以用來救活人。”獄吏害怕觸犯法律不敢接受,華佗隻好忍痛,討取火來把書燒掉了。


    其中一個說法是:《三國演義》中曹操讓曾經為周泰療傷的名醫華佗來給他治療多年的頭痛。但華佗認為曹操的病因需要劈開頭顱,加以麻沸散麻醉。動大手術,多疑的曹操認為華佗想趁機殺害他,便以刺殺的罪行將華佗關押拷打致死。>


    金良征召他過來有三個目的,第一是開醫學院,華佗親授很多學生,他的學生再去親授更多醫生,金良有一個目標,他要實現全民醫療和消除瘟疫,這就需要華佗和張機的積極配合,醫學院至少要開上十家;第二是跟華佗學五禽戲,金良這個時空內功什麽的非常罕見的,修煉五禽戲修養身體有益長壽,而且華佗“曉養性之術,精於方藥”,估計也能搞出類似金鱗草一樣的高效無副作用的壯陽藥吧,金良日後成王成帝以後,要一夜禦數女,恐怕就要靠華佗藥物幫忙了。隻是華佗行醫足跡遍及徐州、揚州、荊州、豫州等地,行蹤不定,很難探訪到他,隻能讓人去守株待兔。


    頒布完征召名人的任務後,金良又想到,亂世出英雄,但東漢末年這個亂世裏出來的英雄肯定不止上麵那幾十位,應該還有更多陰差陽錯、出師未捷身先死的英才,那些英才隻要有適當的表現機會,照樣會脫穎而出。


    想到這裏,呂布便覺得隻是讓台下那數百位精明能幹的士兵前去征召那些曆史名人是不夠的,而且征召如徐州陳氏父子那樣的曆史名人注定了隻是白跑一趟,自己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不能讓這些兵士毫無收獲,便宣布道:“除了根據名單招人,你們也要搜集那些不在名單之內但確有其才的人才,不論是會舞文弄墨,或是會戰鬥廝殺,抑或是會雞鳴狗盜,隻要他有某一個方麵的才華,能夠幫助咱們成就大事,你們就要把他們請過來。”


    說到這裏,金良強調了一點兒:“各地的能工巧匠,不論是會打鐵、養馬、造船、建築、紡織、造紙,還是僅僅是特別會耕田,隻要有一技之長,你們就要竭盡所能,把他們請到荊州來,荊州需要很多這樣的有用之才。”


    對於那些在世家大族數百年淫威培養出的人才,金良並沒有足夠的信心來招攬到他們,對於帶領那些人才去推翻世家大族的統治,建立一個以寒庶地主、自耕農、軍人為社會主體的穩定的中產社會,金良更沒有信心,他唯一有信心的是,自己可以效仿袁大總統小站練兵、蔣委員長黃埔軍校那樣建立起完全唯自己命是從的軍校生。帶領那些被自己思想影響至深的人去推翻一個舊的體製。基於這層考慮,金良又宣布了一條任務:“你們在各州郡,遇到那種困苦無所依的孤兒。無論男女,無論多少,隻要不是特別殘缺愚鈍,都要帶回荊州,由我親自撫養。”下麵這些兵士猜不透金良的本意,都不禁感歎金良的愛民如子、宅心仁厚。


    金良知道,東漢末年的軍閥混戰之關鍵一在糧草二在人口。歸根結底還是人口,人口多了。耕種的人才會多起來,糧食才會多起來,糧食多了才可以聚攏更多流民,從而形成一個良性的發展軌道。可金良很無奈地發現。自己即將統治的荊州是一個世家林立的地方,數十個世家大族占據了大量土地也隱瞞藏匿了大量人口,導致能夠納糧納稅的自耕農階層不足實際人口的一半,金良若是想在荊州長治久安下去,必須要招攬其他州郡的流民,從現有的自耕農和流民裏招募士卒,打造成完全聽命於自己的軍隊,才能真正有效地對抗世家大族的統治。


    基於上麵的考慮,金良便又宣布道:“你們要抓住一切機會。把你們家鄉願意遷移的百姓和附近遊蕩的流民都勸說搬遷到冀州。”


    金良一直相信重獎之下必有勇夫,為了激勵這些兵士完成任務,尤其是完成後兩項任務。便頒布了獎懲措施:“根據你們招來的人的情況,我會給予你們不同的獎勵,招來一個人才,我給你們一千錢,招一個工匠我給你們一百錢,招攬一個孤兒我給你們二十錢。招攬一個流民百姓我給你們十錢。隻要你們盡心竭力,就等著成富家翁吧。”


    下麵的兵士眼裏都泛著金光。招攬幾個人才、幾十個工匠、幾百個孤兒、幾千個流民到荊州應該是輕輕鬆鬆,一來一回就能賺到數萬錢,幾個人一分,每個人也能拿到近萬錢,抵得上一年軍餉,真是一趟好差事。


    等把這些士卒派遣走,金良這才想了起來,他和陳琳兩個人都隻顧著激情澎湃呢,他沒給陳琳安排職位,陳琳也沒問他要位子,便笑道:“孔璋,你在大將軍那裏曾任主簿,如今我便委任你為鎮南將軍主簿,因我兼領荊州刺史,那你兼領荊州主簿之職,另外我還想給你壓壓擔子,請你兼任記室令史之職,掌章表書記文檄,同時負責記錄我的言論。”


    金良記得主簿掌管文書簿笈,類似於文件檔案管理,而記室令史則是負責撰寫,幹的是秘書的活,兩者是不一樣的。


    陳琳愣了一下,疑惑道:“主公,我記得按照朝廷製度,隻有諸王、三公及大將軍才能設置記室令史,主公隻是領鎮南將軍銜,尚未開府,應該不能任命記室令史。”


    金良有些尷尬,他從來沒在中樞幹過,不是太清楚中央製度,他隻是隱約記得陳琳在曆史上曾經擔任過袁紹的記室令史,可那個時候袁紹已經利用威勢逼著那個挾天子令諸侯的曹操給他加封了個大將軍。金良想了好一陣子,才想起另一個適合陳琳的職位:“秘書令,如何?”


    這個秘書令是曆史上曹操做了魏王以後才設置的,這個時候東漢朝廷上應該沒有。金良這樣設置是為了搭建日後的秘書處,如果運氣好的話,秘書處將由建安七子組成,這是多麽牛逼的秘書處啊,想起來就興奮。


    陳琳點點頭:“本朝官製裏確實沒有秘書令之職,不過主公設置此官位須要向尚書台和太後稟告吧。”


    金良微微一笑道:“尚書台由盧子幹大人執掌,太後和盧大人都深信於我,不妨孔璋先就職,待我日後再稟告太後和盧大人。”


    金良馬上就給陳琳安排了一個差事:“孔璋,你曾任大將軍府主簿,對賦算應該比較熟悉。你就幫我細細算來,在征召人才、工匠、孤兒、流民最理想的情況下,我要給那些士卒多少獎賞?”


    陳琳看了一下那個大漢賢才冊,又回憶了一下他在大將軍府時對各地流民情況的統計,又估計了一下各地工匠、孤兒的大概數量,過了一刻鍾,得出了幾個數字:“主公的賢才冊上有五十五名賢才,隱匿不知名者估算每郡一名亦有一百多名,工匠有一萬多人,孤兒應有十萬多人,流民怕不下二百多萬人,不過以在下預估,多數人才眷戀故土不願遠離,真正能來的賢才應不足五十名,工匠多被世家控製,能招來的不足千人,孤兒亦多被世家買下做奴仆,能領過來的亦不足萬人,流民亦多被世家招為雇農,能夠長途跋涉而來的不足二十萬人,即便如此,主公也需要發放二百三十五萬錢,當然比起後麵的費用,這二百多萬錢算少的了。”


    金良皺起眉頭問道:“後麵的費用?”


    陳琳又給不諳財政的金良上了一堂課:“那些賢才、工匠來到荊州多是攜家帶口,主公難道不要給他們一點兒安家費用?其他的孤兒、流民過來,主公都要安置他們,要給他們提供衣食住行一應開銷,我粗略算過,賢才那邊每家平均要有十萬錢的安家費,共計五百萬錢;工匠的安置費用每家也要萬錢以上,預計一千萬錢;孤兒、流民的單個安置費用稍低,但架不住量多,加起來差不過要一億多錢。主公,我聽說數日前高將軍曾勸諫過主公,當家應知柴米貴,不能亂封亂賞了,我深表同意,以後花錢的地方甚多。若是主公不節約,早晚都會坐吃山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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