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繼續說道:“原西園下軍校尉鮑信乃司隸校尉鮑宣的後裔,在泰山郡素有名望,可委任他為濟北相,命他在家鄉募兵,泰山群盜橫行,民風彪悍,鮑信定能募得善戰的精兵,鮑信本就反對董卓才從洛陽逃回家鄉,收到我們的檄文,他必定響應。另外,董卓上表請封的鎮西將軍領金城太守韓遂因為董卓妄行廢立之事跟董卓鬧翻,其女婿閻行投降董卓,韓遂與董卓之仇不共戴天,我們依然表封韓遂為鎮西將軍領金城太守同時再封一個侯爵以此拉攏。至於一直反對董卓的馬騰,我們可以加封他為征西將軍領武威太守,他必定感念朝廷恩德,起兵攻擊董卓的後方。”


    眾人聞聽此言,撫掌大笑:“董卓必定死無寧日!”


    於是,由盧植起草,陳琳潤筆,討董檄文揮筆立就。文中大意跟曆史上那一篇大致相通,均是“植等謹以大義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侵入京師,擅立偽君,逼走天子,穢亂宮禁,禍亂京師,殘害生靈,狂暴不仁,罪惡累累,天理不容!今奉天子密詔,大集義兵,誓欲掃清華夏,剿戮群凶。望興義師,共泄公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檄文上方署名為盧植、蔡邕、馬日、皇甫嵩、朱、劉弘、劉虞、黃琬、楊彪、金良,除了金良之外,其他都是海內人望的漢室股肱之臣。比曆史上曹操鼓搗出來的檄文更顯威力。


    其實正史所載,是東郡太守喬瑁冒充陷在京城裏的三公書信,傳驛州郡。說董卓罪惡,天子危逼,企望義兵,以釋國難,演義上羅灌水說曹操首倡義兵,給曹操臉上貼金了。


    檄文先呈遞給太後和天子過目,蓋上天子信璽。檄文上麵便添加一句“奉詔討賊!”威力更大,盧植派出數十名精幹文吏。前去各個諸侯處送檄文和天子詔書。


    陸續有諸侯起兵響應,計有:第一鎮,左車騎將軍涼州牧皇甫嵩第二鎮,右車騎將軍並州牧朱第三鎮。太尉幽州牧劉虞第四鎮,豫州刺史劉表第五鎮,兗州刺史劉岱第六鎮,青州刺史孔第七鎮,荊州刺史韓馥第八鎮,徐州刺史陶謙第九鎮,後將軍南陽太守袁術第十鎮,平原相曹操第十一鎮,陳留太守張邈第十二鎮。河內郡太守孫堅第十三鎮,汝南郡太守王匡第十四鎮,北海太守孔融第十五鎮。廣陵太守張超第十六鎮,上黨太守張楊第十七鎮,北平太守公孫瓚第十八鎮,濟北相鮑信、第十九鎮東郡太守喬瑁、第二十鎮鎮西將軍領金城太守韓遂、第二十一鎮征西將軍領武威太守馬騰。等起兵聚合時,便又有金良和袁紹兩支諸侯加入。不過此乃後話,到時再敘。


    因輜重甚多。大軍行進緩慢,過了兩天時間。大軍才剛剛走了五十裏路。大軍沿著官道往襄陽行進,在官道以東有一個大湖,名叫黃落,方圓百裏。湖雖然名為黃落,實際上一點兒都不黃,反倒澄清如碧,隻是岸邊黃色巨石頗多,遠遠看上去湖麵一片澄黃,故此得名。


    太陽剛過中天,按照後世時間判斷,約莫是下午三點多,距離那湖泊還有七八裏遠,太後何蓮和少帝劉辯就叫著困乏,非要大軍在此安營紮寨。金良要判斷適不適合在處安營,他便騎在赤兔馬上,端著水晶磨製的望遠鏡,來回觀察。


    他指了指西邊四五裏外一座怪石嶙峋山勢甚為險惡綿延縱橫的大山,問韓浩道:“元嗣,你家在河內,據此不遠,可知這是什麽?”


    韓浩望了一下,皺起眉頭答道:“此乃黑山,在湯陰境內縱橫數十裏,一直連綿到內黃,是太行的餘脈。賊寇張燕就從此處發跡,所以被稱做黑山賊!”


    金良往那黑山方向再細細一看,在濃密的山林下方,盡是烏黑的石頭,難怪被稱為黑山。


    烏黑的石頭?金良靈機一動,這裏靠近山-西,這烏黑的石頭應該是煤吧,露出地表了,富礦啊,發財了發財了。稍微想了一下,金良啞然失笑現在身處東漢,可不是煤老板買幾十輛悍馬的和諧年間,這礦雖是富煤礦,對於金良來說,除了當作燃料去煉鋼打造兵器之外還能有什麽用呢,火力發電?別扯淡了


    “主公,且不可在此安營紮寨,此處靠近黑山,萬一那張燕發百萬黑山賊前來襲擊,我軍僅有區區數萬疲憊之旅,該如何擋之?”韓浩一臉緊張,憂心忡忡道。


    “元嗣何必如此憂心那張燕前些日剛剛拿下箕關不會回到黑山的。”金良朗聲大笑道。


    韓浩猛地搖搖頭:“主公,莫要輕視這個張燕。????此人用兵剽捍捷速,黑山賊眾稱之為飛燕,。黑山賊眾久在山林,翻山越嶺,如履平地,且常山、趙郡、中山、上黨、河內諸山穀皆相通,張燕從這些山穀之間穿行,數日之間便可從箕關到達黃澤。再者,太行山中還有黃龍、左校、牛角、五鹿、羝根、苦蝤、劉石、平漢、大洪、司隸、緣城、羅市、雷公、浮雲、白爵、楊鳳、於毒等大小數百股黃巾餘黨為之羽翼大者二三萬,小者不減數千,若張燕勾連這些賊寇,並來劫殺,該如何是好?!”


    金良剛剛大勝白波賊,意得誌滿,很是鄙視這些黃巾餘黨的戰鬥力,便哈哈大笑道:“烏合之眾,何必懼之!他若敢來我必破之!”


    韓浩連連搖頭道:“將軍切莫因為大敗白波賊,便輕視那黑山賊,張燕治軍嚴正,用兵狡黠,黑山軍跟官軍連年交戰,戰力頑強,非郭太的白波賊可比。”


    郭嘉站在一旁。看到金良依然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便勸諫道:“主公,郭太等人從白波穀裏複起。不過兩年,多是劫掠地方,很少跟官軍硬戰,戰力很弱。張燕則大為不同,此人跟隨張牛角縱橫黑山已有五年,先帝屢次派重兵前去征繳,均被張燕打敗。先帝無可奈何之下,便封張燕做了一個靖難中郎將。還容許他舉孝廉。主公想想,先帝當年對張角三兄弟是什麽態度,現在對張燕又是什麽態度,這樣對比下來。足以看出張燕統領的黑山賊戰力之強,強到先帝也隻能妥協隻能安撫,主公萬萬不可輕視張燕。”


    高順亦點點頭:“奉孝言之有理,我曾與張燕交過手,知道此人用兵狡黠飄忽,是一個善於用兵的賊首,比郭太之輩強上許多,即便是我統領大軍,也不能輕言取勝。主公萬勿輕敵啊。”


    “那如今該怎麽辦呢?!各位可有高見?”金良數年前在洛陽見過張燕當然那會兒叫做褚燕。而且知道張燕是原唐家鏢局鏢師張牛角的義子。所以金良對張燕是有心理優勢的,所以他對張燕沒有什麽畏懼,往壞裏說是輕敵。往好的地方說是“戰略上藐視敵人”。


    “主公,張燕既已拿下箕關,他從俘虜的官兵口中自然能探出我們押運了更多的金銀財寶前往襄陽,我們隻有三萬多疲憊之兵,又靠近黑山,黑山這一片囤聚了二三十萬賊兵。如此看來,一個這麽容易吃到的肥肉擺在他張燕麵前。他沒有理由不伸手來拿。不如我們連夜行軍,遠離黑山讓張燕撲個空。”徐晃久在河東,很少跟黑山賊打過交道,便依照常理判斷道。


    “公明,就按你說的,我們選擇不在此安營而是往襄陽方向急行軍,但那麽多輜重,怎麽可能走得快,再加上我們已經趕了半天的路了,我估計,到了三更半夜,我們也隻是行了三四十裏,這麽一點兒距離,對於慣於翻山越嶺能夠日行百裏的黑山軍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麽,他們在一更天動身,三更天絕對能追上我們,到時候我們以更加疲憊的弱旅,如何對付十倍於我們的黑山賊呢?”張遼在並州曾隨呂布一起跟張燕的黑山軍數次交鋒,非常了解黑山賊的習性,知道他們行軍速度非常快。


    “文遠說得很對,黑山賊,尤其是張燕所部,進軍速度非常快,以我們現有的速度根望塵莫及,想避開他們是不行的,隻有在此安營紮寨。”


    金良又問道:“各位可有什麽良策可以對抗黑山賊的嗎


    郭嘉望了望張遼身後的白波降兵,忽然計上心頭,便悄聲說道:“對於黑山賊,我有三點認識。第一點,黑山賊和白波賊都是黃巾餘黨,他們的裝束都一樣的,能夠分辨他們不同之處的隻有他們每一隻杆子的大旗和他們頭目的麵容。


    第二點,張燕甚為愛惜部下性命,用兵之法甚是狡黠,從不願跟官軍硬拚。


    第三點,張燕麾下隻有大約十萬人,精兵僅有五六萬,以他的性情不敢僅僅帶著五六萬人就下山了,他必定糾合其他黑山杆子一同前來。根據這三點,我便有一計,可以速敗張燕,又可減少我軍損失。”


    隨後郭嘉便把他心中的計策講了一遍。


    眾人一聽,皆撫掌大笑:“張燕這回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奉孝,你的計策裏有些疏忽,”韓浩想了一下,補充道:“首先,我們並不知道張燕在不在這黑山上,萬一他現在在箕關,我們的計策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其次,我們的精兵雖然隻有三萬多,但加起那些降兵和未曾編入的俘虜,還有將領們的家屬仆役以及跟隨我們前往冀州的洛陽百姓,足有六萬多人,麵對這麽多人,黑山賊敢不敢下來劫掠,還是一個問題。


    再者,我聽高順將軍說過,張燕曾經在晉陽城下被呂布以四千並州鐵騎打敗,張燕平生最為恐懼的便是並州鐵騎,若是並州鐵騎在此,張燕怎敢輕舉妄動?!”


    “元嗣,你這些顧慮都很有道理,”郭嘉朗聲笑道:“那我們就一條條地進行彌補吧。


    首先,張燕在不在山上都不要緊,隻要我們把大批金銀珠寶在我們營中的消息傳遍到黑山上。即便張燕不在,自然會有其他杆子的頭目見錢眼開,攪合在一起前來。因為沒有張燕大股人馬相助,他們為了能夠輕易劫掠到財寶,簡單的辦法就是趁我們熟睡的時候前來奇襲,那便會入我轂中。


    後麵兩個問題都很好辦,那黃落湖風景很是優美,主公可以帶著一萬並州鐵騎護送著太後天子去湖邊遊玩,當晚也在那裏安營嘛。至於那些未曾編入的俘虜、將領們的家屬仆役、跟隨我們前往冀州的洛陽百姓再擇一營安置。守衛財寶的大營裏防守看似緊密,實際上隨便放上幾千個棄兵即可。我軍的調動也可以順便讓張燕他們知道嘛。”


    聽郭嘉這麽一說,金良點點頭:“如此一來,計策便可行甚多,我看現在剩下的便是選擇戰場了。”


    韓浩曾在這一帶遊曆過。便指著一裏外一處空曠的荒地:“主公且看,這塊荒地右邊正對黑山,其他三邊不遠處都有茂密的樹林和一人多高的荒草,正適合計策的實施


    “好,那就按照奉孝的計策,在此處安營,開始行動。”金良調兵遣將,各個將領都領命前去準備。


    等大軍停頓下來,準備安營紮寨時。何太後和少帝劉辯稍做休息,不覺困乏了,就要帶著皇後唐月、萬年公主劉華、華陽君何母。在羽林中郎將潘明的保護下,非要前往碧波千頃的黃落湖邊遊玩。


    少帝劉辯非常討厭那個陰慘慘的潘明,非要金良領兵護駕。


    金良便順勢讓高順全權負責安營紮寨之事,領著自己飛虎軍一萬精騎,前往黃落湖。


    皇後唐月本是大家閨秀,被家裏教育得規規矩矩的。但卻也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在十四歲的少帝劉辯影響下。個性也變得跳脫很多,見此美妙景象,竟然要求跟劉辯同起馬馳騁,劉辯卻苦著臉說:“朕也不會騎馬,朕也想讓尚父帶朕騎一下他的赤兔馬!”


    劉辯此語一出,何太後和金良都沉臉,不約而同地說道:“天子請慎言!”


    劉辯這才想到他們之前的約定,忙道:“朕說的是師父,金將軍教授朕武藝,是朕的師父!”


    潘明臉色本就陰沉,聽到劉辯無意之中露出的真話,臉色越發陰沉,同花陽君何母使了一下眼色,兩人眼神裏都閃過一絲厲色。


    金良不以為意,從赤兔馬上跳下,哈哈笑道:“天子請上馬說著就把劉辯舉起,放在馬鞍上,親自牽著赤兔馬往前走。


    赤兔馬有些憤懣,自從它成為坐騎以來,唯一的主人就是金良,連那個發現它的董胖子都沒有降服自己,自己這馬中之王焉能讓一般人騎乘,就想撩蹶子,劉辯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在地。


    金良趕緊趴伏在赤兔馬頭上,悄聲說道:“赤兔老弟,你馬上這位可是當朝天子,九五之尊你能載著他是你的榮幸!”


    赤兔馬搖搖頭,似是露出不屑的表情,天子算個鳥,我馬王眼裏隻有你這個主子。


    金良便哈哈笑道:“赤兔老弟,你就給我一個麵子讓他坐一下吧,不然到了襄陽,我給你找匹好看一點兒的母馬,讓你好好配一下”


    赤兔馬張開大嘴,噓溜溜叫了幾聲,聲音甚是歡快。


    何太後站在後麵,譏誚道:“真是有什麽主人就有什麽馬啊!”


    金良牽著赤兔馬走了幾圈劉辯覺得很不過癮:“師父你能讓朕自己騎著跑嗎?這赤兔馬如此神駿跑起來一定很快,朕一定會很爽!”爽?!這個破字就是您們帝王們發明出來的,以前有個帝王一個人搞四個妃子,搞到極樂處,他就大喊一聲:“爽!”史官不會寫那個字,那帝王就說:“象形啊,象形啊,笨啊,看朕的姿勢搞這四個妃子,還造不出來啊!”於是“爽”就問世了。


    看來經常喊爽的朋友們,都有帝王夢啊。


    金良回頭看了一眼何太後,對劉辯說道:“行啊,你問問你母後,隻要她同意了,師父就讓你跑個爽。”


    劉辯知道問母後的結果就是不允,便哀求道:“師父,你幫幫朕!”


    金良想了一下:“現在隻好你我共乘一騎我扶著你。如何?”


    劉辯不住地哀求何太後,何太後隻得答應。金良跨上馬,把劉辯牢牢扶住。準備策動赤兔馬。


    唐月身著淺黃色流仙裙,頭插珠玉步搖,珠翠連綴於簪釵,當她走動起來,那白珠桂枝和耳隨著腳步搖動,甚是動人,走到赤兔馬前。緋紅的小臉上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陛下,臣妾想和陛下共乘一馬!”


    劉辯受不了唐妍那無辜哀求的眼神。回頭求道:“師父,就讓皇後上來吧。”


    金良知道唐月是想依偎在自己身上,苦笑道:“就滿足你們的願望吧。”說著,一把將唐月拉上赤兔馬。放在劉辯身後,劉辯趕緊拉緊馬繩。


    金良就要策動赤兔馬往湖邊奔馳,劉辯力氣不大,並沒有照顧到唐月,唐月踉蹌一下,險些從馬上摔倒,劉辯淒惶地喊道:“師父,把皇後抱好!”


    金良喊了一聲:“臣遵旨!”說著就把抓緊劉辯的左手鬆開,伸展左臂。攤開左手,將唐月牢牢抓住,隻是觸手之處是一片高聳。柔軟,還有幾分彈性,隨著赤兔馬的奔騰,金良手掌包裹之處上下顫動,一個桑葚大小的美妙-物事翹了起來


    現在雖是九月天,天氣還是很炎熱。達官貴人們都隻是穿著一件細綢衣服,女人頂多加一件絲質肚兜。金良便在不經意間摸到了本朝尊貴的皇後的小乳豬。


    金良看到唐月那白皙光潔的脖頸漲得通紅,料定她不會聲張,便促狹地用拇指和無名指輕輕捏了一下那個脹大的桑葚,唐月‘嗯‘地一聲嬌嗔,金良便鬆開了手指,但那手掌依然包裹著唐月那尊貴的聖峰。


    隨著赤兔馬的極速飛奔,天子劉辯感受著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望著越來越近的千傾碧波,根本看不到唐月那通紅的脖頸,也沒聽到她那聲嬌嗔,隻是一個勁地狂喊道“爽!真爽!朕今天太爽了!”


    金良心裏也在狂喊著:“爽!真爽!老子今天太爽了!”能一個勁地撫摸著唐月的玉峰,還當著皇帝的麵,這個爽感就別提了。


    到了湖邊,金良把手掌向下移,移到唐月的腰腹處,觸手則是一片柔膩,原來皇後的鳳袍已經被湖邊的大風吹得翻了上來,金良正好摸到唐月的肚臍眼。


    金良忙跳下馬,先將唐月抱下馬,再將天子劉辯抱下馬,劉辯衝到湖邊,仲頭就想往湖裏麵跳,金良連忙上前把他揪住:“陛下,你想幹什麽?”


    劉辯開懷笑道:“朕看這湖水清澈,想下去洗滌一下多日的塵土。”


    金良厲聲道:“陛下乃九五之尊,係大漢社稷安危於一身,大漢千萬子民翹首仰望陛下能做個聖君明君,陛下怎能隻顧自己愉悅而棄天下千萬子民於不顧。°


    劉辯擺擺手,懶洋洋道:“尚父,你別給朕講大道理,這皇帝的位子朕不想做,也坐不好,朕想做的就是一個木匠、一個道士,自由自在多好。”


    金良冷著臉,他不能不勸,因為他還要靠挾著這個小皇帝來令諸侯呢,要是這個小皇帝本身就不想做皇帝,那自己就沒什麽好挾的了,便指著皇後唐月,厲聲問道:“她美不美?!她美不美?!”


    劉辯很少看到呂布這麽正顏厲色狀,呐呐道:“美!美!”


    金良厲聲恫嚇道:“要是你不當這個皇帝,你就保不住這個皇後!要不是當初我四處奔走,去聯絡那些個大臣,去勸說你母後,你就會留在洛陽城,你的皇位會被董卓廢掉了,改立你弟弟劉協,你這個千嬌百媚的皇後就會被董卓霸占,你呢,就會被董卓用毒酒毒死!想想吧!我金良千辛萬苦,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你們劉漢的千秋江山,你,高祖的子孫,武帝的子孫,竟然說自己不想做皇帝了,你對得起高祖嗎?!對得起武帝嗎?!對得起太後嗎?!對得起我嗎?!”


    劉辯趕緊走上前,羞愧地低頭道:“尚父,朕為了朕自己的性命,為了皇後,為了太後,為了不辜負尚父的苦心,朕這個皇帝也要永遠做下去!”


    金良拍拍劉辯的肩膀:“好!很好!陛下不要消沉,其實當個好皇帝也很簡單的,找一些得力又忠誠的臣子替你做事,你隻要盯著他們不偷懶就行了!”


    劉辯會意,哈哈笑道:“尚父,你說的就是你自己吧,得力又忠誠,那好,以後你就給朕做事,千萬不要偷懶啊!”


    金良聽劉辯如此一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皇後唐月原來看呂布無禮,很不好意思,一直低垂著頭不去正視金良,但聽金良用粗俗的話重新鼓起劉辯的誌氣,對金良的印象大為改觀,嬌笑道:“尚夫,本宮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怕是都被董卓害了。”


    金良擺擺手:“既然陛下認我做尚父,這便是尚父該做的事情,不必多謝。”說完心想(小丫頭長本事了,在皇帝麵前故意叫我尚夫你也不怕皇帝小子聽出來。沒想到小丫頭也長開了,是該找機會收回來了。)


    唐月看著一臉正經金良,心裏也嘀咕(笨哥哥那麽久不過來看我,我就是讓你緊張緊張。要是再不過來找人家,哼,到時候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金良看著一臉壞笑的唐月知道之前這丫頭是故意的,瞪了一下唐月轉身走到樹前坐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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