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太後的聖輦才緩緩到來,金良跟太後兩邊的花陽君和潘明對了個照麵,忍不住抬頭仔細看了看他們,看著一頭白發滿臉皺紋的花陽君,又看看那個白麵無須一臉奸笑的天閹潘明,想到吳莧繪製過的場景,忍不住滿腹的竊笑,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何太後驚問:“他們二人有什麽可笑之處,愛卿竟然笑了出來”


    金良輕描淡寫道:“沒什麽,隻是臣偶得佳句,不勝自喜,忍不住笑出聲來,並非笑任何人。”


    何太後興致勃勃道:“什麽佳句,讓本宮聽聽。”


    金良便憋住壞笑,朗聲念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這是臣前些日子看到王允和他的第十三房小妾時,偶得此妙-句。”


    何太後咯咯笑道:“你這家夥,怎得如此沒有口德。嗬嗬,不過王允那老匹夫,看起來道貌岸然,實際上是一肚子男盜女娼,竟然背地娶了那麽多妾侍,違製啊。對了,你這個是詩嗎?格律怎麽怪怪的?!”


    何太後點點稱讚道:“本宮原本以為金卿隻是深通武略卻粗鄙少文,沒想到你文采亦是斐然,竟然能吟詩!辨兒,多向你師父學習一下,不要光學習武藝,也要學習這些文賦之類的。”


    劉辯連忙躬身道:“師父文武全才,學天人。朕一定好好跟隨師父學習。”


    金良促狹地衝著他眨了一下眼睛,剛才君臣二人已經商量好了,若是金良執掌朝政。絕不幹涉劉辯的興趣,他願意做木匠就做木匠願意做道士就做道士,願意幹什麽就幹什麽,金良絕不幹涉,但是基本的皇帝禮儀他必須要遵守,基本的朝會他必須要參加。金良的用意很明顯,他想要的是一個稱職的傀儡。而不是一個稱職的皇帝,劉辯要像漢獻帝劉協那樣天天挖空心思謀害權臣奪回主宰權的話。金良恐怕早就宣布退出,畢竟來到這個時空本身就有別的任務在身。沒有那麽多心思費在爭權上。


    何太後走下鳳輦,邁步走到金良麵前:“愛卿,可願陪同本宮飽覽一下這片湖光山色?”


    金良笑道:“能同太後一起漫遊。乃微臣的福分。”


    何太後走了幾步,回頭一看花陽君和潘明二人緊緊跟隨,心裏很是膩味,連忙擺擺手:“有天下第一武將護駕,你們不用擔心。”何太後堅決不讓他二人跟上來,潘明二人隻得恨恨地留在原地。????何太後蓄謀已久難得有這麽一次跟金良獨處的機會,那裏能讓其他人破壞掉呢。何蓮在兩天前那次“太後明鑒”事件裏感覺到金良那無可動搖的影響力,她手裏沒有任何兵權,又把影蹤組織交給了金良。現在手裏根本沒有一點兒可以遏製金良的,翻來覆去,想了兩個晚上。有一次在鳳床上忍不住自我滿足時。腦海裏浮現了金良那張年輕英俊的臉蛋。她忽然想起金良看著她的眼神是那麽地渴望。看來自己這個成熟風韻的身體對他還是很有吸引力的,既然如此就用自己的魅力來遏製他吧。


    她轉過頭,對金良柔聲說道:“把赤兔馬牽上,等會兒本宮也想騎乘一下。”


    金良沒有牽赤兔馬,隻是伏在赤兔馬耳邊說了一句話,赤兔馬便乖乖地跟在二人身後。慢慢往前走。何太後和金良沿著湖邊,踏著如茵的綠草信步遊走。


    見兩人漸漸遠離那隨行的人群。何太後便幽幽地說道:“兩天前,你讓本宮很失望。”


    金良冷冷道:“太後,你也讓微臣很失望。”


    “本宮知道,沒有你。本宮、天子、皇後、公主都會死在董卓手裏,”


    何太後見金良表情冷峻,心裏發慌,粉麵蒼白.鳳目裏淚水漣漣,泣聲道:“可你手握兵權,狂傲跋扈,目中無人,本宮真怕你成為第二個董卓,本宮真的很害怕!而且這段時間仙師也沒有出現,問唐月也說不知道。你說本宮能不怕嗎?仙師這個舉動是不是已經放棄我們劉氏了呢?”


    “說我狂傲跋扈,目中無人,是不是有小人在你麵前進了讒言,”金良冷笑道:“你休管別人怎麽說就想想在你心中,我金賢霆是一個狂傲跋扈目中無人的人嗎?”


    “不是,你除了單獨在我麵前不太規矩之外,其他時間都還規規矩矩的,對待盧植那幫大臣亦是恭恭敬敬,虛懷若穀,對待下屬亦是關懷備至,禮賢下士,本宮看你跟董卓沒有半點相似。”何太後搖搖頭:“怎奈他們在本宮麵前一直說你即便現在很好,但手握大權,將來也會變質,也會變成董卓那般樣子,本宮被他們一直那樣說,本宮也動搖了。”


    他們是誰,還不是潘明、花陽君那些人,他們依附何太後而生,他們對何太後說的話多半是站在自己利益角度的。何曾真的為何太後考慮過,花陽君把何進、何苗說死了也從不曾愧疚過;這樣的母親被權勢給衝昏了頭腦,再也不是一個真正的良母不值得人尊重。他們現在在何太後麵前煽風點火,隻會讓金良對他們越來越恨;而何太後現在若是離開金良軍隊的保護根本生存不了,這樣鼠目寸光之輩,若不是侵犯到金良的利益,金良都懶得理會他們。


    “太後,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早晚都能看出到底是誰忠誰奸!”金良冷笑道:“那種對你好的人會一直對你好,那種你對他好的未必會真心對你好!你記住我這句話,你早晚都會明白的。”


    潘明得何太後庇護而逃過袁氏兄弟的追殺。但要是有個機會讓他得足夠的利益,他也會殺了何太後的,像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在這塊土地上實在太多了。說到這裏。金良腦袋裏靈光一閃,何太後主動地單獨跟自己在一塊,應該不是單純地跟自己講純政治話題吧?應該還有一些**的私情在,從何太後看他的眼神,金良越發肯定了這一點兒。金良想到一個一勞永逸避免宮廷爭鬥的辦法:隻要自己早點拿下何太後,自己這個枕頭風總比那一老一少兩個奸人的歪風要好吹一點吧。


    難得有這麽一個機會讓自己和她單獨接觸,自己可不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金良便拿出最專業姿態,眼睛深情地凝視著太後何蓮低聲說道:“他們說我會成為第二個董卓。我不相信我會變成董卓那樣的人。可是我仔細想想,我不是沒有可能成為董卓的。”


    太後何蓮美眸圓睜,櫻桃小嘴合不攏:“愛卿!你為什麽這麽說?到底有什麽可能?”


    金良努力讓自己的眼神更專注,凝視著太後何蓮那動人的眼眸。似是散發出陣陣炙熱的光芒說道:“我會成為第二個董卓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要是哪一天你冷淡了我、哪一天你厭棄了我、那一天就是我灰心絕望不再效忠漢室的一天!”


    金良為了誘騙這個美麗豐腴的熟婦何太後,竟然用出了這樣無齒的一招,跟那個“你毀了我一個做好人的機會”一樣無賴。


    何太後哪裏想得到金良的野心能包裹的那麽嚴實,還真以為他對自己有那麽垂青。見這麽英武驍勇的大眾情人對自己如此傾慕,芳心深處亦不禁泛起了波瀾。她才剛剛三十歲,保養得風韻有致,身體非常成熟,卻因漢靈帝宮裏有太多新田可以開墾。就把她這上好良田荒廢了好多年,何太後心裏呼喚著渴望著有人過來耕作播種。且她十四五歲入宮就跟了漢靈帝,為了宮禁爭鬥、為了王美人和劉協。還曾跟漢靈帝撕破臉,險些被漢靈帝賜死,所謂的愛情早就死掉了。


    今天,在這金秋九月,收獲的季節,湖光山色邊;一個英俊的魁梧、健壯、彪悍、雄厚的男人對她說出了滾燙的情話。願意為了她而把江山拱手不要,她的心像是被一根箭射中了。她渾身酥軟,搖晃欲倒。


    金良趕緊把她扶住,何蓮順勢躺在金良懷裏,媚眼如絲,嬌聲細語道:“愛卿,你說的是真的嗎?”。


    金良的眼神更加炙熱,聲音更加帶磁說道:“美麗的太後殿下,微臣怎能忍心騙你呢?”


    說著九十年代偶像劇的台詞,要不是金良有一個強大的胃,他早就吐了。雖然他如今長得很像偶像劇男主角,但他的靈魂卻是一個粗漢,如果現在有張床,估計他早就脫褲子上了,還說那麽多肉麻話幹啥,還是直接上最能表達感情。


    可是這肉麻話效果很明顯,何太後這一輩子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說過這句話,因為她隻有過漢靈帝那個脫了褲子馬上要上車;根本不屑於說情話的男人。金良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嶄新的男子種類,她被迷住了。她原本一直覺得金良是對她那熟透的身體和高貴的身份感興趣,沒想到他竟然是對她整個人都感興趣,那專注深情的眼神讓她仿佛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何太後見她和金良已經不知不覺走出了好遠,遠到已經看不見潘明那幫人,太陽已經頻臨落山,夜幕已經低垂,四周無人,心中竊喜,便大著膽子仰起頭:“親我!”


    金良瞪大眼睛,吃驚地望著太後何蓮,看她美眸緊閉,櫻唇微翹,沒想到何太後竟然這麽主動,那還客氣什麽呢,穿越過來,還有比親吻皇帝的娘親更刺激更爽的事情嗎?何況皇帝的娘還這麽美貌。金良一把緊緊抱住何太後,俯身就想親下去,卻被何太後狠狠地一把推開。金良愕然,你送上前讓我親的,怎麽弓在弦上之時,你卻引而不發。


    何太後猛然睜開眼睛,美眸裏閃動的是盡是矜持之色:“本宮乃一國之母,焉能跟你一個臣子私通,本宮不是嬴政之母趙姬,你又不是呂不韋,我們本無私情,也就不必再有私情。請各自謹守本分。”


    金良聽太後何蓮竟能在瞬間變卦,還拿出曆史例證來對抗感到索然無味,轉身就想離開。


    太後何蓮幽幽一歎:“難道凡事都要本宮主動嗎?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主動一回嗎?”


    金良驀然停住腳步。猛然轉回身,看到的是太後何蓮那低垂的眼簾下一行晶瑩的淚水。金良有高富帥的外表,卻有吊絲的個性,一下子懵了,現在該怎麽辦呢,這女人怎麽這麽麻煩,親也不是。不親也不是。金良猛然想起李白的一首詩,便吟道:“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太後何蓮順口答道:“本宮恨你,做事猶猶豫豫,不像個男人。倒像個女子。”


    金良疾步上前,一把緊緊抱住何太後,狠狠地吻上她的櫻唇,劇烈的綿長的親吻,吻得何太後險些喘不過來氣。親吻國母的滋味果然與眾不同,香軟柔膩的觸覺還在其次,關鍵是內心深處那無與倫比的滿足感。金良忽然有點明白後世那麽多達官貴人為什麽要一擲千金隻為跟那些女明星共度一宵,光是想想一下自己能跟大眾可望不可及的玉女或幻想對象來那麽一次,一下子就有種淩駕大眾的感覺。很讓人陶醉。


    金良有了二十一世紀的經驗,自然不肯滿足於雙唇的接觸,他的舌頭強硬地頂開太後的牙床。瘋狂地追逐纏繞她的丁香小舌.伸出大手撫摸揉捏太後豐滿的玉峰。隔著衣服撫摸,手感很差,金良很不滿足,一把撩開太後的鳳袍,扯起太後的金鳳繡邊紅色肚兜抓住那高聳入雲的聖母峰,碩大。雪白,柔軟。嫩滑,雖然有過一個十六歲的女兒和十四歲的兒子,依然堅挺,富有彈性。金良愛不釋手不住地撫摸嘴巴亦不住地親吻著何蓮。


    何太後那裏經過這等炙熱的親吻,又那裏經過這麽強悍的上下其手,被金良親得神魂顛倒,被金良撫摸得渾身酥軟,癱軟在金良懷裏:“愛卿,扶我上馬,我想和你一起縱馬馳騁。”


    金良抱起何太後,飛身跳上赤兔馬,信馬由韁向更遠處跑去。因金良馬術精湛,又跟赤兔馬深有默契,金良便站在赤兔馬背上,又把何太後扶起來。


    何太後那裏有過這麽刺激的經曆,站在飛躍的駿馬上,嚇得嬌喘道:“愛卿,抱緊我!”


    就在赤兔馬縱橫飛馳之時,金良竟然在馬背上玩起了泰坦尼克那一出,抱著太後何蓮的細腰、雙手撫摸著何太後那豐滿的酥胸,何太後粉臂伸展,鳳袍隨風擺動,似是鳳凰翱翔。


    撫摸著天下最崇高尊貴的美胸,聽著耳畔呼呼的風聲,看著飛逝而過的湖光山色,金良不禁心潮澎湃,放聲高喊道:“我是世界之王!我是世界之王!”


    聽到金良狂傲地喊出那句“我是世界之王!”,何太後渾身僵硬了,粉麵蒼白,泣不成聲道:“你騙我!你不是說你不會做第二個董卓的嗎?你不是說你不會謀朝篡位的嗎?”


    金良飛身跳下赤兔馬,又把何太後從馬上抱下來,抱在懷裏,捏著她的粉白臉蛋:“你這個蠢女人!我說我是世界之王,又沒說我是世界之皇!我要幫你們劉漢皇室把董卓消滅掉,把你們劉漢天下重新打下來了,讓你兒劉辯中興漢室,你們會吝嗇到連個王都不封給我嗎?武祖薑尚可是被周武王封為齊王,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讓金氏升到王位足矣!”


    何太後梨花帶雨的臉上頓時破涕為笑:“此話當真!”


    金良又捏了她臉蛋一下:“我美麗絕倫的太後殿下,我騙誰,都不會騙你啊。”


    金良外表俊秀,生性卻是粗豪,最不喜歡這種偶像劇橋段,自己說起來都反胃,可是他看過的能用在這個場麵的就隻有偶像劇的橋段了,難道要說:“奴才不會蒙騙太後老佛爺的。”丂,那就成了宮廷內侍戲了。


    何太後看著夜色越發濃重了,羽林軍都開始出動要尋找他們,便讓金良帶著她回去。金良騎在赤兔馬上,把何蓮抱在懷裏,不停地親吻撫摸,直到看到有其他人的出現,才從馬上跳下,乖乖地牽著赤兔馬往前走去。


    花陽君何母有些不滿:“蓮兒,你們去那裏了,怎麽去了這麽久?”


    太後何蓮笑道:“孩兒貪看景色,忘了歸來。”一笑而過,掩飾皇後唐月眼尖,看到太後何蓮和金良的嘴唇都有些紅腫,似是明白了什麽,望向金良的眼神便有些不善(哼。金哥哥,怎能如此?回去告訴一定雪姐姐。)


    劉辯懵懂得很,伸了一個懶腰:“這麽晚了,就回去睡覺吧。”


    虎賁中郎將王越早就領人在湖邊安好營紮好寨,一行人趕緊進去用遭晚飯,各自入帳休息。太後何蓮心事大定,再不聽花陽君和潘明的廢話,揮揮手把他們打發出去。自己躺在鳳床上,甜蜜地回顧金良的親吻,這個已經三十歲的女人,情竇竟然剛剛才初開,萬惡的舊社會真摧殘人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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