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看到朱靈身邊還有一位大將,姿貌魁偉,嘴唇甚大甚長,好似香腸,眼睛又大又闊,好似鳳目,身高九尺,腰大十二圍,使一百八十斤開山大斧。


    金良驚問:“此為何人?”


    朱靈連忙介紹道:“此乃大將潘鳳是也,於百萬軍中來去自如,取敵頭目首級如探囊取物!”


    金良連忙拱手道:“久聞潘將軍大名,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潘將軍可有字?!”


    潘鳳扛著大斧頭,甕聲甕氣道:“俺出生之日有五彩鳳凰現身道賀,故名潘鳳,因名過於高貴,故尚未取到跟俺鳳名相配的字。”


    金良大笑道:“潘將軍雄壯威武,乃無雙上將,不如就取字為無雙吧。”


    潘鳳大喜:“潘鳳潘無雙,真是一個好名字,謝將軍賜字。”


    “主公,聖駕轉瞬即到,可以開始清理街道,迎駕入城。”陳琳拍馬趕到。


    金良連忙召集飛虎軍跟隨自己謹守聖駕左右,黃忠和盧衝所部則先行進城,把聖駕進城道路全部封鎖,嚴防董卓逆賊派人前來刺殺。


    金良少帝劉辯和太後何蓮的車駕到達城門,沮授、董昭、鞠義、朱靈等人上前叩見。


    何太後見迎駕的荊州官吏隻有小鳥幾個,勃然大怒:“南陽太守何在?”


    沮授忙回道:“南陽太守栗成病重,未能起身迎駕。”


    何太後厲聲問道:“那其他各郡太守,其他各縣縣令安在?”


    董昭稽首道:“其他各郡太守、各縣縣令盡皆托病不來。”


    被結結實實地藐視了一回兒,何太後到現在才明白金良為什麽處處針對以袁家為首的世家,便回頭問金良:“他們家門生故吏不是已經提拔到了洛陽了嗎?怎麽還剩下那麽多?!不然怎麽會這麽對待天子?!”


    金良無奈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家的勢力竟有這麽大,提拔一半多,剩下來的還跟他們家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托病不來就是想觀望,想看那一邊勢大才擇機投靠,這幫人不足為懼。”????何太後冷哼道:“那個栗成不來也罷。反正本宮已將南陽太守之職封給陳琳了。”


    金良便轉頭對陳琳說道:“孔璋,你就領兵入城。執掌南陽太守之職,若遇到阻擾太後入城者,格殺勿論,另外清點府庫,我擔心栗成那家夥玩弄花招。”


    陳琳便在張頜所部的護衛下,前去府衙交接太守印璽,並去清點府庫和一應器械,並收編郡兵。


    何太後見沮授等人忠誠擁護漢室。大喜之下便想給他們封官,便問金良:“本宮見他們忠誠可嘉,想加以封賞,不知金卿意下如何?”


    金良做男寵做得稱職,何太後便在官員封賞上對金良言聽計從,金良便順勢把許多人才拉攏在自己麾下,至於那些徒有虛名的庸才則安插到其他輔政大臣的治下。


    金良便道:“沮授沮公與善於謀略,正巧我中央軍中缺乏一名前軍師,另外我征南將軍府缺一行軍長史,我看沮授甚為合適。”


    金良太後便頒下口諭。讓沮授入金良幕府擔任前軍軍師兼行軍長史,沮授無奈,隻得接受。


    金良望著沮授無奈的表情。很想上去給他一個耳光讓他清醒一下:“大哥,我這都是為了你好,要是你投效了袁紹那廝,這一輩子不就毀了,還是跟著我吧,別再重複那段悲催的命運了。”可這話講不出口,金良便隻能拿“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來安慰自己,沮授你這個不識英主的家夥早晚會知道我的好的。


    金良又道:“董昭董公仁既善奇謀,又善治政。乃軍政大才,我擔任司隸校尉。治理偌大個司隸地區,分身乏術。治中可分擔我治理地方之責,另外我中央軍中缺乏一名中軍軍師,我看董昭甚為合適。”


    太後猶豫道:“他怎麽姓董?”自從逼死董太後,被董卓逼得遠離洛陽,何太後聞董色變。


    金良哈哈笑道:“董卓乃隴西臨洮人,董昭乃濟陰定陶人,相距數千裏,除了同一個姓氏之外,其他毫無瓜葛,太後不必擔心。”


    何太後聽金良如此一說,欣然下旨,封董昭為司隸治中兼領中央軍中軍師。董昭喜不自勝,本來做個中軍師就很不錯了,沒想到竟然能做到司隸治中,一下子升了好幾級,連忙叩謝太後,然後又向金良叩謝。


    何太後又把鞠義、朱靈和潘鳳都封在金良帳下,至於其他那些世家子弟出身的將領都隨便加了個虛銜,比如奉車都尉之類的頭銜。


    何太後和天子暫時都安排在中常侍趙忠在襄陽的宅院裏。


    趙忠這家夥跟張讓狼狽為奸,掌握內宮數十年,搞了不少錢,把這個宅院修建的雕梁畫棟,富麗堂皇,其奢華程度不下於皇宮,以至於皇甫嵩討伐張角時路過襄陽,看到趙忠的宅子修建的比皇宮還漂亮,就以“逾製”之名上奏給漢靈帝,要求把趙忠的宅子沒收掉,漢靈帝一直寵信著十常侍,就沒有聽從。後來袁紹假傳大將軍何進的命令,讓各地郡縣殺掉十常侍的子弟家屬,襄陽太守栗成積極響應,把趙忠的親屬殺個幹幹淨淨,栗成不敢將這宅子據為己有,隻是派兵把守,宅子一直空著。


    金良命兵丁把裏麵打掃幹淨,好讓何太後和天子今晚就能安寢。


    過不多時,一個執行清掃任務的飛虎軍隊長前來報告:“將軍,宅裏發現暗室,裏麵有大量金銀。”


    金良連忙讓飛虎軍控製住趙忠府邸,嚴防閑人闖入,自己下到那個暗室一看,那個暗室修在地下,占地有好幾十畝,囤聚了大量金銀財寶,還有一些兵器、盔甲。經過清點,約有一萬多斤黃金。四萬多斤白銀,五億多枚銅錢,那些兵器、盔甲足以裝備一萬精兵。金良不禁暗罵。難怪那個十常侍寶藏隻敵東漢兩年賦稅,原來這些沒卵蛋的宦官們私心自用。都隻拿出了一部分放在公共寶藏裏,還有相當一部分放在自己宅院裏,看來以後到了每個城池,都要看看那城裏有沒有人做過宦官,然後去他的家宅裏掘地三尺。


    金良走出趙忠的私宅,對翹首以望等待安歇的何太後說:“宅子裏陰氣很重,清掃完畢後,要再行粉刷。還要晾曬七七四十九天,方可入住。?”


    “趙忠是個陰人,他的宅子陰氣很重,也不奇怪,”何太後認可了這個說法:“那愛卿,你再給我們選擇別處安歇吧。”


    “到底該去那裏呢?”金良對襄陽知之不多,隻好去找董昭等人相商。


    卻見董昭領著一男一女來到金良的麵前,董昭笑著介紹道:“主公,此乃中山大家甄家之長子甄豫,此乃甄家長女甄薑。他們父親乃是上蔡令甄逸,甄豫和甄薑有事想同主公相商。”


    金良定睛一看,甄豫二十出頭。英俊倜儻,一身白袍,雖是商賈出身,渾身沒有一絲銅臭味,隻是臉色有些發青,眼神有些黯淡,似是身有隱疾。


    甄薑身量甚是高挑,亭亭玉立,楊柳細腰。一襲白色流仙裙,一頭純色珠翠。顯得身材甚是柔弱,最是遺憾的是她蒙著麵紗。看不出姿色如何,但以她妹妹甄宓來推測,她的美貌程度亦不會領人多失望。隻是她渾身在微微顫抖,難道是看到呂布這樣有殺氣的武將會有些害怕不成。


    甄豫俯身下拜:“張燕黑山賊三番兩次劫掠我家財物,毀我家產業,損失數億錢,將軍大破黑山賊,安定了荊州,亦為我家雪了冤仇,甄豫奉母親大人之命,特來謝恩。”


    “此乃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金良笑著扶起甄豫:“我聽公仁說你們有要事與我相商?!”


    甄豫伸手往前麵一指:“此乃我家在襄陽的宅子,將軍能否入內一敘?!”


    金良放眼望去,就在數百步開外,有一處大宅院,宅院裏繁花綠樹翠竹,甚是幽靜別致。


    “怎奈我要為太後和天子尋一處行宮,好將聖駕安頓下來,”


    金良為難道:“恐怕沒有時間前去。”


    “這樣的話,將軍您更應該進去看看。”甄薑微微一笑,眼睛眯成月牙狀,甚是可愛。


    “這是為何?”金良奇道,甄豫亦是皺起眉頭,不明所以。????“將軍可以前去看看,我家那個宅子能否用作天子行宮?”甄薑轉頭對甄豫說道:“大哥,若是我家宅院能為天子器重,選作行宮,那母親之命我們便完成了一半。?”


    “是啊,將軍,你進去看看,若是合適,今晚就可以讓天子和太後入內居住。”甄豫被妹妹這麽一提醒,十分歡喜,忙對金良說道。


    金良毫不客氣,邁步走向甄家的宅子,進去一看,亭台樓榭,皆無雕梁,亦無畫棟,天然去雕飾,滿目皆是素淨安逸之色,讓人心境舒爽,走到後花園,滿目青翠,鳥語花香,仿佛置身於幽穀。


    “我要回去向太後稟告一下,”金良不是很肯定那個習慣富貴奢靡生活的何太後會不會喜歡這種清淨淡雅的裝飾風格:“須要她點頭才行。”


    “太後選不選擇這座宅院亦無關要緊,將軍既然已經在此,現在沒有外人,我便將心腹事講與將軍。”甄豫表情甚是莊重:“將軍可知我甄家原先跟袁家關係甚好?”


    “好像你父親甄上蔡原是袁氏故吏。”呂布不知甄豫何故提及此事,一臉茫然。


    “所以,當洛陽傳來董卓和袁隗擁立劉協為帝,而你與盧植等人護著太後和天子前來襄陽,甄家上下均不看好將軍。”甄豫直言道:“不但因為我家與袁家的關係,更是因為袁家門生故吏遍布天下,非是你等可以匹敵。”


    “可你現在卻站在這裏跟我說這些話,”金良毫不介懷,微微一笑:“莫非其中有什麽變故?”


    “因為我們甄家的生意遍布天下,所以消息也傳得特別快,我們不願意輕易斷定該不該擁護誰,於是我們就把關於將軍的每一條情報都拿來討論。”甄豫也笑道:“結果我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並從這些奇怪的事情上找到一條規律。”


    “什麽奇怪的事情?什麽規律?”金良大驚,難不成他們能發現我是穿越過來的不成?!


    “第一件奇怪的事情。將軍被董卓追殺。重傷將斃、走入絕境殆盡時突然消失,而將軍隻是消失幾天。安然無恙的歸來。


    第二件奇怪的事情,將軍回來就預料到何進必會被十常侍殺害,勸告丁原領兵入城。


    第三件奇怪的事情,將軍進入內宮後,很快就趕到了太後被挾持的閣樓下麵,飛馬衝出救了太後。


    第四件奇怪的事情,將軍似是知道張讓會挾持天子和陳留王到小平津,竟然預先在那裏埋伏救下天子。


    第五件奇怪的事情。將軍原本隻是驍勇的悍將,從不懂得錢財運作之事,卻突發靈感,創建了錢莊,開天下之先。


    第六件奇怪的事情,將軍從不曾到過揚州、益州、交州、徐州,卻對那裏的賢才了如指掌,並派出麾下兵士前去征辟。


    第七件奇怪的事情,將軍根本沒有出過大漢疆土,竟知道世界地理。竟能繪出一張世界地圖,圖中描繪的一些地方我家的船隊曾經到達過能夠驗證,但據我們所知。將軍可從未去過。


    第八件奇怪的事情,將軍並非精於巧思工藝之人,竟能做得出望遠鏡,能夠讓人看到數裏外的景物。”


    甄薑笑道:“這些奇怪的事情讓我們迷惑,我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到底在你身上出現了什麽,我家小妹甄宓的一句話把我們驚醒。”


    “甄宓?她好像才六七歲吧,她能說出什麽話?”金良詫異道。


    “將軍,你現在又做出了第九件讓我們奇怪的事情。”甄薑咯咯笑道:“將軍與我們甄家素無往來,我家甄宓的年齡你怎麽知道?”


    “此乃天機。不可泄露。”金良已經懶得再扯那個天帝天界的謊言,就一言以蔽之。天機。


    “嗬嗬,我家宓妹說得是,金良必是受天帝護佑之人,”甄豫笑道:“一語點醒夢中人,我們看遍史書,武祖薑太公薑尚以老朽之身竟能輔佐周武王建周朝八百年基業,呂不韋竟將一個毫無希望的王子子楚扶持成秦王,他們建立的基業若非受天佑,怎會成就。我妹甄薑當時就說,既然薑尚能成功扶起姬發,呂不韋能成功扶起嬴政,為何你們斷定金良不能成功扶持少帝劉辯?!”


    “謝謝您這麽獨具慧眼,看得起我金良”金良俯身向甄薑一拜。


    受甄薑這句話的提醒,金良便給自己想出了一個感召人心的好標語:“古有薑尚輔姬發,呂不韋輔嬴政,今有金良扶少帝,”呂不韋跟趙姬的私情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金良跟何太後,金良便把這個呂不韋改掉,就變成“古有薑尚佐武王,今有金良輔少帝。”


    “將軍,非是甄薑獨具慧眼,乃是將軍所行非凡,曆曆在目,今古對照,讓人不勝敬仰。”甄薑也盈盈下拜道:“甄薑有一事相求,不知將軍能否應允?”


    “甄薑姑娘有事請說,金良若能辦得到,絕不推辭。”金良向來很難拒絕美女的要求,雖然甄薑臉上蒙著麵紗,看不出是否美貌,但根據甄宓推測,是美女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九。


    “有一人想見將軍一麵,但此人與將軍有宿怨,但今日應該要化幹戈為玉帛,共仇敵愾,不可再生怨氣,請將軍答應我甄家,莫要為難此人。”


    “姑娘既然說我們應該化幹戈為玉帛,共仇敵愾,那我也猜得出他是哪一位了?本初兄,請出來吧。”金良朗聲大笑道。


    隻見從內室走出三個人,為首一人身量高大,眉目俊朗,頜下美髯飄灑,氣勢威武,正是袁紹袁本初,袁紹後麵跟著兩個身材魁偉麵目雄奇的大漢,正是袁紹手下兩員大將顏良文醜。


    “賢霆賢弟,你巧使移花接木之計,使得天子與太後金蟬脫殼,遠離董卓魔掌,又大破白波黑山諸賊,奉先賢弟之文韜武略皆是不凡,真讓愚兄汗顏!”袁紹拱手施禮道。


    “哪裏哪裏,本初兄弱冠登朝,則播名海內,值廢立之際,則忠義奮發,單騎出奔,則董卓懷怖,金良自愧莫如。”金良亦拱手回禮道。說罷,兩人相視一笑,真乃一笑泯恩仇,金良先行說道:“本初兄被董卓封為渤海郡太守,實乃陰謀,意欲我等二人自相殘殺,此等詭計,本初兄不可不防。”


    “董卓此等詭詐之計,安能騙過我袁本初,我此次前來,一為拜見天子與太後,二來便是與你化解宿怨,化幹戈為玉帛,同仇敵愾。未曾見過賢霆賢弟之麵,我一直惴惴不安,料想賢弟昔日對我怨念甚深,今日不知會不會把我格殺當場。”


    “哈哈,所以你就帶來顏良文醜二位將軍,還讓甄家前來說和??”


    金良笑道:“本初兄,你小看我金良了,我並非那種小肚雞腸之人,我已經與你弟公路兄化解從前怨恨,相約共同對抗董卓,本初兄,不知你願不願意參加討董聯盟,你若願意,關東諸侯聯盟盟主之位我願讓你執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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