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泄露了天機會不會被天帝懲罰?!”貂蟬一臉緊張地握著金良的大手。


    金良緊緊地把兩位嬌妻摟在懷裏,臉色哀傷,聲音哽咽道:“當然會被天帝懲罰了!天帝說,若是我泄露天機,就讓我終生無子!”


    “終生無子?”蔡琰、貂蟬臉色煞白:“夫君,對不起,是我們好奇心重,”說著,兩人痛哭起來,泣不成聲,梨花帶雨。


    金良見自己玩笑開大了,忙又拋出一個謊言挽救道:“天帝說過,要是我能做到一點,也可逃過天帝的懲罰!”


    “那一點兒?”嚴琳、貂蟬、吳瑕三人一臉緊張地看著金良。


    “隻要我能娶上十個妻子,還讓她們互不嫉妒,親近和睦。”金良說到這裏,一聲長歎,一臉悵然:“這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嘛,讓我到那裏再找八個跟你們一樣美貌的妻子呢,再說你們兩個就已經有點爭風吃醋了,要是家裏再多添上八個,豈不是一片大亂,再無寧日。”


    “夫君,您別小看蔡琰,雖然我這個人心胸狹隘,但也能分得清大是大非,在金家子嗣傳宗和夫君大業傳承這樣的大事上,我不會再讓自己的私心作祟,從今以後,我不再嫉妒,不再阻攔你娶別的女人回來,會盡力管好這個家,讓你的其他女人不會相互爭風嫉妒!”蔡琰一臉凝重地說道:“隻是,我希望你有朝一日不要把我的正妻位子讓給你的新寵!”


    “琰兒,你說得那裏話,我是那種喜新厭舊的男人嗎?琰兒你放心,我們是結發夫妻,同患難。也能同富貴!”金良伸出大手,緊緊地握住蔡琰的小手。


    蔡琰被金良一席話給感動不已了:“夫君,有你這些話。我就放心了。你擔心沒有七個女人可以娶回家,我看夫君你完全不用擔心。以你的條件,哭著喊著讓你臨幸的女人能從鄴城的南門排到北門!再說,夫君你背著我們不是有了好幾個紅顏知己了嗎?當今太後何蓮,影蹤總使吳莧,甄家大小姐甄薑,還有之前那個什麽軒轅仙師、那個女道士張寧對了還有一個跟你一起來宮裏的皇後的丫環!這麽多除了這些紅顏知己也就差幾個名額了而已。”


    剛說到太後何蓮,貂蟬忽然驚叫道:“天帝是先帝上天所化,那夫君你跟太後私通。先帝一清二楚啊,你怎麽如此大膽,你難道不知道先帝所化的天帝神通廣大,世間萬物皆在他掌握嗎?”


    金良笑著把他曾跟何太後說過的話重新跟蔡琰等人講過一遍:“先帝因太後尚且年輕,虎狼之年,內火正熾,怕她一時忍耐不住,與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私通,如同趙姬私通嫪毐一樣,淫-穢宮廷。有辱漢室清譽,所以才拜托我,效仿當年呂不韋與趙姬故事。先帝還說,我年輕體壯,當無呂不韋年老體弱滿足不了趙姬之虞。”


    金良一直在反思他在曆史上失敗的原因,很快發現他跟那兩個成功的宿敵曹操劉備相比,他心不夠黑,臉不夠厚,所以才被一黑一厚給搞定了,以後呢,他也要適當地心腸黑一點兒。臉皮厚一點兒,才能無往而不利。撒下彌天大謊而麵不改色是臉皮厚的入門課程。


    “呃,先帝此舉也是無可奈何啊。我看那何太後麵犯桃花,早晚都得偷人,”蔡琰咯咯笑道:“她偷到夫君頭上,算是最萬無一失的了。”


    說的話似幻似真,幾個女人被金良給忽悠住了,隨後的日子裏,彼此之間少了許多齷蹉,多了幾分親近,她們甚至還在挖空心思地為金良找新的女人,隻為金良能有子嗣,而子嗣應在她們身上。


    金良在剛才的宴席上,喝了許多酒,酒後亂性,更何況是在自己家裏,跟自己的兩個美貌妻子,金良更加放浪形骸:“娘子們,不如一起去安歇吧。”他竟然想荒唐地來個3匹。


    貂蟬小臉羞紅,輕輕把呂布推開:“夫君,咱們已經說好了,一天不行娶妻之儀,一天不行周公之禮。”說完,就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緊緊把門關上。


    金良無奈地轉頭問嚴琳:“我的大娘子,咱們可是好久沒同房了,想念為夫那杆長刀嗎?”


    蔡琰看了看探出著頭偷看的貂蟬,趴伏在金良耳邊:“咱們姐妹是說好了,貂蟬妹子昨天為了你把陳留高家徹底得罪了,看來她對你現在是一往情深,你還是先去陪陪她吧。”


    “那要不我今晚下半夜去找你?”金良想起蔡琰那修長潔白的美腿,悄聲說道。


    “夫君,這一晚對貂蟬妹妹來說很重要的,不然她很容易就變成很多世家大族裏麵那些貴婦人一樣。”蔡琰並不想跟另外一個女人一起分享金良的一夜,尤其是不想分在下半夜,她的想法是要麽不把他留在身邊,要不就是一整夜。


    “那些世家大族家裏的貴婦人怎麽了?”金良詫異地問道,他對這樣的閨中密文毫不知情。


    “我聽說她們原本都是快樂活潑的女子,可嫁給她們不喜歡的男子或者她們的丈夫第一次在床上粗暴,不管她們的感受,久而久之,她們對下麵的事情就毫無感覺,躺在那裏,就像一塊幹魚。所以你應該多陪陪貂蟬增進感情才對。記得柔情似水,寒冬臘月的冰山也能融化。”


    金良聽蔡琰這麽一說,覺得好荒誕,大老婆在叮囑他對待小老婆要溫柔一點兒,這是神馬情況啊,難不成自己剛才那一番彌天大謊撒的很成功?!


    金良將信將疑第看了看蔡琰,就當她是一片好心吧:“我會小心的。”


    金良每一天都是忙得連軸轉,風塵仆仆,今天又喝了好多酒,就在貂蟬的服侍下,在一個金楠木打造的大浴盆裏,洗滌了全身的塵埃。按照這個時候的規矩。是要丫鬟來侍候的,金良兩世為人都不習慣別人服侍,都是自己的女人服侍自己。所以他一把將站在浴盆裏的貂蟬拉到浴盆裏。


    貂蟬一身潔白的流仙裙頓時濕漉漉地貼伏在身上,玲瓏剔透的身軀呈現在金良麵前。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小妖精,年芳未到雙十歲,身材已經發育得驚心動魄,高聳的玉峰,纖細的蠻腰,翹翹的美臀,還有那白皙嫩滑的肌膚吹彈可破,讓金良不禁伸出手。將貂蟬的流仙裙輕輕脫下。


    “夫君,你不要這樣嗎?”貂蟬忙伸手掩著那驕傲地聳立的玉峰,緊張地望了一下窗外。


    “想多了吧?你站在外麵給你搓澡有所不便,我就讓你跟我同浴,便於給我搓澡啊。”金良一邊用手細細撫摸著貂蟬那動人的曲線,一邊促狹地笑答道


    金良當然是不想讓貂蟬真正的初夜在浴盆裏進行,雖然這浴盆比後世大部分的浴缸還要寬大貴重,鴛鴦浴就隻是鴛鴦浴,並不一定要在這裏做。


    金良用了兩塊皂角,才把長長的頭發艱難地洗幹淨。然後用浴巾用力地擦幹淨,吳瑕用象牙做成的梳子給金良把頭發梳理好,然後等頭發稍微晾幹一點兒。就用綢布暫且綁起來。


    金良很想把這很難打理的頭發給剪掉,怎奈這年頭都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父母全而生之,應當全而歸之。”金良修下胡須,都被人非議,更別說是把頭發剪成後世的平頭了。


    平頭在這個年代可不是好發型,而是罪犯的發型。稱為“髡首”,那個曾遊說馬超反劉備的彭羕就因言語頂撞了劉璋被劉璋施以髡刑。剃了頭。


    金良摸了摸自己那烏黑亮麗的長發,不禁有種角色錯落感。但想了想這個時期強大得不可動搖的風俗,隻得歎息著放棄了剃頭理發的想法。


    金良想要好好地搓洗一下,可之前喝了那麽多酒,加速了體內的血液循環,一時之間,渾身的血都往一個地方湧去,讓金良實在難以平靜地好好地沐浴完畢。


    進了貂蟬的房間,金良便被滿目的大紅色給吸引住了,被子、枕頭、窗簾、桌布全是大紅色的,上麵就差了一個喜字,不然就是洞房花燭夜了。


    “為什麽這麽安排呢?”金良凝視著桌上那紅彤彤的蠟燭,不禁詫異地問道。


    “蔡姐姐說,這是我的初夜,要安排得像是洞房花燭夜,”貂蟬幽幽地說道。


    “那為什麽不等到我給你辦了迎娶大禮以後再行同房呢?”貂蟬完全可以多等幾天,想要一個完美的初夜,完全可以等到擺了婚禮婚宴以後嘛。


    貂蟬粉麵含春:“姐姐說,夫君做了主公,夫君的子嗣問題便是至關重要的,我們要抓緊時間為夫君產下麟子。可姐姐身體不好,最近又來了月事,那個太後又不能為夫君生兒育女,夫君沒必要在她那裏浪費恩露。唯有我能承受夫君那猛烈的攻擊,能夠盡承恩露。”


    金良瞬時囧了,沒想到竟然是這麽回事。


    在所有人眼裏,自己做了主公以後,身係天下所望,不僅身體安全受到約束,連做那種事情,都肩負著那麽多人的期望。


    金良瞬間覺得自己有點像一匹x馬,所有人都在等待小馬駒的誕生,好把千裏馬的血統傳承下去。唉,x馬就x


    馬吧,反正布種天下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在襄陽這一晚,金良心神放鬆,全身心地感受著貂蟬身姿的綿妙,感受著床第之樂,感受著夫妻敦倫的心神相和的愉悅。


    此種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一晚,金良把自己的感受先拋在一邊,全服身心地把貂蟬服侍好,讓她有一個無比溫馨、無比難忘、無比舒爽的初夜。


    這一晚,金良把自己未來的希望灌輸給貂蟬,希望她多日以後能夠成功孕育出金良的下一代。


    當然,這個時代的她們不懂得計算安全期,金良當然也不懂得,這一晚的辛勤耕耘會不會有結果,也不好說。


    第二天貂蟬睡到日上三竿,才一臉幸福地起了床。金良看到容光煥發一改往日寂寞之色的貂蟬,心中也泛起了成就感。男人存在的意義除了征服這個世界,還要征服自己的女人。


    金良本來想去城外軍營操練騎兵,還沒出門。就被陸續到來的各個世家家主以及依附他們的中小世家家主們給堵在將軍府。


    金良隻得接見了他們,隨著一係列利益的權衡談判。繼趙郡馮家、渤海郡廖家、平原郡焦家、常山郡傅家、魏郡郭家這五個大家族的家主和跟隨他們而來的二十多個小家族的家主們之後,還有六個大家族見風使舵,投靠過來。


    他們同意提供給中央軍荒地、賣給中央軍糧食、入股中央錢莊,前提是金良同意在朝廷各個衙門和中央軍安插他們的子弟。


    金良知道暫時跟這些世家結成的利益聯盟實際上是很脆弱的。


    郭嘉分析得很對:“世家就是一頭頭貪得無厭的餓狼,主公暫時喂點肉給他們吃,滿足他們了,他們暫時就乖乖的,若是那天沒給它們肉吃。它們就有可能反咬主公一口。”


    就在這時,府門外有人通報:“潁川司馬徽、胡昭、徐庶、石韜到了!”


    南門外,司馬徽、胡昭、徐庶、石韜見到主公親自來迎接,都慌忙上前見禮,金良一一跟他們握手致意。經過金良的強力推動,握手禮已經被時下的士人接受,迅速成為彼此之間表示情誼深厚的典型禮節。


    金良高興地說道:“你們來了,大漢的基本國策便有了。”


    司馬徽聽金良這麽一說,吃了一驚,連忙問道:“什麽基本國策?”


    “第一點。全民皆兵!第二點,全民教育!這是我大漢中興之基本國策,五十年不動搖。一百年也不動搖!”金良異常堅定地說道。司馬徽、胡昭、徐庶等人以前知道金良有全民教育的想法,他們對全民皆兵沒有什麽了解,金良便把自己之前那個全民皆兵的計劃說了出來。


    司馬徽是個好好先生,對呂布的窮兵黷武並不欣賞,但他也不得不承認,想讓大漢中興,全民皆兵和全民教育結合起來,不失為良策。


    跟隨司馬徽等人而來的還有司馬徽和胡昭門下的數十名門生弟子,還有他們的一些至交好友。雖然都是名不見經傳,卻都有一些才幹。讓非常缺乏親信文職下屬的金良喜出望外。


    潁川這些賢士大部分都被金良編入宣撫營,經過金良一段時間的言傳身教以後。他們大部分都被分派在下麵的營、旅、師各級做參軍。從隊開始就設立的參軍,到了軍這一級就變成某某軍參軍,有些繞口難聽,金良便把這個軍職省略軍字,於是乎,跟隊長、營帥、旅帥、師帥、軍帥相對應的則是隊參、營參、旅參、師參、軍參等各級參軍。


    這些參軍不僅負責參讚軍機,還負責軍隊思想工作、軍紀宣傳、軍功錄入、軍紀懲戒,權柄甚大,幾乎跟軍事長官平起平坐,是金良掌握軍隊、遏製部將叛亂的良器。


    金良本來想讓徐庶按照他們之前商定的去創立東廠,但跟郭嘉一起討論過徐庶的性格,發現徐庶磊落正直的個性並不太適合這個職位,而且徐庶有軍事謀劃的大才,去做內部監察便浪費了。


    金良便跟徐庶又仔細商量過,發現徐庶自己對這個東廠的工作也不感冒,當時在潁川答應金良純粹出於好奇和不願辜負金良的厚意,現在金良主動提出,徐庶鬆了一口氣,因為他一路上一直在考慮如何推辭,卻不知道該怎麽推辭掉這個不適合自己的差事。因為原來的前軍師祭酒韓浩現在榮升為典農中郎將,負責屯田兵團,金良便讓徐庶擔任前軍師祭酒,跟隨前軍師沮授左右,同時兼任張頜師部參軍,這頭半年,他跟郭嘉一樣,先適應軍旅生活,等把實際的軍事跟他們平時學習的兵法戰策緊密結合到一塊,能夠按照金良的“實事求是因地製宜”的八字方針行事,金良才敢讓他們獨當一麵。


    石韜的職位安排最無懸念,除了擔任金良司隸校尉府的典農從事以外,他主要的工作便是輔佐韓浩抓緊農業技術,在石韜和常林的幫助下,韓浩的屯田之事蒸蒸日上。


    金良本來想委任司馬徽和胡昭兼領征北將軍的左軍師和右軍師,卻被兩人堅決推辭了,這兩個人早已習慣教書育人的生涯,非常不習慣甚至厭煩軍旅生涯,金良見他們態度堅決,也就不再勉強。


    金良便按照原來的計劃,任命他們為司隸地區的典學從事、勸學從事。自從他們來了,金良心中那個“全民教育進而全民科舉”的偉大計劃便開始迅速實施起來,當然一開始是打著“教化萬民”的幌子來大興官學。


    當然這也是為了以後讓寒家子弟有更好的學習條件。(未完待續)


    ps:這段時間一直忙於工作今天+明天一次補更。請看官多多打賞。更謝謝長期訂閱的大大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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