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當仁不讓地把心中所想向金良做了陳述。


    金良聽罷,不由得拍案大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便從孟德兄所說。”


    “哦,原來賢霆想得跟我一樣。”曹操一直納悶原本看似有勇無謀的金良最近幾個月內忽然變得深通謀略。


    金良拍了一下旁邊坐著的郭嘉:“此乃郭嘉郭奉孝的主意。”


    曹操原本並不把年紀輕輕的郭嘉放在眼裏,聽金良這麽一說,他望著郭嘉的眼神忽然變了,異常炙熱。


    卻見郭嘉垂下眼簾,並不和他相對,曹操恍然想到,郭嘉已經拜金良為主公,自己實難從金良手裏奪得這個賢才,隻得哈哈笑道:“奉孝,為我們所見略同,請滿飲此杯。”說著親自給郭嘉斟酒。


    郭嘉轉頭看了看金良,金良微笑點頭,郭嘉才接過曹操捧上的酒樽,一飲而盡。


    曹操欣羨道:“賢霆賢弟,你麾下猛將如雲,謀士如雨,真讓愚兄佩服不已。”


    金良謙虛道:“孟德兄,你過譽了,我可從未覺得麾下猛將謀士多,反倒一直覺得麾下將領缺乏,現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際,許多職位缺乏良才,我正為此苦惱不已,孟德兄家族子弟精英甚多,不如撥出幾個前來協助我輔佐朝廷?”


    “呃,這個嘛,我族中子弟雖多,真正可謂精英的隻有他們四人,其他的都年幼,沒有見過世麵,難堪大用,而我還需要他們四位輔助我治理平原。”曹操趕緊改口道。


    “哈哈,孟德兄,你無須緊張。我是說的玩笑話,我又怎能奪你的愛將呢?”金良瞟了一眼郭嘉和典韋,又想到稍後會來的幾個賢才。心裏十分快意,曹孟德啊曹阿瞞。老子撬你牆角撬定了。


    兩個人又稍微聊了一下明日前去拜見天子的一些事宜,聊了一下討董聯盟的兵力部署。


    金良見曹操神智還是相當清楚,便一副慚愧難當的樣子:“孟德兄,你好不容易來一趟襄陽,我卻不能讓你喝得盡心,真是愧為東道主!”


    不等曹操推讓,金良大聲喝道:“來人啊,上杜康!”


    曹操端起酒樽。細細品味:“杜康酒!賢霆賢弟,你知我最愛杜康酒,為何不早些上來!卻拿一些雜酒來糊弄我!世間有百味酒,我獨鍾杜康,入口綿軟芳香,便如品嚐美人的芳唇,讓人心底的憂愁頓時一掃而空!”


    “孟德兄,你真乃懂酒之人,聽你方才所言,我忽然詩興大發。願作詩一首,以助酒興!”呂布朗聲笑道:“我這首詩名曰短歌行!”


    “賢霆賢弟,我早知你於詩賦上有大才。此前所出的《蝶戀花》、《沁園春》均開一代文風,讓愚兄敬慕不已,隻是從未當麵受領過,今日能聽賢弟現場作詩,真乃我曹操三生有幸!”


    金良微微一笑道:“我的文采其實遠在孟德兄之下,些許小作均是拾人牙慧,不足掛齒!”確實挺慚愧的,當著原作者的麵剽竊人家的大作。


    曹操並不知道金良話語的深意,笑道:“賢霆賢弟。不許如此過謙,且請吟來!”


    金良見曹操這個原作者都毫不介懷。便站起身,抬頭看了看湛藍的夜空。當真是月明星稀,現在已經是十月下旬,候鳥都在紛紛飛往南方,再結合自己招賢納士求才若渴的現狀,曹操當年那首詩放在自己身上,卻也應時應景,便毫不客氣,高聲吟誦起《短歌行》: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宴,心念舊恩。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金良吟誦完畢,拱手笑道:“慚愧,慚愧!我這首詩並未字斟句酌,僅是信手拈來,在孟德兄麵前吟誦,真乃貽笑大方了!”


    曹操眼前一亮:“人人都道奉先賢弟粗鄙少文,此言大繆!你這首詩裏用典甚好,‘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來自詩經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奉先你引用這首詩,還說自己一直沉吟至今,暗喻你對賢才的追慕,更精妙的是省略了後麵一句,因為你忙於軍政大事,不可能一個一個地去拜訪那些賢才,便用此含蓄之辭提醒那些賢才,就算我沒有去找你們,你們為什麽不主動來投奔我呢?賢霆真可謂用心良苦!”?那裏想得到這麽深,他隻是順手牽來這首詩,拿來顯擺一下。


    曹操又讚歎道:“你那‘山不厭高,海不厭深’,應該是借用了《管仲行解》中陳沆所說:‘鳥則擇木,木豈能擇鳥?天下三分,士不北走,則南馳耳。分奔蜀吳,棲皇未定,若非吐哺折節,何以來之?山不厭土,故能成其高;海不厭水,故能成其深;王者不厭士,故天下歸心。’我真想不到,金良賢弟竟然連《管仲》都能熟讀到引經據典如信手拈來。”


    曹操越這麽說,金良越不好意思,忙舉起酒樽:“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孟德兄,讓我盡情暢飲,一醉解千愁吧!”


    “好一個一醉解千愁!幹!”曹操啥都不說了,舉起酒樽,一飲而盡!


    在沒來襄陽之前,他還幻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夠跟金良相抗衡一番,今日聽到金良以詩言誌,頗有一代雄主的豪氣,讓他自愧莫如,心裏那股要拚得過金良的鬥誌一下子消散掉了,心裏悲歎,也許這一生都要活在金良的陰影下了。


    曹操現在才三十四五歲。此時的雄心壯誌隻不過是被朝廷封個征西將軍足矣,根本沒有十八年後赤壁之戰那時的氣吞天下的豪情,曹操聽這首詩心裏產生的膽怯。實際上是敗給了十八年後成功的自己。


    金良自然不會點破,而是笑看著曹操一杯接一杯地飲下他斟下的杜康酒。


    酒這玩意。甚是奇怪,人高興的時候就能多喝一點兒,若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喝不了多少,便會酩酊大醉。曹操又多喝了十幾杯,就醉倒在案幾上。金良環顧四周,發現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也全都酩酊大醉。他們心裏留存的一點兒小警惕,也在金良跟曹操許諾明日覲見天子時保舉曹操兼任奮武將軍的時候。煙消雲散,見曹操跟金良相談甚歡,他們也放開心胸,開懷暢飲起來,不知不覺都喝高了,一個個如一灘爛泥一樣趴伏在案幾上,被典韋的飛虎猛士攙扶著去了將軍府的客房裏安歇。


    將軍府的客房多達二十多間,分成六個院落,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被攙扶到靠近將軍府門的一個院落裏,曹操則安歇在最靠裏麵的一個院落裏。


    金良親自攙扶曹操來到那個客房院落裏安歇。六尺五寸的曹操被九尺多高的金良手裏抓在手裏,如同拎著一個稚童,金良毫不費力地把曹操拎到客房。


    卞玉兒已經拜見完金良的美妻。回到客房,卻見金良長身玉立,床榻上是酒醉不醒的夫君,夫君的四位堂弟都不知去向。


    卞玉兒柳眉挑了一下,粉麵掠過一絲不快,矜持地說道:“金良將軍,你已將我家夫君扶回客房,現在天色不早了,還請將軍回去安歇吧。你的嬌妻都在等著你呢。”


    金良滿臉堆笑道:“嫂夫人,小弟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嫂夫人指點迷津。”


    卞玉兒眉如遠黛,微微一皺:“金良將軍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金良竭力把自己對曹操的恨意轉化為某一種粉色戰鬥力,眯著眼睛冷笑道:“嫂夫人,你這位夫君在外麵肆意胡為,奸淫他人妻妾,不知道嫂夫人可曾耳聞?”


    卞玉兒眉目如畫,雍容端莊,看去便如觀音娘娘,又如白娘子雅芝,她神情有幾分輕蔑道:“那盡皆對我家夫君的汙蔑之詞,不足采信,難道你家的那兩位如花美眷被我家夫君玷汙不成?!”


    金良怒極反笑:“人人都說卞玉兒才色雙絕,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牙尖嘴利得很。你太高看你家夫君了,我現在的兩位美妻他是一根毫毛都休想沾到的。”


    金良在剛才的酒宴上也喝了不少酒,喝多了酒,神智也漸漸有了幾分不冷靜,再加上對曹操的無邊怨恨,對卞玉兒的十分垂涎,他竟然衝動地說出了他隱藏心中很久的話:“我有一位朋友,被你家夫君害死在下邳城白門樓上,我那位朋友的妻妾被你家夫君霸占,你說說我該怎麽幫我朋友報仇呢?”還好他沒有完全喝醉,還知道搪塞一下。


    卞玉兒愕然:“你胡說八道,他雖然愛私通他人之妻,卻不曾因為美色害人性命!”


    說到這裏,卞玉兒恍然醒悟:“我家夫君從未去過下邳,更別說什麽白門樓了,你想玷汙我,就盡管來吧,又何須找這麽荒唐的借口!”


    金良見卞玉兒露出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他忽然覺得少了幾分征服欲,有些氣餒地問道:“既然你識破我的想法,為何你不大喊大叫,阻止我呢?”


    卞玉兒粉麵掠過一絲不屑,冷笑道:“在將軍看我第一眼,我便看出將軍眼裏的火焰,將軍為了得到如此處心積欲,怕是早就做了周密安排,我放聲大喊,除了白白丟了我與我家夫君的性命之外,徒有何益,不如舍了這一清白之身,保全我家夫君!”


    碰到這麽一個聰明的女人,連玩強-奸人-妻的遊戲都玩不成,金良轉念一想,她是誰,曹丕、曹植、曹彰的母親,能有這樣三位天才兒子的,她的智慧能低到那裏去。


    金良低頭看了看昂立多時堅硬似鐵的小弟,一臉淫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騷夫人,你放心,我金良會溫柔一些的,一定會把你完璧歸趙。還給孟德兄的。”


    卞玉兒望著還在昏睡不醒的曹操,皓齒咬著紅唇,橫目冷對金良:“我不想在這裏與你苟合!”


    金良表情甚是認真地說道:“嫂夫人。我覺得在孟德兄麵前,我跟你敦倫一番。才能對得起我那位朋友。”


    卞玉兒柳眉倒豎,杏目圓睜:“金賢霆,我已經同意跟你那樣,你就休要再拿那荒唐理由欺瞞於我!”


    金良徑直上前,便要強行脫去卞玉兒身上的襦裙。


    卞玉兒強行掙紮著:“不,我們不能在我夫君麵前做這樣的事情!”


    金良臉色一沉:“我說在這裏就在這裏,你若再敢反抗,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夫君的腦袋拿下!”


    卞玉兒聽金良如此狠厲,粉白的嬌容越發蒼白,停住掙紮,任由金良上下其手。金良本來準備把卞玉兒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轉念一想,三十歲的卞玉兒穿著這一身留仙襦裙,配上流蘇飛袖,顯得雍容端莊,儼然是一個長相極其出眾的上流社會貴婦人。


    金良便伸手掀起襦裙的下擺,扯下卞玉兒的貼身褻褲。金良胯下小金良已經堅硬如鐵許久了。若是再玩前戲,可能就提前爆了。


    金良便隻是用手撥弄著卞玉兒下麵的美妙溝壑,待到春潮汩汩。他便挺戟直刺,好一處溫暖潮濕的所在,緊緊地包裹著他的小金良,讓他好生舒爽,他真沒想到,一個生了三個小孩的婦人,竟然還能保養的那麽緊,簡直不遜於一般處子。


    金良一邊肆意地玩弄著曹操最寵愛的老婆卞夫人卞玉兒,一邊盯著床榻上昏睡的曹操。心裏泛起無邊的快意,曹孟德。我以為要再過許多年才能報得了那一世的冤仇,沒想到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三個月。我竟然能替呂布報當年下邳之恥了!


    曹孟德,你老婆的身體保養得真好,兄弟我用起來很舒服!金良想那時空呂布白門樓被梟首、妻妾被曹操霸占,心裏泛起強大的戰力,用力地征伐著卞玉兒。卞玉兒淒豔地一聲慘叫,美眸裏滲出珍珠般的淚水。


    金良伸手拍拍她那冷豔的粉臉:“是不是不願意被我玩!晚了!”說著,虎軀一震,虎腰一挺,又一挺。


    “不是妾身不願意,”卞玉兒淒婉地哼道:“是將軍那裏實在太大,妾身我不堪將軍征伐!”


    “哈哈,你就是不習慣我這大尺寸,”金良仰天大笑道:“多搞幾次,習慣了就好了!”


    “將軍,你這姿勢太讓人難為情!你換個姿勢吧!”卞玉兒漸漸適應了金良胯下小金良的尺寸,抑製不住體內那一股股快感。


    “哈哈,是不是曹阿瞞跟你從未玩過這一招,”金良兩人站在曹操的床榻前,卞玉兒趴伏下去,金良站在她的身後,也稍微趴伏著,跨騎在她那圓潤挺翹的豐臀上,伸出大手揉著卞玉兒那對雪白碩大的凶器:“我來教教你,這就是傳說中的狗-交式,你看你是不是像一條母狗,正在被我幹!”


    “哼,說我是母狗,你金賢霆也不過是條公狗!”卞玉兒不甘示弱地回嘴道。


    “呃,你還敢嘴硬,看來本將軍沒把你搞服帖,”金良奮起小金良,用力地揮舞著。


    三淺一深,九淺一深,這一式,那一式,三十六式,七十二式,諸多招式,金良全都施展出來,隻求讓曹操的老婆卞夫人能服服帖帖:“叫我一聲夫君!”


    “做夢!我這稱呼隻對我家太守大人,我家丕兒、植兒、彰兒的父親!”卞玉兒還是不鬆口。


    金良不管怎麽玩弄她,卞玉兒就是不鬆口,金良無奈,隻得放棄這個形式上的占有。


    金良揉著卞玉兒那逼人的凶器,調笑道:“玉兒,你家丕兒、植兒、彰兒是不是吃你的奶長大的?”


    “是啊,我家的孩子當然是吃我的奶長大的。”卞玉兒氣喘籲籲道。


    “奶了三個孩子,怎麽還能保持這麽挺這麽翹啊,”金良繼續撫摸道。


    “我卞家世代為歌姬舞女,我有家傳秘方,可保胸部挺翹,即使給孩子喂奶也不影響。”卞玉兒頗有幾分自豪地說道。


    “在生了三個小孩以後,你這腰部還能這麽纖細,你這下麵還能這麽緊,看來都是那秘方之功?”金良的魔掌順勢掠過卞玉兒那殷殷可握的小蠻腰,又用小金良在不斷地問候卞玉兒的小妹妹。


    “是的,都是那秘方的功勞!你問這個幹什麽!”卞玉兒用力把肥臀往上一挺:“做事專心點!別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


    金良到現在才看出卞玉兒確實是出身於歌姬家庭,在那方麵豪放的很,許是十年來第一次跟曹操之外的男人私通,她內心深處除了忿恨羞愧之外,還泛起了陣陣偷情的快感,尤其是當著她夫君曹操的麵,跟金良這個全民情人苟合,讓她無比地興奮,下麵的春潮更加洶湧,一股接著一股。當然這也是變相的說明金良的身體確實很健康,這也是軒轅雪臨走之前留下來的護體玉佩的一項功能之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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