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三國之群芳尋蹤》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金良還正在大笑著,就聽到聞喜縣令衛演的淒惶的聲音:“將軍,不好了,裴光的人翻入後堂,把秀娘搶走了!”


    典韋還在領著大戟士在前堂追殺裴光帶來的惡仆,金良聽到衛演那麽一說,十分焦急,也沒喊典韋,就強支病體,往後堂奔去。


    隻見後堂裏空無一人,地上掉了一件東西。金良上前撿拾起來,仔細一看,一個碧玉發簪,一定是杜秀娘掉在這裏的。


    金良再抬頭一看,縣衙的後門洞開,呂布細想一下,便知道那個裴光竟然玩了一招聲東擊西,大部分裴家家丁在前門吸引衙役,少部分家丁從後院翻牆而入,劫掠了杜秀娘以後,再大搖大擺地打開後門,從後門揚長而去。


    金良疾步跑到門外,隱隱約約看到前方數百步外幾個閃爍的人影,其中一個人身上扛著一個袋子,想必那個袋子裏藏著的定然是被他們搶走的杜秀娘。


    金良憐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別說杜秀娘是他看中的準老婆,哪怕杜秀娘跟他素無瓜葛,他呂布是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也不能坐看這種事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


    金良緊緊握住背後的七星寶刀。轉頭對聞喜縣令衛演說道:“我先跟著他們,你快去找典韋,讓他領著大戟士緊跟過來!”


    金良吩咐完。抽出七星寶刀,強支病體,三步並作兩步,緊緊地追趕過去。前麵那幾個人看金良在後麵緊追不舍,也加快了逃跑的步伐。


    典韋料理完前堂的家仆,裴家的家丁橫屍一地,典韋回轉身想向金良稟功。卻看不到金良的人影,便抓住聞喜縣令衛演的脖頸。急慌慌地問道:“我家主公哪裏去了?”


    衛演整個身子被典韋慌得如同颶風中的枯枝敗葉,但他的臉上麻木如初,並未按照金良交代的說出金良的去向,而是平淡地說道:“杜秀娘被裴家家丁從後院劫走了。將軍趕去裴家了,你也快去裴家要人吧。”


    說到這裏,衛演長歎一聲:“裴家老家主裴曄曾任並州刺史、度遼將軍,現任家主裴茂又任清河太守,裴家自景帝時期開始在河東居住,已在此地植根兩百年,樹大根深,家大業大,家中奴仆足有上萬人。典校尉,您這區區一百人怕是無濟於事啊!”


    典韋連忙派了幾個人飛馬回軍營,讓行軍長史沮授和行軍司馬黃忠點起人馬。前去裴家營救主公,他領著剩下的九十多人先行一步,前去裴家。


    典韋領著大戟士,趕到位於聞喜縣城以西的禮元鎮裴柏村,這裏聳立著一個巨大的塢堡,便是裴家。上千名家丁站在高高的城牆上,隔著寬闊深邃的護城河。嚴陣以待。


    典韋揮動大鐵戟,厲聲大喝道:“裴光,趕緊交出我家主公!”????城牆上的家丁不明所以,麵麵相覷,不知道城下這個黃臉大漢到底是什麽意思!


    有個家丁頭目探頭喊道:“你這大漢,說的什麽話?!我們這裏沒有一個叫做裴光的!不論你家主公是誰,至少這幾天,我們這裏沒來過什麽大人物!”


    典韋恐怕這個家丁頭目哄騙他,便厲聲大喝道:“那個裴光是你們的公子啊,他領著一群家丁前去縣衙索要你家的婢女杜秀娘,被我們打跑了,但是你們裴家的家丁卻趁亂劫走了杜秀娘,我家主公便跟著你們的家仆,想救出杜秀娘。”


    那個家丁頭目哈哈笑道:“你這漢子,長相那麽威猛粗莽,卻也能編得瞎話騙人!我家隻有潛、徽、輯、綰四位公子,至於裴光,這麽晦氣的名字,我們裴家不論是主人還是奴仆都是不會取的。還有那個杜秀娘,她是衛家蓄養的歌姬,根本不是我們裴家的婢女!還有你說什麽家仆去劫人,更是可笑之極,因為最近征南將軍金良要跟董卓部將楊定打戰,家主勒令我們不準出去,我們堡內數千名仆人都不敢踏出塢堡半步!”


    典韋見那家丁頭目說得認真,又想起自己這一路上根本沒看到任何痕跡,再說以主公受風感冒的病體,他連赤兔馬都沒騎,能徒步跑這麽遠嗎?


    典韋忽然六神無主,那對大戟從手中滑落,嘭地一聲落在地上。


    典韋喃喃自語道:‘主公,您在哪裏呢,您可不能出事啊,不然中央軍就散了!‘


    過不多時,黃忠、徐晃等中央軍悍將連同沮授、董昭、徐庶等軍師,領兩萬精兵把裴家塢堡團團圍住。


    沮授等軍師都非常懷疑這是衛演等人嫁禍裴家的陰謀,因為郭嘉、魏越領兩千人馬去了縣衙,卻發現衛演和他手下那些衙役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黃忠等武將卻執意要把裴家搜個底朝天才善罷甘休,他們搜遍全城,卻找不到金良的影蹤,萬般無奈之下,裴家塢堡便是金良失蹤後留下的唯一線索。


    裴家家主裴茂因為不滿金良的一係列政治措施,早已辭職回到河東,聽金良的中央軍把自家的塢堡團團圍住,大驚失色,心裏暗想,難道金良是不忿他辭職要找他晦氣。


    裴茂趕緊跟頭流水地來到城頭,看了看下麵帶兵的中央軍將領,多半是他在荊州做太守時見過的,低頭陪笑道:“黃將軍,沮軍師,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黃忠厲聲大喝道:“裴茂,你已經辭官了,跟我們已經不是同殿之臣,已經沒有交情可言。不必敘舊,我且問你,你們家裏可有裴光這個子弟。你家中可有杜秀娘這個婢女,我家主公可曾入得你們裴家?”


    裴茂在前來城頭的路上,已經聽手下家兵頭目說過詳細的情況,聽黃忠這樣質問,他有心發火,說你們腦子有病嗎,但看看那兩萬橫刀立馬怒目相向的中央軍精悍士卒。那股衝天殺氣讓他差點窒息,他不敢得罪金良麾下大將黃忠。隻得笑著分辨道:“黃將軍明鑒,裴光乍聽起來像是賠光,我裴家雖然世代為官,也有很多子弟從事商賈之事。最是忌諱賠光二字,所以我裴家絕無名為裴光之人,再者,杜秀娘實乃衛家的歌姬,並非我裴家的婢女,另外,最近幾日,因顧慮到金征南與董卓部將楊定之間會有戰役,可能會荼毒到聞喜。我便下令緊閉塢堡,不許擅自進入,我這守門的家兵都是盡忠職守的。若是征南將軍到此,我不可能不知道的。”


    沮授、董昭、徐庶等軍師都細細地觀察裴茂的神情,發現他侃侃而談,沒有一絲慌亂的表情,看起來心中沒鬼,也許真的不是他裴家做的。.


    黃忠舉起大刀。厲聲喝道:“你空口白牙,我怎能相信!不如讓我中央軍入內搜查一番。若是找不到裴光和杜秀娘,我們才會相信你!”


    裴茂見黃忠如此強硬,也勃然大怒道:“黃漢升,難道你不知道你家主公之前帶領的並州軍平素是何等行徑,軍紀敗壞不亞於西涼兵,若是我放你們進來,你們乘勢燒殺搶掠一番,我該如何是好,何況,我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拿你家主公失蹤當做借口,好乘機攻占我這個小小的塢堡!”


    黃忠怒氣反笑,取下背後的養由基弓,張弓搭箭,嗖地一聲,箭如流星,啪的一聲,竟將裴茂頭上的青色頭冠射掉,黃忠厲聲喝道:“我們中央大軍若想攻打你這個塢堡,又何須編造理由,大軍齊發,霹靂轟鳴,不要半天功夫就把你這個看似高大的塢堡夷為平地,你信不信!你若再敢阻攔我們搜查塢堡,你的下場便會跟你的頭冠一樣!”????裴茂身邊的家兵頭目俯身撿起那青色頭冠,遞給裴茂,裴茂看著那青色頭冠上破碎的大洞,感受剛才那支箭羽擦過頭皮傳來的寒氣,臉色蒼白,他不得不承認,有黃忠這樣神射大將的中央軍,若是想要推平自己這個塢堡,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又何須拿主公失蹤作為理由,那樣徒然成為其他勢力的笑柄。


    裴茂垂頭喪氣地一揮手,示意那些家兵放下護城河上的吊橋,打開塢堡的大門。


    黃忠一馬當先,衝入裴家塢堡,兩萬中央大軍緊緊跟上,把裴家上下搜了個底朝天,搜不到那個一身白袍滿臉黝黑的裴光,也搜不出杜秀娘,典韋帶著大戟士,逐個分辨,卻壓根找不到那些跟著那個叫做裴光的人前去縣衙的裴家家丁。


    此時,在縣衙裏掘地三尺的郭嘉、魏越等人也傳來不好的消息,他們遍尋不到那個聞喜縣令衛演的下落,也找尋不到他那幫衙役的下落,甚至連那些被大戟士斬殺的那些家丁的屍首也被人轉移了。


    一時之間,金良似是人間蒸發,消失得無影無蹤。黃忠等中央軍將領都一片茫然,沒有金良的中央軍將何去何從,他們這些金良嫡係將領們該何去何從?


    最近幾個月的朝夕相處,他們見識了金良太多的不凡之處,在他們內心深處,漸漸地感覺到了金良乃天命所歸,追隨金良的他們必定能夠“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正因為這種從龍的意識日漸強烈,所以他們無法接受金良的意外,心神慌亂起來,甚至有人提議若是主公有個好歹,一定要血洗聞喜。


    隻有中軍師董昭一臉淡定,大聲說道:“諸位,主公並非薄命之人,這等劫難難不倒他,我相信,他定能化險為夷,遇難呈祥,請各位謹守崗位,以迎接主公的歸來!”


    雖然沮授是行軍長史,黃忠是行軍司馬,在行軍大戰之時,金良之下便是以沮授和黃忠為長,但董昭因善於逢迎上意有大局觀,跟郭嘉一樣,更得金良的親厚,所以他在軍中的威望並不亞於沮授、黃忠。在關鍵時刻,他比沮授、黃忠更有決斷力。


    聽董昭這樣一說,眾將慌亂的心神漸漸平靜下來。有些人甚至想到,麵前這個挫折便是對主公的試金石,若是他能夠安然度過,便說明他真的有天命之數,自己以後就全心全意地輔佐他爭霸,甚至輔佐他去登上那至尊寶座。


    雖然這樣說,這樣想。但他們也不能坐著幹等,除了留兩萬精兵防止楊定所部偷襲。剩下的人馬全數出動,將聞喜縣城翻了一個底朝天。


    某些由山賊土匪改編的加入中央軍不久的士卒故態萌生,繼續劫掠起來,不過他們不敢奸淫不敢濫殺無辜。因為呂布的軍紀裏麵奸淫良家婦女、濫殺無辜皆是死罪,唯有劫掠是輕罪,打上幾十軍棍就可以豁免,若是上麵有命令劫掠,甚至可以有功無過。


    在那些視錢財如生命的老百姓眼裏,劫掠同奸淫良家婦女、濫殺無辜一樣可惡,剛剛因為駐紮在縣城外過夜而贏得微薄的名聲,就又因為翻箱倒物地尋找呂布的下落,喪失得幹幹淨淨。還落了一路的罵名。


    在那些老百姓心中,他們才不在乎金良的死活,他們一直認為中央軍所謂找尋主公的理由是合法地劫掠的借口。眾口一詞,口口相傳之下,金良這支中央軍的口碑越來越差,以至於迅速地淪為跟西涼軍一樣的害民軍。


    如此一來,金良寧願凍病了也要捍衛的軍紀和名聲,卻在他凍病了以後迅速地瓦解了。這當真是天大的諷刺。


    正在中央軍把聞喜縣城翻了一個底朝天,金良人卻已經在河東郡治地安邑城中的一個地牢裏。金良閉目養神。回憶他在追趕那群劫走杜秀娘的家丁到現在身居地牢的經過,他在揣摩到底是誰這麽大膽敢來綁架他。當時金良強支病體,揮動七星寶刀,追擊那些家丁,來到聞喜縣城裏麵的一個小巷子裏,看似是慌不擇路,那些家丁匆匆忙忙地闖進了一處宅院,金良毫不猶豫地提刀緊追進去。


    自從成名以來,他不論是馬上還是步下,幾乎從未遇到敵手,像這群家丁一樣的對手,遇上一兩百個他都淩然不懼,何況麵前隻有小貓幾隻。金良卻忘了他現在是風寒感冒,渾身沒有氣力,他更忘了敵人既然擺了這樣一個陣勢,絕對不隻是拿來對付杜秀娘這樣一個弱女子,而是為了對付他這樣一個猛將,既然是對付他這樣一個天下無雙的猛將,敵人的伎倆又豈能簡簡單單的,又豈能隻是拿幾個武力普通的家丁來阻攔他呢。


    金良提刀進了那處宅院,看起來普普通通,還稍微有些破舊,院子裏沒有種植任何草木,也隱藏不了任何人,金良便收起最後一點兒謹慎,見那群家丁挾持著杜秀娘闖入了宅院的正屋,那群家丁然後把正屋緊緊關上。金良上前用力推了一下正屋的房門,沒有推開,又看了看兩廂,跟正屋並不連通,金良便退後幾步,奮力地往正屋房門跑去,奮起最後那一點力氣,飛起一腳揣在房門上,門後的門閂斷為兩截,大門轟隆一聲大開。


    金良見那正屋的最裏麵顯出一個幽森的地道口,那些家丁正挾持著杜秀娘爬進那個地道。金良趕緊提著七星寶刀,奔向那個地道口。


    可當他剛奔跑到屋子的中央,突然感到腳下一鬆。金良暗叫不好,連忙往旁邊跳去,正當他剛剛跳起,房屋的大梁上扔下一張大網,滿滿地把他罩在網裏。


    金良揮起七星寶刀,想把那張大網砍出一個大破洞,自己好從那洞中掙脫,卻沒成想那大網的材料甚是奇特,七星寶刀非但沒把大網斬破,反倒被那大網黏住,無法掙脫。


    金良身形凝滯,無法逃離,撲通一聲,掉入地下突然顯出的陷阱。這陷阱並不是很深,金良身形著地,並沒有摔得七葷八素,隻是身上有些疼痛,本來受風感冒的腦袋更加隱隱作痛。


    不等金良站起來,陷阱底部四周探出幾十個長鉤套索,將金良的四肢身軀緊緊勾住,別說金良現在身患風寒四肢無力,便是他身體無恙,在這狹窄的陷阱裏也難以擺脫數十個長鉤套索的控製。


    金良趴伏在地,費力地抬著頭,努力不讓自己的嘴巴去接觸陷陷阱底部那腥臭的泥土,到這時,他才理解那些階下囚任人擺布的痛苦,他才理解什麽叫做虎落平原被犬欺。


    當金良被那些長鉤套索給勾著一點兒都動彈不了,從那陷阱四周跳出幾個大漢,衝上前,用粗實的繩子把金良困得結結實實的,讓金良感受了一下曆史上白門樓呂布被曹操的士卒捆綁太緊的痛苦。


    淪落到這步田地,金良的嘶吼聲破顯得有幾分色厲內荏:“是誰派你們來害我的?!他給了你們什麽好處,我加十倍奉還,請你們快些把我放了!”


    那些大漢表情像那個衛演一樣麻木,隻是呆呆地看著金良,似是在看一個不會說話的死物。


    金良見利誘不成,便想威逼:“我乃征南將軍、司隸校尉、光祿勳領內閣輔臣錄尚書事金良金賢霆,麾下猛將如雲,謀臣如雨,更有二十萬中央大軍、三十萬屯田兵團、五十萬郡縣兵,你們要再敢對我無禮,我麾下百萬雄師必定把你們和你們的主子一一斬殺,還不趕快放了我!”(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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