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晚上,張寧以為甄薑不在,應該輪到自己侍寢了。


    金良卻向張寧、貂蟬、鄒晴三女詢問了她們的月事規律,推算出來張寧、鄒晴現在都在安全期。


    前幾天讓華佗過來給自己這幾個妻妾診斷,除了杜秀娘之外,其他幾個都沒懷上,包括鄒晴,看來自己之前在汜水大營那幾天播種沒有成果,金良想要鞏固一下,可鄒晴的安全期到了,真是遺憾。


    隻有貂蟬在受孕期,金良便再次跟張寧、貂蟬、鄒晴解釋了安全期和受孕期的區別,張寧、鄒晴都非常理解,夫君是武將,武將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就不能隻是為了****而行房,最好是把床第之樂與生兒育女結合在一起,做得少又做得好才是最佳的選擇。


    進了金良那張寬大的臥房,金良凝視著貂嬋的俏臉,眉目如畫,豔若桃李,卻微有幾分憔悴,金良輕撫著她削瘦的臉頰道:“你怎麽瘦了?”


    貂嬋在金良炙熱得能把她融化的目光中有些羞赧,怯怯地說道:“夫君在討伐董卓,千軍萬馬刀光劍影間,妾身總在擔心夫君,夜不能寐。夫君安然歸來,妾身這顆懸起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金良見她說得誠摯,不覺有些心疼,柔聲道:“為夫我在外拚死征戰,還不是為了你們嗎,隻要你們過得好,為夫就是再苦再累,哪怕受一些傷都是無所謂的。”


    貂嬋螓首微微抬起。凝視著金良。她覺得今天的金良有幾分不同道:“夫君,你往常不是經常把國家、人民、天下掛在嘴上的嗎?”


    金良苦澀地搖搖頭道:“我金良不是救世主,我隻能拯救我自己和我愛的也愛我的人們的命運,至於其他民眾的命運,隻有靠他們拯救了!”


    貂蟬詫異地望著金良道:“夫君,您的意誌怎麽如此消沉?”


    金良愛憐地凝視著貂嬋道:“小嬋,這不是消沉,這是清醒!”


    金良討董歸來,看到貂蟬的第一眼,他忽然想起了明末時期的陳圓圓。陳圓圓便是明末的貂蟬,讓吳三桂衝冠一怒,可最先得到陳圓圓又把陳圓圓丟在一旁的是崇禎皇帝,他那麽悲催地為國為民。三十多歲就滿頭白發,除了周皇後之外,其他美女都沒好好享受過,這樣的帝王當得有什麽意思?!人若自己不快樂,安能為其他人謀得真正的快樂呢?!


    金良忽然覺得自己平時像打雞血一樣地振臂高呼為國為民,若是拿來忽悠將士是好的,若是自己相信那就是傻帽,這個國度的人心不知道是怎麽生成的,都隻顧現實,都不知道感恩。無數不為自己考慮、一心為國的大英雄大豪傑悲慘死去,無數自私自利隻為自己謀劃的梟雄、奸雄甚至小人、奸賊活得風生雲起如魚得水,這個國度是有問題的,金良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裏,他隻能說,自己不想做悲慘的大英雄!


    貂蟬揚起小手,在金良麵前忽閃著道:“夫君,你還說自己不消沉,你現在都陷入沉思了。”


    金良望著貂蟬忽閃忽閃眨巴的大眼睛和那可愛到至極的笑容,猛地抱起她嬌柔的身軀。低頭吻在她的唇上,低吼道:“貂嬋,你就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快樂!”之一那兩個字他沒說。


    金良的大舌頭溫柔而又堅定地頂開貂蟬那不知所措的櫻唇,頂開她潔白的皓齒,勾動她那躲躲閃閃的********。不住地吸允著她甘甜芬香的口水。貂嬋頓時渾身酥軟下來,柔如無骨地斜靠在金良身上。俏臉緋紅,眼睛也不知不覺間閉了起來,雙手亦勾在金良的脖頸間。


    當金良進入貂蟬體內,他感到自己渾身的精氣神都在一瞬間激活了。


    人生,就應該是這樣的活法,騎最快的馬,用最鋒利的戟,愛最美的女人!


    金良凝視著貂蟬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亦感受著她下麵的水汪汪,美女果然是水做的,貂蟬泛出的春潮一股股的,源源不斷,每次澆在金良那蓬勃之處,讓金良渾身舒爽。


    半個時辰過去了,換了許多姿勢,貂蟬都盡力逢迎著金良,她身體柔弱,不堪征伐,香汗淋漓,不住地嬌喘,而床單早已被貂蟬噴發出來的春潮和淋漓香汗弄得濕漉漉的,像是在春雨裏撈出來的。


    金良輕輕地輕吻著貂蟬如元寶一樣美妙剔透的耳垂,輕聲道:“寶貝,美嗎?”


    貂蟬過了好半天才蘇醒過來,柔聲道:“美,好美,妾身好似上了天堂。”


    金良嘿嘿一笑道:“寶貝,再讓我們去一次天堂吧。”


    貂蟬把自己的腦袋埋在床單裏,哀聲道:“夫君,妾身太累了,讓妾身歇息一下,再來伺候你吧。”


    金良第二次征伐開始,貂蟬還沒緩過來,慵懶地躺在床上,任由金良馳騁。


    金良為了激發貂蟬在床上的活力,他說了一個笑話道:“有一天,我在巡查營房,聽到兩個士兵對話,一個人問另外一個,咱家主公騎的馬叫什麽名字,另外那個士兵憨憨地說,叫貂蟬,剛才問話的士兵喝道,我問的是主公白天騎的!”


    金良說完這個笑話,自己大笑起來,問貂蟬這個笑話如何時,才發現貂蟬竟然呼呼睡著了。


    金良感到自己前所未有地挫敗,難道是自己功夫不行,不對啊,這東西那麽大那麽硬。


    等第二天貂蟬醒了以後,金良仔細一問,方才知道,貂蟬這小女人的心思重,自幼父母雙亡,無依無靠,自從跟了金良之後就把金良當成她的唯一,她非常害怕金良像她父母一樣又離她而去,自從金良討伐董卓離開襄陽後,她每天晚上都做惡夢,白天還要跟著張寧一起練武、還要在皇宮裏做尚功要做的事情,一連一個月,整個人疲憊不堪,隻有金良回來抱著她,她才能安心地睡去。


    金良非常感動,緊握著貂蟬的小手道:“你若生死相依,我必不離不棄!”


    說完這酸不溜丟的話,金良趕緊讓人把華佗請來給貂蟬看病。


    華佗給貂蟬號了號脈,搖搖頭道:“主公,主母思慮過重,憂心煩悶,已傷肝脾,屬下先給主母開些安神鎮定的藥,先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再服用一些護肝脾的藥物。”


    金良送華佗出門,華佗低聲道:“屬下聽說主公每次出戰必定一馬當先,身先士卒,討董之戰一人對陣對方三員猛將、四員猛將,主公雖然大展神威,威震華夏,可主公想過各位主母會怎麽想嗎?她們整日提心吊膽、食不安寢不安,身體如何能好,她們之所以不能順利懷孕,估計跟思慮過重有關。屬下希望主公能夠給趙雲、典韋等將領一些發揮的機會,不必每次都自己出戰了。”


    金良慚愧地點點頭道:“華神醫所說甚是,我以後會多加注意的。”


    金良回到家中,召集眾妻妾,承認了自己的錯誤,發誓自己以後不會輕易出馬,不會讓愛妻們擔心。


    蔡琰、張寧、貂蟬、杜秀娘盡皆笑開顏,她們每逢金良出戰都心驚膽顫,雖然對主公很有信心,卻也知道刀劍無眼,萬一夫君有個好歹,那該如何是好呢?


    金良這時更加能感覺到家庭的溫暖,除了這幾個女人之外,其他一直提醒自己莫要親自上陣的人如郭嘉、董昭、黃忠、沮授、張遼、高順等人,都有從龍之念,至於剩下的大部分人,自己若有好歹,他們立馬換個主公,看來自己以後要多注意一下安全,莫要讓這些真正關心自己的人那麽擔心了。


    自己麾下猛將有黃忠、趙雲、張遼、典韋、魏延,次一等的有武安國、潘鳳、華雄、成廉、曹性、於禁等人,自己又何必自己親自動手呢!


    金良現在雖然這樣想,卻恐怕他到了戰場上手癢了就想玩兩把,他有時候也控製不了體內的戰鬥衝動。


    金良見幾個妻妾的身體,除了自幼習武的張寧之外,其他人都太過柔弱,金良便征得華佗的同意,將五禽戲傳授給蔡琰、張寧、貂蟬、鄒睛。


    杜秀娘大著肚子,隻能坐在一旁看金良等人練習五禽戲,太後何蓮、皇後唐月、萬年公主劉華也站在旁邊觀看,過了一天後,她們竟然說要參加,金良不好拒絕,便同意了。


    皇宮遭遇叛軍攻擊,許多地方都破損了,將作大匠李植正帶人維護,還需要十多天才能入住,太後何蓮、天子劉辯、皇後唐月、萬年公主劉華都隻要繼續住在金良的將軍府裏,金良是想讓他們搬去一個新的宅子做行宮,可太後何蓮非說住在將軍府讓她覺得安全,天子劉辯亦是如此說,金良隻好無奈地讓他們繼續在自己的將軍府裏居住,不過這樣一來,為金良與劉漢皇室之間的恩恩怨怨又多了一些旖旎,此乃後話。


    金良命陳琰等人偽造楊彪、劉弘、鄭泰、邊讓等世家大臣的信誘使冀州其他世家來襄陽瓜分官位,等那些世家援軍陸續到達襄陽時,金良再派兵伏擊那些援軍,最近一些日子裏,伏擊行動進展順利,金良覺得楊彪、劉弘、鄭泰、邊讓等世家大臣已經沒有什麽利用價值,決定把他們以及他們家族的直係子弟全部斬殺,以消除冀州內部的隱患,避免自己以後征戰在外還要苦-逼地回兵平叛


    出乎金良意料的是,自己陣營裏的沮授、田豐、諸葛玄、法衍、董昭、陳琰、田疇、韓浩、滿寵等人都紛紛前來勸說金良莫要殺了楊彪、劉弘、鄭泰、邊讓等人


    金良覺得非常意外,若是我像曆史上曹操那樣嫉恨楊彪的名聲恐怕楊彪跟袁術勾結而把楊彪下獄,你們求情倒有情可原,現在楊彪謀反證據確焀,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金良便讓他們陳述理由,為什麽不能殺楊彪等人


    他們沒有讓金良失望道:“楊彪、劉弘、鄭泰、邊讓為世家名士,在天下世家之中素有虛名,主公若殺了他們,恐怕天下世家輿論洶洶,對主公不利”


    金良朗聲笑道:“他們的護身符不就是他們的那點清名嗎?若是那點清名不在,天下萬民都知道了他們私底下的醜事,他們的名譽掃地,到時候殺他們,那天下其他世家還會蘀他們辯駁嗎?”


    沮授、田豐等人麵麵相覷,然後不約而同拱手問道:“主公果能讓這些人的名譽破損嗎?”


    金良笑而不語帶著他們去了一趟造紙場


    冀州每個郡城都有幾個造紙場,特別是襄陽裏分布著十幾個造紙場,這些造紙場都在工部的管轄下工部特別有個文具司統管筆墨紙硯的製造,特別是對紙張的製造


    中央城堡裏麵也有一個造紙場,分布在中央城堡一角]占地數十畝,是金良改良造紙術的實驗基地


    沮授等人看那造紙的流程,都禁不住瞠目結舌,這也太快了


    金良改良的造紙術,其實沿用的是明朝的造紙術,在一個大鍋裏,放上碎料,把碎料煮爛使纖維分散,直到煮成紙漿,待紙漿冷卻,再使用平板式的竹簾把紙漿撈起,過濾水分,成為紙膜,撈好的紙膜一張張疊好用木板壓緊,上置重石,將水壓出,把壓到半幹的紙膜貼在爐火邊上烘幹,揭下即為成品


    而這個時代沿用蔡倫的造紙術動不動要把樹皮放在石灰水裏泡上兩三天,再在大鍋裏蒸一天一夜,再舀到清水裏去洗,放到石碾上碾,再用鍘刀切碎,然後用工具壓成鬆散狀,之後還要放到石缸裏用石具搗,再放到石槽裏淘漿,再把漿覆蓋在紙簾上,總之是麻煩至極,想造出一批紙要七八天時間


    而金良改良的造紙術,隻需要一天一夜即可產出紙張,質量也好多了,紙張亮白潔淨,最關鍵的是用料便宜多了,五張紙的成本還不到一個錢


    前來參觀造紙場的金良一係大臣們都嘖嘖稱讚道:“這紙真好,亮白潔淨,又這麽便宜了,以後就不用竹簡了,就用這紙了”


    在一旁陪同參觀的鄭渾笑道:“若不是主公多番指導,恐怕我們還在盲人摸象不著邊際,根本造不出這麽好這麽便宜的紙張,不會造得這麽快”


    金良依舊是笑而不語,帶著這些忠於自己的文臣們又去參觀了另外一個所在


    一個大輪盤,直徑約七尺,輪軸高三尺,輪盤裝在輪軸上可以自由轉動,盤子裏的格子裏麵放置著一個個陶瓷塊,每個陶瓷塊上刻著一個字,工人們坐在兩副輪盤之間,轉動輪盤即可找字]找到字以後,放在一個鐵板上,鐵板上放鬆香、蠟、紙灰等的混合物,鐵板四周圍著一個鐵框,在鐵框內擺滿要印的字印,擺滿就是一版,然後用火烘烤,將混合物熔化,與活字塊結為一體,趁熱用平板在活字上壓一下,使字麵平整,便可進行印刷


    鄭渾笑著介紹道:“這就是主公首創的印刷術,用這種方法,印二、三本可能不怎麽快,如果印數多了,幾十本以至上千本,效率就很高了為了提高效率,我們常用兩塊鐵板,一塊印刷,一塊排字印完一塊,另一塊又排好了,這樣交蘀使用,效率很高常用的字如之、也等字,每字製成二十多個字,以備一版內有重複時使用,沒有準備的生僻字,則臨時刻出,用草木火馬上燒成,從印板上拆下來的字,都放入同一字的小木格內,外麵貼上按韻分類的標簽,以備檢索”


    沮授等人用敬若神明的眼光看著金良道:“主公,您是倉頡在世啊,全麵宣揚聖人教化之期不遠矣”


    金良微微一笑道:“現在你們知道我會用什麽方法破損他們的名聲嗎?”


    沮授等人會意一笑道:“把他們的斑斑劣跡印在紙上,傳於四方,讓天下萬民知道這些人的罪行”


    金良朗聲大笑道:“我讓每個能識字的人都知道他們的罪行,他們想不身敗名裂都不行”


    當然,金良改良造紙術、發明活字印刷術主要是為了普及文化教育,早日讓全民教育落到實處,讓楊彪、劉弘、鄭泰、邊讓等世家大臣身敗名裂隻是附帶的好處罷了


    分布在冀州、並州各個郡城的造紙場、印刷場沒日沒夜地趕工,現在的冀州、並州各個中學堂、小學堂都可以做到每三個學生一本,隨著造紙場、印刷場的擴建,以後定能實現人手一本


    根據金良之前頒布的規定,這些小學生、中學生在課堂上學完以後回到家裏要給他們的父母報告一天所學,這樣的強行規定,使得冀州並州治下的識字率迅攀升


    那些貧民百姓,特別是那些佃農、奴仆們,一旦他們識字了,讀了,開闊了眼界,他們就很快認識到自己生活在世家的統治下是多麽淒慘,他們開始不甘於被世家蹂躪、踐踏、剝削,反抗世家統治的火焰已經在他們心中熊熊燃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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