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秦壽生就拿起電話,首先給秦婉打了電話。[.超多好看小說]


    一直過慣窮日子的秦婉,買的第一件奢侈品,就是大哥大。花這麽多的錢,秦婉本來是萬萬不肯的,但在張翠的堅持下,她才買了。這樣做,一是為了來回接張翠的時候方便,二便是為了在證券中心炒股的時候好和張翠聯絡。當然,好幾萬的昂貴價格,讓秦婉連睡覺的時候都摟著它睡覺,從來就不肯放手。


    “誰啊!”秦婉還沒學會和不認識的人客氣。


    “我,你老公!”


    “生子,有事嗎?沒事掛了啊!我還要看股票行情呢。”專注於股票的秦婉,對秦壽生的興趣小到了極點。


    “別忘了回去存錢!”本來想和女人顯擺一下的秦壽生,失去了興趣。專注的女人,雖然讓人佩服,但卻不值得男人喜愛。


    回到遊戲廳,秦壽生拿著大哥大,正想向小弟顯擺一下,卻看到大雞帶著幾個小弟走進來。


    “大哥,啥鳳把你給吹來了?”秦壽生急忙給大雞讓座。他雖然不跟著大雞混,可也不想得罪他。何況,大雞常來這裏,對他也有好處,至少可以震懾一些對遊戲廳有想法的人。


    “生子,你這生意做大了,紅火得大哥都眼紅啊!”大雞開秦壽生的心,“這車站的地角,大哥都進不來,你小子一下子就進來了,還真是厲害。”


    “靠!大哥你開我的心,你要願意的話,咱倆換換,用你剛接手的舞廳換遊戲廳。”


    大雞笑了:“滾。老婆換給你,那舞廳哥哥也不換!哥哥就指望著靠它養老呢。”


    說笑幾句,大雞說:“生子,聽說你把三炮的人給打了?”


    心中奇怪於大雞這麽快就知道消息了,秦壽生點頭說:“是打了。旁邊的那家遊戲廳,老板以前被我揍了。就開了一家遊戲廳來和我作對,想頂垮我。我過去看看,有一個小子嘴裏嘰嘰歪歪地,想充老大,被我揍了一頓。”


    “媽的,三炮這混蛋!明知生子你和我是哥們,竟然敢不給老子麵子,他是活膩歪了!”大雞一拍桌子,憤怒地說。“等我去找他,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麽!”


    “沒事的,大哥,他要鬧事,我奉陪到底。他不鬧事,我也懶得理他。”秦壽生不想欠大雞的情,也不想讓他摻和到自己的事情中來。何況,他隱約覺得,那個和自己吃過飯。喝過酒的三炮,突然插手自己和錢百萬地事情,應該和大雞有點關係。


    若是大雞不點頭,現在實力不如大雞的三炮,應該不敢對付看起來和大雞關係很好的秦壽生的。秦壽生甚至懷疑,大雞是故意讓三炮對付自己,引得自己身後的人像對付青龍那樣對付三炮。然後他大雞跟在後邊占便宜,再接手三炮的地盤。


    “生子。三炮的人要是再來搗亂,就給哥哥打電話,哥饒不了他!”做出一副要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樣子,大雞賣夠了好,便搖搖晃晃地走了。


    “這個大雞哥,現在可是總想著算計我啊!老子後邊是有關係,可沒你想的那麽厲害。青龍是自己倒黴,可不是老子把他弄進去地。大雞啊大雞,你要再算計我。當心我也算計你啊!”


    朝小服務員要了幾個幣子。秦壽生找到一個遊戲機,把裏麵的對手當成是錢百萬。使勁地蹂躪著。他知道,隻要錢百萬的遊戲廳開起來,他的日進鬥金的日子就講結束了。


    “嘿嘿,錢百萬,你的房子是租來的,設備是買來的,都要花錢,我就不信,你為了出氣,能拿百萬金錢來胡鬧?老子的本錢幾個月就賺回來了,現在賺地錢,都是利息,陪你玩玩,看你能玩出啥花樣來?”


    “啪”的一聲,仿佛遭到電擊一般,秦壽生的**一麻,慘叫起來:“媽的,誰打老子!”


    回頭一看,那位未來的名記者周敏拎著秦壽生曾用來打她**的柳條子,笑嘻嘻地說:“這是利息。早晚我會全還給你的。”


    “幹什麽!啪啪啪啪。啊!”


    沒等周敏高興完,秦壽生一把抓過柳條,扔到一邊,拎著小姑娘,把她按在遊戲機上,大手對著她地**就是一頓拍打。


    長這麽大了,在周敏的印象裏,好像隻有自己小時候調皮,被爸爸打過**。等她懂事後,連爸爸也不敢碰她了。沒想到在這裏,竟然被一個小流氓打了**。


    那巴掌不但用力,而且有些缺德,竟然帶有揉捏地動作,把周敏捏得臉紅心熱,趴在遊戲機上,好半天沒動彈。


    等她清醒過來,秦壽生早沒影了。


    “你,你這個流氓,我要殺了你!”爆發了的周敏,拎著柳條子,在遊戲廳裏四處追殺秦壽生。沒找到,她又殺上了二樓,到處尋找秦壽生的下落。


    當周小姐一腳踹開了一個房間後,她的尖叫聲和兩個放肆男女的謾罵聲回蕩在二樓的走廊裏。最後,周小姐耷拉著腦袋走出了遊戲廳。


    她覺得有些走背字,咋遇見了野鴛鴦大白天在錄像廳裏辦事呢?真是晦氣。


    對性,周敏不陌生,但也不算太了解。母親早逝,使得周敏在一些性別方麵的教育上很缺失,雖然可以借助現代社會的發達了解一些,但知道得確實不多。


    “**就那麽好嗎?看那個女人那麽惱怒,是不是被我打攪了好事才這樣憤怒的?不是說,做那事地時候很疼嗎?”周敏神情有些恍惚,被剛才看到地事情給驚到了,連找秦壽生的事情都忘記了。


    占了那個老拿自己當流氓痞子看待地周敏的便宜後,秦壽生跑出老遠,躲在偏僻處。看見周敏走了,才悄悄回來。說實話,這周敏長相不錯,人長得又性感,不管從那裏看,都是讓人看著想睡她地那種尤物。對這樣的妞。秦壽生最沒有抵抗力。但是,周敏是個記者,是個想讓秦壽生出名的記者,就讓他有些顧忌了。很多人想出名,願意出名,希望借著自己的名聲獲得一些好處。但秦壽生卻不願意。他信奉一句老話:“人怕出名豬怕壯。”在他看來,出名的人看著風光,其實倒黴的都是他們。


    打個比方,最簡單地比方。若是城市裏所有的人都認識你。不要說你一出門就要被人指指點點的,就是你搞個婚外戀,玩個女人啥的,轉眼就會被人傳出去。更何況,誰沒個見不得人的秘密,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可名人就不行了,連他們穿啥內褲,報紙都會披露的。據說,香港那邊的狗仔隊可是二十四小時跟蹤明星的。誇張到連他們和女人**時一共**多少下地都想知道。


    秦壽生不想自己太出名,不想當英雄,不想當見義勇為的烈士,也不想當混子,不想當惡人,不想被關到監獄裏槍斃。他隻想成為一個富翁,一生過得無憂無慮就行了。


    經過錢百萬的遊戲廳。看見上麵的那麵剛掛上的百萬遊戲廳的牌子時,秦壽生心中冷笑:“等你賠了一百萬的時候。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大門突然打開,上次的斯文敗類吳小山和錢百萬陪著一個身穿警服的人走出來。


    看見秦壽生,那警察愣了一下,笑著說:“生子,你小子又不上學,天天逃課,這可不是好事。”


    秦壽生很冤枉:“今天沒課,您可冤枉俺了。衛老哥,俺可是好學生。還是三好學生。”


    這話一說。錢百萬不由地摸摸鼻子上地膠帶,心說你要是好學生。那老子就是九世好人了。


    衛中華取笑秦壽生兩句,介紹吳小山說:“這是我小學同學,老錢是他姐夫。生子,吵架是吵架,做買賣就是做買賣,別想到別的地方去了。錢老板再有啥想法,也不能看著一百萬投到裏麵打水漂了不是?人家也要掙錢的。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啊!”


    “好說,好說。”敷衍著衛中華,秦壽生笑著和他道別。他知道,這衛中華是要為錢百萬出頭了。他對付錢百萬的方法,根本就沒有借助警察職能這一說。他用的,都是讓錢百萬有苦說不出的招數。


    能在市裏最熱門的站前派出所站穩腳跟,衛中華地關係自然不一般,連帶著他的眼界也高。對秦壽生這樣地小人物,他能放下臉笑臉相對,也是看在王萬山的麵子上,不然,他是不會理會這樣的小人物的。看出秦壽生眼中的不滿,可衛中華沒當回事。看在王萬山的麵子上,他可以照顧秦壽生,但那是在沒侵犯到他的利益上才行。吳小山和衛中華多年的交情,現在找上門來,要照顧一下開遊戲廳的姐夫,他不能不給這個麵子。何況,這事在衛中華看來,也算不了什麽,說兩句,秦壽生就不敢來橫地。至於兩家勾心鬥角地事情,就不關他衛中華啥事了。


    “黃毛!”秦壽生一聲大喝,黃毛便跑過來,嘿嘿一笑:“老板,有啥指示?”


    聽秦壽生小聲說了兩句,黃毛奸詐地一笑,伸出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滾!”秦壽生笑罵,“告訴你那小相好的,這邊也給她開一份工資,知道啥事,一定要給老子通風報信,知道嗎?”


    “那丫頭可精著呢,保證能把他們地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老板想怎麽收拾他們就怎麽收拾他們。”感覺到自己好像進入到電影裏的間諜角色,黃毛非常興奮,說話的嗓音都高了半調。


    見黃毛屁顛屁顛地跑了,正得益於自己禦下有術的秦壽生,突然發現周敏去而複回,正神色不善地盯著自己,心中一驚,想要逃走,卻想起自己在屋裏呆著,除非跳窗。不然無路可逃。


    周敏拿著柳條子,盯著秦壽生的**,顯然想把秦壽生欠她的連本帶利地收回來。


    看看身後窗上的鐵柵欄,秦壽生放棄了跳窗的不切實想法。看到在外邊溜達的小孩,他眼睛一轉,驚訝地說:“看。那小家夥又要偷東西了。”


    被這一打岔,周敏還真轉移了注意力,來到窗前,看見那個引發了黑狼幫崩潰地小家夥,正跟在一個匆匆走路的女人後邊,眼睛盯著在後**上顫動的皮包,顯然意圖不良。


    “這小東西,就是個壞種,就是不知道學好!”見到那小家夥。周敏的**不由地顫動兩下,顯然想到了因為他,自己**受的苦。


    “那些家夥被抓了,這些小子就放羊了。要不,咱們去看看他們現在咋樣了?”


    中有些害怕的周敏,看見秦壽生似笑非笑地眼神,突然覺得羞怒,給了他一柳條子,“去就去。誰還敢吃了我不成?”


    “你別吹牛!”秦壽生沒有嚇唬她,“告訴你吧,那些小子,別看人小,可不是你以前見過的那些嘴巴甜甜,光知道在媽媽懷裏要奶喝的小東西,頭些日子。我聽說,在車站裏麵混的一個十三歲的小家夥。可是跟著幾個混的家夥,**了一個外地來的婦女。就剛剛過去的小家夥,別看年齡不到十歲,論社會經驗,隻怕你都比不上他。”


    “什麽?”周敏不可思議地說,“怎麽可能?才十三歲啊!就能做那種事情!我怎麽不知道這事?”


    “怎麽不可能?那玩意兒,自己就能硬,也不用人教就會了的東西,看著車站地那些家夥**。他早懂事了。至於你為什麽不知道。要是換了你,你能去報警嗎?有幾個女人有勇氣在被人**後報警的?”


    被秦壽生說得滿臉通紅。周敏有些羞怒,又給了他一柳條子:“說什麽呢!快走!”


    “死丫頭,早晚把你給幹了。”秦壽生小聲嘀咕著,憤憤地出門了。


    小光跟在一個女人的後邊,小手幾次伸向女子的皮包,都沒有成功打開拉鏈。


    又伸了一次,剛把拉鏈拉開,女子突然有些警覺,回過頭來。發現小光要偷東西,女子拎著包,劈頭蓋臉地打下來,打得小光抱頭鼠竄。


    女子穿著高跟鞋,追不上小光,就在那裏破口大罵。


    小光站在不遠處,不住地對女子做鬼臉,一點也沒有做賊心虛的表現。


    “啪”,一根柳條子抽在小光的**上,讓他感覺到無邊的痛苦。


    剛要逃走,秦壽生一把抓住他的耳朵,冷笑著說:“小子,今兒看你往那裏跑?”


    現是秦壽生抓住了自己,想起了他把自己的“老大”和老大地老大都打跑了,小光害怕了,帶著哭音說:“老大饒命啊!我願拜你當老大,每天孝敬你。”


    見秦壽生冷著臉,小光立刻撲到周敏身邊,抱著她的腿,嚎啕大哭:“媽,別打我!我再也不偷東西了!”


    被小光抱著腿喊媽,加上周圍好多人圍觀,周敏滿臉通紅,使勁地抽腿:“胡說什麽!誰是你媽!”


    “媽!哎呀!”見周敏一副好欺負的樣子,小光還想耍賴,被秦壽生一柳條子抽上了,當時就不敢再胡鬧了。


    “看見了?”秦壽生冷笑著說,“這就是你同情的孩子。他們的廉恥心早被生存的壓力給扼殺了。隻要能活下去,即使是喊一個陌生人叫爸叫媽,他們也會毫不遲疑地叫,而且沒有半點的造作,保證和你親熱得不得了,好像你就是他親媽似地。”


    “怎麽會這樣?”周敏被震驚了。她生活的層麵和小光生活地層麵相差有十萬八千裏。兩人對於道德和廉恥的看法也是截然不同的。


    對小光而言,隻要能活下去,什麽自尊都可以放棄;而對周敏而言,即使是現在越來越廉價的貞操,也相當於第二生命。人的差距就是這樣大,即使兩人相隔不到三米遠,卻有著一生都難以逾越的鴻溝。


    “想活著,有時就要承受一些本來難以承受的委屈,甚至是羞辱。”用眼神警告小光。不許他逃走,秦壽生淡淡地說,“可能你家裏的條件很好,誰都把你當成公主,所以沒有這種感覺,以為這天就是藍色的。海也是蔚藍地。可在童年地我眼裏,天是灰色的,連太陽都是昏黃色地。我的天空中,從來就沒有萬裏無雲、碧空如洗這種光景。所以,我同情這些孩子,也痛恨他們,恨他們不能像我這樣忍耐,非要逞強,自己跑到外邊闖世界。卻不知道,以他們的年齡,出來了,就會成為別人地獵物,成為別人利用的棋子。”


    “我說你為什麽看見這孩子偷東西,總是不高興,要橫加幹涉?原來,你和他有著相似的經曆!”周敏恍然大悟,“你這個人還算不錯。看著人挺壞的。其實心眼挺好用的。”


    秦壽生哼了一聲,顯然不想接受周敏的評價。


    “小子,跟我來!你要是敢跑的話,我打斷你的腿!”


    淡淡的話,聽在小光地耳朵中,卻有著無比的威力。那能夠把他腿打斷的老大們,都被這個家夥給打倒了。他肯定更厲害,不能惹。得聽他的。


    來到遊戲廳,秦壽生讓人去買了些糕點,放在小光麵前。


    看著小光狼吞虎咽的樣子,秦壽生就回想起自己小時候看著別人吃好東西時的感覺,喉結不由得抖動著。


    等小光吃完東西,秦壽生淡淡地說:“說吧,你們平時到底住在哪裏?”


    小光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我們平時都住在車站後邊一個破房子的地下室裏。”


    “有多少人?我說的是和你一樣被人逼著偷東西的小孩子。”


    “有十五六個。在老大們被抓了後,有幾個跟著紅狼老大跑了。留下我們沒人管了。”


    “現在沒人管你們了。你想怎麽辦?還是偷東西?為什麽不回家?”


    小光露出了和他年齡不相符地表情,苦笑一聲:“回家?回家幹什麽。挨打嗎?”


    秦壽生默然不語,周敏也是黯然神傷。他們都算是成年人了,也知道什麽是家庭暴力,知道為什麽總有孩子離家出走。隻可惜,他們無能為力,沒有能力約束那些對孩子不好的人。


    “好了,想不再像現在這樣,走到哪裏,都被人像老鼠一樣厭煩,就去把那些小東西都找來,老子供你們吃喝,給你們找地方上學,養你們到十六歲。到時候,你們想咋地就咋地。你回去和他們說,想來的話就來,不想來的,我也不勉強。”


    小光愣了一下,陷入到沉思中。在他的記憶中,好像隻有自己的媽媽給自己這樣無私地付出過,其他他所認識的人,包括那個冷血地父親,都沒對自己這樣好過。幼小的心靈中地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人想利用我們,想用我們幫他做壞事。雖然是這樣想的,可小光明白,即使秦壽生不接收他們,還會有別的人來接管他們,逼著他們去偷,去搶,去做壞事的。這個人看著凶惡,其實人應該不錯。而且,他身邊的這個女人明顯心軟,跟著他們,或許不會受太多的罪。


    “我去!”


    周敏狐疑地說:“你真要養他們嗎?這麽好心?不會也是想利用他們吧?”


    秦壽生沒有生氣,甚至沒有太多的反應,看著天空,淡淡地說:“你覺得,以我現在的樣子,還用得著依靠剝削這些孩子來賺錢嗎?”


    臉上看不出啥來,秦壽生的心中卻在呐喊著:“但有可能,我就不想讓別人和我一樣,孤苦伶仃地沒有依靠。”


    周敏想起了自己身處地地方是一個人潮湧動的遊戲廳和錄像廳。看秦壽生地收入,隻怕確實不用利用孩子來犯罪。因為,利用他們可能付出的代價,和得到的代價根本就不成正比。


    “我收留他們,給他們吃的喝的,你這個正義感極強的女人,大記者,是不是該為這些孩子做點什麽呢?”


    “我?”周敏不敢置信地說,“我能做什麽?我的工資還不過一百塊。就是國家的漲工資計劃實施了,也就幾百塊,能幫他們什麽忙?也就你這樣的新生資本家,才有這樣的能力幫他們。我可不行!”


    “不,你能幫到他們,而且少了你的幫助,這些孩子根本就沒法安置。我可找不到願意接收他們的學校。這可要依靠你記者身份的優勢,找到願意免費接收他們的學校。”


    秦壽生露出了商人的嘴臉,想讓周敏出麵,找到願意沽名釣譽的學校,為他省去讓這些孩子上學所需的學費。


    周敏沒有聽出秦壽生話裏的意思,她有些為難地說:“我可不是我們報社的那些老記者,人脈廣泛,幹啥都有人幫忙。我認識的有能耐的人,也就是你了。”


    “那我不管!你一向說我是惡棍、流氓。現在,我這個惡棍能幫這些無家可歸的孩子,你這個正義使者的化身、英姿颯爽的女記者竟然推脫這功德無量的事情,真是讓我失望。看來,你也是個隻會動嘴皮子的人啊!”


    “閉嘴!本姑娘可是那樣的人!你等著,我辦好了這事,再和你算賬!”


    找到了一個免費的勞工,秦壽生小小地得意了一下,算是出了被這個女人拿柳條子抽**的冤屈。


    沒等高興完,傳呼就響了。


    看著陌生的號碼,秦壽生心中遲疑,但還是回了電話。他的傳呼打的人並不多,正好又有了大哥大,用來回傳呼,正合適,就是圖個新鮮,也該回個電話。


    “你好,是秦壽生嗎?我是希望市晚報的記者方紅霞。今天,我到你們學校做了采訪,聽了你們係主任對你的介紹,我很感興趣,想對你做個專訪,你有時間嗎?”


    “專訪?”秦壽生的第一個想法是拒絕,“不行!我沒時間,而且這事得經過學校老師的同意。”


    “沒時間?”這話讓方紅霞有些發愣:一個學生還能沒時間?


    說句廢話,到了收費章節,自然需要征求大夥的意見了,討論區置頂有發言的地方,vip作者群裏也有空位子等待大夥發言。訂閱俺需要,月票也需要,但也需要大夥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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